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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重生--贵妻难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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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世子揉揉红通通的大眼睛,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点了点头。

    宁锦抚着他软软的发,说道:“朝儿,不管娘亲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的。你也给娘争气,可好?”

    小世子半懂半不懂,抽抽搭搭的说道:“好。”他抬起头,亲了宁锦的脸颊一下,“朝儿,嗝,也会对,嗝,娘亲,嗝,好的……”

    见楚朝瑾哭得都打嗝了,宁锦是既好笑又心疼,哄着他道:“娘亲都知道了,朝儿睡会儿吧。”

    小孩子哭过之后,便容易入睡,很快就在小娘亲的怀里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痕,真是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青玥见宁锦一脸憔悴,在一旁说道:“奴婢抱小世子回房休息吧。”

    宁锦摇了摇头,为小世子擦拭掉眼角的泪痕,叹了口气后,亲自抱着他回了房。

    ……

    楚怿一回来,宁锦显然就忙多了,仅是各方势力的宴请都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面带微笑的随楚怿前去,疲惫不堪的回来。楚怿也心疼她,能让宁锦尽量不去的就让她不去。

    这在外人眼里,楚怿为宁锦所做的不可谓是不体贴,宁锦面上虽然不作微词,但心里却是冷笑不止。平心而论,楚怿身为位高权重的一国皇子,府里却仅仅只有一正妃五妾室,说出去都能让人瞪掉眼珠子。

    且,在宁锦嫁入王府的这几年里,楚怿在只纳了两房妾室,其中一房是宁锦要求的宁雪,另外一房是楚怿在南三郡时,醉酒后,荒唐一夜的常雅月。

    这么想来,楚怿绝对算得上是楚国皇室中的好男人。

    自从宁锦揍了小世子一顿,小世子就老实多了,每天规规矩矩的,乖巧的不得了。见了楚怿,也会叫“爹爹”,虽然叫的有些不情不愿,但楚怿也满足了。毕竟是自出生,除却百日那几天,两父子就没有好好处过,楚朝瑾不认他也是正常。两人再怎么说都是亲父子,楚怿有信心让楚朝瑾像百日那时亲近他。

    而楚怿确实没有估算错误,楚朝瑾这孩子在一个月之内,就对他放下了所有成见,对他这个父亲崇拜的一塌糊涂。只是在楚怿问及那什么慕容爹爹的时候,楚朝瑾还是一个劲儿的装傻充愣。楚怿没折子,只能任由这熊孩子胡诌。

    过了十月份,楚朝瑾就又长了一岁,宁锦向楚怿提了下让楚朝瑾入学的事情,楚怿想了想,第二日就为楚朝瑾找了个夫子,是楚国有名的大儒。

    宁锦见了后有些责怪楚怿,“为何不将朝儿送到学堂?”宁锦见这大儒一副“之乎者也”的模样就头疼,万一小世子长大后成了这幅样子,可怎么是好?

    楚怿知道宁锦的担忧,解释道:“朝瑾是我们的孩子,本王又怎会害他。只是朝瑾这孩子的性格太像你,若不从小磨练一番,将来定会出大错。有文夫子这种文人的性格教导他,定会将他的性子磨平。”

    这话说的虽然没错,但怎么听怎么别扭,楚朝瑾的性格像她又有什么?她长这么大了,也不见她做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

    宁锦甩开他的手,去小书房见小世子是如何听夫子教习的。

    小世子是真的小霸王,宁锦去到时,只见这小霸王一丁点儿都不听夫子的话,夫子从旁教着,他就打着瞌睡,明显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夫子被气得不行,要开口责怪他时,这小霸王又睁开了眼睛,状似聚精会神的听着。

    之后,再循环往复。

    宁锦在窗外看得都气笑了,心想自己小时候虽然也不是很听话,但也没做过这种挑衅夫子的事情。

    小世子的耳朵尖得很,听见自己小娘亲的声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刻就打起精神了,也不敢打瞌睡了,认认真真的听着夫子讲课。

    文夫子以为是这小子开窍了,却不想往窗外一看,发现睿王妃在外面站着。这小崽子为什么会突然好好学的原因,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下学后,宁锦就让人把小世子给唤来了。

    楚朝瑾扑在小娘亲的身上,笑嘻嘻的说道:“娘亲,朝儿今天学了很多东西。”

    宁锦皮笑肉不笑的问他:“那文夫子都教了哪些?”

