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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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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轻舞抱臂站在云鸿戬住的厢房门外,瞥问她话的护卫一眼:“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我无需告知旁人。”
    “你是女子,怎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可知这屋里住的是哪个?”他也没想云轻舞作答,脸色难看续道:“这屋里住的是四房的嫡子,你就算和四爷有恩怨,也不能将他的侍妾丢到戬少爷牀上,如此做,你不仅毁了苏姨娘,也毁了戬少爷……”
    生怕被人听到自个的声音,那护卫心里再气愤,声音却还是不得不压得最低。
    “闭嘴,好戏马上上演,你听着看着就是。”
    云轻舞冷扫其一眼,语气平和却难掩冷冽,下巴朝着留有三指宽的门缝抬了下。
    苏姨娘晕晕乎乎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陌生的牀上,转头,她看到云鸿戬带着淤青的脸庞,吓得连忙捂住嘴,以免忍不住惊呼出声。
    “醒醒……你醒醒啊……”
    她怎会在这里?怎会跑到戬少爷牀上?压下心中的恐慌,苏姨娘顾不得身上是否穿得齐整,坐起身,伸手就推云鸿戬。
    “你……”云鸿戬被她摇醒,当即眼睛大睁,不知发生了何事,直至苏姨娘再次推他时,方回过神:“你怎在我牀上?”
    “我不知道,晚上安寝时我明明就在自个屋里,可刚睁开眼却发现在你牀上,你……你说会不会是鬼怪作祟啊?”苏姨娘越说脸色越白,声音也开始发颤:“都是你,都是你迫我就范,现在好了,我被鬼怪盯上,你……你要我如何是好……”说到这,她捂住脸哭得梨花带雨:“你想想办法啊,我要尽快回到自个院里,要不然被爷发现,我必死无疑。”
    云鸿戬厌恶地皱了皱眉:“贱。人,你不赶紧离开,哭个什么劲。”低吼一句,他朝屋里瞥了眼,见值夜的丫头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这是被人算计了,如果不想丑事曝光,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让眼前这贱。人离开他住的院落。
    “你以为我不想离开吗,我怕,我身上现在使不出力气,你要我怎么办?”
    苏姨娘浑身颤抖,脸色愈发煞白,泣声道:“韵小姐死得那么惨,还有……”
    “住口!”云鸿戬没让她继续说下去,瞪着眼,怒道:“不想遭殃就赶紧滚!”鬼怪?世间哪有什么鬼怪,他敢断定自己被人算计,不过,那人怎知他和苏姨娘有染?
    云鸿珂,莫非是云鸿珂将他的秘密泄露给了他人?
    想到云鸿珂,云鸿戬不由又想到云轻舞身上,顷刻间整个人不好了:“滚,听到了没有,贱。人,你赶紧给小爷滚出去!”他的声音极其压抑,是云轻狂算计他,一定是云轻狂在算计他:“还愣着作甚,快滚!”
    苏姨娘被他狠厉的声音吓得止住哭声。
    “我们被人算计了,你要是再不离开,明日必是你的死期。”为打发走苏姨娘,云鸿戬不得不压下心中对云轻舞的惊惧和恨意,神色稍显缓和道。
    门外,和云轻舞站在一起的那名护卫这会儿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云鸿戬会和苏姨娘有染,想离开,腿上却使不上劲,云轻舞瞥他一眼,素手轻扬,那护卫登时闻到一股清淡的花香,随之身上劲气恢复。
    “你可以走了。”手指院门口,云轻舞对其传音道。
    那护卫注视着她的眼眸,深深地看了眼,而后转身迅速离去。
    “被人……被人算计?你是说我们被人算计了?”苏姨娘眼神慌乱,在屋里看了一圈,也发现了那倒地的丫头:“那该怎么办?我不想死啊,你想想办法,你快些想想办法!”抓住云鸿戬的胳膊,她再度哭得梨花带雨。
    “云轻狂,你在门外是不是?”
    云鸿戬没搭理她,而是冲着门口道。
    “你倒有几分脑子。”云轻舞推门进屋,看着牀上两人,语带嘲讽道:“就你的身份,娶娇妻纳美妾很容易,而你却不顾伦理,和自己父亲的侍妾搞在一块,难不成是在替你爹尽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她的目光直逼云鸿戬,眼神甚是鄙夷。
    “我……我就算有错……可你也教训我了,为何还要针对我?”

