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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08部分

小说: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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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她沈梅一直与自己明争暗斗?
    占了长房的名分不说,还育有那么出色的两子两女,而她,儿子不甚争气,女儿在一众姐妹中,亦不显得特别出挑,就是近期,围绕自家房里的不堪之事一桩接一桩,大房没少瞧在眼里。只怕无事时,就会在背地里笑话四房,笑话她不会教养子女。
    太子侧妃?
    别以为她不知道,大房的野心,不知道她沈梅最终打得是什么算盘。
    沈氏抑制住心底的怒气,咬着牙道:“你想毁了我的雪儿,想毁了我们长房,想陷我沈梅于死地!”小孟氏一听她的话,脸色立时难看至极:“大嫂,你作何要这么想我?你也不用心想想,一笔可能写出两个‘云’字?”沈氏被她这么一问,倒是不知如何接话了,便听小孟氏又道:“我若存有害你大房之心,事发后,你觉得我四房,还有这整个太师府能脱开关系吗?”太师府?太师府关她何事?
    既然自己能想出一个计划,那就能想出两个,三个计划,不为自己和儿女想好退路,她是万不可能行事的。
    “你走吧,今日咱们只当没见过面,也没说过那些话。”
    沈氏凝视着小孟氏,仿若要看进对方心底,良久,她摆摆手道。
    “好,我走。”都已被下了逐客令,再做下去,小孟氏自己也觉得没脸。
    站起身,她望向沈氏,神色好不遗憾道:“想着大嫂最近心里也苦,我才想出那么个法子,好为咱们两房解解闷气,往深点说,若事情圆满成功,得益最多的还不是你长房?”沈氏眼睑低垂,浑然没搭理她。
    攥紧手中的绢帕,小孟氏强压下心中之怒,最后扯唇挤出一丝微不可见地笑:“大嫂歇着吧,我便不在您这叨扰了。”转身出屋,她心中冷哼:“我要办的事即便没有你沈梅,我照样能想出法子办成,你就等着看吧!”
    皎皎月华如水,轻柔地洒满一地,世间万物似是被洗涤一般,泛着淡而迷人的银光。夜风轻拂,树叶婆娑,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情。人间在低语、在吟唱。
    宁王府前院书房。宫澈端坐在书案后,摇曳的灯火将他如玉容颜映照得忽明忽暗,让人很难看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殿下,这次的事件可是好机会,您为什么不让咱们趁机出手?”
    “王大人说得没错,殿下,太子失德在先,皇上废储另立理所应当,这于您来说是上位的最好时机,臣下不知您究竟还在顾虑什么。”
    “殿下韬光养晦多年,其才能不在太子之下,如果这次的时机一旦错过,咱们还不知要等到几时呢!”
    “殿下,您就拿主意吧,只要您一句话,臣下等必会齐上奏皇上废掉太子,立殿下为储君。”
    “几位大人说的在理,殿下!”
    “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您还是说句话吧!”
    ……
    听着属意自己上位的几个大臣和门下幕僚之言,宫澈眉头微拧,眸中神光闪烁,环视诸人一眼,道:“你们难道就没想过这只是一个陷阱?”
    “陷阱?”有人惊愕出声。
    细想之下,又有人发出惶恐之声:“殿下……”
    宫澈淡扫那人一眼,道:“本王只是猜测,但又不得不提防。”
    “怎可能是陷阱呢?殿下这些年来行事低调,对那个位置从未流露出过任何心思,臣下等在朝堂上亦是循规蹈矩,没有透出半点对太子不敬,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怀疑殿下有心夺储啊!”
    “是啊,臣下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陷阱。”
    “之前发生的事你们都忘了吗?真以为是江湖侠士要了那几位大人的命?”宫澈这话一出,登时没人再言语。捏了捏眉心,他靠坐在椅上,轻启口:“在本王看来,父皇并没有易储之心,而且你们不觉得事情太过突然吗?”
    男。宠?那少年才华满腹,气性高傲,怎可能给人做男。宠?
    即便那人是太子,在他看来,那少年也绝不会……
    思量到这,宫澈心中酸涩不已。
    真不会么?
    那少年真不会做太子的男。宠么?
