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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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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到这,她抬起头望向快要发亮的天际,强行逼退眸中涌现的湿意,与启明道:“快带你家世子离开战场。”她说这话的时候,启明其实已经扶住月明泽:“世子!”他声音发颤,眼眶泛红,语气无比悲伤:“你要撑住,属下这就带你去找军医!”
    月明泽眼前朦胧一片,几度想要晕倒,却硬撑着张了张嘴,奈何喉中发不出声音,终于,他的身体歪倒在启明身上。
    “世子……”
    启明语声悲怆,抱起他就跃上马背,奔出战场。
    上官云烟这时终于痛苦出声,望着那疾速远去的战马,喃喃:“你会没事的,对不对?”十多个突厥人手持弯刀慢慢逼近,她站在原地哭泣着,仿若要将一生的泪在这一刻全部流尽,危险来了,她忍住伤悲,很快止住哭声,抬袖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眼里迸射出嗜血的光芒,握紧长剑用最快,最狠,最直接的招式,削掉了那十多个突厥人的脑袋。
    剑尖滴血,她看着眼前一具具无头尸体,脸上浮起抹笑容,那笑容明媚柔和,宛若雨后的阳光,在尸体遍布的战场上,欣然绽放。
    “看到了么?我会帮你报仇,我会杀光所有的突厥人,我们不会让轻狂失望!”她启唇低语,蓦地,那柔美的笑容变得诡谲,随之纵身跃向不远处的突厥人,冷喝道:“犯我大晋天威者,虽远必诛!”
    西北大营三十里地外,突厥七万兵马与云汉卿亲率的五万精兵短短一日内,已连续正面交锋两次,有宫学里的几位长老在,再加上上官和聂氏两大世家的百十名武者,突厥人的伤亡远多于大晋这边。
    日夜快马疾奔,在双方第三次正面交锋时,宫衍率领百名特种兵赶到。
    此刻,月色宛若寒霜铺满一地,偌大的战场上厮杀声,马蹄声,兵器碰撞声四起,有两抹身影相距数丈,面对面而立。
    一颀长挺拔,如竹如松。
    一高大壮硕,犹如铁塔。
    前者浑身上下涌动着无与伦比的霸气,头盔下的墨发倾泻于脑后,风吹过,发梢轻扬。银色的铠甲在月华照耀下泛着灼目的冷芒,让他周围数十丈内充满了萧杀之气;后者亦盔甲着身,气势看起来不比前者弱,目光看似淡然,实则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暴风雨。
    “突厥战神,克尔将军。”
    宫衍语气淡然,听不出一丝情绪。
    “你是大晋的皇?”
    克尔带着丝不确定地问。
    从气势和眼神分辨,他深觉对方是熟人,是和他曾在战场上有交过手的那个小朋友,但,眼前这名身穿银色铠甲的大晋小将,却有着一副生面孔,莫非是那人易容……可能吗?那位小朋友现在已是大晋的皇,放着朝政不打理,亲自到西北领兵出战,这若属实,不免太荒唐了些。
    “你说颉坤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宫衍说着,叹息一声,又道:“就我大晋的实力,你们以为就能通过联众,攻占我中原?”
    “大晋实力再强,这回的西北之战还不是损失惨重。”克尔道。
    宫衍眼波平静:“是啊,我大晋是多有损失,可是羯族、羌族,吐谷浑……已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而你们突厥,应该也已失了王庭。”
    “你说什么?”克尔心中一突,声音不由拔高。

  ☆、630:交手,实力碾压

“没听清楚,还是不愿相信?”宫衍凝视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克尔怔愣片刻,忽地笑道:“大晋是没将领了吗,竟然要一国之君领兵亲征。”宫衍虽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但也正因为如此,让克尔确定了他就是大晋的皇。
    “逃避没用的,要是想活命,我建议你还是放下兵器,尽早归降我大晋为好。”
    宫衍手中的画戟泛着森冷的寒光,清冷的眸光仿若能洞察人心一般:“你知道的,在我和宁远候手上,你都是败兵之将。”他这句话细想之下,还真是对他初手的那句“突厥战神”是赤果果的讽刺。
    克尔脸上涨红,羞怒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克尔总不会一辈子败在你们手上。”
    “是吗?那就别说废话了。”既然不听劝,自个找死,他成全便是。
    宫衍开始催动真气,浩然的气势逐渐向外扩散。
    克尔冷声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
    “狂妄?”宫衍嘴角勾起,一字一句道:“我这不叫狂妄,我这叫自信。听好了,突厥王庭沦陷之日,也就是我大晋踏平草原之日,你在此要死战到底,那就给颉坤,给你们突厥王庭陪葬吧!”