    楚朝瑾把小手背在身后,一板一眼的复述道:“夫子只教了《三字经》。”他嘟起小嘴说道:“可是《三字经》朝儿早就会了,朝儿不想学这个。”

    宁锦点点他的小鼻子说道:“之前娘亲只给你读了几遍,你就会了?”

    楚朝瑾扬起小脸,“我都会了,娘亲不信可以考我。”

    宁锦这才展颜道:“娘信你。”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楚朝瑾的小脸皱在一起,说道:“娘亲,朝儿想学写字。今天跟夫子提了,夫子都不应我。”

    宁锦侧首看向大堂里的一盏屏风,笑道:“文夫子,请出来吧。”

    文夫子的年纪在一群大儒中不算大,尚中年,通身的气度温和,看起来就像是好好先生。他从屏风后走出,向宁锦行了礼。

    宁锦赐了座,道:“文夫子现在就开始考校小世子吧。”她的目光又转向楚朝瑾,道:“若是回答不出,朝儿必须听夫子的要求。”

    文夫子也不刁难楚朝瑾,问的几个解释都是《三字经》上的。小世子在之前就得宁锦教导过,所以答得都很流利,让文夫子不得不叹了口气道:“小世子天纵聪颖,那《三字经》就先掀过,明日老夫便教小世子习字。”

    楚朝瑾高兴的向夫子行了个入学礼,软软的道:“多谢老师。”

    文夫子摸着胡子笑道:“世子多礼,老夫可担待不起。”

    宁锦摸了摸小世子的头,心想这孩子还当真是有些像她,一样的吃软不吃硬。

    小世子本身就聪明,在读书方面也很有天赋,半个月来就将《弟子规》和《急就章》背的很流利了,只是其间的意思,还不是特别理解,需要文夫子慢慢教解。

    月末的时候,宁锦带着小世子回了趟相府。楚怿近日忙着接手朝堂里的势力,抽不出时间陪宁锦回娘家,虽然有些不满,但基于是宁锦亲口提出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在楚怿离开的这一年多来,宁锦经常带着小世子回相府,一是担忧宁相的身体,每月都回去看看,二是……有些想亲人了。虽然这话听着很矫情,但宁锦还是不可避免的想念。尤其是在有了楚朝瑾之后。

    相府里很清净,府上的几个儿女,嫁人的嫁人,分府的分府,如今只剩下老四宁珣一个小辈和前几年宁珣的一个通房生的儿子宁舸。宁舸的性子有些软糯,但不妨碍小世子喜欢跟同龄人玩儿。

    宁锦将小世子送到宁舸那边,自己敲响了宁相书房沉重的红木门。

 【126】 我们还是一家人

    宁锦将小世子送到宁舸那边,自己敲响了宁相书房沉重的红木门。

    书房里静悄悄的,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慌。

    宁锦皱了皱眉,又敲了两下,声音有些急迫,“爹爹,是我。”

    但依旧没有回声。

    位高权重的人总有一些东西不愿让旁人,就连亲人也不能知道,宁锦想闯进去,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她问守在书房外的两个侍从道:“爹爹从何时进的书房,可曾出过书房?”

    两个侍从面面相觑,不知是当讲不当讲,毕竟,老爷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不能多说。可,面前的睿王妃,显然也不是善茬。思量稍许,其中一个侍从答道:“下了早朝后,老爷就一直在书房了,直到现在,也不曾出来过。”

    这期间有好几个时辰,正常人不可能不出来一次,宁锦心里无端的担忧。随后,她又叩了两声不见宁乡应声,就猛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爹爹!”

    宁锦一下子就惊住了。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从听到这声音,忙不迭的赶紧跑进去,也被书房里的景象给震得呆住了!

    宁锦有些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到桌案旁,双手颤抖的去把宁相的脉,但心静不下来,怎么着都感觉不到脉动,连浮脉都摸不到。宁锦死死的咬住下唇,去探宁相颈间的动脉——

    依旧感觉不到!

    宁锦的脑袋里顿时就一片空白了,耳边嗡嗡作响,发慌,她什么都想不到,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

    爹爹死了?

