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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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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的这般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出众,廖地百姓能过上这样安稳的日子,都是你的功劳,更不要说这一次妥善的处置了鼠瘟,救了多少人的性命?这样的你不应该为了冒名顶替的人受委屈,是我让你娘去做人证的。”
  余青大为吃惊,随即转念一想,能让她那个母亲刘春花,改变主意的,除了余开还有谁呢


第153章 
  这一消息传出,整个中原都沸腾了。
  所有人都知道不洁的余青居然是永始皇帝的血脉?这可能吗?但是前有帝师岑大人证实,后面有大家都公认的忠仆李贵证明,又加上余青的生母也亲口承认,就让这件事变得格外真实了起来。
  比起余含丹光凭一个手帕就被认定的公主身份,余青的证据则是更加的明确,自然是更让人信服。
  苏辅瑞虽然知道余含丹的身份有些不对,但是想着这许多年没有人自称公主,也是说明这件事举足轻重,旁人不敢冒认,余含丹能这样,多多少少有底气在,而且他们也需要一个公主。
  谁知道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突然间就爆出真正的公主是余青。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公主?”苏辅瑞对着哭哭啼啼的余含丹,冷声说道,“你我都是已经是夫妻了,儿子也生了,难道你告诉我实情,我还能把你赶出去不成?”
  余含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饱受折磨,经历了这许多波折,早就心硬如铁,知道这些人不过说的好听而已,一旦自己没用就毫不犹豫的抛弃,道,“老爷,您怎么这么说?我自然是皇家血脉,说起来那个余青是我异母的妹妹,颇多的手段,想来也是为了更加名正言顺,才会想出这个办法来。”
  苏辅瑞却不为所动,说道,“她说如果再有异议,她愿意滴血认亲,你敢吗?”
  余含丹脸一下子就白了,苏辅瑞到了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冷的不行,却还是说道,“孩子还是送到我屋里养着,你想见就让人告知我一声。”
  这就是要把孩子抱走了,余含丹惊的不行,她一辈子过的浑浑噩噩的,生前头两个孩子的时候一心挂念着杨九怀,对孩子们也不上心,但是现在这个却不是,中年得子就罢了,还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如何能舍得?
  哭着闹着就是不肯放开,苏辅瑞是心狠的,不然也不会逼死原配,朝着一旁的嬷嬷使了眼色,那人就直接过去,用手拍了下余含丹,也不知道碰到哪里,余含丹就这般晕了过去,孩子自然滑落下来,那嬷嬷眼明手快的就抱住了。
  “老爷,这孩子……”
  原本对孩子十分看重的苏辅瑞,这回儿却是看都不看孩子,说道,“费心照看着。”然后话也不说就走了,那神态十分的冷漠,这让嬷嬷有些摸不准苏辅瑞的心思,她哪里知道这是苏辅瑞给自己留的后路。
  万一余含丹假公主的身份暴露,到时候他只说自己不知情,也是被余含丹所骗就行了,而留着这个孩子则是为了要挟余含丹,怕是她狗急跳墙,咬他下水。
  所谓的滴血认亲自然是不靠谱的,但是古人相信就可以了,余青这样也是想让众人更加相信她而已。
  江南这边已经是自顾不暇了,鼠瘟扩散的很快,没有有效的管制,染过鼠瘟的人到处逃难,如此不过才一个月,江南就成了人间炼狱。
  根本就没办法对抗廖军了。
  顾芳对着余青说道,“夫人,咱们趁此大好机会,一举攻下江南。”又道,“我正是愁着就算是收复了江南,那边民众多顽固,难以治理,很难接受新的律法,如今却是遭受鼠患之际,那苏辅瑞无能,我们一边打一边救治,两边一对比,就能笼络住民心。”
  余青听了热血沸腾了起来,去叫人喊了众人过来议事,再一次把南征提了出来。
  各地的鼠瘟都已经接近了尾声,陈春妮自然是跟着父亲去了最艰难的泉州,再后来就又被派去了安州,独自一个人处理鼠瘟的事情,也算是陈大牛给她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陈春妮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虽然是长女,但因为女子的缘故,许多人对于她能否继承家业都表示出了怀疑,虽然余青一直在推行男女平等,但是老一辈人的眼里,女人还是要外嫁的,没办法像男人一样撑起门楣来。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救治鼠瘟的事情上,到也不知道廖秀章为了乌有渝打了蔚博的事情,一切都顺利,只是她过于亲力亲为,疲劳过度,居然感染了鼠瘟。
