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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开启直播混大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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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系统提示音就响起来了。

    “用户熊猫大侠向主播发布任务:为帮助老汤报仇。任务奖励,金龙。”

    然后,又是两声。

    “用户大熊”

    “用户小猫”

    好吧,熊猫三人组,同进退,直看得徐镇川哭笑不得,还没等他说话,直播间中又有人发言,壮年丘比特。

    “这事不能急,自由心证不能用!以现在的情况,最多能够确定总捕头是第一嫌疑人,要想把他法办,必须要直接的证据,我法学专业毕业的,我会胡说?”

    然后熊猫三人组立刻声讨,嗯,又一次同进退。

    徐镇川看着他们吵得乌烟瘴气,一阵无语,最后想了想,才对老汤说道:“老汤,咱们做事,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纵一个坏人,你说总捕头是幕后黑手,我信!不过,要想给你报仇,必须有直接的证据!这么说吧,我觉得,你忍受了多年的不白之冤,不仅仅要手刃仇人为家人报仇,还要将他的真面目揭露出来,这样才算是报仇报个痛快!另外,也能洗清你的不白之冤。”

    老汤听了,沉默半晌,这才点头。

    “好,就按小郎说的办!”

第22章 这就找着了?() 
徐镇川答应了帮老汤报仇,老汤也答应了要找到铁证钉死那位总捕头。

    随后,老汤仿佛是怕徐镇川不会尽心竭力帮他报仇一般,还不断地讲述总捕头强取豪夺的故事,可惜都是八九年前的旧事,没有什么大用。

    老汤一见效果不好,立刻转换了方向。

    “小郎,经过台州一事,我就知道,你胸中自有堑壑,如果你当时借重刺史衙门的威势,强压台州民众,虽然名声上不太好听,却也不会出现那种寸步难行的情况,但是小郎你不惜亲自登台唱戏,竟然一转台州城中风评,现在‘义士参军‘的大名,恐怕早已传遍了台州,日后名动天下,也是指日可待!

    如果小郎助我一举拿下那总捕头,再把他种种龌龊公布天下,到了那时候,小郎不但是义士参军,说得一句青天大老爷,也是名至实归。”

    嗯,这马屁,拍得瓷实。

    徐镇川心中暗爽,刚想说话,却突然脸色一变。

    “不对,老汤,当初我选官的时候,你是不是极力撺掇我来台州来着?”

    老汤脸色顿时变得古怪,然后略带尴尬地说道:“我没有我就是说州参军事的品阶较高,运作一个,也是为了日后的仕途然后再选择州郡的时候,极力诋毁西南诸州这不最后才选出了个台州么”

    徐镇川顿时大怒。

    “好你个老汤,还敢说没有!谁不知道蜀地乃是天府之国,那里的州郡怎么回差!?你个老货,为了给你自己报仇,还忽悠我去借贷选官,当真不是个东西!足足三万钱啊,你说我一个小小的参军事,一任下来,如何能还得起!

    早知如此,还不如听凭吏部调遣,无论是县尉,还是下州参军事,一任下来,说不得还能有所积蓄!

    这些,都让你给毁了!

    不成!老汤,这三万钱,我不能还了,你来还!”

    老汤一听,脸色更加古怪。

    “小郎,你一个参军事都还不起,我一个参军事的幕僚就能还得起了?”

    徐镇川却不管。

    “说到底,这三万钱是因你而借,你不还,谁还?”

    老汤直被他逼得敢怒而不敢言,到了最后狠狠一咬牙。

    “好,我还!

    不过,小郎,咱们把话说到前面,当初借贷的时候,说好了最长期限乃是四年还清,正好到你离任进京,这四年我肯定想办法弄钱,不过到了时候,要是弄不到三万钱,你杀了我也是没用。

    这可不是我老汤赖账,我要是给县令刺史做幕僚,四年三万,不过等闲,不过现在么我只能尽力而为。”

    老汤这话说得直白,你个台州参军事官太小了,手上又没有实权,我个做幕僚的,可不能保证什么,说到底,竟然是埋怨徐镇川官小。

    徐镇川怎么能惯着他这个。

    “老汤,你少给我来这套,这么着吧,钱还是我来还,你还是给我当幕僚,我就当做一个月给你一千钱,三十个月正好三万,不过,我把话也说到了前头,三十个月,你可不能请辞。”

    老汤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合着我给你当幕僚,一个月就挣一千钱?还全是帐啊?说到底,这三万钱还是自己来还。

    不过老汤转念一想,现在毕竟有求于他,即使不愿,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一咬牙。

    “行,就这么着!只要你尽心竭力帮我报仇,我就给你当上三十个月的幕僚!”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直播间中早就炸了。

    “徐扒皮!”