    负了娘亲的宁晋严死了?

    这怎么可能!

    宁锦不知道眼泪是怎么掉下来了的,恍恍惚惚间,泪水已经打湿了面容。

    两个侍从见情况不妙,忙一个留下顾着全局,一个去通知四公子宁珣。

    宁珣听到侍从来报“老爷不好了”的时候,还以为是宁相是病的昏倒了。因为宁相这段时间的身体称不上好,宁珣就亲眼见宁相昏倒过一次,他本想告知宁锦,可清醒后的宁相硬是不肯,不愿让宁锦操心。

    没想到,他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幅情形。

    书房里一片凌乱,宁相嘴角溢血的撑在桌案上,手指无力的搭在一叠折子上,宁锦就呆愣的靠在书架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宁相,却又好像不是。

    留下来的侍从见宁珣来了,忙上前道:“四少爷,老爷他,他人……似乎不好了。”

    宁珣当场也惊住了。

    宁锦抬起惨白的脸看着宁珣道:“四哥,爹爹,他没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他没了!”

    “这怎么可能?!”

    宁珣毕竟是个男人,接受事实的能力也比女人强得多,回过神后,红着眼睛对侍从道:“把睿王妃送回房休息。”

    宁锦掷地有声的道:“我不回!”她眼底的伤痛刺得人心疼,“四哥,找个可靠的大夫来!”

    宁珣眼圈通红,眼中含着泪水,却坚忍的不让它掉下来,说道:“九妹,父亲已经走了。”他刚才前去确认过了,父亲,确实没了呼吸。

    宁锦哽咽的说出四个字,“秘不发丧。”

    宁珣顿时就明白了宁锦是什么意思,对那两个仍没回过神来的侍从厉声道:“老爷的事情,你们两人,万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两个侍从跪地道:“我们兄弟是老爷的人,自是不会说出去,若是有违此誓,必当死无葬身之地!”

    这两人刚发完话,就被宁珣趁机一掌一个的给劈晕了。

    尔后,宁珣又唤来自己的几个心腹,将这两人暂时给看押起来,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做打算。

    宁珣将书房的门关上,屋内只留下他们兄妹二人和……身体已经发凉的宁相。

    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宁锦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打湿了衣袖。宁珣抱住她,“九妹,别哭了,没了爹爹,你还有四哥。”

    宁锦将头搁在宁珣肩上,双手死死的攥着他的后衣襟,小声呜咽的道:“四哥,我们该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已经不恨爹爹了,爹爹怎么能丢下我就走了!”

    “那场梦,即便让我能重来一次,可又有何意义!”

    “四哥……爹爹……”

    亲人一下子离去,还是一家之主,宁珣也难过的紧,他抱着哭泣的不能自已的妹妹,也忍不住的想要哭出来。

    但他还是没有哭出来,父亲已经走了,他便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若是软弱了,整个家也就软弱了。

    宁锦在宁珣怀里静静的哭了近一个时辰,才止住泪水。

    她原本明亮的双眼红通通,微微发肿,带着哭腔道:“四哥,宁家只有你了。”旁的几个兄弟,都太不成气候,即便是有个有气候的,宁锦也不信任。

    宁珣的眼角微微泛红,道:“四哥知道。”

    “即便是父亲走了,四哥也会护着你。”

    宁锦想起梦境中的父亲和四哥,一个因她而死,一个因她而被削官职流放不毛之地,又忍不住红了眼圈。

    宁珣为她擦拭掉泪水,道:“莫要哭了。”

    宁锦咬着唇,忍住泪水,挣扎着要出宁珣的怀抱,“四哥,你放开我,我去看看爹爹。”

    她不相信宁相是忽然间猝死的,宁相连半百之年都没过,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没了。

    沉木桌案上,各项折子摆放的都很整齐,说明宁相在死前没有挣扎过,表面上确实给人一种猝死的错觉。

    宁相的嘴角有淡淡的血渍,不多,且颜色是正常的红色,因为过些时间了,有些干涸颜色微微暗红。宁锦强忍住心中的难过,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也确实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所有的一切,都在指明宁相是突然间猝死的。

    然而越是这般,越是让人不相信。

    宁珣问宁锦道:“父亲他,怎么没的?”

    宁锦咬着唇摇摇头,“还没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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