  这病来的凶险,陈春妮几乎是马上就晕了过去,高烧不退,那鼠瘟的药灌了不知道多少,病情却是越来越重。
  虽然有药剂,但是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可以救治,还是要看病患的体质,而陈春妮坏就坏在,太虚弱了。
  陈春妮还当自己自己要命丧此地,让旁人也不要浪费药剂了,只等着死而已,就是想着父母亲和弟弟,还有埋藏深处的廖秀章,舍不得他们而已,那之后她一天有大半的时间就昏迷,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来。
  迷迷糊糊当中,陈春妮好像是看到她师兄陈信石。
  弥留之际,看到亲人自然是高兴,陈春妮还当自己是做梦,出现了幻觉,毕竟她现在这一副样子,旁人根本就不能近身照顾,毕竟会传染。
  陈信石自己就是郎中,如何不懂?所以这肯定是幻觉。
  陈春妮握着陈信石的手说道,“师兄,春妮这一辈子如果说对不住谁,就只是你了,求你不要在生我的气了。”
  陈信石因为憋着眼泪,脸色通红,嘴唇却是止不住的颤抖,说道,“师妹,你肯定会好起来的。”
  “师兄也是当郎中的,难道还要我骗自己不成?”
  陈信石却道,“我改良了方子,这一次的鼠瘟又有些不同,到后期越发的强,沿用之前的方子,药效太弱。”然后拿了一碗药来,放到了陈春妮的嘴边,说道,“喝下去,你会好起来的。”
  陈春妮觉得眼前的人不像是幻觉,可是脑子昏昏沉沉的,没有一点力气,她想要张嘴却又没办法使力气,急道,“我没力气了,枉费了师兄一片苦心。”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应该是真的,眼前的人也是真的陈信石。
  陈信石也是颇有经验,见陈春妮没有办法张嘴,扣住下颚就迫使她开口,然后把药灌了进去,陈春妮一时咽不下去,呛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喷的陈信石脸上都是药汁。
  陈春妮大惊,说道,“师兄,你这样也会染上鼠瘟的。”
  一时太过恐慌,居然伸出手去握住了陈信石,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温度,陈春妮已经是确定了,这不是幻觉。
  陈春妮哭着喝了药剂,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着再次醒来的时候,陈春妮觉得有了些精神,再去看四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床旁边的长几上还摆着一盆水仙花。
  陈春妮知道要起效了。
  正在这时候,门被推开,走进来那个熟悉的身影,陈信石看到陈春妮醒了过来,大喜过望,凑过来说道,“可是好些了?饿不饿?”
  陈春妮见陈信石站在窗口,在璀璨的阳光下,如同度了一层金,整个人发着光,忍不住哽咽的说道,“师兄,我以为我要死了。”
  陈信石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笨拙的去拍了拍陈春妮,说道,“没事,药起效了,慢慢的你就会好起来。”
  渐渐的陈春泥的病情也好了起来,陈信石脸上也带出了笑容。
  廖地南征的事情很快就被确定了下来,主帅为廖秀章,副帅为花祁,宋志武等人,李猛还是被留在原地驻守。
  而余青难得要随军出征。
  而廖地和江南之间的斗争却还没停止,苏辅瑞说余青才是假的,毕竟余青什么时候不承认,偏偏子这个时候,有点避嫌的意思,就是为了挣脱天罚之人的罪名而已。
  两方口水不断,虽然江南已经处于劣势,但还是坚持着。
  就在这时候,余青知道魏珍他们又策反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那就是苏家的苏羡崂,正是苏辅瑞左膀右臂一般的人物,他来到廖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揭发苏辅瑞的罪行。
  苏辅瑞原本就有逼死原配的罪名在,又加上指使下面的人传播鼠瘟,并且直接放弃了昆城几十万的百姓。
  这罪状积累起来,别说廖地这边的人,头一个江南百姓就放不过苏辅瑞。
  要是别人说出这话,倒也可以说是挑拨离间,但是由苏家人自己说呢?苏辅瑞的家里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丢鸡蛋的有,辱骂者有,更甚者有人抬了棺木来摆在门口,直说苏辅瑞逼死自己的家人。