    “想我归降,除非我死!”
    克尔的汉语说得相当顺溜,怒瞪向宫衍,他喝道:“来吧,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现在的本事。”随着音落,他身上的气势刹那间爆开,而这个时候,从宫衍那边袭来的浩然之气如狂潮奔涌,霸猛地充斥于天地之间,登时,克尔只觉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在那如竹如松,挺拔的银色身影面前显得特别的渺小。
    虽然有和对方交过手,却不成想过数年后再次过招,那人竟然在之前的基础上又强过不止多少倍。
    敛住心神,克尔当即调转体内劲气,目中精芒迸射,手里的兵器豁然挥出,纵身攻向宫衍。
    空中寒芒如电闪烁,轰鸣声不时响起。
    “数年不见,你的功力倒大有长进。”宫衍边出招,边淡淡地道出一句。
    比之两人曾在战场上最后一次交手,克尔今日的功力确实大有大幅度提高,然,此时此刻,他发出的招式就像是泥牛入海,又似打在空气中,对宫衍造成不了半点影响,反倒让他自己难受至极。
    对此,他无比震惊,可震惊归震惊,该如何给对方致命攻击,他脑中还是清醒得很。
    见克尔使出的招式变化多端,且招招狠厉,近乎达到出神入化之境,宫衍清冷的星眸中闪过抹讶异,但那也仅是瞬息间的想法,并未在他心里生起多大的波澜。
    “多谢夸奖!”
    克尔明明落于下风,却在闻宫衍之言后,丝毫不谦虚。
    宫衍唇角微勾,纵身而起,随之握紧手中画戟,以闪电之势当空劈出,登时,夹带着天地之威的凛冽罡气,如龙卷风般狠狠地袭向克尔。
    在这足以令天地为之失色的霸猛威势下,克尔迅速变换招式,采取借力打力,对宫衍泛起发起强烈反攻。
    爆喝一声,他手中兵器刺出,空中立时响起撼天巨响。
    势均力敌的两股劲猛之气碰撞,将他们周围三丈外的地面轰起一个个深坑,克尔大笑:“痛快!真是痛快,今日就算我死在你手上,也虽败犹荣!”伴音起,他进攻的招式再度提快,同时变得更加狠厉。
    宫衍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无比自如地见招拆招。
    当然,该攻击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一刻,世间万物范若兰都被他置之度外,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拿下这位突厥战神,从而致突厥军心大乱,以最小的伤亡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身法迅速变换,宫衍如风似电,出现在克尔前后左右,予以攻击,却都险险被其躲过。
    “怎样?今日想要战胜我不是件易事吧!”克尔说着,又是一阵狂笑,但他心里却悲哀至极。
    王庭有可能已经被大晋精锐攻陷,他信,信眼前正与他交手这人之言,毕竟此次出战大晋,他奉大汗的命令,几乎把突厥的兵力全带到了战场上,要是大晋真派兵突袭,用不着他深想,都能知道结果。
    如若勇士们知道大汗被擒,知道王庭被灭,军心势必打乱,到时,还用再大下去吗?
    宫衍不知克尔的心里活动,就算知道,怕是也不会多言,只用行动来说话,然,他这会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感到多少有些郁闷,明明立于不败之地,拿下对手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在刚过的招式中,没一招将人打中。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郁闷,克尔这两年练了中诡异的功法,而那种功法让他现在正处于一个诡异的境界,就是对于危险靠近的敏感度,很及时地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于是,宫衍的致命攻击他都能险险避开。
    蓦地,宫衍手中的画戟消失不见,随之他手里亮出把明晃晃的软剑,腾空而起,挥剑袭向克尔。剑势如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克尔完全无法招架。他不想消磨时间,因为他和克尔对战的时间越长,大晋将士就得与突厥人多厮杀一会,进而造成自家将士伤亡人数增加。
    是,有战争就有伤亡,但,一场战争中,能把伤亡降低到最小化,无疑是最好的,所以,他要尽快杀死克尔,令突厥兵失去主心骨,好一举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厮杀声和战马哀鸣声,以及兵器碰撞声响彻天际,放眼望去,偌大的战场与修罗场无二。
    秦鸿眼泪鼻涕横流,趴在一堆尸体中间,觉得自己好没用,完全不像个男人。
    喊着要来西北,执意要上战场,可真正站在这战场上,他懵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血,鲜红的血充斥着他的双目,残肢断臂,无头尸随处可见,闻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看着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兵士死在突厥人的弯刀下,他除过周身颤抖,怎么也挥不出手里的兵器,见他傻站着一动不动,那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聂家小子顿时大怒,呵斥他要么趴在尸堆里装死,要么握紧兵器,拿出自己的勇气杀突厥人,而他却没有做出反应,终被其一把推倒,趴在尸体堆里。

  ☆、631:一定要坚持住!

