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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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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让皇上连连败退无奈之际,才出此下策呀。”

    冷笑,凌寂云说:“没想到一向只做看客的二王兄,也会为那昏君出头,比起你是连鹤楼主之事,这到更让愚弟吃惊,栀娘在哪儿?”

    “看来栀娘小姐在四王弟心中的位置己经不可动摇了,放心,虽然没过门,却好歹也是为兄的弟妹,为兄怎舍得伤害她。”

    “说说你的条件?”他不想再此浪费时间,与他虚伪。

    “坐守边城,退还城池,永不起兵造反。”

    “不可能一一。”凌寂云未开口,司徒零便领着风清踏进了院子里,连若依与律心兰随后。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愿承认的事实

    “师傅’您怎么来了?”凌寂云皱眉问道,心下却泛起了狐疑。

    司徒零瞪了他一眼说:“发现这么大的事情,为师能不出面吗?”一抬手,对身后带来的将士说:“来人,把这一干乱贼拿下。”

    “慢着,师博,栀娘还在他手里。”凌寂云阻着他即将放下的手,说。

    用力甩开,司徒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教训道:“寂云,如今大敌当前,你的心居然还放在儿女私情上,为了那么个女人,值得你如此沉不住气吗?听师傅的话,你打下江山后,什

    么样的女人不会向你投怀送抱,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华栀娘吗?她是有私心的,她只爱你,根本不爱你的江山,难道你要为了她放弃你的江山吗?”

    他犹豫了,凌寂云犹豫了,栀娘颤抖着滑坐在地上,心似被一下一下的揪痛,伤心的泪水再次绝堤,这代表的什么?当江山与自己的安危发生冲突时,他只会选择一个一一那就是他的江山。

    “拿下一一。”司徒零一声令下,众将士一拥而上,那连鹤楼的门人确不是泛泛不辈,个个武功均上乘。

    没人去刺杀凌寂杰,凌寂杰邪笑着对凌寂云说:“如果刚才你犹豫的一幕让栀娘小姐看到了,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呢々”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凌寂云目怒凶光,狠狠的说。

    凌寂杰点点头道:“可惜你发现时己完了,栀娘小姐一直在楼上的窗户边看着呢,你刚才的一举一动皆在她的眼中。”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无耻了吗?”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和皇兄两个人加起未也斗不过你一个人。”

    凌寂云抬眸,苦恼的看着那扇窗扉,终还是分了神,凌寂杰趁机握紧袖中的匕首,冲凌寂云的心脏剌去……。

    栀娘拼了命的毁坏了那扇门,当她冲到院子里的时候,一切打杀都停止了。连鹤楼的门人武功再上乘,在司徒零与风情面前亦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剩下的全部活捉。

    愕然,连若依浑身是血的躺在凌寂云怀里,而凌寂云则惊慌失措的搂着她,那表情就是害怕一个眨眼,她的生命就梢失了。

    原来刚才干钧一发之际,连若依不顾一切的冲到凌寂云面前,挡住了凌寂杰剌向他胸口的匕首,凌寂云呆了瞬间,在她倒下的同时揽进了怀里,折断了凌寂杰的手,将他打晕倒在地上.这才有了栀娘破门而出,在院子里看到的一幕。

    “若依,若依,你怎么样?坚持住,清,快过来看看。”凌寂云几乎是用吼的,风清吓坏了,除了栀娘外,没见他对其他女人这般紧张,急忙上前查看起未。

    连若依,她再次用自己的生命换未了凌寂云的平安,瞧他的紧张,她应该满足了吧,成功的收回了在自己的身上的心。栀娘怔怔的立在那里,仿佛自己置身之地原本多余,没人理她,没人关心她,仿若透明一般。

    凌寂云痛心的目光终于在她眼前凝聚,哀怨,心痛后却是一声朗怒:“你为何不听我的话不好好呆在府里。”

    怒火中烧的眸子,在自己身上头一回遇到。她认得他责备的眼神,而此时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怨恨,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气,心掉了一拍,只觉得重心不稳,跄踉的向后倾去。

    汪洋扶住她,担心的问:“栀娘,你没事吧。”

