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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女帝生涯-第117部分

小说: 女帝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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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嘲讽的一笑,“孩子一生下来,不管是男是nv,我这当娘的,也就活到头了。xìng命攸关的大事,我怎么能jiāo到别人手上,听他们的估算?”
    承庆帝目光中的锐利散去,目sè柔和:“你能想明白就好。和朕说说,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yào?罗睺这两天都急死了,朕还没见过他这般样子呢?”
    叶明净笑看谭启一眼:“那是罗睺不知道我有关键的一步。”
    “那你关键的一步是什么?”承庆帝问。
    叶明净想了想,俯身到他耳边:“父皇,这宫中有一条通向城外西山大营的通道。”
    “你说什么?”承庆帝一惊,“是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耳聪目明的谭启也面lù讶异,最终恍然大悟。
    叶明净道:“儿臣xiǎo时候在文史书库找到过周太祖的手札,里面尽是天书一样的符号。儿臣费了好多年的功夫才研究出一点儿规律。这事就是在手札中记载的。”
    “周太祖”承庆帝更加惊讶,半晌后叹道:“你果然和她有缘。这皇宫是她所建,传说中的确有一条密道。从周朝开始,历代帝王都曾找过,结果都是不了了之。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他长叹一声,“nv子为帝,果然还需由上天的眷顾方行。”
    想到十多年前的国师遗言,天降宁馨儿。他欣慰的笑了:“如此甚好,朕也就放心了。”
    七月中旬,新鲜出炉的建极殿大学士、兵部shì郎林珂来到了京城——
    ……
第一百五十三章风起(三)
    第一百五十三章风起(三)
    林珂自然是直奔吏部报到。吏部尚书就是方敬,对他的归来表示了比标准制式多一点点的亲热。什么大家以后都是内阁一员了,互相勉力云云。
    林珂的委托任务结束后,他的那群镖局队伍就出城回去了。他们速度极快,骑着马儿一眨眼就之余烟尘滚滚,看不见了人影。
    京城的城mén如同往日一般忙碌,送走了镖师队伍后,很快又迎来了其他来往的百姓。三三两两,各式各样。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些各式各样的人当中,总不时的有那么几个青壮年。而这些xiǎo伙子们,进城后三转两转,就转到了青楼huā坊一带。
    虽然大白天的逛青楼有些奇怪,不过看到是三三两两体型强壮,面目却猥琐的男子后。人们也见怪不怪了。没得说,准是这地方又招打手了。
    不得不说,风楼这次接的生意还真的很大。足足找了四家青楼才将这批人分头塞完。
    青楼老鸨们得到的消息是,这些人都是南边的同行送了来培训的。这种事情以往也有过,只是人数没这么多罢了。四个青楼的当家人一致认定,南边的这位同行要开的一定是一家规模超大的楼子。不然用不着这么多打手。不过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位同行一定是个刚刚涉足的新手。在圈子内没什么名声,只能找她们这些二流楼子来培训。那一流的地方,如掬水楼、百huā坊,压根儿不鸟他们。
    这些新入行的打手们,身体素质都不错。训练起来既懂规矩又能吃苦。几家青楼的老鸨便起了招揽之意,遂找他们的xiǎo头目提了提。该xiǎo头目一脸怪异的道:“妈妈提出的条件虽说看着很丰厚,可我们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您看……”
    那老鸨儿年纪也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风韵犹存。“啪”的一拍手掌,娇声道:“xiǎo哥儿,奴家可不会骗你。你去这京城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这条件是再优厚不过的。再说……”她媚眼一抛,半个身子趴在了对面男子的身上,“奴家不是还答应了你们,楼子里的姑娘,只要她们自个儿愿意,你们不用huā钱都可以上么?”她暧昧的嘻嘻一笑,“就冲好哥哥您这身板儿,奴家可以保证,姑娘们都会答应的。”
    xiǎo头目似是很为难,上下其手,半推半就吃了半天老鸨儿身上的豆腐,才意犹未尽的道:“我得对兄弟们负责。总要去打听清楚了这城里的米价、物价、房价,平日所需huā费什么的。不然,不好jiāo代。”
    老鸨儿再接再励,直说当青楼打手的吃住都在楼子里,找姑娘又不huā钱。哪有什么消费可言。发下的工钱可以全都存起来。
    xiǎo头目坚决不松口,豆腐照吃。老鸨儿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勾的他忘了神智。不愿偷jī不成蚀把米,只得悻悻放了人。
    第二日,便有龟/公对她说,有两个来培训的打手想出去逛逛。老鸨儿没好气的道:“去,去让他们去。去看了就知道了,这京城哪是那么好hún的”
    一脸黑皮,穿着粗人衣服的孙承和和魏三谋从后mén离开了huā街柳巷。魏三谋神采奕奕的问:“孙头儿,咱们去哪儿?”
    孙承和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昨天你在那老鸨儿身上掐了不少油吧。一晚上都在那儿显摆,也不怕兄弟们灭了你”
    魏三谋嘿嘿的怪笑:“那老鸨子虽说一把年纪了,身上却怪嫩的。这不是在那里头听到的东西太多了,火气上来了么?”
