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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44部分

小说: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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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没于袖中的手攥紧,强忍住心口生出的钝痛,强忍住在男人面前落泪,一字一句道。
    “主母不慈,恶待妾室庶子,你觉得这样的名气传出去,于你有怎样的好处?至于本侯寵妾灭妻,只要你说出去有人信,大可以现在就往府外放话。”杨氏是他的表妹,因家道中落,被母亲接到梁府生活,性情温婉淑静,与他有着竹马情分,本以为此生会娶其为妻,奈何父亲一意孤行,硬是让他娶了朝中同僚姜大人之女为妻。想着世家嫡女应该是个大度的,却不料,姜氏善妒,占了他的正妻名分不算,还一味地打压后院里的妾室,尤其是对杨氏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着杨氏受委屈,他心里很不好受,给不了嫡妻名分,让人做了妾室,他竟然还让其受委屈,心里越是想,越觉得自己愧对于对方,于是,他本着尊重嫡妻,在和姜氏相敬如宾的前提下,对杨氏和她所生的子女多疼寵了些,就因为这,便认为他寵妾灭妻,是不是牵强了些?
    梁楚生定定地凝视姜氏半晌,心下冷笑一声,拿起外袍三两下穿好,黑着脸甩袖大步离去。
    “不是寵妾灭妻么?嫡庶不分,让一个妾室在府里的地位、与我这个嫡妻几乎无二,这都没有错么?”姜氏抚着脸,泪水滴滴滚落,嘴角笑容凄凉而嘲讽。她不慈?她恶待妾室?没错,她对庶出子女是不怎么样,是没怎么给后院里的妾室好脸子,但这与不慈,与恶待能挂上钩吗?
    笑话,真是笑话,他所言真属实的话,杨氏和她生的贱。种又如何能在府里作威作福?
    月色朦胧,脉脉流转,姜氏坐到床边,神色慢慢变得坚定:“我不会让你们的贱。种夺了我儿的世子之位,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时光匆匆,晃眼过去半个来月。
    宫衍除过每日处理政事,就是修炼功法,嗯,还有入睡前想自家媳妇儿。
    “乖乖地将我的信带到,要不然我把你炖汤喝。”抬手顺了顺小灰的羽毛,某太子又仔细检查了下绑在小灰腿上的竹筒,确认不会脱落,这才放小灰飞出窗口。有云轻舞的交代,风不光给某太子送了五只训练有素的雄鹰,并且把小灰也给了某太子,宫衍自是欣然收下,还专门让小灰充当他和媳妇儿之间的信使。
    微凉的风儿拂面而过,宫衍负手而立,望着小灰飞离的方向,嘴角微弯起抹好看的弧度,喃喃道:“再过不久,我就能看到你了,真好!”
    “殿下,皇上身边的李大总管有事求见。”
    刘能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静默片刻,宫衍道:“请李大总管进来。”转过身,他神色轻淡,注视着门口。
    “李福参加殿下。”书房门从外被推开,李福躬身而入,朝其恭敬行礼。
    宫衍低“嗯”一声,道:“不知李大总管找孤所谓何事?”他眉头微蹙,仔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好从中看出些什么。李福是人精,自是感知得到眼前的储君正在定定地盯着自个,想到此行的目的,他倒也不藏着掖着,索性跪地直言:“殿下,皇上病了!”
    “皇上病了?”宫衍微愕,但片刻后,他的神色便恢复常态:“你细细道来。”李福应声是,开始如实相告,等他道完,宫衍目光如炬,犀利地盯着他,声音冷冽,道:“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父皇的身体状况?”
    李福身子一颤,眼眶泛红:“殿下,皇上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一旦传出,会在朝野引起动荡,还有,皇上不想殿下您担心,所以严命老奴不得向殿下吐出一个字。”
    “服用汤药不起作用吗?”宫衍问。
    “效果不大,最近皇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醒后精神不振,头痛之症愈发严重,且特别健忘。”李福语声哽咽,道:“殿下,皇上每日承受病痛折磨,老奴实在看不下去,还望殿下能劝劝皇上,寻求名医入宫为皇上诊治龙体。”
    “你起来吧。”宫衍在书房里走了两步,道:“我这就过去见父皇。”李福起身,抬袖抹了抹眼角:“殿下,皇上……皇上咳血有段时日了。”
    宫衍走向书房门口的脚步一顿,沉声道:“你不该替皇上瞒着我。”时至今日,他身边所发生的事,几乎偏离了前世的轨迹。
    但,无论随后会发生何事,他都会将局面完全掌控在手中!
