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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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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她这一件事颠来倒去纠缠了十来年,动不动就归结到这一件事上,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明宗越想越烦躁,便沉下脸冷声道:“想来也没什么可看的,母亲既然说了可能会去,有你们俩在,我就不必去了。”
  赵贵妃正在掩面啜泣,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惊:“圣人,太后若不去,您再不去,皇后称病,难道您这一朝的第一次采选,真的就让我一个小小的贵妃全管了不成?朝臣不会怪咱们怠慢吗?”
  “怠慢”一词一出口,赵贵妃就后悔了!这可是明宗的逆鳞,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呢?!
  果然,明宗重重地冷笑一声,音调陡然间高了八度道:“你是在说让我这个皇帝去给京城七品以上三品以下的官儿们做面子,是不是?”
  赵贵妃还没想好言语对答,明宗又一句话高声问了出来:“什么叫皇后‘称’病?邹皇后是大朝会上生生被外命妇和你们这班人挤兑病的!朕的老师被朝臣们逼着告了老,皇后的大伯出了边塞,父亲躲在家里喝闷酒,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她自己缠绵病榻!一个邹府,皇后的娘家,采选这么大的事情,连声儿都不敢吭,递句话入宫安慰皇后探问病情都没了胆量!你还说她‘称’病?她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你们当着朕的面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诋毁她?”
  明宗忽然爆发出来的怒火把赵贵妃吓愣了,呆呆地坐在案几的右边,怔怔地看着明宗,一动不动!
  明宗眼睛一眯,神色越冷:“赵氏,即便是皇后被朕斥责,也会站起来避罪,怎么你坐得很踏实嘛!”
  赵贵妃慌忙站起,又急急跪倒,叉手行礼:“嫔妾万死!”
  明宗却理也不理她,袍袖一拂,扬长而去。
  赵贵妃软倒在地,放声痛哭。

  ☆、20。第20章 前夕(中)

  晚上,明义殿。
  德妃迎来了久违的明宗。
  但明宗似乎并不是来给她甜蜜的,坐下便阴沉着脸,不肯吃饭,即刻便令人取水。
  简单粗暴的房事结束后,明宗的面部线条才稍稍柔和了一些。
  德妃忍着身体的酸痛,服侍明宗洗浴完毕,方才慢慢地给他揉着肩膀后背,柔声道:“圣人不畅快,嫔妾今日不跟您说琐事,您睡吧。”
  明宗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含混地说:“无妨,若有紧要的,你便说。”
  德妃便状似随意地问:“嫔妾听说太后和您都不去面选了,可是真的?若果然如此,嫔妾好命六局经心些,把已经备好的龙凤物事收回库里,不然一时乱起来摆上去,没得让贵妃姐姐顶缸,再让人说她故意犯忌讳!”
  除了帝后,天下没有人配用龙凤。
  明宗现在提起贵妃便是一脑门子官司,闻言腾地坐起:“朕下午才说不去,你这么快便听说了?”
  德妃便愕然:“满宫里都知道了啊!”言罢一副后悔状,忙低下头,嗫嚅着不敢往下说了。
  明宗一伸手攫住德妃的下巴,紧紧捏住,逼她抬起头来:“乔二,说话!”
  德妃疼得眼中泪花儿直打转:“宫人们都说:贵妃人缘太差,邹皇后所托非人;说太后又给贵妃吃了闭门羹,圣人还臭骂了贵妃一顿,贵妃气得又要撂挑子。如今这采选正在节骨眼上,终不成让贤妃挺着肚子出来主持罢?可见圣人早晚要去哄贵妃的……”
  明宗听到这样幸灾乐祸的联想,心内更怒,一甩手把德妃摔在床上,跳下地来,口中恨道:“撂挑子?赵氏什么时候做过这样不识大体的事?挑拨也要有点依据!好好管好你分内的事!贤妃那么刁钻,竟然还能给你留出空来折腾这些,朕看你才是个能人!”说着,高声喊进孙德福来,草草穿好外衣,也不管德妃在身后哭泣哀求,转身离去。
  所以他没看到片刻之后德妃便若无其事地收了泪,伸个懒腰便翻身睡去。
  出了明义殿,明宗便切齿道:“魑魅魍魉都出来了!来,咱们去承欢殿!朕倒要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杂耍!”
  谁知道一向不省事的贤妃这回却省事得很,只是靠在明宗肩膀上百般撒娇要去看采选:“奴奴也要去嘛!那么多漂亮小娘,谁知道能留下几个,奴奴都想看!”
