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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午夜摸鬼人-第11部分

小说: 午夜摸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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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就走,我洗下脚,”女人答应一声,手里拿着草帽,走到地边的小溪里,洗了洗脚。

    小伙子扛着草跟过来,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她,好半天,不知不觉道:“霞嫂子,你的脚真白。”

    “去去,别乱看,”女人连忙穿上鞋,招呼着小伙子一起往回赶。

    刚到村头,雨就连成串了,女人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草帽被雨点打得哗啦啦响。

    “霞嫂子,是阵雨,去树下躲躲!”小伙子喊着话,扛着草捆奔到一棵老槐树下。

    老槐树上依旧挂满了槐花,密匝匝地挡住了雨滴。

    两个人一起站在那儿躲着雨,小伙子把草捆也放下了,两人靠得很近,彼此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小伙子下意识地往女人身上看了看,发现她湿透的衣服,有点透,里面几乎都可以看见,他看了一眼,立时脸上有点红,忙忙地扭头看向远方,没话找话道:“霞嫂子,你看雨快停了。”

    “是呀,”女人伸头看看外面,雨是小了,西天的云层也缓缓地散开了一些,云缝里透出一道金红的阳光,斜斜地照下来,落在槐树上,那满树的槐花又现出了紫色的模样。

    女人看了看紫槐花,又看了看小伙子,她想说可以走了,但是却没说。

    小伙子舔舔嘴,搓着手,有些坐立不安,似乎也知道可以走了,但是他却也没走。

    “嫂子,这槐花真香,”小伙子说道。

    “是呀,”女人说着话,脸上红成了一片,似乎是阳光照的,“骡子,你真觉得嫂子好么?”

    “好,比谁都好,”小伙子不太会说话。

    “是么?”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却是低头叹了一口气。

    “嫂子你怎么了?”小伙子挠着脑袋,看着女人问道。

    “骡子,你抱抱嫂子好不好?嫂子可重了,看看你能不能抱动。”女人抬眼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很尴尬。

    “可以啊,我力气可大啦,”小伙子说话间,伸手把女人腰一揽,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女人有些愕然地躺在小伙子的臂弯,好半天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叫道:“快放下,快点,等下被人看见——”

    “哈哈,哪有人?”小伙子笑了一下,把女人放下,笑笑地看着女人:“嫂子,你真的好轻,要多吃点。”

    “行了,知道了,快回吧。”女人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小伙子感觉怪怪,闹不明白女人怎么了,连忙扛起草跟了上去。

    “上哪去了?!”

    女人回到家,刚一进门,冷不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抬头看时,才发现是喝得半醉的公公。

    “拔草去了,”女人说话间,走到灶间,开始做饭,“郝庆呢?”

    “北湖的地皮浅,我让他去出土了,整天不正干,干不完他不敢回来。”老头子点了一根烟,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忙活的女人说道。

    “北湖三亩地,那不是要到半夜才回来?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还这么让他干活?我去叫他回来。”女人说话间,起身往外走,却被老头子伸手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女人紧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问道。

    “你做什么?”老头子眯着眼,吊着烟,笑嘻嘻地看着女人道:“刚才你在槐树下做了什么?”

    “你说啥?我没做什么,躲雨呢,”女人捏着衣襟,“你让开。”

    “好你个小贱人,还当我不知道,”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把她一推,就往柴火堆里按,“你在外面偷汉子,辱门败户,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拼命踢打尖叫着。

    “你叫,你再叫试试看,不怕丢脸,就往外说。”老头子黑着脸威胁,“你最好乖乖从了我,我保准什么都不说。”

第二十二章 席上血() 
女人的怒气终于爆发了。(百度搜索黑岩谷;

    她扑在丈夫身上拼命的厮打,她心里真是恨死了这个无用的男人,为什么这是她的男人?就是因为母亲治病需要花钱,这个男人出了几千元的彩礼,就把她买下了!

    男人果真是没用的,连女人都打不过,居然吓得两腿都在哆嗦,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看到他的怂包样,女人心里当真想笑。

    “哎呀,反了,反了,这家还能过么?!”

    但是女人忘了,在他们旁边,还站着手拿铁锹的郝大炮。

    于是,就在女人正在厮打她的男人的时候,郝大炮突然抬起了铁锹,一楸砍在了女人的后背心上。

    郝大炮这一手,不可谓不毒。

    用过铁锹的人都知道,这种工具,若是对着人平拍,就是用了再大的力气,其实也不是很痛,更不会造成内伤,但是若是竖着砍,那就是把这东西当刀使了,那下手的时候,就是奔着致命去的。

    女人的身子多单薄,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创?

    于是当下她浑身一震,气都喘不过来了,尔后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嘴里开始往外吐血,这就是内伤了。

    郝庆吓得哆嗦,颤抖着双手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老婆,又抬头看着脸色铁黑的郝大炮。

    “爹,你怎么——”他怯懦地说道。

    “哼,反正是个贱货,打死算了,你要是带种的,自己给我动手打!”郝大炮把铁锹丢给了郝庆。

    郝庆哆嗦着把铁锹捡起来,咬牙举起来,看着地上两眼瞪着自己的女人,尖声叫道:“你认不认错?你以后还偷汉子么?你说,你给我说!”

    此时的女人,躺在泥地上,刚刚才从方才的痛楚中缓过来,见到男人的情状,瞬间万籁俱寂,不自觉咬牙沉声道:“郝庆你个怂包,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好,好呀,果然你也觉得我怂包,所以你才去偷汉子,是不是?你偷汉子你还有理了,是么?我打死你,让你再说我怂包!让你再说我怂包!”郝庆咬牙狂叫着,舞起铁球,没头没脑地砸下来。

    女人从始至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死死地瞪着,直到她的视线变成了昏暗,最终什么都看不见。

    “打死我好了,我真的不想活——”

    ……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活的那么自在?!”