    若果不会,他在御花园中看到的又如何解释?
    若果不会,少年为何不顾名声,住进东宫?
    若果不会,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子夜宿少年屋里,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若果不会,太子和那少年作何出入成双?
    “照殿下分析来看,咱们是得谨而慎之,不能随便出手了!”
    “可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殿下,要不咱们暗中将太子失德一事闹大些,这么一来,皇上就算有意包庇太子,不想废储另立,也……”宫澈没等自己的幕僚道出后话,就抬手制止,道:“不可,而且也没用。你们该知道好男风并不是什么大事,若真以此定太子失德,未免有些牵强。”
    稍顿片刻,他缓声续道:“坊间百姓的传言,你们也听到不少吧?”
    诸人点头。
    宫澈扯唇苦笑:“在百姓心里,太子还是比本王适合坐那把椅子,其缘由本王即便不说,你们心里也有底。战神?就一个战神的名号,本王就远不及太子得民心,所以,本王要想成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本王输不起,也不能输!”
    一时间书房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且空气似乎都在冷凝,令人感到沉闷而压抑。
    “今日便到这吧!”终于,宫澈再度启口,摆摆手,就见诸人起身行礼,不多会,仅剩他一人独坐在书案后。倘若能拉拢沐府站在自己这边,再设法收服灵鹫门,那么他成事将是铁板钉钉,势不可挡。
    然,数年交往,他摸不准沐府大公子的心,两人看似关系不错,可他总觉得彼此间隔着点什么。而灵鹫门,实在是太过神秘,哪怕是其内部人员,怕是都没见过自家门主,更何况他一个外人。
    伴心中所想,宫澈唇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极为莫测的笑,喃喃道:“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没有……”
    夜静谧宁和,然而不少人却无法入睡,就譬如此时此刻坐在书案后的宁王,再譬如沐瑾,景墨染等,他们心里皆五味杂陈,沉思着一件事——他(她)和太子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沐瑾心里是有数的,但他不想,也不愿相信那个事实,可事实却是小魔女现如今住在东宫,并欣然陪着太子在演一出戏。除过太子妃,除过太子最看重,最在乎的太子妃外,他是不会与旁的女子那般亲密的,所以,小魔女和太子妃是同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站在窗前,沐瑾神光黯淡,只觉自己尚未道出口,尚未付诸行动的感情,就这么半路夭折了!可要他就此放下,不再去想,一时半会他怕是很难做到。“不能深陷,我不能身陷其中,不能给衍造成困扰!”心中暗忖,他任着清凉的风儿吹起额前垂落的碎发:“在她眼里,我只是朋友,没错,我看到的仅此而已,她对我并无半点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谊,且友情还不足够深。”一抹尤为落寞的笑浮现在他如樱花般的唇角,他喃喃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清凉的月色脉脉流转,似轻薄的银纱在夜色中随风荡漾。
    “你突然到京城,就是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孟氏坐在景墨染屋里,神色看不出喜怒,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对方。突然来到京城,还编造个她远房表弟的身份,入住太师府,数日里,不见做其他事,只是往清水苑跑,和那诡异的少年往一块凑,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景墨染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挑眉道:“怎么?我住在贵府不方便?”小丫头好好的和太子扯上关系,还无所顾忌地住进东宫,这让他本就心烦意乱,这人大晚上的不休息,跑到他院里还找麻烦,真是不知所谓。
    “我只知你不喜女色,没想到你却还有那种嗜好。”
    孟氏的声音平淡无波,脸上的表情也依旧不动声色。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难道我都要告诉你不成。”
    景墨染不轻不重地顶了她一句。
    “我不许你乱来。”孟氏闻他之言,终还是没能忍住,脸上表情出现龟裂,狠声道:“只要和那孽种扯上关系的,我认识的人都不许与他们打交道。”
    “真是好笑,你是你,我是我,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景墨染勾起唇,于她冰冷的脸色,和严厉的华语,浑然不在意道。
    孟氏忽然问道:“你喜欢上那少年了?”
    “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你不觉得你问的话很多余吗?”
