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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宅门逃妾-第150部分

小说: 宅门逃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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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炎则带着一身凉气回屋,故意摸进被子里去,把疲累的一丝儿都不想动弹的春晓激的一抖,却是没醒,反而小猫儿似的往别处钻,龚炎则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下沉,轻声哼道:“倒是露了你的原形了,稍有不如意你就躲了爷去,那哪成?偏叫你嫌弃也得与爷在一处受着。”说罢扑了上去,将半梦半醒的春晓搂到怀里,一阵磋磨,听得她娇喘吁吁,一时情动,龚炎则漆黑的眼眸眯了眯,欺身压了上去。
  “爷,别,别这样……”很快锦帐里传来春晓娇娇怯怯的声音。
  “你个小坏蛋,不如此整治你,你哪里把爷放在心上,嗯……快活么……”渐渐的男人的声音低下去,只贴着耳朵呢喃,虽是锦帐隔着那羞人的香丨艳,却是女子娇柔的嘤咛轻吟忽高忽地的传出,但见窗外的月亮也躲进了房檐屋后,留这一室旖旎悄悄绽放。
  事后龚炎则要水,院子里只一个看门的婆子,将将弄了一盆温水来,龚炎则脸色便有些不好,给春晓擦干净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了,一边穿衣裳一边道:“这张家也只一个张二爷堪用,你那个名义上的胞弟顶多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才情倒是有,只一身读书人的酸骨头。”说到这斜了眼睛瞅春晓,笑了,“别说,还是与你有几分相类的,你若是上了金銮宝殿,也是又臭又硬的谏官罢了。”
  春晓横了一眼,横波倾流,极据媚态,把本以为习惯了她这样花容月貌的龚炎则看的一痴,慢慢伸过手去,啧啧叹气,“你可真是个祸害,再要出去,切切把脸包裹的严实了,人家与你无冤无仇的,害了相思真死了可不是你的罪过?”
  春晓把他的手轻轻拨开,道:“三爷害了那么多姑娘相思成灾,也不见您怎么内疚,这会儿发什么假慈悲,没的叫人恶心。”
  “呦呦呦,明明喝的是醋,怎么就犯了恶心?”龚炎则哈哈大笑,见春晓被笑的满脸通红,搂着她的肩膀道:“看来爷得再努力些,早让你怀上一个,不说老太太那如何欢喜,只换你一个安心也值了。”
  “三爷,婢妾想……”春晓想着离开太师府时,发了重誓再不见老太太的面,不知如何与三爷提,三爷显见是希望她能与老太太和平共处,最好能亲如一家,只真的可以么?春晓虽年纪不大,却觉自己看人还是很准的,老太太并不单单是为着宠妾灭妻的由头打压她,似乎还有别的原因,虽不清楚,但确实能感觉到。
  不寻到根源,想要老太太接受她做孙媳妇,并不轻易。
  “想什么?”龚炎则揉着她一根软膩的手指摆弄,宠溺道:“想什么说,这天下没有爷弄不来的稀罕物,也没有爷办不到的事,只要你说,爷为了你,舍去性命也乐得。”
  “别胡说!”春晓张着清泠泠的眼睛,看着龚炎则道:“婢妾想着上一回闹的不好,先不回……”不待话说完,就听门外响起敲门声,龚炎则拍拍她的手臂,站起身来,回身把帐子放下来掖好,竟似金屋藏娇把她遮个严实。
  春晓听到开门声,三爷说了声:“什么事?”外头的人说道:“葛大奶奶……”后头话被关门声隔断,再听不见。春晓立时挺直了身子,把帐子拨开条缝隙往外看,却只能见六扇富贵牡丹樟木屏风,再就是桌上才燃过半个指节的蜡烛,心里想的是:这么快他就要走了。
  果然,龚炎则回来低下腰,在春晓的嘴上啄了一口,微感急切道:“爷外头有事要忙,赶着过去处置,已经叫张二爷在门外守着了,你收拾脱了还跟他回张家去,等爷把卢正宁那厮收拾了,就把咱们的婚事备起来,赶上开春迎你回来。”
  见春晓乖乖巧巧的点头,他脸上露了笑,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头问:“你方才说先不回什么?”