    那鬼魅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但是其中隐藏的恨意,让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是啊,每个人都活得那么自在,那么快活,为什么偏偏她变成了这样?

    究竟是谁的错?

    ……

    女人的命也算是硬的了,受了那么重的上,却没有死。

    醒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命很贱,为什么没有死?

    身上的伤很痛,可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一半,只是木讷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屋梁。

    外面的天光一片灿烂,时间应该是第二天了。

    家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请医问药,她只能自己在床上躺着,熬着,死或不死,都在她自己。

    连昨天的湿衣服都没有换掉,自己的男人呵,当真是让自己寒心。

    到了这个时候,连泪水都没有了,很累,又渴又饿。

    或许,应该继续活下去吧。

    她挣扎着想要起床,却发现全身都针扎般的痛,不自觉一声呻吟,重新躺了回去。

    “哈,醒了啊?”

    一个让她感到反胃和恶心的声音响了起来,扭头看时,才发现郝大炮端了一碗饭,一边扒拉着,一边走过来,眯眼得意地看着她道:“舒服么?早知道这样,早点从了我,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

    “饿了吧?渴了吧?嘿嘿,可惜啊,郝庆又下地干活去了,我给他带了午饭,不到晚上他不敢回来。怎么样?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饭吃——”郝大炮在桌边坐下来,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看,因为她觉得脏。

    “嘿嘿,还装,你看你那浪样,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郝大炮跳起来,把碗往桌上一摔,丢掉披在身上的褂子,爬到了床上,开始扯女人的衣裳。

    女人满脸的愕然,张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郝大炮那猥琐的脸,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最终,她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泪来,整个人如同石头一般躺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任由郝大炮撕扯着,折腾着,那黝黑肮脏的躯体在她身上摩擦着。

    就当自己死了,总之,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活了,干净或者不干净,又有什么不一样呵?

    “爹,你干啥?”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郝庆居然回来了,肩膀上还扛着锄头。

    看到屋子里的景状,他也是满心的惊愕,下意识地举起了锄头。

    郝大炮一阵错愕,但是却是突然翻身跳起来,冷眼瞪着郝庆道:“你做什么?!莫不是想打我?有种你打一下试试看?老子让你下地干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想死?你说!”

    郝大炮说话间,从墙边抄起了一根擀面杖,指着郝庆骂着。

    郝庆两眼通红,手里的锄头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回来拿个磨刀石,锄头钝了。”郝庆怯懦地说着,抬头看着郝大炮道:“可是爹,你,你怎么能那么做?”

    “我这是在帮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可以做这个事情么?”郝大炮头也不回:“你个没有用的东西,是不是要想我们郝家断子绝孙?还是等着这贱货再出去偷人?爹这是帮你生个孩子,横竖都是我们郝家的孩子,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可是我——”郝庆动了动嘴唇,向床上躺着的女人望去。

    女人的衣裳此时已经基本都被剥光,白花花的身躯暴露出来,上面布满了淤青。

    “看什么看?你还不下地干活去?没看到这贱货自己都不动么?你还想做什么?滚!”郝大炮瞪着郝庆一声怒喝。

    郝庆怔怔地捏着手,最终却是真的一点点向门外退去了。

    “郝庆——你个孬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东屋里面传出来,但是郝庆却只是加快了脚步,向着门外跑去了。

    心,彻底的冰了。

    女人一声叫唤之后,彻底陷入了木讷之中,一动不动,任凭那干瘪丑陋的躯体,龙虾一般弓着腰,趴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

    血,一丝丝鲜红的血,滴在了席子上,桃花一般绽开,似乎从心里滴出来的一般。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噩梦结束了,老混蛋抹着嘴,心花怒放地出门去了,女人却死了一般,依旧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

    “咔嚓——”一道闪电撕破云层,从天空直射下来。

    夜再次降临了,瓢泼的大雨哗哗地落下来,一个单薄而又哆嗦的身影,在泥水之中,艰难地移动着。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破烂的衣衫,曾经乌油油的长发也分外散乱,披散在她的脸上。

    敞开的衣怀里面,隐见一片雪白,她咬牙苦笑着,手里拖着一根毒蛇一般的井绳,一路来到了黑骡子的门前。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张家人都睡熟了,只有黑骡子听到了声音,披着衣服开了门,猛然一道闪电划过,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嫂子,这是怎么了!”黑骡子惊愕地叫着,上前想要扶住女人,但是却不想女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发狠一口死死地咬了下来,差点把他的一块肉咬下来。

    “啊呀——”黑骡子大叫着,推开了女人,手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不解地看着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女人尖声大叫着。

    “我——”郝庆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骡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骡子的母亲出来了,到了门口,突然看到了女人,不觉是叫了一声道:“该灾啊,这不是作死么?你好好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这样?”

    “娘,嫂子她受伤了,”黑骡子说道。

    “你个臭小子,你说什么?别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黑骡子的母亲大骂着,把黑骡子推了进去,然后连看都没看女人,“哗啦”一声把大门关上了,之后站在院子里大骂了起来。

    女人怔怔地看着那门,两眼泛着光芒,嘿嘿地大笑着,缓缓转身,想着村子西头走去了。

    ……

    风雨瓢泼,更多的画面,已然看不到了,我只感觉面前一片黑暗,然后,当我再次恢复触觉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一根拇指粗的井绳死死地勒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井绳猛然收紧,我瞬间一阵痛苦和窒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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