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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撩汉正当时[快穿]-第19部分

小说: 撩汉正当时[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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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了阮熹到她们几个女孩们中间,阮熹刚开始还有些拘禁,但是女孩们很热情,又是当世思想走在前沿的那一批,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这是个私人聚会,大多是和陈小姐关系交好的年轻男女,也有几个教授。大家都是受过西方思潮洗礼的人,聊学术,聊国家的未来,聊如火如荼的革命……思想碰撞激烈,最后倒不像是聚会,更像是一次文化沙龙。
  最后不知是谁,放了音乐,招呼大家跳舞,才停止了她们几人的论辩,意犹未尽地找了和自己搭伴的男士。
  阮熹听了一耳朵几个年轻人的想法,只觉得热血沸腾,对她们的见解佩服不已。再回神去找桓汉远时,才发现,他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穿过人群,到尽头处门口那,张望了一番,忽而,余光瞥见一个矮胖的身影。
  她心里一个咯噔,这个背影和方勋太像了。
  她视线不由得追寻那个影子,那人却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着踪迹。
  现下不过六点多的光景,外头还是光亮一片,从门外走过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刚刚那个身影,速度却快得仿佛是一眨眼的事
  阮熹迟疑了一瞬,跑出门口的护栏处。
  没有,哪里也没有,这就奇怪了,明明过去了一个人。
  她皱着眉头,心思飞向了其他地方。
  其实仔细想想,那天桓汉远对方勋的态度很可疑,好像要发作却又忍耐住了一般,之后又嘱咐她出门要带个护卫的人,在防备着什么,这个方勋是什么来头?
  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紧紧盯着,真的是见色起意吗?
  阮熹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之后,眉头却拧得更高了。
  “玉兰,你在这里干嘛?”一只手拍在阮熹的肩上,她惊得猛地回头,却见是桓汉远,微微吁了口气。
  桓汉远朝她刚刚定定看着的地方睇了睇,走廊尽头有个收拾东西的婶子,拿了框衣服下去,除此之外,再无异样。
  阮熹瞪了桓汉远一眼,抱怨道,“你吓到我了。”
  他摸了摸阮熹的头,好脾气的立刻道歉,“对不起。”说罢低头亲|亲她的眼睛。
  阮熹有些害羞的躲开,瞄了瞄门里热闹的人群,轻打了他一下,“别闹,有人在看呢。”
  “没有,他们都在跳舞呢,没有时间看我们。”桓汉远伸手一捞,把阮熹带到怀里,黏|腻地走了几步,离开开敞着门口处。
  这段日子,两人也态度渐渐亲密起来,一开始阮熹还不适应,可桓汉远对这事热情很高,两人粘着的时候多了起来,现在被又亲又抱,倒是自在了很多。
  两人卿卿我我了一会,阮熹才想起正事,她推了推桓汉远,哼道,“我本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你一打岔,就忘了,都怪你。”
  桓汉远欢喜极了她这副爱娇的模样,他无声的笑了笑,抓了那只作怪的手,轻轻地摇了摇,“那你说,什么事。”
  “我刚刚好像看见方勋了。”她抬眼,视线对上桓汉远。
  桓汉远摇着手停住,神色认真起来,“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在这走廊里,”阮熹想了想,认真道,“刚刚十分钟前的时间。那个身形我不会认错,只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我跑出来看,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果然忍耐不住了吗?桓汉远想起那个特意打来的电话,看来这事,方勋妥妥的算在他们头上了,他心下冷笑,这思想可真是霸道。
  “你在想什么?”阮熹发现桓汉远走神了,这可真是稀罕事。
  他捏了捏阮熹那细白的腕子,苦笑道,“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阮熹一惊,瞪圆了眼睛,追问,“是谁?方勋?”
  桓汉远:“是他,我们那天闹了点矛盾,之后他那边出了事,八成是怪罪我了。”不过,方勋却也没恨错人,他把默默的把后面那句放到心里。
  “……”
  阮熹不明所以,倒是方勋这种行为气笑,“这人怎么这样!好无耻!不过——你会不会想多了,也许事情没那么糟糕,那个方勋可能是来和陈家谈生意了呢。”
  她还是愿意往好处想。
  这个时代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但是阮熹除了在百乐门受得那点苦,后来住到桓公馆后,受桓汉远庇护,还真没遇到威胁生命的事,是以她还存在些天真的想法,以为那些影视作品在误导了她。
  她这话引来桓汉远的沉思,以方勋睚眦必较的性格,肯定不会甘心那批西药莫名被劫,找不出行凶者定然暴怒不已,要重新估价与桓汉远的关系,甚至他不敢保证方勋会不会朝他动手。
  也许他真的如阮熹所言,是来和陈家做生意的呢?
