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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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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起而攻之?真可笑,我是靠本事通过考核,成为宫学预备弟子的,我凭什么要离开,你们又凭什么出言攻击我?”

  ☆、186:好,生死较量!

186:好,生死较量!    云轻舞笑得云淡风清,眸光从陈铁,以及和他站在一起的数名世家公子小姐身上扫过,道:“说说吧,诸位是依据什么说我是使手段进入宫学的?”她刚可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她的诸位世家公子小姐,在那位聂公子无端指责她后,没一个不在嚼舌头。
    “甭管我们依据什么而言,总之,你就是使了手段进了宫学,此刻被我等指出,就必须得离开!”陈铁满身透着纨绔浮夸之气,却义正言辞道。
    “我若不离开呢?”
    云轻舞抱臂好整以暇地问。
    “那就别怪你聂爷我不客气!”陈铁不打算再多言,没等音落,他豁然鼓动真气,就猛地握拳攻击。
    掌风劲猛,速度如电。
    呵呵!修为尚不到合之境初期,找茬的勇气倒真是可嘉!
    云轻舞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待陈铁的拳头快要挨到自己的一刹那,云淡风清地一掌拍出。缕缕真气在掌间萦绕,爆发出一股强劲之力。
    “嘭!”
    两人一掌,一拳相碰,闷响声起。
    陈铁脸色稍显变色,只觉一股浩然之气从少年手掌窜出,直接冲进他右臂,震得他右臂剧痛难忍,仿若要爆裂一般。
    心神一紧,他察觉到不妙,本能地向后飘出数丈,拉开与云轻舞之间的距离。
    周围唏嘘声一片。
    “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你的修为已达到什么境界?”站稳身形,陈铁没于袖中的那只手颤抖不止,接连问道。好险,若不是他电光石火间及时收手,右臂定然会被废掉。围观的弟子愈来愈多,其中多数人看出陈铁在那芝兰玉树般的少年手中吃了亏,且吃亏不小。
    怎么可能呢?
    初选时,也没见这名满天下的文弱少年,有此等威力,眼下,他怎会爆出这么强的武力值?
    最为关键的是,少年的修为似乎,好像还不到天之境初期。
    而聂煜的修为,明显要比其高几个小阶。
    奇怪,真是奇怪!
    “有趣,看来这云轻狂修炼的功夫很不简单。”站在外围的一名世家公子,眸中神光晦暗不明,唇角浮起一丝轻浅的笑意,低语道。他身旁站着一名貌美的女子,闻他之言,女子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道:“咱们先看着,有必要的话,不妨也先探探他的底。”
    “探什么底?一会我就将人结果掉。”
    “你?”
    “就算少年修炼的功法了不得,可他的修为在那放着,你觉得以我的能力,还将人拿不下?”
    “决定了?”
    “这有什么好决定的,一会看我的就是。”
    几乎是以唇语交谈的这对男女,并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小姐,他们是刺客,是来自绝门的两名刺客。与文长老在宫学外的小树林中碰面的那一男一女,正是他们二人。
    男的名醉风,女的名醉月,修为皆接近合之境大圆满。
    至于他们年岁不大,修为却为何如此高绝,这与他们的门主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绝门门主是位女子,身份、样貌、年岁皆不详。
    准确些说,应该是很神秘。
    因为她很少出现在绝门,就算偶尔出现,也是带着面具,身披黑色连帽斗篷,从头到脚全罩在其中。
    “聂公子,过招讲究的是公平,刚我接你一招,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这样才能让大家清楚知道我是否是使手段进的宫学。”云轻舞盯着数丈外的陈铁,唇角轻启,清越的嗓音自唇齿间漫出。
    音落,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等陈铁应声,身体已腾空而起,像离弦之箭,朝其疾速靠近。对付陈铁这样不自量力之人,云轻舞只需两成功力便足矣,然,仅仅这两成功力,已然很了不得。
    陈铁刚才吃过亏,又怎会再掉以轻心?