    “乘人之危!”

    “主播好阴险!”

    刚刚拿下老汤的徐镇川心情大好,一见直播间中的声讨,不由得嘿嘿一笑。

    “你们懂个啥?

    老汤本就是唐兴县人,报了仇之后,他要是还回县衙做书吏,我怎么办?那时候我两眼一抹黑,还怎么混?能天天给你们直播什么?

    说到底,把老汤留在身边,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

    直播间中,一天之内,第二次被鄙视的表情刷了屏。

    徐镇川不管这些,带着好心情,继续赶路。

    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天黑十分赶到了唐兴县的城东驿。

    还是驿长胡斐接待得他,胡斐也奇怪,短短几天,这位新任的台州参军事就去而复返,这是干什么来了?结果一问,原来是被刺史派了差事。

    别说了,这是上差,与前些日子遭遇山匪的台州参军事,可不能同日而语。

    自是一番好招待,还特别贴心地派了驿丁,把这件事上报给唐兴县令。

    徐镇川略略吃过东西,没敢喝酒,借口旅途疲惫,婉拒了胡斐胡驿长要请他继续乐呵乐呵的意思,直接找上了张女侠,请她出手,为老汤易容。

    张女侠号称江湖儿女,简单的易容术不在话下。

    等到张女侠完工之后,老汤很是满意,还说足足八年过去,自己的容貌早就不同,又有张女侠妙手巧夺天工,就算是以前的熟人走个对脸,也不会轻易认出自己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徐镇川特意计算了一下时间,等县衙排衙快完事了,这才辞别热情的胡斐,前往唐兴县城。

    进城,前往县衙,进门。

    按照他原本的计算,此时排衙应当正好结束,而县令还没来得及处理其他公务,这个时间相见,却是正好。

    谁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县令的官威不小,竟然还没有结束排衙,不但如此,还端坐在宝座上大发雷霆。

    只见他手指着大堂上跪地一人,厉声喝骂:

    “好你个刁钻的油滑小吏!五天大比,才收来这么点钱粮,前后一算,还不到十分之一,还胆敢说什么事出有因!?我看你就是藐视朝堂威严,不竭力当差!今天不抽打一顿你的懒筋,你也不知道我堂堂县令的厉害!”

    下跪之人顿时大惊,磕头如捣蒜。

    “太爷容禀,非是小人不尽力,确实事出有因”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县令一声断喝打断:

    “袁晁!你竟然还敢巧言令色!左右”

    后面的话,徐镇川都没听见,掏掏耳朵,不可置信的转头问老汤。

    “刚才我没听清楚,这是谁?”

    “袁晁!”

    徐镇川顿时目瞪口呆,这就找着了?

第23章 好尴尬() 
袁晁?

    这就找着了?

    徐镇川顾不得别的,赶紧点开直播系统,找到张长江发布的任务上,寻找袁晁。

    接取任务。

    果然,刚刚接取了任务,系统就提示:任务完成!

    叮咚,金雕狗,入账。

    徐镇川顿时心花怒放。

    原来袁晁就是本地人啊,这任务,也太容易了。

    老张是个好人啊,老铁,没毛病!

    不过,他怎么知道袁晁这个唐朝人身在何处的?

    算了,那不是重点。

    总之一切都美美哒,巴扎黑!

    徐镇川领完任务奖励,越看袁晁越是顺眼,这老小子长得也周正,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就算跪在大堂喊冤,浑身上下也透着那么一股正气,总而言之一句话,后世朱时茂长成啥样,他就啥样。

    想到这里,一股笑意涌了上来,赶紧轻咳嗽一声,却没想到,声音在寂静的大堂上传出去好远。

    所有人都看他。

    县令的脸色顿时就黑了,旁边自有狗腿子厉声断喝:

    “何人在此喧哗!?”