  细究起来,陈家是做纺织业的,方勋却是走私西药,两个根本就不搭边。
  是以,桓汉远倾向于自己的想法,方勋必然怀恨在心,布置了一番动作,等他落入往网中。
  他终究是警惕方勋的。
  “没有,你也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我会解决。”他嘱咐道,怕阮熹担心。
  “好吧。”她乖乖道。
  事实证明,有些事,还真不是想太多,阮熹到底还是没见识到这个世道到底多残酷。
  ***
  陈小姐的生日宴在九点多的时候结束了,几人挥手道别,因为相谈甚欢,陈小姐还约了她过几天去逛街。
  阮熹想着待在桓公馆怪不无聊的,况且来到这个世界后,陈小姐又是她新交的朋友,是以应下了这事。
  桓汉远还在和几个朋友话别,阮熹站在路灯下等着,忽然有个人叫她,“玉兰小姐。”
  那人的声音有种怪异的沙哑,听在耳朵里,刺啦啦的难受,阮熹拧着眉头回身,看向发声处。
  一个矮胖的身影从暗处慢慢显露出来,那张满是肥肉的脸和记忆中的人吻合,阮熹瞪大眼睛,呼道,“方勋!”
  “是我,玉兰小姐还记得我啊!”仿佛是感叹,他的声音粗噶又使用过度,难听而刺耳,偏生他还不自知自己的丑态,慢慢咧开嘴,充满恶意的注视着阮熹。
  阮熹警惕地盯着方勋:“你干什么?”
  他的表情实在可怕,不像是看上她的颜色,反倒是——
  枪!
  她眼睛凝滞着,看见方勋狞笑着走近,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漆黑的枪,慢慢举起来,对着阮熹的头!
  他是来要阮熹的命的!
  那声卡在喉咙里的尖叫终于突破重重阻碍,冲出口来。
  “啊——”


第27章 民国风云
  桓汉远含笑着转身; 蓦然见到几步之外让他心跳停止、目眦欲裂的一幕。
  方勋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 慢慢逼近阮熹; 狰狞着那张胖脸,举枪的手指动了动; 扳下开关。
  桓汉远不知道自己拿来的速度; 他脑子片霎时间空白一片,身体仿佛不是自己控制一般,飞身过去; 用力的搂着阮熹的腰,就地扑到一旁的地面上,再回过神时; 两人已经跌在地上。
  枪声的砰响仿佛擦过耳际; 发出猎猎风声; 阮熹怔愣片刻,本能的拔腿要跑,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 就被一双大手揽着她的腰大力旋转; 朝地上扑去。
  两人身体猛地落到水泥的地面;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撞得移了位; 阮熹发出一声痛哼。
  她被疼痛拉回神思; 只觉得手上仿似有一滴温热的水迹滴落,她机械地低下头。
  那是——
  血?
