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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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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那么说了,林浩只好点头,对妻子道:“敏儿,替我送送云弟。”
    “爹爹,我和娘一起送云哥哥。”星儿乐呵呵地道。
    “该改口叫云叔叔了!”
    林敏敏爱怜地戳戳儿子的脑门,微笑着提醒。
    “云哥哥长得可好看了,而且年岁不大,叫叔叔会把云哥哥叫老的,星儿不要!”星儿说起理来一套一套的,见他鼓着腮帮子执拗地不改口,林浩佯装生气道:“云叔叔是长辈,你若再喊云哥哥,就失礼了!”
    “大哥莫责怪星儿,随他就是,再者,星儿说得没错,我可是花样美少年呢,猛不丁地被可爱的小星儿唤作叔叔,确实感觉好老哦!”某女脸皮可真是厚出了新高度,明明自个是真女人假小子,却还扮儿郎上瘾了,咳咳咳……丫的这会儿该不会忘记自己是姐们了吧?
    云轻舞出府后,林敏吩咐丫头带儿子回他自个院里歇息,一并劝林仙儿也回了她自个院里安寝,这才往红枫苑走。
    “浩哥,要不你躺下吧,一会喝了汤药,你的身体就会感觉舒服些。”林敏进屋后,看到相公还在床头靠坐着,忙上前劝道。林浩眸光柔和,笑着摇摇头:“不碍的。”稍顿片刻,他又道:“想不到云弟一个女儿家,竟有一身本事,和她相比,我实在是愧为儿郎啊!”
    “啊?女儿家?”
    林敏愕然地睁大眼:“浩哥,你,你怎会这么说?”
    “男人的直觉。”林浩道。
    “那,那你为何还……”林敏说着,没再言语下去,只是不解地看向相公。
    林浩笑道:“云弟既然不说,那么自有她的不得已,说是交友,我又岂能不尊重朋友自己的意愿?”
    “浩哥是一见到云公子就看出她的真实性别了吗?”林敏问。
    摇摇头,林浩道:“云弟给我把脉那会,直觉告诉我她是女子,而且一定是。”
    “那你还要和人做朋友。”
    林敏有些不理解自家相公了,既已知晓云公子是女子,相公怎还那般鲁莽?
    “你知道的,我不是个鲁莽之人,之所以有那么个提议,我一来是真的欣赏云弟的人品,二来,我有为咱们的星儿考虑。你知道的,咱府上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近期不知何故,总有贼人夜里光顾,我真怕有个万一……”
    纤手抬起,堵在他的嘴上,林敏眼眶湿润,连连摇头:“不会的,咱们府上不会有事,你不会有事,咱们一家人都不会有事!”
    握住她的手,林浩叹息一声,道:“本想瞒着你的,可我又想你知道,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林敏倚在他怀中,听着他续说:“近些日子以来,我总感觉心慌得不行,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我左右寻思,就是想不出个头绪。”
    “许是你生病之故,不免才会胡思乱想的。”抬眼对上相公的视线,林敏柔声道。
    “不,与生病无关。”林浩摇摇头,抿唇没再说话。
    月色朦胧,静夜寂寂,云轻舞出了林府并没有立刻跨上马背往木匠铺子赶,而是牵着马儿步履悠缓往巷口走。
    忽然,她脚下步子顿住,抬眼看向前方。
    身影修长挺拔,衣袂随风飞扬。
    他是谁?
    为何会出现在这条巷子中?
    秀眉微蹙,她静静地注视着眼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在转身,一头乌发在朦胧月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舞儿……”低沉微冷的嗓音自男人喉中传出。听起来好熟悉的声音,是他?清透的眸子眨了眨,待男人完全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时,云轻舞看清对方是谁了。他怎会出现在这?堂堂太子殿下,竟突然间出现在钱塘城,这未免有些太不同寻常。
    脑中思绪翻转,蓦地,她嘴角一抽,暗忖:“这厮,这厮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这么一想,云轻舞觉得极有可能,否则,此刻二人在此深巷中相遇,就难以找到合理的解释。
    咦?不对,很不对,就算爹爹说漏嘴,让丫的知道他在宝石山跟着师尊学习本领,但今日她下山到这钱塘城来逛七夕,还有出现在这条小巷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水眸闪烁,云轻舞心里很快有底。
    “想我了?”收敛心神,她嘴角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坏笑道:“哎呀,难道我不在你身边,你日夜魂不守舍,终于发现喜欢上我了,所以特意大老远地跑来与我七夕相会?”虽是问句,然,她的语气却有着说不出的肯定。
    她牵着马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双满含戏谑的眸子,紧锁在正在走向她的男人身上。
    “想你了。”宫衍答得很干脆,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是的,男人正是宫衍,正是晋王朝风姿卓然的太子殿下。“呃……”云轻舞嘴巴微张,竟一时间无言以对。“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在她面前站定,宫衍眸光灼灼,定定地看着她:“在山上过得可好?”俊颜上浮开一丝清雅绝伦的微笑,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眼里染上疼惜道:“瘦了!”不大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得尤为清晰。
    云轻舞想推开她,奈何整个人僵硬无比,好似手脚瞬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嘴咋就一下子变笨了?还有,还有她脸热个毛线?