嘲讽,聂家小子冲锋杀突厥人的时候,回头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
    他看得出那眼神里的含义——胆小鬼。
    不,他不是胆小鬼,他说过会勇敢杀敌,会像父亲一样,成为铁骨铮铮的汉子……可笑啊,那些话他是说过,结果……结果他趴在了尸堆中间,装死来逃离被突厥人杀死,就这还不算,他竟然眼泪鼻涕横流……
    难道他此次西北之行,跑来做懦夫的?秦鸿摇头,流着泪连连摇头。远处两军仍在厮杀,他周围百丈内有尸体,有突厥的伤员,同时也有大晋的伤员,他看得见尸堆里有人伸出手,有人抬起头,而那些手,还有那些抬起头上全是血淋淋的,可见他们受伤不轻。
    大晋的义务兵抬着简易担架奔跑在这百丈内的战场上,抢救者一个个身受重伤的大晋受伤将士,他们中多数只有十五六岁,穿着白色护士服,神色急切,忙得手脚不停。
    “我不是懦夫,我要站起来!”哪怕不能像聂家小子那样,骑着战马冲锋杀敌,但他可以了结突厥残兵,可以帮义务兵抢救大晋受伤将士,用袖子擦干净眼泪鼻涕,秦鸿眼里露出坚定之色。他不能让聂家小子、绝,还有那位令他倍感敬重的女子瞧不起,更不能让父亲母亲失望。
    鼓起勇气,秦鸿从尸堆里爬起,看到受重伤,尚未端起的突厥人,高举兵器,咬着牙直直地刺下。
    温热的血溅到他脸上,慢慢的,他睁开眼,垂首看向被他补刀杀死的第一个突厥人,死了,刚还想爬起的突厥人,被他杀死了。害怕吗?不,不害怕,当他站起那一刻,当他高举兵器那一刻,当他刺向突厥伤病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害怕。
    只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而已,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上战场,更是他第一次杀人,否则,他也不会闭着眼行事。
    一回生,二回熟,杀第二个,第三个突厥人时,秦鸿心中的胆怯已全然散去,手执兵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了结那些还想妄图站起再战的突厥兵。但是,在他看到身受重伤,少胳膊,少腿的大晋伤病时,他眼睛酸涩,心里是又痛又恨。
    痛,是为自己受伤的同胞而痛;恨,是恨那些该遭千刀万剐的突厥畜生。
    “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背你去找军医医治!”每背起一位受伤的大晋兵士,秦鸿都会说些激励之语。
    “别睡,你别睡,醒醒,你醒醒,咱们的军医很厉害的,他们一定能救你的!”
    “睡着了你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
    遇到刚准备被他背起,却因伤势过重,在他眼前阖上眼的大晋伤病,秦鸿眼里的泪不由自主地就会往下落。在他的人生里,何时像今日这般哭过?突厥和大晋正面交锋,今日这一战不是第一战,由于他太过害怕,在前面的两军交战时,他可耻地做了缩头乌龟,躲在军医救治伤员的帐篷内,没有上战场。
    “我可以的,我可以救更多的人,我能坚持住……”
    从战场上来来回回往外救出近百名大晋伤病,秦鸿的体力已明显不支,可他仍坚持一趟又一趟往返在战场和临时搭建的医务帐篷间,被他救离战场的大晋伤兵看向他的眼神,全是满满的感激,为伤病清创、上药、包扎的医务人员,在看到他背回的一个个伤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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