  ☆、284:激动,需要证据(一更)

284:激动,需要证据(一更)    置于身体两侧的手紧握,云鸿戬双目如喷火,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就是想要我死对不对?既如此,你直接动手不是更省事,作何还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
    云轻舞冷哼一声,道:“让你直接死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失去所有后,在绝境中慢慢死去,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怒。”说着,她手风一扫,云鸿戬和苏姨娘身上立时一。丝不。挂。
    “不用挣扎,因为到明个天亮前,二位只能这样相处。”
    苏姨娘倒在云鸿戬怀里,身上不能动,嘴里发不出声音,云鸿戬亦是。
    “记住,今日的你全是自个作的。”
    云轻舞说着,目光从两人身上挪开,然后提拎起地上昏迷的小丫头,随着她素手轻扬,那小丫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听她道:“看着我的眼睛……”轻浅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对丫头进行催眠后,她松开手:“回你自个屋里去睡,记得早起通禀四爷过来看望戬少爷。”
    小丫头呆呆地点点头,行礼退离出屋。
    “今晚发生的事明个一早你们都会忘记。”走到牀边,她凝向云鸿戬和苏姨娘,目光相对,好心道:“睡吧,睡好了,才好在明日应对四爷。”不想麻烦上身,云轻舞对两人亦用了催眠术。
    静寂的夜宛若墨染,寒凉的风穿过窗棂缝隙吹进屋里,吹得桌上的烛火明灭不定,无形中让人感到丝丝诡异敢浮上心头。
    梁相这两日晚上基本就没有睡过,一直在想着梁楚生说的那些话,想着一个人——白子归。
    忽然,他身子一颤,慢慢转头看向屋子中央。
    “是……是你吗?”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息,应该是那人没错。
    挣扎着坐起身,他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眼前之人,发现眼前这抹颀长挺拔的身影,确实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确实是他多年不曾忘记,烙印在心底的那个人:“真的是你……你总算来看我了!”他叹息一声,手指一旁的红木椅:“坐。”
    “假死就是为了引我见你一面。”
    来人用的是陈述句,声音清润却带着难掩的冷意:“活得够久了。”
    梁相闻言,整个人瞬间僵住:“你想要我死?”
    “你觉得呢?”来人唇角微牵,反问。梁相眼里的痛楚立时被死灰替代,颤声问:“你还在怪我吗?”那时他也只是情之所至,至于如此介怀么?“子……子归……我,我承认我当初的心思有些龌蹉,可我那也是情难自已……”他口中的子归正是白子归,是他昔日结交的好友,是他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白子归冷然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截断他之言:“够了。”顿了顿,他上前两步,接道:“铭亲王意图谋逆一案,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我心里一清二楚,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你作为大晋的重臣,作为铭亲王的同僚,竟明知他的罪名是子虚乌有,你却还是凑成我办成那件事,以至于轩辕一族被大晋皇帝下旨诛杀,以至于铭亲王和轩辕一族背上不堪的罪名。今日我来找你,不是想让你帮铭亲王翻案,我只是来与你说一句,你是时候该闭眼了。”
    “……你,你说的没错,而我这么些年对铭亲王确实心存愧疚,但即便我当年不帮你成事,铭亲王只怕也不得善终。是啊,我活得够久了,每当被体内的药物折磨得生不如死后时,我就想着以死解脱,可我又担心你因此会对我的家人出手,我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有,我活着就想问你一句,你真就那么讨厌我么?”
    “我视你为友,你的心却龌龊不堪,你觉得我该不该讨厌你?”白子归声音没有起伏,但言语中的冷意显却丝毫不遮掩:“你的家人我不会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梁相神色恍惚,良久,问:“你我当年所行之事,姓云的是不是也知晓?”这个姓云的无疑是指云老太师。
    白子归冷冷道:“无意间他有听到你我间的谈话。”
    “他可有参与其中?”梁相想着问清楚,好在临死前为子孙祛除隐患。
    注视着他枯瘦苍老的五官,白子归眼波微动,嘴角微动:“我屋里曾丢了瓶秘制毒药。”
    “你的意思是轩辕世子夫妻的死与他有关?”话一出口,梁相忽地似是想到什么,道:“他和轩辕世子妃之间……”白子归眼里染上不耐,未等他道出后话,出言打断:“如若今晚过后让我知道你还活着,那么的子孙就等着受死吧!”