    景墨染有些愠怒,道:“我不欠你什么,若实在看不惯我住在贵府,我即刻离开另找地方住就是。”说着,他还果真从椅上站起,提步往门口走。
    “你给我站住。”孟氏压制住腾起的心火,低喝了句。
    “我说你累不累啊,掌控这么大的太师府不够你劳神,还想管制住我啊?”景墨染回过头,冷凝向她道:“在这世上,只有我自个可以管制自个,旁人一概没那个权力。”
    “你……”
    孟氏被他气得嘴角颤抖,半晌道不出后话。
    “年纪一大把了,别动不动就发火,这样对你的身体可没什么好处。”景墨染说着,目光由她身上收回,继续往门口走:“最好别动她,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你给我站住。”孟氏急声唤道:“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景墨染脚步微顿,却并未回过头:“我去哪里你不用管。记住了,不想云公子铲平你这太师府,你最好最好别打她的主意,这是我最后送给你的忠告,能听进去最好,要不然,你就等着自食恶果吧!”音落,他拉开门走了出去,跟着提气,转瞬便已融入月色之中。
    滴漏声声,在静寂的书房内听得尤为清晰,宫衍在书房里整整坐了多半日。他想了很多,从幼时有记忆起所经历的点滴,一直到前世出事,生命终结那刻,再到今世重生后,围绕在自己周围发生的种种,以及今个白日里听到云轻舞说的那句——皇上什么都知道。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囊括了不少深意。

  ☆、149:我都在想什么?

149:我都在想什么?    那人是信了么?信了他之前说的那个噩梦?
    否则,怎会任他这两天胡闹?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说明那人心里有他这个皇儿,说明那人是在乎他的,是关心他的?
    不,他无法相信……
    “倘若你心里真有我,岂会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仅一道口谕就让东宫血流成河,就让那些与我有关联之人,全悲惨而死。”心口传来一阵阵钝痛,宫衍眼眶泛红,幽邃的星眸中聚满伤痛:“命御林军将我关入天牢,你可有想过我会受何等折磨?”
    眼角滑下一滴湿润,他清楚记得自己遭受百般折磨,始终保留着一口气,候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候那血缘上的父亲来看他这个皇儿一眼。
    没有等到,他没有等到。
    最后,他是带着嘲讽的笑,没了呼吸。
    宁王?
    一个不顾念亲情,一个能布下天衣无缝之计的人,是那种仅仅只为得到储君之位,甘等不知多少年才能坐上那把椅子之徒吗?
    “你的结果怕是比我强不到哪里吧?父皇……”
    仰起头,宫衍逼退眼里的湿意。
    过去的已然过去,再痛再恨都无法扭转。
    现在,他着重的是眼前,是未来,绝不重蹈覆辙,绝不!
    星眸中寒芒毕现,宫衍望向窗外的夜色,神色凛然,微启唇:“我等着你出手呢!”
    一个多时辰前。
    某女独自用过晚膳,与巧香和流云玩闹了一会,就躺在内殿床上打滚,嘴里碎碎念好无聊。她没有回小院中休息,因为流云有偷偷过去瞧过,说某太子仍在书房静坐,一步都不曾踏进那座院落。
    有嘛想不通的?不就是皇帝在乎他,关心他么,作为一个父亲,这是对自己子女再正常不过的感情,做什么流露出那么复杂的眼神?
    腹诽某太子半晌,依旧没等到人来内殿寻自己,某女暗恼,按下床头上的机关,就进了密道。
    被丫的当日损坏的大屋已修复完好,偌大的空间内不见一个人影,晚风透窗而入,吹得灯火摇曳,帷幔飘飘。
    “不错,很不错,清幽而宁静,今晚姐儿就在这安寝了!”嘴里嘀咕着,云轻舞迈着悠缓闲适的步子,四处走了走,自语道:“有温泉,有花香,有卧榻,修炼完,美美地泡个澡,想想真是神仙般的生活。”
    伸出手,凭着意念,她手中豁然出现一个卷轴。
    有空间在手,就是棒棒哒!
    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暗忖:“师尊好像有提过,说我也可以炼制空间戒指,嗯,还可以炼制丹药,就是没说什么时候方能炼出。”云轻舞乐呵呵地将手中的卷轴挂到眼前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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