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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炮灰逆袭守则-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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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傅二叔还是很快的理清了思路,左思右想,到时将目光落在了傅雅身上:“阿雅,你与你嫂嫂素来亲厚些,若是你要出去探望你嫂嫂,你大哥哥未必不许,你去探听些口风,也好叫我们有些准备,免得措手不及。”
    傅雅微微怔忡,轻轻颔首,也就去了。说来也是怪异,门前的人见了傅雅,倒是没有阻拦,让她去了。
    足足等了半日,也不见傅雅回来,傅二叔的心思愈发沉重了,难道傅渊那人迁怒了傅雅,不肯放她回来不成?
    愈想愈觉得后怕,傅二叔额上冷汗涔涔,连罗氏都叫嚷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侄儿的秉性,这下阿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做爹的如何能够安心?”说着,又觉得这事实在棘手极了,坐在一旁默默垂泪不止。
    傅静冷眼看着母亲的反应,宽慰道:“就算大哥有意迁怒,但谢氏绝不会允许的,母亲还是放宽心思吧。”
    “放宽心思?”罗氏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人,一个奸相一个悍妇,恰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且不说你大哥,若是谢氏蛊惑,说不准当场就得将阿雅拿了。”
    听听,这急了起来,侄儿媳妇都不叫,直接改成谢氏了。
    傅涵醉了,原本那样闲适的面容上出现了几分说不出的难受,当下说道:“不如儿子去看看……”
    “不成!”罗氏顿时跳起来,“你不能去,若是阿渊狂性大发要杀你该如何?你是咱们家里唯一的男孩儿,总不能有事的。”
    “母亲,现在妹妹都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还让儿子在这里等着?”傅涵对自家娘的脑回路表示惊叹,“家中男儿不就是顶天立地,需要的时候站起来吗?怎成了还要缩在妹妹身后,况且现在小妹怎样了都不好说,儿子怎能继续当做没看到呢?”
    说罢,便要出去,罗氏还想说什么,被傅二叔拦住:“也罢,阿涵去吧,咱们也不能这样等死的。”
    罗氏捂着心口,生怕傅涵被他那大哥给吞了,泫然欲泣的神色让人看了恼火。傅涵向傅二叔行了个礼,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着外面去了。
    还没等出院门,已然有人快步而入,打千道:“回来了,二姑娘回来了,马车已经到门口了。”
    罗氏顿时松了口气,抢下台阶道:“阿雅呢?怎的还不过来?”
    那小厮道:“怕还要等一会子才能回呢。”
    过了不多时,已有一队人到了院门前,叫院中人一怔,却见傅渊和谢青岚相携进来。谢青岚脸色苍白,满脸的病容,再这样的天气里还穿了一件大氅。
    傅渊和她缓步而来,脸上依旧带着寻常风轻云淡的笑容,那样的雍雅,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但要说不认识他的就算了,关键是在场众人往大了说都能算是至亲,见了他这笑容,只觉得背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货要杀人了吧?!
    “二叔想不到,是我来了吧?”傅渊一手扶着谢青岚,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身上。傅二叔额上冷汗都落了几滴下来,轻声说道:“阿渊,阿雅是你妹妹……”
    “侄儿知道阿雅是我妹妹。”丞相大人微笑,自顾自的进了屋,扶了谢青岚坐下,“难得青岚也喜欢她,侄儿自然不会难为她。”
    “阿雅呢?”罗氏轻声问道,只觉得背上冷汗都将贴身的衣衫打湿了,“你把阿雅怎么了?”
    “二婶多虑了,阿雅好吃好睡的在丞相府待着,我不会为难她的。”傅渊轻声缓语,“倒是二婶,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什么解释?”罗氏被傅渊看得背脊发寒,静了半晌不曾说话,还是颤巍巍的问道。
    “二婶在梅道姑求到的布人,不该拿出来给我看看么?”傅渊微笑,气势却在一瞬间盛气凌人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没有激情啊……想要开新文,可是人家蠢得连人物关系都分不清了……
    QAQ心好累……
    蠢欢亢奋了~

  ☆、第166章

话音一落,屋中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罗氏身上,后者背脊微微发冷,知道这种事,一旦承认了就是自找苦吃,决定咬定青山不放松:“我并不知道什么布人的事,红口白牙,你怎能如此污蔑二婶?”