    宣露殿的密室中,文帝脸色苍白,靠坐在软榻上,目中神光诧异至极。
    “衍儿……你……你怎么过来了?”攥紧手中沾着血渍的明黄绢帕,他忍着头痛,强大起精神,启口道:“是遇到棘手的政事了吗?”为免朝堂上出现乱子,他每日都有着李福禀报政事,他的太子做得很好,要是真就此倒下,他想他可以闭上眼了。
    “为什么瞒着我?”这是他的父皇,虽说不愿与其亲近,虽说对其有怨,但说到底,他们始终是父子。
    或许……或许这人前世也病得不轻,只不过他一直身在边关,被急召回京后,尚未等他前往宣露殿叩见,就被一碗羹汤改变了命运。
    文帝摁了摁抽痛的太阳穴,尽量让自己神态放松,朝他的太子,朝他疼爱的皇儿露出个极尽温和的笑容:“父皇只是闭关修炼,旁的一切都好。”李福将一切都告诉他了吧?要不然,他怎会突然来到这里。可饶是如此,作为父亲,他依然不想自己的孩子担心。
    “我什么都知道了。”宫衍唇角颤了颤,淡漠清冷的眸中染上一丝不明情绪:“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是为我好?觉得这样可以弥补你多年来对我的疏忽照顾?”
    “衍儿,父皇……”
    文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迟迟道不出后话。
    “你知道么?一个五岁大孩子,有天被关在一破败不堪的大殿里,没吃的没喝的,被一群老鼠围攻,好不容易有人从窗户里丢进来一个馒头,还被那些恶心的老鼠蜂拥而上抢食……”他原以为忘记了这段记忆,谁知,前不久的某个夜里,他一时睡不着,站在窗前望向地上的月影,蓦地一只老鼠从一边的花圃窜出,正好跃入他的眼帘,那一刻,他只觉特别的恶心,随之,脑中就出现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寒冷的风吹进殿中,那个孩子又冷又饿,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他恶心那些老鼠,于是,不可抑制地吐个不停……”
    他缓声说着,文帝听得心里一阵阵抽痛,截断他的话,问:“告诉父皇,是谁将你关起来的?是谁……是谁那么对你的?”
    宫衍似是没听到他之言,续道:“孩子在心里唤着父皇,一声声地唤着父皇,他好想父皇能出现,能将他救出去,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到昏睡过去,都没有等到父皇前来搭救。”
    “是皇后……是皇后将你关起来的吗?”文帝问。
    在他看来,宫衍从小养在皇后身边,旁的妃嫔想要加害,可能性极小。然,皇后是宫衍的嫡亲姨母,又怎会那般心狠地对待一个孩子?
    “现在知道是谁,重要吗?”宫衍的目光恢复淡漠疏离,他道:“舞儿医术不错,她应该能医治好你的病症。”
    文帝咳嗽了两声,压下心中的苦涩,以及对皇后的猜疑,注视着他道:“市面上出的廉价纸张,还有那个活字印刷术,以及各州府开办的免费学院和图书馆,都与舞儿有关吧?”宫衍并不诧异他知道这些:“是舞儿琢磨出的,也是她出银钱出力,兴办免费学院和图书馆。”
    “舞儿是我大晋的福星,你要好好待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待她好。”
    “父皇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也知道你已有足够能力治理这个国家,但父皇还是希望你多磨砺一阵子。”
    “你放心,我不会逼宫。”
    “父皇不是那个意思。”他的衍儿若想逼宫,还用等到现在?文帝心中苦笑,在臭小子眼里,恐怕并不看重那把椅子。
    宫衍与他四目相对,淡淡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会渴求,更不会去奢望。”
    文帝沉默良久,终道:“你去忙吧,父皇有点累,想睡会。”宫衍见他摁着太阳穴,脸上表情略显扭曲,心知他多半头痛症发,也就没再说什么,准备提步离去,可不知怎地,他忽地转身走到不远处的香炉旁,闻着自香炉中弥漫出的淡淡龙涎香,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而后,挪目至侍立在一旁的李福身上,道:“密室空气流通本就不是通畅,加之父皇身体有痒,就别再点这香料了。”

  ☆、244:不是她想阴谋论

244:不是她想阴谋论    “是。”李福恭谨应声,心中禁不住暗道:“难道香料有什么问题?否则,殿下不会有刚才的举动。”恭送宫衍离开密室,李福服侍文帝躺倒软榻上,跪地道:“皇上,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不该不经您允许……”
    文帝抬手,示意他起身,叹道:“朕知道你是为朕好,又岂会责怪你!”