  明宗见她不提贵妃和德妃的恩怨,心里多多少少松了口气,便宠溺地捏她的脸:“也不见胖,可是吃不好?”
  贤妃边躲边嚷嚷:“四郎不许转移话题!奴奴要去看采选,就要去就要去就要去!”
  明宗把她硬按到自己怀里,笑着应:“好好好,去去去!阿阮说什么便是什么!”
  贤妃听了,安生地伏在明宗胳膊上,先是甜蜜一笑:“四郎真好!”忽然又变了脸色,泫然欲滴:“四郎以前都不对奴家这样百依百顺的,现今如此这般,必是看在奴这肚子份上,待奴一朝分娩,四郎便不会对奴奴这样好了!奴奴想让四郎一直对奴这样好!”
  明宗听了便大笑起来,亲昵地捏着贤妃的鼻子,低声道:“阿阮,你这就叫恃宠而骄!”
  贤妃扑哧一笑,瞬间收了泪,倒在明宗腿上,一张笑脸妩媚鲜艳,娇声娇气,却又嚣张霸道:“奴的四郎就爱宠着奴,奴不骄一下,哪里对得起四郎这般天高地厚的君恩?!”
  明宗心怀大畅,朗声大笑,竖起大拇指赞道:“好!这才是朕的爱妃应该有的样子!爱妃放心,娇气骄纵都没关系,万事都有朕顶着!”
  邹皇后听到贤妃刻意让人泄露出来的这段对话时,正与几个侍女围着熏笼做女红。
  横翠学完那段话,采萝便惊讶得张大了嘴:“这,这,还能这样吗?”
  邹皇后则发起愣来。
  丹桂轻轻摇头,止住了想要开口的横翠,与花期对视一眼,招呼众人,轻手轻脚地都退了出去。
  邹皇后陷入沉思。
  果然,这三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贵妃看似受了无限的委屈,但该她的一样没少。太后和圣人只能给她没脸,却不曾剥夺她一丝一毫的权力,她的家族也不曾因此受到一丁点的负面影响。
  贵妃把一切摆到台面上:自己不能生育,太后不喜;自己是贵妃,皇后不睦;自己不再年轻貌美,圣人疏离。
  贵妃多么委屈啊!被害得不能生育了,还要费心费力替皇后给自己心爱的男人选女子入宫分宠,同时还要被凶巴巴的婆婆嫌弃,被喜新厌旧的丈夫恶言相向;可贵妃自己呢,将所有这一切都吞了下去,大度雍容,毫不存芥蒂地将出色的美人选进宫来,孝敬太后,侍奉皇后,给圣人绵延后嗣。啊,多么伟大的贵妃娘娘!简直可以给皇后做榜样了!
  德妃就低调得多。
  因为太后要给贵妃设置一个对手以保持后宫平衡,所以轻轻巧巧地接过了协理六宫的权柄,还能事事得到太后的亲自指点。就这殷勤看护承欢殿的日常功课,倘若邹皇后真的一直称病下去,待贤妃顺利诞下麟儿,德妃便是大功一件。至于与贵妃的明枪暗箭、针锋相对,不妨,那是太后特地交付的任务,做不到才是让太后和圣人忌惮的大事呢!
  至于贤妃,最聪明的就是她了。
  绝不能老老实实地养胎,那样一定会把胎养没了。
  可也不能红口白牙地架桥拨火,那样会令十个月无法沾身的皇帝轻易厌弃。
  贤妃是全宫里最了解皇帝的妃嫔,把明宗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投其所好这种事,做得既冠冕堂皇,又让人生不出怪罪之心。所以明宗只要在贤妃处,便会放声大笑。
  解语花谁不爱?何况还是这样娇俏懂事的美人儿,自家孩儿的阿娘?
  换我我也选贤妃。
  邹皇后心思恍惚,轻轻叹了口气。
  自己真的要深刻反省一下,自己这三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这样的三个强敌环伺,自己竟然还能那样恣意纵性地做了三年皇后?
  或者说,自己终于明白过来了。有这样三个既深刻了解圣人、又手腕高明的女子在,以自己的单纯,三年内过成众叛亲离的状态,还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这一世,自己看透了,也开始改过,小心翼翼,未雨绸缪,应该能逃的过去上一世惨死的命运了吧?
  邹皇后想到这里,连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邹田田,你要努力!你要记得,老天再给你一次性命,不是让你来重走回头路的!老天是在给你机会,让你把自己保护好,把家人保护好,把属于自己的,一丝不少地保护好!