  不少人都在昆城有亲戚,嫁出去的女儿又或者走商的族兄,当时不知道情况就算了,如今知道这是苏辅瑞所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苏辅瑞倒也是个老练的,一口咬定是廖地人抓走了苏羡崂,逼着他说的,并非实情,他在世混蛋,也不至于让几十万的百姓活活病死。
  倒也强行的圆了回去,又加上苏家的私兵,百姓们无奈的散了。
  与此同时廖军的南征也正是开始了。
  离开之前,廖秀章偷偷的出了门,上次他把蔚博揍了之后,余青就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还亲自走上门给蔚博赔不是,弄得他很没面子,也保证过以后不会再去找乌有渝了,可是明日就要出征了,廖秀章觉得不能就这样走了。


第154章 
  乌有渝知道自己不该回来,毕竟是是她惹出来的事情,余青虽然没有袒护廖秀章,还为此亲自给上门给蔚博赔不是,正是显示出她的不偏袒,但是更是因为余青这样,就越发让乌有渝愧疚,觉得要不是自己,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这一次南征,不知道又有多少时日见到廖秀章,她就又有些犹豫了。
  还是借口看望顾先生,就这样回到了穹山军营。
  这里的一切还是和以往一样,乌有渝还记得当初她被花祁解救,然后被顾先生收为徒弟,然后就认识了廖秀章和陈春妮等人。
  每个人都待她极好,她这才知道,原来日子还可以这样?
  再后来呢?
  乌有渝比廖秀章大上五岁,作为女子的她,自然是更为心智成熟,直到有一天……,乌有渝见到廖秀章身上系着的香囊,那是陈春妮给他做的,他倒也没说喜欢,却一直带在身上,十几岁的少年郎,行走做派却是全然像个大人,和她在一起,全无稚嫩之感。
  这让乌有渝下意识的就忽略了廖秀章的年纪,直到那个香囊,乌有渝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她比廖秀章大五岁,根本就不是良配,他是未来的少主,余青还是她的恩人,她觉得为了彼此好,还是要离开,就这样乌有渝直接去了青学堂。
  后来,廖秀章还特意去青学堂找过她,问她为什么突然走了,她随意敷衍了几句,好像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那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你走神了。”
  乌有渝抬头,看到最近因为忙于和江南对峙而略显疲惫的蔚博,自从上次廖秀章打了他之后,两个人也是许久没有见面了。
  说起来,乌有渝从来没有想过,廖秀章会为了她打人,蔚博也是冤枉的很,两个人其实并无男女之情,却是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但是也同样燃起了乌有渝干枯的心火。
  蔚博放下了笔,叹气,说道,“你鲜少回穹山军营的,说是来看望顾先生的,可是顾先生因为忙着南征的事情,根本没空和你说话。”
  乌有渝被蔚博说的窘迫,说道,“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还没放下廖秀章?”蔚博忍不住说道,那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而深邃,就像是一根针,扎入了乌有渝的胸口。
  两个人当时在青学堂都极为出名,都是才貌双绝,又是年龄相当,他当时也对乌有渝有过念想,但是慢慢的发现,乌有渝却全无这样的心思。
  再后来他也死心了,两个人倒是成了至交,只不过因为交往亲密,被外人误会是恋人。
  等着时间久了,他就明白,不是乌有渝没有发现他的好,而是早就有个人藏在她心口,而且那个人那般出众,旁人鲜少能比肩。
  “据说少主继承了大将军的天生神力,一拳打的我眼冒金星的。”蔚博想起廖秀章的凶狠就觉得很是惊惧,他一个文人,如何能和从小习武的廖秀章相比?更何况廖秀章一怒之下,带着兵士攻打辽北,几乎要把整个辽北都给打下来了,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虎父无犬子,甚至要比廖世善还要出众。
  就是他被打的有些冤枉,因为他和乌有渝纯粹只是君子之交。
  委屈肯定是委屈的,但是余青居然亲自带着廖秀章上门赔不是,这让他十分的动容,他原本就知道余青是个十分宽厚仁义的人,但是关系自己的亲儿子,也是这般雷厉风行,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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