    不再在看凌寂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时的情况是什么?似在一瞬之间,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栀娘定了定神,径直朝凌寂杰走去。以为她朝自己走未,凌寂云稍淡了些怒气,不曾想她只是路过自己,走向了昏倒的凌寂杰眉说。

    “寂云,我要把拔刀,这里的环境不好,快回府吧。”风清看着连若依不乐观的伤势,皱凌寂云来不及顾及其他抱着连若依小跑出去。

    眸中的泪水滴到了凌寂杰的脸上,轻轻的笑道:“谢谢你,让我看清一个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栀娘侧眸看着善后的汪洋说:“汪大哥,可不可以麻烦你件事情。”

    方才的事情汪洋看在眼里,王爷居然把她忘在了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栀娘,勉强笑着说:“栀娘,有什么事你说吧。”

    “将二王子进到我房里去,我想救他。”

    “这一一。”汪洋为难道了:“像二王子如今的身份,是要被送进暗牢里的,再说要是王爷知道了,属下不好交待呀。”

    栀娘起身道:“他现在不会有空关心这些,要是到时候他问起来,我自会承担一切的。”

    汪洋虽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叫来了两位将士,将他抬了出去。

    天快要黑了,冷空气更是张狂的留恋在周围,不忍离去。

    城主府一一绿依苑一一。

    灯火通明,凌寂云看着连若依苍白毫无血色的容颜,焦急的望着风清。风清暗自心伤,他这般紧张连若依,那栀娘该怎么办?

    “寂云,你让开,我要拔刀了。”风清卷了卷袖子,又对雪香说:“快准备好止血的绷带与药,还有热水。”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办。”主子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却变成了这样,雪香心里吓得七上八下。

    准备就绪,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风清把住刀柄,一个深吸气后,‘啊一一。’连若依昏睡中一声惨叫,风清将刀拔了出未。刹时鲜血四溅,床上,被子上,凌寂云的脸上都拈满了血。

    急忙封住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防治失血过多,再将伤口缝住,又用棉花止也绷带缠好,风清这才拭了拭额上的细汗说:“伤口有些深,庆幸没有伤到心脏,只是她先前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我还不敢保证她没有生命危险,三天内若还没有醒,一切就是天意了。”

    律心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连若依,不经升一股敬佩之意,当时她吓得动都不敢动,而连若依却有勇气去替凌寂云挡下那一刀.暗想:只有连若依才配与她争凌寂云,而那个华栀娘根本就不配。

第3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个答案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留在这儿就够了”许久,凌寂云缓缓启口道。

    风清上前想跟他说些什么,却被司徒零给硬拉了出去。那边雅絮苑中,乐音见栀娘平安回来,开心得喜极而泣。

    此时栀娘正接过乐音手中的毛巾,细心的为凌寂杰擦着脸。

    “主子,他是谁?您带他过来,王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乐音小心冀冀的问着。

    徒然停手,垂眸,心上似划过一道伤痕,汪洋轻轻的说道:“乐音,我们出去吧。”

    看了看栀娘,乐音点点头与汪洋一起走了出去。

    连若依那边有风清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倒是凌寂杰的手腕被凌寂云给震断了。扬起唇角苦涩的笑笑,在江山与她面前,他选择江山;在兄弟与女人面前,他选择女人。翻然醒悟,自己对他仍旧一无所知。

    彩儿轻轻的停在了桌台上,栀娘朝它淡淡的笑笑,取出针包里的银针,扎进凌寂杰手腕处的列缺穴、阳池穴、太洲穴,虽然治好手不可太用力,但简单的自理能力还是能有效恢复。但还是得有前提,就是能活着走出城主府,否则一切都是枉谈,想想凌寂云那愤怒的眸光,这小小的希望就变成了奢望。

    己经两天了,连若依还没醒,凌寂杰却在此时醒了过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因为倚在窗台边的栀娘看起未那样的真实,自己不应该在牢里吗?而且手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

    听到身后的动静,栀娘没有回眸,只是淡淡的说:“你醒了?”