  “没什么,等你下次来看婢妾,再说。”春晓淡淡道。
  龚炎则点点头,嘴角勾了一下,转过脸去了。
  他走以后,春晓呆怔的坐了一阵,直到外头有丫头问:“十四姑娘,该家去了。”
  春晓起身,临走时余光看了眼那蜡烛,已经燃尽一半还多。
  在张家侍候春晓的丫头叫汀兰,性子尤其谨慎,也不似在太师府,一帮丫头笑闹惯了,赏花斗草、凑在一处做针线扯闲篇,张家家风严谨在仆妇身上亦见一般,整个内宅都是清静怡然的。
  春晓作为十四嫡女的替身,在她上头还有八个姐姐,三嫡五庶,除了二房排行十三的庶堂姐,都已出嫁。再就是排在她下面的,有六个妹妹两个弟弟,妹妹先不说,一个十五弟在贵州一个穷乡僻壤做知县,走了半年了,没有朝廷召回,这辈子是回不来了,另一个才一岁多一些,与舅舅家的小秋差不多大。
  似乎是定下来要给春晓上族谱,但因张老太爷不在,没人敢定下来,是以老太太等人只让仆从叫春晓十四姑娘,但听汀兰说,十四姑娘原先在家里是叫媛娘的,因怕胡氏不舒服,所以在春晓这里便改了。
  一晃过了四五日,龚炎则几乎是隔一日便要张二爷带她出来‘幽会’,因天寒地冻,他又不清闲,每一回哪也不去,就是张家在隔街的一户巷子里的二进宅子,两人絮絮说一些话,亲热也是避免不了的,张二爷该是暗地里叮嘱过汀兰,那之后,汀兰近身侍候,与看院子的婆子一起抬水。
  一来二去的也不知外头巷子里怎么传出去的,只说三爷在这里养了个外室,张二爷牵线拉桥,得了三爷不少好处,一时琢磨着给龚三爷送美人的多了起来,偷偷想要见一见三爷养了什么样的美人的人也不少,不时巷子里就能见人垫脚张望,更有大胆的找了砖头堆在墙根儿底下试图往院子里偷窥。
  龚三爷在还好,只差不多每次都是有事先离开,张二爷呢,起先在门房候着,后来三爷觉着即便是名义上的,以后这也是大舅哥,不好这样,便叫他该干嘛干嘛去,只让小厮随从守着就行。如此张二爷不在,龚三爷又先走了,便有那不开眼的在门口喧嚣,“不就是三爷养的个婊丨子么,怎么三爷piao得,爷piao不得,今儿爷非要见识见识,三爷爱的哪一个……”
  汀兰气的浑身发抖,张家这么多年清贵,岂容他人随意污蔑,紧着吩咐小厮去寻二爷回来。
  春晓躲在屋子里,一开始也觉得这人说的话不堪入耳,后来想想,自己本就是三爷的妾侍,与外头的女人不一样,三爷今儿还说下次来与她一起去绣楼逛逛,选嫁衣,因时间紧,不要她动手做大件,都要现成的。
  如今她是备嫁,何必和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
  可她才这样想,就见汀兰青着脸道:“姑娘与三爷一无媒妁之言,二无信物交换,即便老太太、太太、二爷都知道姑娘是要嫁去太师府,可也不能再这么乱来呀,姑娘好好想想,您是要做正房奶奶的,清誉若毁了,将来如何立足?三爷若是为姑娘好,也该暂不见面。”
  ………题外话………今日更新结束~明天咱们一万,还是白天刷,我把章节字数缩成千字一章,省的半天不见我的影子……

  ☆、第257章 窘境

  春晓还是头一回被数落的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红耳赤的不知怎么反驳好,毕竟张家的下人是真的把她当作寻回的十四姑娘,只不过寻回之前她是养龚在三爷房里的侍妾,张家又自来‘洁身自好’,看不惯她也是有的。
  按理说下人叫主子不自在了,即便是劝谏也该适可而止,可汀兰却只觉得这话如今说都晚了,已经给张家抹黑,气的恨不得张家从没寻回什么十四姑娘,也就没人说张二爷拉皮条这样难听的话了,老太太听说了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撄。
  不一时张二爷被寻回来,将外头的醉汉撵走,汀兰扶着春晓从小门出去上马车,结果才开门,忽然有个膀大腰圆的女人跑过来,脸都没看清长什么样,那女人对着她们就泼过去一盆脏水,春晓虽戴着帷帽却是身形敏捷的,扯着汀兰向后退,汀兰却木讷的很,春晓扯她她反倒愣着没动,扭头看春晓,那一盆水把她浇成了落汤鸡。
  汀兰大叫一声,张二爷小跑着过来查探,春晓身上也溅了一些水渍,还是因着拉扯汀兰,不然她不会沾上半点。
  那泼水的跑到巷子口,藏头缩尾的骂:“张家如今也是黑烂臭的,张二爷拉皮条,张家十四姑娘做妓,一家子下三滥,以后别再说自己是什么读书人家,呸,磕碜死人!”