    “污蔑?”傅渊盈盈微笑,将谢青岚搂在怀中,“二婶糊涂了,我从不会污蔑人。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大哥哥糊涂了,再关心大嫂也不该疑心我们——”傅静尖声叫道,还没叫完,被傅渊含笑横了一眼,“阿静,我没有跟你说话。”
    傅静顿时蔫了,坐在一边不曾言语。傅渊抱着谢青岚,笑得和什么似的:“二婶,我对你一向诸多优容,往日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多次向青岚下手。怎么?觉得我死了,就是二房出头的日子吗?”
    罗氏摇头不语,傅渊冷笑一声,转头看向随自己来的云舒:“好歹是二婶的房间,我为人侄儿,总不该进去的。还请姑姑去一趟吧。”
    云舒颔首,正要去,罗氏道:“你什么身份,也敢进我的房间?阿渊,你未免太不给我脸面了。”
    “二婶做了这事,还想要什么体面?”傅渊冷笑,“这位是青岚的姑姑,安阳侯家的女儿,难道不够给二婶体面?”
    云舒冷着一张脸,转身进了罗氏的房间,等她出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缝制好的布娃娃,约莫三四寸长,上面扎满了银针,还写着谢青岚的生辰八字。
    罗氏看了一眼那布娃娃,惊觉并非是梅道姑给自己那个。又见云舒对傅渊附耳说了几句,连靠在傅渊怀里的谢青岚都睁开了眼,只能咬牙道:“这并非是我做的——”
    “不是二婶,难道是别人栽赃的不成?”傅渊一张脸愈发冷峻了,“难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二婶屋中不被察觉吗?”
    这话指向性其实已经很明确了,进入罗氏房中不会让人起疑的,多半就是傅二叔。
    傅二叔如今四十多岁,被傅渊这话一激,脸色惨白没有人色,只得看着罗氏道:“你这妇人,怎的做出如此没有人伦的事来?现下人赃并获,你还说什么?”
    罗氏紧紧咬着牙关,摇头道:“这绝对不是我做的,我完全不知道有这个布娃娃——”她一边摇头,额上的汗水一边盈盈落下。
    云舒冷笑道:“难道是我冤了你不成?人赃并获还能狡辩到如此地步,难道以为我谢家的女儿是好欺辱的主儿?”
    这话已然是以谢青岚娘家人的身份说的了,罗氏冷汗更是甚了。谢青岚不可怕,但是她是端敏大长公主的义女,齐王太妃对她也是诸多优容,更不说自家那恶鬼般的侄儿对她更是死心塌地……
    简而言之,就是惹到了不该惹的大神。
    其实罗氏手段不错,但思想实在有些单纯了。她只想到若是谢青岚有事,傅渊会怎么样,完全没想到若是这事败露,傅渊会怎样。现在可算是都赶到家门来了,又怎能说完就完呢?
    罗氏咬着牙,厉声道:“我原本就是没有做过,难道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还是阿渊你觉得要屈打成招?”
    “我只信眼前见到的东西。”傅渊微微含笑,将谢青岚抱得更紧,道,“二婶这般不省事,实在该好好教训了。”
    罗氏百口莫辩,看着丈夫孩子都转头看向自己,一时急得跟什么似的,摇头道:“这真不是我……”
    “难道是二叔不成?”傅渊步步紧逼,“二叔见不得我娶妻,所以要想害我的妻子。”
    傅二叔脸色顿时僵滞,起身骂道:“你这恶毒妇人,如何肯做出这事来!若是侄儿媳妇有事,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你、你叫我怎有脸去见大哥大嫂?!”
    “娘,您真的……”傅静也是咬着下唇,她一向不喜欢谢青岚不假,但在大燕,厌胜之术被发觉,是要死的!不仅如此,整个家族都会被拖累。更不说太后一向喜欢傅渊,这不是要逼着太后放弃二房吗?
    “娘,您怎这样糊涂?大嫂早有千般不是,咱们也是一家人,您如何能够下这样的狠手?”傅涵看着偎在傅渊怀中一脸病容的谢青岚,知道依着傅渊的性子是不会准她来的,但她多半是满心焦虑,也想来听听罗氏的辩驳。
    丈夫和儿女纷纷指责,罗氏神色愈发的净空起来,捂着耳朵摇头道:“那不是我做的,那真不是我的。”眼珠一轮,这才指着傅渊道,“阿渊,是你,你怀疑是我做的,但是你没有证据,不敢拿你婶娘,你只能用这个法子来逼我就范!”