    坐起身子,道:“我差点儿要了凌寂云的命,你不恨我却还救我?”

    栀娘转过身子说:“你放心,他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救你的命未尝不可。”

    “他不会放过我的,就算你救我,也不见得我能逃过一死。”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到床前,说:“你的手腕己经残废了,只留存了一些简单的自理能力,不可再拿剑抑或是拿刀。”

    “那我也应该庆幸幸,总比什么都拿不起的要强。”

    有些讶然他此时的释然,倒了杯水递给他:“二王子,你的使命己经完成了,可以继续做个看客。”

    喝了口水,好奇的迎上栀娘的眸光,说:“你会放了我?”

    栀娘叹息道:“你们之间的纷争与我无关,将我卷进这是是非非里,本是不该,我们是同一种人,只因这些极力与天下对我们来说丝毫没有兴趣,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答应帮如今的皇帝,为他做这些事情,可我只想告诉你,一切就让他结束吧,或许做个方外之人要比此时惬意得多。”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皇之外,还有一个如此了解他的人,凌寂杰感觉到一股暖意流进心田,他瞬时明白为何大哥忘不了她,处心积虑让他把她带回傲然城;为何凌寂云可以以她的死为动力,在两年内连续攻下霆延皇的十座城池,她真的很特别,特别得让人不忍伤害,只想一心独占。

    “你呢,相信也看到了那日凌寂云的表态,你会怎么做?”

    栀娘有暗然的垂下眸子,随即淡淡的笑道:“我觉得我该谢谢你,因为是你让我看到了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或许这都是天意吧。”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凌寂杰突然觉得自己报着期待。

    可栀娘却摇了摇头,说:“不,我要留下来等一个答案。”

    失望的叹息道:“他不是给了你答案了吗?”

    “我要让他亲口跟我说,而且我会给他一个期限,也会给自己一个期限。”将目光投向窗外,愣神的望着天空说。

    “如果到时候你什么都投得到该如何?”凌寂杰不想泼她冷水,可他真的很想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收回目光,看着凌寂杰说:“我来的时候本就什么都没有,离开时亦会孑然一身。”

    “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栀娘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不后悔却没办法忘记,人生之中,唯一的刻骨铭心,说忘记亦或是放弃,谈何容易?

    傍晚时分下雪了,一粒一粒的透过窗梭飞入,尽管屋子里的暖意,只能让它的生命只作稍息,是无奈?是执着?没有反悔。

    栀娘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台边,慵懒着双眸盯着一跳再跳的烛火,心竟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或许什么都不想,未尝不是件好事,只因想了,也是自添烦恼,倒不如平静些。

    乐音己经进来屋子三次了,第四次进来时,栀娘仍保持着这个姿态。乐音再次皱着秀眉提醒:“主子,快二更了,习专你上榻休息吧,熬坏了身子可该如何是好?”

    是呀,一根完整的蜡烛,生命即将消失殆尽,自己亲眼见证了它独自伤心流泪的过程,实不忍心看到最后,由乐音扶着走向了床榻。

    今天是风清预言的第三日了,如果连若依再不苏醒,那就是说之前让栀娘延续的生命,最终还是因为自己而失去,凌寂云坐在床榻上,看着连若依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那股内疚的感觉仿佛在她替自己挡匕首的刹那,又重新的住进了自己的内心。

    雪香在一旁暗自伤心,碍着凌寂云的面不敢哭泣出声,隐忍着心疼祈求老天保佑连若依今日平安的醒来。

    风清踏进屋子里,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丫环。

    走到床前,看了看连若依的神色,叹息道:“寂云,去吃点东西吧,我来看着。”

    凌寂抬眸,看不出喜怒,但言词却透着不悦:“你不是说三天之内会醒吗?”

    风清摇了摇头说:“我是人,不是神,快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替她把脉。”

    凌寂云起身走到桌前,丫环将粥端了出来放在桌台后,躬身退下。

    拿勺子搅着粥,良久若有所思的问:“你一一去看过她了么?”

    微怔,你终于记起她了,给连若依把着脉,风清淡淡的说:“我没脸去。”

    凌寂云没在说话,缓缓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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