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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部分

裴少的隐婚妻-第642部分

小说: 裴少的隐婚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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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我?”他冷声。

    梁墨染瞪大眼睛,咬着唇。“哥哥,你放开我!我”

    话还没有说,他似乎勃然大怒,不顾她眼中的恐惧,一把抓紧她的手,强行将她拖到卧房,甩上床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撕扯她的衣服。

    那张惨白的小脸惊惧的晃动着,在他的眼前。“哥哥,你摔疼我了,你不要这样!”

    他却全然不顾她的叫喊,似乎失控了一般,攫住了她的身体。

    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整个感官,梁墨染觉得这比初夜还痛,比初夜还要痛一万倍。

    “哥哥,我错了,唔放开我,疼”她哀叫着在他的身下挣扎,恐惧和疼痛让她泪流满脸,细牙咬碎了嘴唇,丝丝血腥充满了口腔,一会儿又而在他的一阵掠夺式的深吻和激烈的冲撞中失去了意识,差点昏厥。

    终于,他是沉静了下来,身子俯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却没有退出,还在紧密相连。

    身下的梁墨染终于在惶恐和惊惧里回神。

    他没动。

    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

    她疼的麻木,疼的想叫都叫不出声来。

    整颗心攥紧的疼,她紧绷着身子,如一条死鱼般瞪大眼睛,眼底都是荒芜。

    到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她只是觉得委屈,无比无际的委屈袭来,让她惊恐不已。

    终于,他抬头,却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他只是抬高了头,低头看着她。

    没有开灯,屋里还算看得清,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客厅的灯照射进来,可以看得清楚他的表情,隐匿在背光的阴影里。只是微弱的光线落在他的后方,依稀间便看见他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此刻柔情得简直有种非现实的美感。

    梁墨染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泄欲之后的慵懒,性感,各种复杂的神情让她瞧见。而柔情的人又怎么会让她这样疼?这疼,是她无力招架的呀!

    以往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每一次缠绵极致时,他的美都让她心惊,这一次,依然心惊。

    在惊惧,伤痛到极致后的心惊,而他依然风华绝代,她却伤痕累累。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停留在她的唇间。她的唇很美,被他粗暴的咬的红肿着,甚至破了皮,唇角还有血丝,那是他和她自己咬的。

    她的呼吸已经极为微弱,如受了伤的小动物般奄奄一息。

    他甚至感受到他们紧密相连的位置此刻黏腻腻的一片,似乎,有血迹渗出。

    “墨墨”他突然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听到这一声呢喃,温柔的不成样子。

    而他,微微的托起她的下巴,再度俯身,漂亮的薄唇轻轻的吻住她早已充血的唇。“墨墨”

    她回神,视线渐渐有了焦距。

    “墨墨,你怕我,是吗?”

    她似乎看到他眼中的懊恼,眼眸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失落,挣扎,彷徨,她无声地摇头,几乎是语不成声。“没有,你放开我,我不怕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疼”

    “你不是要坚持到最后吗?这点疼就受不住了吗?”他的语气突然间就没有了温度。

    梁墨染听着这话,心底深处的勇敢又再被激起,她望着他,这个男人本就不是个单纯的男人不是吗?她从一开始就看出他的不一般不是吗?

    她曾信誓旦旦的自愈越挫越勇不是吗?

    “还可以再疼,我能忍!”她小声地开口:“我都可以承受,但是,我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过生日?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他不再说话,只是忽然低头凶狠咬住了她的唇。

    挑开她的齿关,即使她此刻伤痕累累,也毫不妨碍他的动作,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一个深吻,也能引起惊涛骇浪。

    之前的狂虐已经让她惊恐的要死,此刻再度袭来,她眼底有着更深刻的恐惧。

    “你不能让我蒙在鼓里,要死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她絮絮叨叨的呢喃着,语气委屈又伤心。

    他却一个字不说,只是这样趴在她身上。

    “我可以不怪你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失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起来好不好?我疼!”

    他依然不动,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一动不动。

    “生日有那么不堪吗?每个人都有生日,你不想过就不过,像个小孩子这样闹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他还是不说话。

    而在这样相连的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

    梁墨染突然感觉到他的某一处又大了起来,接着,他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梁墨染再度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路修睿,像野兽一样的路哥哥,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梁墨染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恐惧的一件事了!

    生日!

    是的!

    他的生日,就是禁忌。

    她惹怒了他。

    他给的凶狠的,暴烈的掠夺是带着那样明显的惩罚性。

    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云淡风轻的,淡漠无情的,原来是她从来没有剪过真正动怒的他,他的怒火中烧,他的矛盾挣扎,在这个夜里这样的明显。

    她只记得很疼很疼,全身都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他后来在沉默中的怒火中烧。

    最后的一刻,他疲惫地压在她身上,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怒火的低沉,却又性感沙哑的无可救药:“路墨墨,你走吧离开我别再回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哽咽了。

    她没有说出来。

    或者,太疼太疼了!疼的她说不出来!

    而他在她耳边说的这些话,让她的心疼的剧烈的难以平复,这甚至要比她的身体疼上千万倍。

正文 第072章,别再出现

    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可惜,看到的只是他的发丝。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什么。

    他让她走,却又紧紧地抱着她,这样紧紧地抱着,像是抓住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的绝望无助,同时又狠戾哀默。他像是天神一样的美,美得妖异,却又像是恶魔一般的冷酷,冷得绝情,无血无肉。

    而一切就像一场七彩斑斓的梦,只是梦醒了!那七彩水晶球啪得粉碎粉碎,所有的流光都折射与一点,让人心惊的破碎。

    她终于失声的低喃出一个字,却是心痛欲死:“好!”

