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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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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害?原来我一直都在伤害她么?凌寂云凌厉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万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沉浸在‘伤害’两个字里,脑子一片混乱,久久未能清醒。

    等着凌寂云怒语而下的汪洋,少顷,却见凌寂云又一口鲜血喷出后,倒在了地上。

    “爷,王爷。”汪洋着急的看着风清。

    风清说:“汪洋,扶王爷回去吧,他没事,找个大夫看看就行了,我这两日不会待在城主府里,告诉王爷不用找我。”

    “知道了,风公子。”扶起凌寂云,汪洋最后看了一眼栀娘,沉重的离去。

    风清垂首,温柔的看着怀里的栀娘,说:“栀娘,师哥现在就送你走。”

    正在吩咐下人寻找凌寂云的连若依,远远便瞧见汪洋扶着凌寂云朝自己方向走来,急忙迎上去说:“王爷这是怎么了?”

    汪洋一抹泪说:“别说了,快将王爷送回屋子,我去药斋把大夫找来。”

    连若依接过凌寂云,扶着他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汪洋离去的背影,汪洋哭了,一个不惧强敌的汉子,居然落泪了。

    冷冷一笑,心下暗语:栀娘,我输了,输得体无完肤,你人虽死,却有本事让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为你伤心落泪,没有人会忘记你,你永远都存在,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第2卷 第七十三章  惜别离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青水河畔,一叶被秋花装扮得十分漂亮的竹筏,正静静的躺在河面上。傍晚的秋风带着微凉的味道,将这丝不幸的气息拂过千山万水。

    黄叶层层飞落,树枝吱呀作响,奏出一曲悲伤凄凉的送行乐章。夕阳终于隐在了山后,晚霞也渐渐失去了光泽。

    风清垂首,眼中泛着泪光,迷离的看着毫无生息的栀娘,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后,起身离开了他坐了一整天的位置。

    将栀娘放在竹筏上,替她整理好衣服,忍不住的泪珠跳了出来,滴到了栀娘的手上。

    竹筏中的人儿让秋花包围着,有着一张苍白得让人心碎的容颜,再也没有机会听她叫自己师哥,再也没有机会看她静静的坐在院子里或是倚着窗梭发呆了,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一起站在花园湖边赏月,再也没有机会让她囔着自己问东问西了。

    深吸口气,风清幽幽的启口道:“对不起,师哥不是人,今生欠你的,来生一定奉还,再见了。”

    解开固绳紧紧的拽在手里,久久的,久久的,只因心痛,不愿松开。

    河流温柔地撞着竹筏,似在催促这竹筏该上路了。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放松了握绳的力道,一不留神,绳子滑出了手心,再要伸手强抓时,却早已来不及了。

    看着竹筏随着流水远去,他的心也跟着流水一点点走了……。

    华灯初上,凌寂云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连若依那张放大的容颜,正欣喜的看着他:“云,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下一阵抽痛,直起身子,沉着脸直问:“栀娘呢,栀娘呢?风清把栀娘抱到哪儿去了?”

    连若依心疼酸楚,醒来头一件事不是他自己,更不是她,而是华栀娘。强忍着眼泪说:“王爷为何要如此关心一个死人,难道活着的连若依还比不了一个死人吗?”

    “住口,我不准你咒她。”凌寂云几乎是用吼的,惊得连若依瞪大了双眼,眼前的凌寂云已不在是那个处处疼她让她宠她的凌寂云了。

    掀被下榻,却被喊声惊来的汪洋给拦下了:“爷,这是要去那里?”

    “放开我,我要去栀娘,栀娘,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凌寂云悲恸得有些语无论次。

    汪洋狠下心,大力的将他推到床榻上说:“王爷,汪洋求你了,栀娘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用她的命换了您的命,就接受这个现实吧,难道你想让栀娘看到您这么不珍惜她对你的付出吗?”