    只见他表情严肃,鼓动体内所有真气至右掌,迎向云轻舞击来的一掌。
    闷响声再起,两人各往后飞出数米。陈铁右臂吃痛,咬紧牙关,提气再度攻向云轻舞,瞧他不肯罢手,云轻舞神色一凛,悬于空中,当即又击出一掌。
    “是你自找的。”淡淡的声音荡漾在空气中,云轻舞眸光清冷,就那么看着陈铁被她击出的掌风,自空中击落余地。
    陈铁此刻好不狼狈。他惊愕,他懊悔,不该不自量力,朝对方发出第三次攻击。
    现在好了,少年的击出的第三掌压根就没有碰到他的拳头,只是掌风和他对接,闷响声起,跟着他重摔至地上,右手完完全全废了。剧痛侵蚀着身上的每根神经,鲜红的血从右手指缝涌出,一滴一滴打落在地上。
    “这……”
    “少年修炼的功法很诡异,不用大惊小怪。”
    “那你……”
    “呵呵,功法再诡异,他的修为在那放着不是,别担心。”
    “要不,要不我上。”
    “不可,听话。”
    之前低语的那对世家公子小姐,拧眉看着陈铁左手托着血淋淋的右手,被人从地上扶起,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再度交谈了数句。
    慢慢的,男子的目光挪至云轻舞身上,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森然。
    忍住自右手传来的钻心之痛,陈铁道:“你出手可真狠!”云轻舞在他数步外飘然落定,挑眉:“狠吗?”顿了顿,她嘴角微弯起一抹弧度,淡淡笑道:“是你坏了规矩,我又岂能坐以待毙?”一人出一招,接一招,证明她是靠着真本事进的宫学便可,谁让他做小人,发出第三招?
    陈铁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右手已废,少年的修为境界却并未探出一二,若就此罢手,他的右手岂不白白被废?
    可继续下去的话,他这条命怕是就要交到少年手中了。
    罢罢罢!只要能探出少年的底,舍掉这条烂命也算值当!
    思量到这,他朝围观的弟子中间看了眼,看到有好几道目光示意他别冲动,他心里一暖,脸上却不动声色。
    右手脉络尽断,那他就用左手。
    拿定主意,他忍住右手传来的极致痛感,暗自催动真气到左手,一步步走近云轻舞。
    “不准备罢手么?”眼睛微眯,云轻舞暗忖:“二愣子,无仇无怨,怎就如此想不开,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呢?”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朝自己走来的聂姓公子,意欲何为?“你废了我的右手,那么就还我一只手吧!”陈铁脸上忽地堆起疯狂的笑意,双脚一跺,击出左掌,朝云轻舞袭来。
    云轻舞神色淡然,身形一闪,错开他的攻击,跟着,就还他一掌。
    “咔嚓”一声响,陈铁懵了,他的左手……
    腕部断裂,脉络被震碎,与右手一样,同样被废。
    痛,极致的痛侵蚀着他的神经,熟料,没等他回过神,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随之血花飞溅,他那只被废的左手从腕部被利器割断,脱离了他的肢体,落于地上。“我本不与你计较,你却非得皱我的眉头,那我只好让你长点记性。”云轻舞淡淡道,神色间不见丝毫负疚。
    她可是知道的,在宫学里,但凡主动挑起事端者,那么生死全凭实力说话。
    “我的手……我的手……你,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陈铁倒在地上,痛得惨呼不止。
    云轻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既已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为何还要拼死攻击?嗯?”陈铁被剧痛折磨得面容扭曲,迟迟没接话。“你我无冤无仇,我不会杀你。”说着,她抬眼朝周围扫了一圈,微笑道:“请问还有哪位觉得我是靠见不得人的手段进的宫学?”
    周遭静寂一片,没人出声说一句话。
    瞧没人吭声,云轻舞收回目光,理了理袍袖,准备提步回青木园,谁知,一道好听的男声这时响起:“将人抬下去医治。”
    “是,蔺师兄。”随着两道应声响起,人群中很快走出两名宫学弟子,他们行至陈铁身旁,将人从地上抬起,不大会就已走远。
    “云轻狂,你很不错,我很期待你能真正成为我宫学弟子。”
    一抹白色颀长的身影凌空而落,稳稳站在云轻舞身边,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嘴角抽了抽,云轻舞转头,看清来人长相,眼角也跟着抽了抽,暗忖:“我又不是你哥们,需要这么热络地打招呼么?再者,蔺大师侄,你师父难道没告诉你我是谁?”蔺祁乃东院莫长老的大弟子,其人样貌俊雅,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过,宫学中隐约有流传,这厮的本质并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无害。
    嗯,也就是说,蔺祁腹黑够呛,在东、南、西、北四院的大弟子中,只有另外三人在他这吃亏的份,他从来不会在他们手中栽跟头。
    “我也很期待。”
    云轻舞礼貌地回了句。
    “做人低调,有时候也未免是好事。”蔺祁朝她眨眨眼,出口之语有些意味深长,这令某女颇感莫名其妙。低调?他是在说她参加学员初选时,一言一行过于低调?呃……有吗?自己有吗?