    她喊出的这个字,让他身子瞬间绷紧。

    她感觉到抱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开。

    他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好像刚才失控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的那个人不是他。

    她感到一阵空虚,无力的躺在床上,粉红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床单上,溅了红红白白的萎靡之后的污痕。

    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又听到他沉声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话说完,他就捡了衣服离开了。

    梁墨染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声,他走了!

    在强势掠夺了她两次的身体后,就这样走了!

    留给她的话,是如此的绝情。

    她突然笑了,“呵呵”

    在黑暗里,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却又在瞬间化为歇斯底里的哭声。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愿意,妥协。

    天未亮,她托着疲倦的身体穿好衣服,身体疼的走路都是问题。

    她先是去了厨房,拿出那个蛋糕,摆放在餐桌上。

    又去把打火机和围巾摆放好,然后坐下来,写了一张纸条。

    “即便是你不喜欢,我还是要说一声,生日快乐!认识你,我不悔!”

    一共两句话,说的很简短。

    写完了,她压在打火机下。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他刷卡买给她的衣服没有拿,只拿了###第一次见面时候他给她买的卫衣。

    背了一个包包,离开了他的公寓。

    走的时候,她看着她房间里那些可爱的娃娃,却没有要带走的兴致。

    门合上的一刹,她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呼吸,只觉得连呼吸都那么痛,那么痛。

    梁墨染回到宿舍就爬上了自己的床,放下了帷幔,遮掩了一切,仿佛躲在她的一方空间里,就安全了,也安静了。

    因为是一大早回来,其她几个还在睡觉,都没注意她。

    梁墨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再然后,她高烧了。

    然后的然后,她高烧了整整一天,无人发现。

    傍晚。

    当路修睿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他立在门口,视线注视着门上的密码锁,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门口,徐徐的抽了起来。直到一支烟抽完,熄灭了烟蒂,他才按了密码,走了进去。

    整个空间是安静的,安静的听不到一点点声响。

    餐桌上摆放着的依然是昨夜的饭菜,只是多了蛋糕,那蛋糕的盖子是打开的,一个很精致很漂亮的奶油蛋糕,上面插了7根蜡烛。3根粗的,4根细的。

    他望着那桌上的蛋糕,眸光一凝,原本深邃的完美到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渐渐有了裂痕

    只是,很快,便一切恢复与平静。

    他在桌边坐下来,拿起筷子,不管菜是昨天晚上的剩菜,就这样一一品尝。

    所有的菜,都尝了一个遍,然后拿出蛋糕刀抹了一口奶油,塞进嘴里,微微的蹙眉,或许是蛋糕太甜了,太腻了,不适合他,所以他才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站了起来,视线环视了一圈,屋里依然很安静,他又走到了沙发前,低头看了眼茶几上的围巾,打火机,还有那一张纸条。

    弯下身子捡起来那张纸条,看了看,眸光又是一凝,眼底原本归于平静的裂痕竟又浮了上来。

    他扯了扯唇角,微微的抬眸望向窗外,望向那天际浮云,苍穹无尽中,是一片黑暗,望不到头。

    打火机拿在手里,轻轻地打开,啪得一声,火苗燃起。火焰暖暖的燃烧着,却怎么也暖不热那颗心。

    梁墨染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烧的嘴唇都起了泡,她渴的难受,终于爬下床来。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三个人大概去约会了,她放下了帷幔,没有人发现她回来,或者发现了,都没有在意。

    很渴,饮水机里居然一滴水都没有了!

    她扯了扯唇,自嘲一笑,真是人不走运,什么都跟自己作对。

    很冷,因为发烧,又忽热忽冷,这会儿竟冷了起来,实在不愿动,却又渴的难受,她只好裹了一件羽绒衣,围了条围巾,下楼去买水。

    楼梯间来往人三三两两,只有她自己,脚步凌乱。

    梁墨染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的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的下楼,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痛恨自己这会儿还知道渴!

    身体的某一处还在胀痛着,那被撕裂的痛楚如此清晰的存在着,麻木的生疼。

    她这样裹着羽绒衣在寒风中的校园里行走,不是因为她失恋了便要糟践自己,她只是渴了,想喝水!

    学校超市又那么远,她突然觉得路途好远。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买到了水。

    她买了一大瓶农夫山泉。

    1。5升的那种,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掉了一大瓶,水很凉,可是却喝的很惬意,因为身体这会儿又热了,就这么贱,一会儿不穿冷,穿了热,难受的不行。

    接着,她又买了一瓶,提着水在校园里逛荡。

    她走的很慢。

    真的不是作践自己,她只是没有地方可去,前路茫茫,没有去处。

    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啊!

    以为,可以坚持,可是,他那样痛苦,她坚持的意义又在何方?

    他那样对她,摆明了要她离去,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难过,却无法不在意他的愤怒。

    原来,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以时间的长短来论处的,并不是时间短爱的就不深了,她原来,这样这样在意他。

    可是,他让她走!

    走啊!

    惨然一笑,竟笑出声来,低低沉沉的笑声混合在寒风之中,竟格外悲沧而荒凉。

    她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待她停下之时,竟发现走到了操场里。

    冬天的操场没几个人,因为实在太冷了。

    就连偶尔走过几个人,却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

    是啊!

    只有恋人不畏惧严寒在操场里幽会,而她是一个人呢!

    木然转身,她一个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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