    徐镇川赶紧一叉手。

    “台州参军事徐山,奉刺史令,前来贵县公干,见过县尊。”

    县令的脸色顿时阴转多云,微笑着和小徐寒暄。

    这也正常,就像后世,一位市长的实权再大,面对省直部门的处长,不说必须笑脸相迎,却也一般都会和声细语,本来就没有从属关系,官威再大,也耍不到人家的头上,更何况县令和台州参军虽然品级有差,但是徐镇川身上背着台州刺史的命令,胡县令的腰杆子,也实在是硬不起来。

    “原来是上差到此,有失远迎,当面恕罪。昨天夜里就收到城东驿站传书,本应是胡某前去迎接,怎奈县中事务繁忙,又有这样的泼才偷奸耍滑,胡某这才”

    胡县令说得倒是客气,不过都是些场面话,徐镇川根本没信,不过他手指袁晁喊出“泼才”,倒是他兴趣不小。

    “敢问胡县尊,这是?”

    “这泼才乃是县中胥吏,在县尉手下也算是得用”,胡县令瞥了跪在地上的袁晁一眼,目光中全是鄙视,“奉命前往张家集征缴钱粮,昨日里还信誓旦旦地说万无一失,今日却道难以征缴,想必是这泼才欺上瞒下,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徐镇川一听,得,还真是和收缴钱粮有关。

    那袁晁跪在地上,听了县令言语,顿时叩头如同捣蒜一般,大声喊冤。

    “县尊在上,小人冤枉,实在是冤枉啊,那张家集地处天台山中,土地贫瘠,要一次性征缴八年钱粮,百姓们万万拿不出来。

    还是我苦苦相劝,这才说动张家集众多商户百姓凑出十五贯,要到台州买粮上缴。

    谁承想,这十五贯竟然在昨天不翼而飞!

    小人苦苦寻觅一无所获,这才请县尊宽限几天时日,非是小人没有尽力办差啊!”

    胡县令一听,顿时大怒,“好你个泼才,事到如今还敢巧言令色,左右何在,给我打!打过之后架到县衙门口示众!”

    袁晁听了,大惊失色,喊冤不止,县衙之中的众多胥吏也纷纷求情,弄得场面一片尴尬,熙熙攘攘的喧闹之中,还有很多百姓在县衙大门之外探头缩脑,议论纷纷。

    胡县令气得满脸通红,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意味,正要依仗县令的权势强行下令,却被徐镇川拦了下来。

    “县尊且慢,这钱粮征缴之事,非一朝一夕之功,听这袁晁所言,张家集钱粮征缴不至,也算是事出有因,何不令他戴罪立功,依旧以五天为限,如若再次征缴不至,给他一个两罪并罚,也不必殴打于他,直接开革便是。”

    一番话出口,场面为之一静,众多胥吏看待徐镇川的眼神都变了。

    好狠的徐参军!

    胥吏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都是世代相传下来的,那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打板子,他们不怕,伤好之后还是在公门之中行走,但是开革,这就是直接砸饭碗啊,而且还把子孙后辈的饭碗给砸了,真要是如此,死后恐怕都不让进祖坟!

    这袁晁真是流年不利,先有县尊暴怒在前,后有参军开革在后,真要是征缴张家集钱粮不成,袁晁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这份钱粮补上。

    不说这些刁钻胥吏如何感慨,胡县令听了,却沉吟不语。

    徐镇川有点懵了,这县令还真是糊涂,这样的处理方法才是最好,怎么还沉默了?

    突然福灵心至,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主意就算是不错,也应当私下里提出来,要不然的话,致县尊威严于何地?站在县令的角度来说,就算你个省管干部再牛-逼,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也是不成啊。

    徐镇川哭笑不得,他娘的,能耐不大,毛病不少。

    无奈之下上前,压低声音对胡县令说道:“县尊,八年钱粮,一朝征缴,本就闹得民怨沸腾,如果再因此事殴打胥吏,万一真有民乱,何人又能站在你我身边?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只要能把钱粮征缴上来,宽限他几日又有何妨?”

    胡县令听了,微微点头,随即对袁晁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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