    错开宫衍灼热的眸光,云轻舞赛雪的皮肤满是红霞,宛若新月生晕,迟迟道不出一句完整之语。
    我勒个去!
    姐儿在害羞?
    她在害羞?云轻舞心中的小人儿不停地摇头,压根就不信,也不愿相信自己此时此刻在害羞。
    麻痹,姐儿是女汉子,被丫的辣么一调。戏,就脸红了,这绝不是姐儿,绝逼不是!稳住心湖中泛起的浅淡涟漪,云轻舞哼了声,拍下宫衍的大手,道:“明知故问。”宫衍疑惑,目光专注,盯着她一转不转。
    生气了!
    舞儿在生气,根源还是出在他这?
    云轻舞不知,在宫衍看来,她生气的样子就像是妻子在对丈夫撒娇,甚是可爱。宫衍是谁啊,那可是谋略无双的太子殿下,又岂会真想不到症结所在?只见他笑了笑,柔道道:“我安排静影他们暗中跟着你,目的是为护你周全。”
    “我需要保护吗?”果不其然,她离京后的一举一动,皆被他掌握在手中。
    哼!玩运筹帷幄,都玩到姐儿头上了,欠揍的男人!
    行动随心动,云轻舞豁然挥出拳头,就击向宫衍。
    “不可谋杀亲夫。”
    说时迟那时快,宫衍没等她的拳头碰到自己的俊脸,就半路拦截了下来。粉拳被握于大掌之中,云轻舞眼珠子一转,鼓起腮帮子道:“放手!”宫衍眸光柔和,轻语道:“不放,永远不放!”他这话明显另有它意,云轻舞同样有着颗聪明的脑袋,又怎会听不出?
    尼玛,眨眼功夫,就连续占姐儿便宜,这是占上瘾了么?
    又是亲夫,又是永远不放,真是厚颜无耻啊!
    “嘶!”
    宫衍口中蓦地发出吃痛声,这无疑令云轻舞喜乐无比:“痛吗?告诉姐儿,痛吗?”边问,她边坏笑,脚下同时越用力:“痛不痛?痛就叫出来,姐儿不会笑话你哒!”丢开马缰,她伸出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宫衍的胸膛:“说啊,痛不痛?痛不痛?”
    “自然是痛的。”脚面上的确有那么点痛,可这点痛比之心里涌上的甜蜜,完全算不得什么。
    宫衍目中神光寵溺,语气里轻柔而无奈。
    “那就再痛些好了,省得你不长记性。”虽是为保护她,可素姐儿不需要好伐!
    脚下再次用力,宫衍却只是寵溺地看着她,半点反应都木有表现出。“哼!没意思。”挪开脚,云轻舞翻了个白眼,道:“真想我了?”话一出口,她真想给自己个一个大嘴巴子,怎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之前明明因男人一句“想你了。”脸上发热,这会儿,似个傻二楞一般张口就来那么一句,莫非,莫非……
    啊啊啊……
    莫非个毛线啊!
    云轻舞心下仰天嚎叫,郁闷地只差拿块豆腐往上撞,以此来警告自己,别再抽风,别再犯二,别再特么的胡思乱想。
    “自你离京就想了。”宫衍唇齿微启,目中神光认真,道:“我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了,舞儿要听吗?”云轻舞像个炸了毛的刺猬一样,脱口便道:“不要。”宫衍看着她躲避的眼神,看着她可爱至极的小样,低笑出声:“可我想对舞儿说呢!”
    “姐儿没时间听,姐儿还有事要办,松手啦!”