    语罢,他凭空消失不见。
    梁相盯着他之前站的位置,神色呆滞,久久未回过神。
    遮月的乌云飘离,月华照耀,透过枝桠在窗户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云老太师靠坐在书案后的椅上,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一般。实则,他心念翻转,哪里能睡得着?宁王,他的外孙,逼他站队,要说不气恼那是假的,还有老四的长子,不思上进,纨绔不堪,这便也罢了,却不成想,竟心思狠毒到要谋害自己的兄弟。
    再结合近三年来府里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致使云老太师无法继续静下心神颐养天年。
    尤其是近段时日以来,他感到暴风雨即将袭向太师府。
    “偷拿我的秘制毒药,成全你不可告人的心思,经年已过,你可曾有后悔过?”
    “子归……”
    云老太师蓦地睁开眼,就看到一抹白衣站在他书案前三步之外:“你……你真得是子归?”虽是问,可答案已在他心里。云老太师顿觉整个人如坠冰谷,当年之事,他一直没忘。是的,他是偷拿了白子归的秘制毒药,并用那毒药达成所愿,事后也为自己的行径生出万般懊悔,然,时间不能倒流,再后悔又有何用?
    人被他悄然太进府,却不成见其展颜过。
    哪怕他留下她腹中的孩子,也没能得到她一句舒心之语。
    最终,她病入膏肓,撒手而去。
    白子归面沉如水:“你的行径我不予评价,但你用我秘制的毒药达成所愿,却让我倍感厌恶。你听好了,不想整个云氏一族覆灭在我手上,最好给轩辕家一个说法。”
    云老太师心中慌乱,脸色却如常:“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不懂?” 白子归眉梢上挑,身上冷气外散:“那女子诞下的孩儿是轩辕家的血脉。”
    “你要我将那孩子从云家族谱中剔除?”云老太师声音发颤,同时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这样做,与你覆灭我云家有何分别?”
    “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他只是想稍微减轻当年所犯的罪过。
    轩辕一族因他断了血脉,那么他让他们的血脉延续下去,师父知晓后,是否会原谅他这个犯了错的徒儿?
    “我会将那孩子移出族谱,会划清界限,但我绝不会将往事公开,我想你也不愿吧?”云老太师深思良久,迎上白子归的疏冷的目光,道:“我清楚知道你和梁相当年施行的计划,若说我有错,不该为成全自己的心思,做出那种腌臜之事,那么你们的行径无疑更为人所不耻。”
    “消失多年,你如今突然出现,我不知你有什么打算,但你要想无所顾虑地呆在京城,就不会想让人知道你设计陷害铭亲王,毁了整个轩辕一族,子归,你说我说的可对?”
    云老太师毕竟身居高位多年,再加上他手里有白子归和梁相的把柄,所以,他很快稳住慌乱的心神,目光无波无澜,与白子归对视:“还有你现在呆在宁王身边,而宁王又是我的外孙,且需要我这个外公的支持,要是我这个时候出事,你又如何向宁王交代?”
    “和他相比,你倒是多了几分心思。”白子归说的他指的是谁,云老太师自然知晓,只听他道:“我怎么能和梁相相比?咱们三人,你和他的关系好到一起谋事,我呢只是个小角色罢了。”
    白子归冷眸锐利如寒电:“我向来说一不二,你该了解的。”甩袖,白光闪过,人已无踪。
    正如宫衍与云轻舞说的那样,翌日,淳王身患重疾暴毙的消息,在京中传播而开,同时间,太师府传出宁远候被云老太师剔除族谱,从此断绝父子关系,至于缘由,除过云老太师这个当事人,再有就是白子归清楚知道,坊间百姓,甚至是宫里的皇帝,一无所知。
    比之淳王暴毙在京中掀起的波澜,云老太师和宁远候断绝父子关系一事,就如惊雷一般轰然炸开,完全没有可比性。
    毕竟任谁都知道,淳王早已是皇家的弃儿,死便死了,免得哪日皇帝一心软,下旨解除圈禁,这么一来,淳王为非作歹只怕没有任何悬念。
    咳咳咳……
    断绝和云汉卿之间的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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