    凌寂云站起来,蔓延的泪水夹杂着心痛缓缓流下,“哈哈哈哈——”他笑了,笑得那样堪怜,笑得那样的凄惨,笑得那样哀伤悲恸。

    屋子里的人都被凌寂云又苦又笑的样子给吓着了,连若依更是哭着上去抱着他说:“云,求你了,别这样,你的身子不好,不能再也意外了。”

    凌寂云不哭了,也不笑了,轻声的说着一个字:“滚——。”

    惊得松开手,后退一步险些摔倒,雪香急忙扶着,连若依轻声试问:“云,你刚才说什么?”她不相信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真的被一个死人给比了下去。

    期待却换来又一次的无情回应,“滚——,都给我滚出去。”凌寂一挥手怒吼着,声音在众多人的耳里爆炸。

    屋子里的丫环都退了出去,连若依痛苦的摇着头,满脸泪痕的说:“你怎能如此待我,你怎能如此待我?”离去的身影痛彻心扉,雪香一声轻唤,跟了出去:“小姐,小姐。”

    汪洋看了看此时伤心欲绝的凌寂云,无奈的说:“风公子有交待,他说这些天先不回府了,过些日子回来。”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凌寂云瘫坐在凳子上,没想到自己任性猜疑的结局要付出失去心的代价,此时再如何的悔恨皆枉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而是栀娘,为什么,为什么?心里千万次的问,却没有一次得到答案。

第2卷 第七十四章  政变

    时过二旬,傲然王朝皇帝重病染榻,在太子府中,凌寂华的探子正在向他汇报边城的情况。

    “太子殿下,四王子并未中毒身亡。”

    猛然起身,跨步到探子眼前,紧紧的抓着胸襟怒道:“他没死,你怎么现在才告知本太子?”

    “回太子的话,因殿下您回傲然城的时候,只留下属下一人在边城守探,得知四王子没事的消息时,本想及时回禀您的,可四王子要知道他的命差点就丧在您的手上,属下怕四王子又会有对殿下不利的举动,所以才静静的待了两月回来。”

    虽然两月没动静,可凌寂华的眉头还是深锁不展,探子又报:“殿下您不必担心,属下以为四王子以不足为患了。”

    凌寂华来了兴趣,斜眸疑惑问道:“怎么说。”

    探子道:“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这四王子毒解后,整个人的性情大变,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颓废得不成人样了,这边城没有他的打理坐镇,也乱作了一团,现在边城的形式对殿下您来讲是再好不过的了。”

    凌寂华稍舒愁眉,心下暗忖:怎么会这样?是受了什么打击吗?“你在边城待了两个月都没弄清楚是何原因吗?”

    探子的主要目的是监视城主府的一举一动,像这等事情他还真没打听过,可太子殿下问了又不能不答,他细想了一下说:“回殿下,只是从城主府进出的老妈子丫环口中听说,好像是有个叫华栀娘的姑娘死了,可四王子应该不会为一个姑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吧。”

    探子仍无法相信,可凌寂华信,凌寂云变得如此样子,多半是因为华栀娘吧,那般清澈的一个女人,死了还真是可惜。

    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摇手说:“你下去吧,叫人不要来打扰我。”

    “是,属下告退。”探子躲身退下,关上了房门。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吗?自己也会心痛,与会怅然若失。坐在椅子上,伤心的神情怎么也软不下来。

    回想那夜,自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揽在怀里,此时胸口似乎还有她的气息,每每忆起,竟也是那般贪恋。她说她不会让凌寂云死,却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自己被她骗了,以为凌寂云一厢情愿,其实她的付出并不比凌寂云来得少,一个可以用生命换取的人,那份爱得有多深,情得有多沉。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没有错,错的是他凌寂云,他若本本分分的坐守边城,没在暗里对他施以利害,也许他只会当他是四王弟,边城的城主而已。

    如今一切都变了,他要做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他铲除,绝不能留下这个心腹大患,这次有幸不死,下次看是不是还有那个‘华栀娘’可以救你。

    同年阴历八月二十三,傲然王朝皇帝因病逝世,享年六十五岁。

    十月初八,大太子凌寂华登基为皇,改国号霆延。

    十月十九日,霆延皇下旨命寂王交出边城兵权,速回傲然城,改封为逍遥王,可不参与政事。

    十一月一日,霆延皇以寂王藐视朝庭皇威,抗旨不尊为由,下令清剿。

    碧蓝的天空下,漂过几缕轻云,步入冬季的天气渐渐冰得让人颤粟。

    回廊里,风清匆匆的明凌寂云的书房走去,到了,推开房门,兴奋的朗声道:“寂云,他终于按奈不住了。”

    凌寂云放下手中的兵书,明白了风清所言何事,起身道:“真的吗?”

