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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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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德福被这个逻辑推断逗乐了,忍不住便也凑过去低声道:“不能用午膳。贤妃那边叫唤说要吃酸杏,满世界找圣人哭呢!”
  花期恍然,笑容灿烂到过分:“这样就好。”
  明宗满面怒容,指着邹皇后的鼻子痛骂:“你真是长了本事了!竟然连问都不问我一声,这种旨意就敢下!还,还不得有误?你当是山大王抢亲呢?这让外头怎么说?朕好好的名声都让你败坏光了!”
  邹皇后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在裘太后那里的遭遇已经完整地证明:这个事儿自己做得甚合皇帝的心思。现在只不过是皇帝恼羞,所以要发个脾气遮一遮心里的欢喜。
  嗯,发吧!
  等你发完了,我再陪你接着演!
  明宗接着痛心疾首:“而且,你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舅舅家里!你难道不知道吗?大舅舅嫡庶六个儿子,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五十岁上才得的,自小就生的粉装玉琢,娇憨婉转,长大了更见俏丽可爱,大舅舅大舅母都视若掌上明珠。大舅舅常年驻守西北,就为了心疼钏表妹,怕风沙太大她受不了,特特送回京来,养在外祖母身边。这倒好,不过就是进宫给阿娘贺寿,让你瞧见了,竟然趁着家里长辈都不在的时候送旨意过去,还竟然就这样直接把人接进来了!你真是,胆子大得敢捅破天了!”
  邹皇后听他叙述裘钏的来历,听得津津有味。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说从好些年前就开始惦记了!
  明宗继续发飙,怒意却从声音中渐渐削弱:“如今小舅舅打上门来,昨儿要不是我见机快跪了一跪,今儿脸上必要青紫一片——阿娘那里我连去都还没敢去!”说着顿一顿,问:“阿娘现下如何?”
  邹皇后忙回话:“太后殿下只是生气臣妾事先没有商量她,其他的倒没什么大事,圣人不必挂心。”
  明宗便松了口气,看了邹皇后一眼,又忙板起脸来:“邹氏,你可知错?”
  邹皇后忙低头叉手,柔声道:“妾知错。万望圣人保重龙体,莫与妾身一般见识。妾身以后绝不敢了。”
  明宗脾气发得好没意思,但又不能一下子就过去,便继续板着脸不吭声。
  邹皇后知道这是在等台阶,就低眉顺目地递了一个过去:“圣人明鉴。臣妾也是看着二位妹妹实在是好,加上家教都甚爽直,必不会斤斤计较于细枝末节。如今宫里的妹妹们倒都是千伶百俐的妙人儿,可是英姿飒飒的却寥寥。圣人好武,臣妾一窍不通,只想着您身边总要有一两个能说得上话的妹妹服侍才好。可采选已完,再要商量您和太后,以二位的心性,又循礼守制又俭省质朴,怕是绝不肯再劳师动众。是以臣妾干脆就先斩后奏了——这是臣妾的小心思,虽是为了圣人,但终归是犯了错,还请圣人重重罚我,以儆效尤。”
  明宗越听越好笑,这么牵强的理由,真亏邹田田怎么掰出来的!十分怕自己忍不住破了笑功,明宗一拂袖子站起:“行了,既然知道错了,你自己反省吧!朕走了!”
  邹皇后长出一口气,陪笑蹲身,高声道:“臣妾谢恩,送圣人!”
  殿外会意,忙大开了门。明宗带着大队人马浩荡而去。
  邹皇后就势倒在旁边的胡床上,有气无力地喊采萝:“快给我洗脸更衣,累死了……”

  ☆、37。第37章 沈戎(上)

  闲处光阴容易过,忽忽已近端午。
  一个多月,明宗并不像外界猜测的那样尽阅春色,反而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仅仅召了三四个新人,就连最后入宫的两位二品嫔位,都不曾动得。
  邹皇后很明白明宗心里还在别扭朝臣的虎视,更加确定了这位当今万岁皇帝陛下,非常骄傲,非常记仇,非常吃软不吃硬。
  这就好办了啊!
  邹皇后很高兴日子可以这样慢慢过,让自己慢慢地在皇帝面前展现自己的好,慢慢地研究怎么对付贵妃德妃贤妃,慢慢地琢磨怎么笼络内侍省、殿中省,慢慢地观察怎么渗入六局二十四司,慢慢地试探怎么与宫里新进来的这十一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相处。
  不错,新进宫的十一新人,从昭仪到才人,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
  想到这里邹皇后就头疼。
  她们怎么就不能像内侍省那样,一来一往,有来有往,让人情和交情慢慢地流动起来,那样多好啊!