    她可是一直都在奉行能高调绝逼高调,才不会去管‘低调’两字是何玩意呢!
    咳咳咳……不过,高调的同时,她还是要隐藏些实力滴,这可是师尊交代过的,她不能不听,嗯,其实也很乐意听,很愿意将师尊说过的话牢记于心。
    云轻舞心念电转,望着眼前这身形挺拔颀长,容颜俊雅的男子,眉头一展,脸上浮开一抹淡淡的笑容。
    围观在旁的宫学弟子,好似瞬息间被她这一笑所牵引,目光齐刷刷地凝聚在她的身上,只觉心头从未有过的一轻。这抹微笑云淡风清,似天高月朗,让他们暂且忘却了所有烦恼,忘却了数日后将要面对的血色复选。
    周遭空气中不再有令人皱眉的血腥气,不再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有的只是一抹微笑,一缕清风。
    那微笑浮在云轻舞俊秀如玉般的脸上,又仿若浮在场所有人的心头。恍惚之间,他们不由齐齐在想,我也似那少年一般潇洒随性,我也似他一般让人不可小觑,真好,真好,我就是那少年,少年就是我。
    他们没有动,没有挪目,此时如沐明月清风,共享着少年自骨子里散发出的闲雅清逸。
    他们摒神静气,生怕发出丝毫声音,破坏掉周遭静谧宁和的氛围。
    云轻舞的眸光从蔺祁身上移开,淡淡地看向诸人,那眸光清透而明亮,令人身心倍感安宁。
    “我觉得那云轻狂并非只是修炼的功法诡异。”绝门刺客醉月启用密音入耳之术,与身旁的同伴道。她盯着云轻舞,眸中神光复杂:“你还是三思而后行比较好。”闻她之言,名叫醉风的那名男刺客,轻点点头,目光亦望向云轻舞,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杀意。
    “要不咱们选择刺杀,你看如何?”
    醉月提议。
    “不妥。”醉风摇头。
    “为何?”
    “刺杀稍有不慎,会惊动整个宫学。”
    “那就按照原计划放到复选时再动手。”
    “距离复选还有几日,如果再被那老东西出言不逊,我担心我会直接将其结果掉。”
    “理他作甚?若等不急,咱们还是那句话,让他到门中退单就是。”
    “绝门接的单子从未退单过,我不想规矩坏在我手上。”
    “我知道了,你还是想借今日这机会与那少年比试比试。”
    “不是比试,我要和他以生死做赌注。”
    “我不同意。”
    “放心,我不会有事。”
    朝醉月轻点点头,名叫醉风的男刺客,在宫学里姓翁的这位世家公子,扬声道:“云公子未免也太过狠辣了!”他这话一出,云轻舞的脸色不禁变了变。循声看去,就见一相貌堂堂,气息冷然的高大男子自分流而开的围观弟子中走出。
    麻痹,说她狠辣?
    难道不知宫学里是以实力说话吗?再者,是那位聂功子找茬在先,出手在先,她不该教训教训么?哼,就算要其小命,也不为过。
    “聂公子既已被你废掉双手,为何还要……”见云轻舞不开口,醉风在她数步外站定,又启唇道。却不成想,没等他说完后话,云轻舞对上他幽冷的眸,挑了挑眉,淡淡道:“进到宫学,一切全凭实力说话,而那位聂公子不仅诋毁我,且先对我动的手,我予以反击有何不可?”
    “全凭实力说话?”醉风嘴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过,那笑如同他的目光一般冰冷:“那在下倒想见识见识云公子的实力了。”
    云轻舞凝向他,不知怎地,忽觉得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和曾经的她很像——危险而嗜血。
    杀手?
    怎么可能?杀手进宫学做什么?眉头微拧,她在思索,世家子做杀手,这可能吗?
    蓦地,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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