    “嗯,探子回报说,他派了镇国将军段文叶带领着二十万精兵,昨日从傲然城出发,估计行军半个月就能到边城。”

    “好,半个月时间,足够了。”凌寂云脸上泛着喜悦,亦泛着嗜人的寒光。

    风清喝了口水说:“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这次一定会马到成功。”

    “你先去军营,叫冯添来等一干将领到作战间开会,我稍后就来。”凌寂云对风清说。

    风清道:“好,我这就去。”

    风清走后,兴奋的脸逐渐平静了下来,从抽屈里拿出一条绣着紫色菖莆的腰带,温柔的抚摸着,轻轻的说:“栀娘,谢谢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为你打出一片天下,要给你最高的荣誉。”

第2卷 第七十五章  有趣的老者

    彩雀欢快的从林子里窜出来,瞬间停在了木桥上,看着湖里躬身抓鱼的老者。

    头发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连眉毛都是白的,他的脸上看不出沧桑,一双瞳眸炯炯有神,肤色泛红,眼角边极少的皱纹让人猜不出他的年龄。

    彩雀叫囔着,他猛然回过头孩子气的朗声道:“你这只死彩雀,叫什么呀,你看我老人家好不容易保持着抓鱼的姿势不动,枯鱼叶刚要游过来,你就叫起来了,赶紧到别地儿叫去,别在这里打扰我老人家抓鱼了。”

    彩雀似能听懂他的话,扑打着翅膀又飞回了林子里。

    等了好久,枯叶鱼就是不游过来,老者无奈的摇着头道:“今天就饶过你们,明天再来抓,等你们长大一点儿也好。”

    上得来桥上,抖了抖腿上的水,蹦跳着进了一间竹屋,竹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位双眼紧闭的女子,她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老者走到床前,轻掀被角,拿起她的手把起脉来,老者面色神凝,她手腕上的一处刀伤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重新盖好被子,他笑道:“你可得活过来,不然我老人家岂不是白忙了,再说你把人家湖里续命的枯叶鱼都快吃光了,要是我的宝贝徒孙女回来了,说不定我得挨骂呀,到时候你还得替我挨骂呢。”

    女子仍无反应,老者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看样子他是在着急着什么。

    又是两天过去了,晌午时分,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盯着帐顶发呆,突然想清楚了一个问题:我还活着,我还没死。

    想动动身子,不料却僵硬没有任何知觉,斜目看去,屋子里的摆设为何跟自己在迷踪林里的房间一模一样?难道真如自己所料,竹筏流进了迷踪林吗?那失去知觉的自己为何又会躺在床上?躺了多少个时日了?

    房门被打开了,一白发老者端着碗走了进来,瞧来女子睁开了双眼,开心的将碗放下,走到床榻前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是醒了,不然湖里续命的枯叶鱼都得被你吃光了。”

    他在说什么?枯叶鱼不是只有迷踪林才会有的吗?为何眼前这位笑容可掬的老者会有?

    见她不言语,老者继续说:“姑娘,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呀?”

    瞧他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女子有些莫名其妙,老者又开口了,动作极其夸张的说:“求你了,快告诉我吧,我好把你被送回家去,不然要是让我那未见过面的宝贝徒孙女见到你在这里,还几乎吃光了她养的枯叶鱼,事情可就大了。”

    女子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看着他说:“老人家,这是哪儿呀?”

    “嘿嘿嘿——。”他似个孩子样天真的笑了,用极负骄傲的神情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呀,我真的得赶紧将你送出去,因这个地方我徒弟说除了我和他师兄之外,只有他的女婿才能进来,看在我好心救了你一命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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