  这群小娘,现在就开始拉帮结派,打压异己,手段虽然稚嫩,可论起言语攀扯、涕泣笑骂,半点不输前朝的大臣们!
  这不,前几日问安时,竟然不约而同挤兑邹皇后,直说进宫将近一月,倒是三夫人常常闲谈赏赐,皇后娘娘与她们年龄更近一些,却一分想要众人亲近的意思都没有。大家囿于规矩不敢打扰皇后是大家守规矩,可皇后娘娘真的一个都不召见大家,就是皇后娘娘过于清高了云云。话虽然没有说得这样直白,但就连崔婕妤等人都对邹皇后这样疏远众人颇有微词。
  邹皇后被她们闹得头大不已。
  谁又不傻?怎会甘心做独夫?自己如何不想拉拢些臂助?奈何自己这个皇后穷啊!
  偌大的皇宫,看似是自己当家,然一切都是裘太后在紧紧盯着,自己就算已经开始管账目,但就像是个拿钥匙的丫头,做不了主啊!若是逢着节日,倒好,借机直接在账册上勾点,某物赏某人;可若是寻常日月,但凡自己想要拿些什么出来,天爷我佛,六局那些家伙,能当时便拿着册子巴巴去长庆殿请太后的旨……
  说出来邹皇后只想捂着脸痛哭一场!
  自家就是个穷人啊!
  偏裘太后不知是不是裘钏事件的那口气还没完全出尽,眼看着她过这种日子,就是不肯松口,好像看着她这样窘迫,自己就能开心得多吃半碗饭似的。
  邹皇后便悄悄抱怨给采萝:“我都穷得要赏旧衣服给她们了!”
  采萝也发愁,两道黑黑的眉毛漂亮地皱到一起:“谁说不是呢!咱们还得过日子呢,总不成说都给了她们,咱们自己喝西北风吧?”
  邹皇后瞎琢磨着,拿笔在纸上乱写。
  正在这时,横翠在殿外高声通传:“沈昭容请见!”
  邹皇后一愣,她怎么来了?
  采萝忙悄悄在邹皇后耳边道:“大夫人前日的话!”
  邹皇后会意过来。
  邹家大夫人万氏曾经带话给邹皇后,让她看顾沈家,是以邹皇后后来特意选了沈戎入宫。不过为了避嫌,沈戎入宫后仅仅和裘钏一起与邹皇后在太后那里见过一回,之后就没再来往。
  前日万氏绕了个弯,让人递了条消息进来:新晋冠军大将军沈迈已经顺利就任羽林卫副总管。这么大的恩典,沈家千应该万应该来给邹皇后道个谢。所以,沈戎走这一趟,顺理成章。
  然,沈昭容其实并不为这个来。
  沈戎的家曾经非常简单:阿爷、阿娘、自己。
  后来忽然有一天,阿娘病倒,不到半年就去世。然后自己就跟着阿爷去了军前,又不到一年,就去了大伯家。大伯家很多很多人,大伯母不仅要管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还要管两个姨娘两个通房。天天乱七八糟的。
  沈戎觉得很烦很烦。
  后来阿爷回来了,自己又回到家。
  但家里没有了阿娘,一切都不一样了。就算自己天天跟着阿爷到处去疯跑去玩闹,晚上入睡时,也一样会觉得房间越来越冷,被子越来越寒。
  大伯母后来再接了自己去家里,就叹口气,抱着沈戎掉泪:“可怜的孩子,苦日子在后头呢!”
  大伯和阿爷大吵了一架。大伯甚至痛打了阿爷一顿。可阿爷还是不同意。
  不同意自己进宫。
  沈戎知道自己要进宫时,很平静。
  甚至很高兴。
  自己走了,阿爷就能过正常的日子了吧?续弦,哪怕是纳妾呢!不然,阿爷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家里多一个女人对着自己指手划脚。阿爷说,他只是戎戎一个人的阿爷,只是戎戎阿娘一个人的丈夫。
  但是阿爷多年轻啊,还不到四十岁!阿爷打仗打多了,身上新伤叠旧伤。一到了刮风下雨,浑身酸痛,难熬得日日烂醉。可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而且,自己是个女娃。
  女娃没什么不好。但女娃没有兄弟就不好了。
  沈迈这一支,如果再这样执拗下去,就要绝嗣了。
  沈戎就这样默许了大伯和大伯母让自己入宫的决定。
  邹皇后的凤旨趁着沈迈不在家的时候来宣,而自己“恰好”一个人在家中“绣花”。所以,自己正好接到了旨意,正好可以马上入宫。没有人拦着。因为大家都“不在”。
  沈戎给沈迈留了封信,信里豪言壮语:阿爷,你赶紧续弦!否则,你等你女儿给你赐婚好了!