    李福从地上爬起,垂目琢磨片刻,继而抬头想与主子说说自个心中的猜测,却在抬头看向文帝时,发现主子已然入睡,于是,只好咽回嘴边之语,上前为文帝掖好被角,然后目中神光一闪,脚步轻浅,走出密室。
    “香料有无问题,暗里查查就能知道。”他如是想着,因此,把这件事交代干儿子李然去办。
    “可都记住了?”宣露殿内殿门口,李福对一样貌清秀,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太监低语好一会,见对方只是听着,不见吭声,李福不由瞪其一眼:“这件事很重要,你必须小心谨慎地办好,否则,就别再认我这干爹了。”
    小太监正是他收的那个干儿子,五岁进宫,李福偶然一次碰到,瞧小家伙不光模样长得周正,且聪明伶俐,便收在了自己膝下,也好老得走不动时有个儿子在身边孝敬。对于这个干儿子,他可是自认下那日起,就用心调教着,闲暇时,不光教其认字、如何在宫廷间行走,更是打小就传授其功法。
    有他费心教导,李然现如今别看年岁还小,但各方面的能力却已不俗。
    “干爹,孩儿都记住了,您放心便是。”
    李然抬起头,与自家干爹视线相对,眼里写满认真。
    “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走漏半点风声!”李福一脸郑重,叮嘱道。
    “孩儿知道。”
    李然低应。
    李福不知的是,宫衍离开宣露殿,回到东宫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静影立刻、马上秘密查文帝所用的香料。
    龙涎香,整个皇宫只有皇帝在用,若说查起来,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在香料上动手脚之人,如果行事太过周密,要查的话只怕很难找到蛛丝马迹。
    其实,宫衍心里有怀疑对象,可说到底,也仅是怀疑。
    毕竟像这样的事,没有证据的话,无疑会被对方反咬一口。
    转眼又过去数日。
    无论是李福,亦或是宫衍,查到最后,未发现一个可疑之人,就是内务府封存的龙涎香,经过太医院院首秘密检验,也没发现这香料存在对人体有害的毒素。这个结果,宫衍是不信的,不管他信与不信,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暂时只能放下此事,不过,他有叮咛李福,没他的允许,不得再在宣露殿燃龙涎香。
    ……
    宫学这边,云轻舞收到宫衍传来的信儿,简直是心花怒放,整个人从里到外无不透着愉悦。
    她没有立刻动身返京,而是与平日里一样,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直至距离收到那封飞信过去五日,她才简单收拾了下行囊,打算明天就动身回京。
    “师父,你近来几天看着心情很愉悦,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经过刻苦用心修炼,聂文的修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确实提升了两个小阶,想着明天之后师徒两人就要分离,再见还不知什么时候,云轻舞决定给这二货徒弟做顿火锅吃,算是对其修为大幅度提高的奖励。
    “我呢,是有喜事,但是呢,却不能和你分享,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明天你就自由了。”
    云轻舞在厨房忙活着,聂文靠在门框上,一听她这话,登时神色一变,一脸紧张道:“师父,您这是要赶徒儿走吗?是不是徒儿做错了什么,只要您说,徒儿一定改。”
    “修炼功法我已经传授给你,你往后只需要向这一个月来一样用心修炼,修为再次提升不是问题,嗯,我两日前不是还传了你一套剑法吗,自此后,于你来说,只存在修炼时间问题,旁的就算我在你身边,也起不到什么帮助。”云轻舞说着,顿了顿,瞥他一眼,又道:“最关键的是,我要离开这里了,总不能我走到哪就带你到哪吧?”语罢,她挑了挑眉。
    聂文苦着脸道:“徒儿不想和师父分开。”
    “你不想回家吗?”
    云轻舞端着准备好的食材,前往厨房旁边的饭厅。
    火炉燃的很旺,小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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