  邹皇后定了定神,又细细地将事情想了一遍,觉得,似乎,自己应该要出一下头了,否则,这后宫真的要翻天了。

  ☆、21。第21章 前夕(下)

  于是,第二天,采萝姑娘再次去了司酝司探望采菲掌酝。
  采菲都无奈了:“你好烦。”
  采萝却冲她挤眼:“今儿不烦你。”
  果然,不几时,来往的人群里便有人耐不住了,路过私语的二人时,嗤笑道:“再多跑几趟吧,一旦离了清宁宫,恐怕哪儿都去不了了!”
  采萝登时竖起来眼睛,拿出平日里的威势,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到了那人的鼻子上:“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便有看热闹的拉那人,阴阳怪气地笑着撩拨道:“别冒撞了!你主子还在人家之下呢!这宫里虽然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没到颁旨的时候儿,谁也不知道明儿到底谁能住在哪个宫!”
  几句话激得那人伸手“啪”的一下打开采萝的手指,翻一个白眼,扯开嗓门道:“我就说你了!说你仗着还能顶着皇后宫中女官的名头的时候到处乱窜,说你要不了多久就得去冷宫住一辈子了!有什么了不起!你主子都称病了,你还不乖乖地把尾巴夹起来!我主子当家理事我都没你那么狂!”
  采萝面上寒光一闪,不怒反喜,伸手一巴掌先打了这个宫女一个趔趄,口中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就敢公然嚼贵人们的舌头了!”转眼朝着不远处看热闹的夏尚食招手:“夏尚食,你还不同我把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一起押去给德妃娘娘发落?”
  被采菲悄悄遣人请来的夏尚食原是来防着采萝这个二货会把采菲绕进去,没想到采萝打的好算盘,转眼把自己拖下水了,忍不住先瞪了采菲一眼,又狠狠白了采萝一眼,方命人:“来,捆了这个白痴,去明义殿。”
  一行人迤逦往明义殿去。一路上采萝咋咋呼呼,路过的人尽皆侧目而视。
  夏尚食有些头疼,悄悄拉了采萝责问道:“你主子怕是交待你今日要少说话了吧?你找回去挨揍呢?”
  采萝一噎,想起来邹皇后再三叮嘱不得与闲人交谈,吐了吐舌头,老实了。
  到了明义殿见了德妃,采萝义正词严,把二人的对话如此这般描述一番,又道:“德妃娘娘一向深明大义、规行矩步,这样大不敬的话婢子还是第一次听说,现在后脊背上还吓得冷汗直流。请娘娘秉公处置,将此人明正典刑!”
  又有夏尚食在一边做旁证:“德妃娘娘,这样的下人委实留不得了,好好的主子都让她们败坏了清白名声,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接着,夏尚食又和软下声音,“何况,这种人,早晚给自己主子惹来大祸。只是犯口舌,已经是最小的事情了。”
  德妃不敢就说这宫人正是明义殿上的一个得用小女官,忙先令人将此人堵起嘴来捆结实,方勉强笑道:“多谢夏娘子和采萝姑娘,是我执宫不严。”然后便令:“这等胡言辱上的婢子,何处都要不得了!来人,押去宫正司,打二十板子,送去掖庭为奴!”
  待众人都退下,德妃先支走了夏尚食,方对采萝笑道:“采萝姑娘,此人乃是我宫里方婕妤的人,我自会从重发落,你就不必嚷得满宫知道了吧?免得圣人和皇后听了都生气。”
  采萝一本正经地施礼称是:“诺!不过刚才她同我闹的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不仅是尚食局的人,还有许多别处的宫人,我可管不了她们的嘴。”说完,昂首挺胸走出了明义殿。气得德妃跺脚不已。
  一转身,德妃冷笑一声:“面选就在眼前,皇后娘娘这一手玩得漂亮!”
  裘太后津津有味地听夏尚食讲了整个故事,便笑:“邹田田这一招虽然不高明,不过好歹能让圣人耳朵边上响一声儿警钟,让那些小妖精们也收敛些。不错!”
  余姑姑便撇嘴:“圣人这会儿怕是正一心一计地哄贤妃,哪里顾得上皇后?”
  裘太后便看着她皱眉:“你这是冒什么酸呢?这几日提起圣人你就阴阳怪气的!”
  夏尚食笑弯了腰:“想当年宝王是婢子抱到了四岁,可如今的天子圣人却是余姐姐亲手带到了十五岁分府——可是这些日子圣人只顾着贤妃忘了余姐姐了?”
  裘太后恍然,也忍不住笑起来:“倒好!你连个乳娘都够不上,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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