    傅渊冷笑不止,俊美的容颜上满是冷冽,罗氏道:“难道不是你做的么?这人进屋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若是她诚心陷害,谁又能知道?而她是你带来的,若是陷害我,又有什么不能?”
    “婶娘也不怕闪了舌头,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说人陷害于你,你可有什么凭证?”傅渊道,“这布人上的难道不是写的?连内子的生辰八字都写了上去,难道不是你,又能是何人?”
    “不是我!”罗氏被傅渊接连发难,额上早就冷汗涔涔,傅渊的手段她一向是知道的,别说现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就算是真的证据确凿,他也只能咬牙不认,否则,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未知数。
    而到了那时候,谁都救不了自己……
    “任你诡辩都是没有法子的。”云舒倒是出言,“傅夫人,没有证据,难道姑爷会带着一群人来堵门么?”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一打开,便有一阵清香溢出,正是谢青岚的发油。
    罗氏脸色登时大变,云舒道:“你是姑爷的婶母,姑爷不好动手,但我却没有那样的顾忌。”说罢,一挥手,已然有安阳侯府的人上前来,将罗氏死死压住,傅涵见状,正要上前救母亲,被云舒横了一眼:“傅二爷,劝你还是明哲保身的好,这事一旦闹出了这府里,传到端敏大长公主耳中,那可是几辈子的老脸都顾不得了。”
    “涵儿,涵儿别过来。”罗氏还是以儿子为重,她与端敏不是没有打过照面的,知道这位大长公主的手段比起太后那是有过之无不及,要是端敏朕的因为这时迁怒到了傅涵身上,那罗氏一辈子的希望都没有了。
    “傅夫人,这发油里有什么你比我清楚。”云舒道,小指指甲勾出一点发油来,喂到了罗氏嘴边,“要不要尝尝?尝尝你害我家姑娘的时候,她有什么感觉?”
    傅二叔脸色更是难堪了,看着罗氏,气得手都在发抖:“你、你真干了这样的事?下毒不说,还以厌胜之术诅咒侄儿媳妇?”
    “那布人不是我!”罗氏声音愈发尖利了,“休要栽赃给我!”
    “那你去梅道姑那里求了什么?”傅渊道,知道罗氏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总不能去烧香拜佛吧?”
    “那布人不是我的!”罗氏魔怔一般重复着这话,被傅渊一激,又叫起来,“你不要栽赃我!生辰八字明明是在布人腹中,怎会贴在上面?”
    这话是被罗氏叫嚷出来的,但是一切也都清晰明了了起来。人在极度亢奋还被人威逼的时候,的确很容易叫喊出这话来。
    罗氏这话一喊出来,屋中顿时静谧,连云舒伸到罗氏嘴边的手都收了回来,看着她声音愈发的冷了:“看来果真是有这事啊……”
    罗氏也不是蠢人,顿时反应过来:“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傅渊冷笑,撤了扶住谢青岚的手,后者半点看不出方才的憔悴支离,淡定的摸出了锦帕擦去脸上的东西,露出原本白皙红润的脸来。
    罗氏被几个粗使嬷嬷压在地上,知道大势已去,还是看着两人,牙都咬得发酸了。傅二叔看着罗氏的脸,听她方才叫喊出的那话还不能说明什么?傅涵和傅静也是傻了眼,看着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答应过阿雅不要你性命,如果二叔觉得这事就这样轻轻揭过的话,青岚也不介意让母亲知道这事。”谢青岚语调很是平静,“总归闹成这样,也不怕没脸了,总比没命强。”
    罗氏忽然猛地拔起了身子:“你把阿雅怎么了?她答应了你什么事?你说啊——”
    “傅渊已经说了,她很好,没有任何事,在丞相府好吃好睡的。”谢青岚很平静的说,“二叔不打算处理吗?”
    傅二叔满脸的为难,罗氏这事怎么都不能圆过去了,谢青岚虽说让自己处置,但傅渊还在这里呢,处理轻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但罗氏跟自己夫妻这样多年了,又不能真的狠下心肠来……
    傅二叔也是硬着头皮,将这烫手山芋扔出去了:“侄儿媳妇,此事原是你二婶对你不起。叫我处置未免有失公允……”
    “二叔,青岚信得过二叔。”谢青岚知道这会要是软了,傅家这些人来日一旦有了异心,还会再来一次这样的事,“况且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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