  沈迈后来偷偷着人带了两个字的回话给她:放屁!
  但是,沈戎在邹皇后身边看到了采萝。
  美丽的采萝,开朗的采萝,爽快的采萝,一笑就会双目弯弯,一怒就会显得眉眼似刀,一嗔就会瘪起樱唇,一喜就会笑逐颜开。采萝的美好,在一众争奇斗艳中毫不显眼。可以说,大家都只记得,邹皇后身边有个炮仗似的贴心侍女,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但沈戎看到采萝时,如五雷轰顶,如晴天霹雳。
  当时沈戎只觉得眼冒金星,然后是眼前一黑,接着就头晕目眩,最后险些失声痛哭。就在裘太后面前,新晋昭容沈戎沈氏,失仪了。
  还好,邹皇后为她遮掩:“野惯了,换个身份见您,就傻成了这样。”
  还好,裘太后看着一样呆呆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的裘钏,只是呵呵地笑,并没有责备。还一手携了一个拉到怀里,点着脑门笑话二人:“傻样!武将家出来的小娘要都这德行,哀家还真不该就这样放你们入宫!”又责备邹皇后:“都怪你!心内一点成算都没有,忽剌巴地便把人弄进来,弄进来又不好好管!白放着让她们现眼!还不赶紧的,一人给派个教导姑姑,教教宫里的规矩——不然以后等着吃大亏罢!”
  还好,自己很快反应过来,马上换了脸红耳赤的羞愧模样。
  大伯母教了沈戎两年,好歹教会了她掩藏情绪。
  接着,沈戎就如同在火上煎一般,熬了一个月。
  终于,阿爷的事情顺利落定。跟着进宫的贴身侍女流光悄悄说了一句:“可以去见皇后了!”沈戎拔腿便往清宁宫跑!

  ☆、38。第38章 沈戎(中)

  沈戎闯进来时,邹皇后手里还拿着笔在纸上比划。
  沈戎平复了一下呼吸,利落地躬身叉手:“嫔妾冒撞了!问皇后娘娘安!”
  邹皇后拿着笔,有点呆滞。
  怎么,这就是大夫人推荐给自己的人选么?率直不假,可也不能真的不顾礼节啊?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采萝也被沈戎吓了一跳,怎么横翠刚通传,邹皇后还没发话,这主儿就自己跑进来了?看一眼邹皇后,给沈昭容见过礼,便要避开去倒茶。
  沈戎拦不及采萝的福礼,闪身避开,但见她要走,又忙拦住采萝:“采萝姑姑不必忙,嫔妾不敢喝您倒的茶!”
  邹皇后看着沈戎望向采萝的眼神,再联想起那日初见,似乎也是因为看到了采萝,这沈家小娘当场便呆愣住,还险些落泪——心下也觉得怪异,便笑着问道:“她一个下人,怎么给身为九嫔的昭容娘娘倒茶,昭容还不敢喝?”
  沈戎直身道:“采萝姑姑是皇后娘娘身边第一个得用的人,嫔妾怎么敢放肆?何况,采萝姑姑,长得和,和我姨母一模一样,嫔妾心里不安,实在不敢劳动!求皇后娘娘宽容嫔妾这点小心思,让采萝姑姑陪着说话就是,万万不要服侍嫔妾,嫔妾怕折了寿!”说着,眼中便起了雾气,自己抬袖便去擦。
  说是姨母,但聪明人谁听不出来——
  沈戎这是在说:采萝和她家过世的亲娘,长得一模一样。
  邹皇后大惊,心里便忍不住有些慌。忙扔下笔,过来拉着沈戎一同坐在了胡床上,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勉强笑着,柔声道:“怎么不早说?本宫只知道你母亲去得早,怕是看见采萝想起姨母,又联想到亲娘了吧?快别伤心,都怪本宫失察。你以后只管来,若想多见采萝,本宫就次次令她陪你玩;若是怕勾起心思,本宫就让她避着些,你来就让她回房。可好?”
  沈戎谢了邹皇后,一边止了泪,一边勉强笑答:“大伯母让我只管跟您说话,我竟然怕您烦我,真是错得离谱。娘娘不用刻意让采萝姑姑出现或避开我。只是若是有大场面时,您让她少出去。怕是有不少人认得我,我姨母的样子。我怕,他们会乱做文章。”
  他们?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做文章?沈家在怕什么?为什么一个采萝就能让沈家提起这样的警惕来?
  邹皇后想起前世,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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