  一滴血。
  滴答滴答; 一滴; 两滴; 三滴,更多的血滴落下来。
  腰间的桎梏勒得喘过不气来,阮熹忍着疼痛勉力回神,仓皇的抬起头,颤抖着唇,“桓汉远……”
  她因为那一撞,痛感未消,声音细弱仿佛蚊子哼哼,桓汉远根本听不到,对着举着枪再次发难的方勋,他瞳孔缩骤然紧缩,猛力推开阮熹,就地一滚。
  砰砰砰——
  子弹把水泥的地板打出几个小孔,弹起的碎石擦过阮熹裸露的手臂,霎时间便划出几道细小的口子,殷红的血缓缓地流出来。
  桓汉远避过子弹的袭击后,腾身跃起,奋力奔向,朝方勋握枪的手飞踢一脚。
  方勋被这一脚踢得手腕作痛,枪支震了震,差点脱手而出,他脸色越发狰狞,舔了舔牙槽,紧握着手枪,与桓汉远缠斗起来。
  阮熹恍惚着以手作支撑,慢慢爬起来。
  她心跳快得要命,耳边嗡嗡嗡作响,差点被爆头的恐惧还残留在心底,即使经历过末世,但是非自然的死亡方式还是令人心慌。
  到底是经历几世的人,心性也坚定了许多,她定了定神,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几处血迹。
  她手臂那点划伤,跟本就不会有那么多血,所以,桓汉远受伤了?那一枪好似是他飞身扑过来,替她以肉身挡住了。
  枪声响彻空荡荡的居民区,没有一个人探出头来,甚至原本亮着灯的住户,都悄悄灭了几盏。
  阮熹神色担忧的往打斗中的两人看过去,隔得远,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她极力分辨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桓汉远看起来动作敏捷,处处避开方勋专打要害处的拳脚,完全看不到他哪里被枪打中,阮熹心神慌乱。
  越是看不到心里怀疑越来越大,她焦急得很。
  可自己武力值不够,留在这里只会给桓汉远添乱,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移开视线,咬咬牙拔腿往陈府跑,大呼着救命。
  刚刚和桓汉远话别的几个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和他的学生,根本就帮不上忙,但是他们反应快,先阮熹一步跑进去喊人,等阮熹跑进去时,正和来人面对面撞上。
  陈小姐也跟着急急地跑出来了,注意到奋力跑进来的阮熹,脸色一变,她停下脚步,嘱咐了护卫出去帮忙,视线紧盯着阮熹,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切的问,“伤了哪里?怎么满身血?”
  这个满身有些夸张了。
  阮熹除了神情狼狈点,精致的卷发散落下来,脸上擦黑一小块,就只不过是手臂上划开的几个小口子,至于身上的血,恐怕是桓汉远的。
  她摇头,语气又急又快,“我没事,是桓汉远身上的血,他受伤了。”
  陈小姐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的确像她说的那样,也就放心下来,神情冷静地按了按她的手,“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呆着。”
  她说着,侧首用眼神示意同来的一个女孩带她下去。
  阮熹挣开那只拉着她离开的手,语气坚决道,“待在里面我不放心,我跟你们一起出去!”
  不在现场,她心里很不安。
  “好吧,你跟在我身边。”陈小姐点点头,见阮熹执意要出去,也便拉着她的手,两人跑出门外。
  她们到来时,方勋已经不见了,几个护卫还朝着西面的街上神情警惕的盯着。
  阮熹脚步顿了顿,人群中她的眼睛只看见那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其他人仿佛都是虚影一般。
  她吸了一口气,匆匆跑过去,把桓汉远身上摸了个遍,她真是既紧张又担心,“我看看你哪伤着了。”
  桓汉远语气轻描淡写:“没事,受了点小伤。”
  “什么小伤,都流了好多血,滴我身上了。”她控诉道。
  “你的脸!”阮熹死死地盯着桓汉远的脸,颤抖着手摸上去,“伤了。”
  她泪光闪闪,神情狼狈,桓汉远心里一揪,差一点,刚刚差一点就失去了她,他抓着摸到她脸上的手,微微一笑,宽慰她,“小伤,没事。”
  “这怎么是小伤!”
  桓汉远抬手碰了碰左脸上那道一只长的划过颧骨的枪伤,那里又痒又痛,血肉翻涌,看起来很是恐怖,血液汇成一股顺着他的轮廓流下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
  刚刚桓汉远侧对着阮熹,她看不见他的伤口,现下,看到这样一道流血不停地口子,她心都揪起来了。
  “别摸,会感染。”她拉住桓汉远去摸伤口的手,急急的拿出一块白色的方巾,压在桓汉远的伤口上,这才止住了往下淌的血液。
  “方勋哪里去了?”她忽然想起,出来时,仿佛只有桓汉远一人,与他斗得难舍难分的方勋却不知所踪。
  桓汉远哼笑一声,眼神发冷,“跑了!”
  “这……”
  “没事,这次的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不过就是怀疑就下这样的狠手,怪不得当初他与方勋接触的时候,搭线人叮嘱谨慎,防止被咬。
  ……
  对于两人执意要回桓公馆,陈小姐认为最好先把伤口包扎了,再回去也不迟。
  她看着桓汉远那俊秀的脸,只剩下一半完好。生气的同时也暗道真是幸运,要不是桓汉远反应迅速,那一枪打偏了,避开中要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除了滴滴答答流下来的血有些吓人外,其余还好。
  “你们真的不留下,在这里处理好伤口再回去也好。”她再次出口挽留。
  桓汉远拒绝了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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