  汀兰又气又冷,抖的不像样子偿。
  张二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时叫人追过去,把那婆娘抓住。
  那婆娘本就躲在巷子口,一见人要抓她,一溜烟便没影了,把张二爷与一众张家下人弄的无地施为,只能气的干瞪眼。
  回了张家,汀兰哭着去换的衣裳,又哭着去寻什么人,之后再没来侍候春晓,这一宿,春晓身边一个人影都没有,第二天她早起叫水也没人应,自己穿戴了衣裳,伸手摸茶壶,拎起来却也空了,冬天因着屋子里都是烧炕的,一宿下来嗓子干的很,舔了舔唇瓣,端着茶壶往外去。
  “十四姑娘,太太吩咐,让您在屋子里呆着,不叫出去了。”原来门外有人,是两个肃着脸的大丫头。
  春晓怔了怔,道:“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院子里进贼了,不叫人出去?
  大丫头道:“太太罚您禁足。”
  “啊?”春晓觉得不可思议,她只是借住张家,老太太、太太哪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什么禁她的足?一时觉得荒唐好笑,便道:“我要见你们太太。”
  丫头道:“太太召见的时候自然会见您,您还是回屋吧。”见她手里有茶壶,又道:“除了禁足,还食。”
  春晓瞅了瞅手里的茶壶,心道:当初在太师府,老太太罚人是抄经,听说也会叫人跪祠堂,但好歹不会不给饭吃,到了张家竟是连水都吃不上了。三爷不是说张家就差拿板把自己供起来了么,啊,也是,菩萨不吃不喝,只要香火,这还真是要把她饿死供到祠堂去的样子。
  “我能问问,太太为什么这么做么?”总要知道缘由吧。
  丫头古怪的看了春晓一眼,另一个丫头冷着嘴角道:“姑娘自己心里有数。”说罢便不再多说,只拦着她进屋,随后把门咣当关合,在门上上了锁。
  春晓晃着手里的茶壶气乐了,不就是昨儿在外头闹的那件事么,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当婊丨子还想立牌坊’,既想要三爷给的富贵,还想以清贵门庭立足于世,可真够不贪心的。
  春晓想的不差,原是昨儿闹的不好,族长找上门来,虽不曾大发雷霆,可也沉了脸,掷地有声的问张二爷,是要张家百年清誉,还是与龚三爷那样的商贾流于浊世,自此只求几个臭钱,张二爷只说以后不领着春晓出去,在家里备嫁,等着三爷迎亲。
  族长痛惜的摇摇头,道:“你父亲不在家,我这个老头子才来与你说,你们家若与龚三爷联姻本就是一种姿态了,你可要想好了,咱们张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可在选择姻亲上却都是清流人家,大多不与龚三爷这样的人家来往,若你们家这么做了,怕是以后亲戚都要疏离了。”竟隐隐要有将他们这支分出去的意思,可把张二爷吓的心怦怦乱跳,这种被后世戳脊梁骨的事万万不能是他一手造成的,立时慌了,忙说:“我这就与家父去信,让我父亲回来与您细谈。”
  族长走后,张二爷忙写信给张老太爷,自行去了祠堂思过,到底是一大家子的生计重要还是清誉重要,这对主持家里庶务的张二爷来说,是个难以抉择的大难题。
  老太太听说了并不言语,如今支撑家业有多难她全看在眼里,所以当初才会支持张二爷,如今有族长出面,她也只是听从丈夫的意思即可。胡氏倒是欣喜异常,与老太太道:“一身的狐媚,哪里有半点似咱们家姑娘,早早打发出去,别脏了她落脚的地儿。”
  张家不容春晓,一连两日没吃没喝,春晓只当日夜混沌,一直蒙头大睡,直到第三天上,她饿的钻心,爬了起来,来到门前推门,不想一推即开,出了房门,但见院子里并没有人,便寻着游廊往厨房去,厨房里热气腾腾,正是早上开火的时候,忙碌的众人见进来个面生的女子,只当外头客房的丫头,并不曾多看,春晓看着橱架上琳琅满目的吃食,当即觉得饿的发昏,不由的就要伸手去拿。
  “那个不是。”有人与春晓说,把个托盘递过来,道:“金丝卷、豌豆饼并肉碎子甜米粥,还有这个,炸小银鱼、醋溜黄瓜金针鸡丁并两样酱菜。”一样一样与她指点了,“赶快端过去吧,十二爷难得请同窗来住,别耽搁了客人用早饭。”
  春晓从善如流的端了满满一大托盘的吃食去了,本想着回房吃,又怕被回来的丫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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