    用力挣脱自己的小手,奈何男人没有让她得逞,反而凑近她耳畔,语气轻缓而柔和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音落,他横抱起她,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就跨坐在了马背上。
    “喂,这是我的马儿!”麻痹,修为高深,就可如此张狂么?
    轻轻松松制服她,并抢她的马儿,害得她以这么暧昧的姿势,被他圈坐在怀中。
    淡云漂浮,月挂柳梢头,清辉如水,泻满一地。
    “我知道。”半晌,宫衍口中轻溢出三字。云轻舞没好气地动了动身子,压低声音道:“被人当猴看,你觉得这感觉很好么?”这会已行至街面上,虽说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可素零零散散还是有人从旁经过的,而那些经过的人一看到他们,目光似是被立时黏住,这让人简直臊得慌。
    “为什么要在意旁人的目光?”
    宫衍说得云淡风轻,气得云轻舞却差点吐出口老血:“爷,就小的现在的打扮,咱们这样共骑一匹马,很容易引起人误会的。”两个大男人,一个跨坐在马背上,一个横坐,且横坐的在前,被另一个圈在怀中,这般暧昧的姿势,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
    “我不介意。”宫衍嘴角勾起,昭示他此刻心情极好。

  ☆、113:他说只因为是你

113:他说只因为是你    受啊受,就她现如今的小身板,在他面前,就是一妥妥的弱。受。
    微风吹过,云轻舞宽松而柔软的袍摆翩然扬起,甚为飘逸。
    郁闷归郁闷,她总不能不管不顾,就跳下马吧?
    忍吧,姐儿忍忍,就全当没看到路人行注目礼,再者,如他所言,做什么在意旁人的目光?想通了,紧绷着的身子也就放松了下来,她靠在男人怀中,不咸不淡地道:“爷,您快点,别让人木匠师傅等久了!”
    宫衍左手攥着马缰,右手圈住云轻舞的腰身,生怕她一个不慎坠。下马。
    两人本就挨得极近,这下某女全身心放松,完全侧靠在他怀中,这无疑令男人暗暗叫苦。知道什么是喜欢,知道什么是爱,知道对她的感情,他自然而然地就清楚了为何一和她亲密相处,身上就会生出那特殊的变化。
    动情,那叫动情,因为喜欢她,爱她,他才会一想起她,以及和她相处时,心湖激荡,体内血液叫嚣。
    被他抱上马的瞬间,她身体僵硬,明显排斥与他共骑。然而此时,她放松了,却苦了他——少女柔。软的娇躯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张嘴打了个哈欠,云轻舞忽然道:“好累,可这住处还没找呢!”
    “不用担心。”宫衍道。
    “是吗?”头在他胸前蹭了蹭,云轻舞带了丝倦意道:“那就好。”
    “你那张纸上画的是什么?”
    “吉他。”
    “吉他?做什么用的?”
    “和古琴,琵琶那些乐器一样,可以弹奏出好听的曲子。”
    ……
    两人一问一答,不多会就到了木匠铺子。
    “太棒了!”看到木匠师傅递过来的吉他,云轻舞顿时如打了鸡血,哪还有半点倦意。
    宫衍看着她手中那于他来说,很怪异的乐器,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走吧。”付了银钱,在木匠师傅惊诧的目光中,他直接抱起小媳妇就往铺面外走。
    “喂,你怎么能这样?这也忒让我没面子了,喂喂喂,快放我下来啊!”
    云轻舞一手抱着吉他,一手在宫衍胸前不停地捶打。
    “喜欢抱着你。”
    宫衍垂眸看她一眼,然后一个纵身,便跃上了马背。
    夜色迷人,凉风拂面而过,马蹄声渐行渐远。
    两刻多钟后,城郊一座别院内。
    “从京城到这钱塘,你赶了几天路,不累么?”云轻舞在屋顶上坐着,身旁放着吉他,原本她正仰头望向高悬于空的那轮明月,至于想什么,她自个也不知,熟料,身旁突然多了个人,没有回头,她语气轻浅,缓声道出一句,然后神思继续锁在银月之上。
    宫衍在她身旁坐下:“不累。”沐浴后,没有易容的她,秀发如瀑,柔顺地散落在脑后,一身宽松舒适的丝质白袍,衬得她肌肤更为细腻,光滑。知道她貌美,可自她离京到今日再见,她的美已经用言语无法描述。
    明眸皓齿,姿颜秀丽空灵。
    然而,对于自己的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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