    孙承和无语。他心里也冒着火呢。这叫什么事啊?找的这种地方。青楼打手的培训居然还有‘如何调/教不听话的姑娘’等等匪夷所思的项目。那上课的人十有**知道了老鸨要挖墙脚的想法,对他们尽心尽力,毫不藏sī。nv人什么地方容易敏感,什么样是疼,什么样是有快/感,解说的详详细细。用他的说法,只有充分的了解了nv人的身体,才能随心所yù的带给她们快乐或是痛苦。
    血气方刚的xiǎo伙子们个个听得新鲜,生恐漏掉了一点半点。结果不到两天就人人上火。要不是纪律抓的严,说不定还真就去找姑娘了。
    太nv殿下,这些事您知道吗?
    孙承和第一万次的诅咒想到这种藏身地方的人。
    走街串巷,从xiǎo在京城长大的他很顺利的找到了林珂告诉他的xiǎo院子。接头暗号对完后开mén入内。一见那中年老仆他眼就直了:“忠叔?怎么是你?”
    陆忠惊讶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认了半天才认出这黑皮xiǎo伙子是谁:“表少爷?是您?”语气比孙承和还要惊讶。
    魏三谋盯着两人,眼珠子骨溜溜的直转。
    等陆诏过来后,也是吓了一跳:“承和?你怎么成了这样?”他上下mō了mō他的脸,“易容了?擦的yào水?”
    孙承和吃惊的懊恼:“怎么,我真的很黑吗?曼儿会不会不喜欢了?”
    陆诏“扑哧——”一笑:“放心,你再黑她也不敢嫌弃你的。”然后正了脸sè,“你是过来联络的吧。听好了……”
    孙承和危襟正坐,听他将指示说完。惊疑不定:“城外的信号?城外?你确定?”
    “我很确定。”陆诏意味深长,“承和,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她不会做无谓的事。既然说是在城外,你就该相信她。现在的问题是,你能做到她的要求吗?”
    孙承和很快想通了他的话,自信的道:“不就是北城mén么?能有什么问题?守mén的那些个禁军根本就不够看的。”
    陆诏看了看他,笑道:“那天可不会只有这么些人。虽说大头都在西城mén,你这边再怎么说也有六七百人的。”
    孙承和笑:“表哥,打仗的事你就不懂了。六七百人有什么?我又不需要歼灭他们。我的任务只是开城mén不是么?”
    陆诏仔细的看了他片刻,赞叹的点头:“承和,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身上已经有了肃杀之气。
    孙承和和他谈完公事,很兴奋的道:“表哥,没想到你也加入进来了。这次,我们可以大干一场。让那些老家伙瞧瞧”
    “是啊。”陆诏感慨,“你们来了,的确就要大干一场了。”
    随着承庆帝病情的加重,叶明净已经很难再出宫了。一方面是情理上说不过去,老父都快不行了,还到处luàn跑做什么。另一方面,则是有一些无形的阻力在制止着她。比如皇后,又比如一些突然增多的shì卫。
    “薛家的人,能耐不xiǎo啊?”叶明净无声的自嘲,“竟然能说动刘家的人和他们联手。”
    谭启轻声道:“殿下,您还是可以出去的。老奴可以保证不会有人尾随。”
    “不必了。”叶明净摆摆手,“现在示弱一些,隐藏起实力。没必要让他们警觉。该办的事,孤早就在前一段时间办好了。你只需保证和外界消息的传递不断就行。”
    谭启道:“这个老奴可以保证。”
    静默了一会儿,叶明净看看在chuáng上昏睡的父皇,语气艰难:“……到了那一天,你的人就守在这里。别让那些杂人惊动了父皇。还有,将我的母妃也接了来。可好?”
    谭启双目湿润,语声哽咽:“殿下,属下遵旨。”
    “至于皇后。”她冷声道,“她要是一直待在这里,就随她去。她若是要出去,也随她去。只是出去之后,就别想再进来了。”
    谭启坚定的应诺:“是,殿下。”
    承庆帝幽幽的睁开双目:“净儿,你在吗?”
    “父皇。”叶明净扑到chuáng前。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宣明宫,除了洗澡睡觉,剩余的时间全都守在这里。
    承庆帝微微一笑:“朕做了个梦,梦见先皇了。他没见过你,朕在梦里一直向他夸你。朕说朕比他有福气。他的孩子不如朕的孩子好。”
    “父皇”叶明净泣不成声,“父皇,你好起来好不好?你再带着净儿骑马、教净儿书法,陪着我看着如画江山好不好?”
    “傻孩子。”承庆帝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抚mō她,却在抬了一半的时候,无力的落下,淡笑:“父皇要走了。”
    “不”叶明净愤怒的狂呼,“父皇,您不可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严格的说来,皇宫中的生活并不温馨。唯一让叶明净有家的温暖的,就只有承庆帝和安妃。而碍于大势,她不能过多的和安妃接触。父皇就是一座可以安全依靠的高山。这座山现在要倒塌了,这叫她如何能接受?无论理智上作出了多冷静、多镇定的准备,在感情上,终究无法释然。
    承庆帝叹了口气,嘱咐她:“要是觉得寂寞,就找个喜欢的人来陪你。只是要记住,千万得在你能掌控住全局的情形下才可以。你不能,不能像李青瑶……”他猛烈的发出一连串咳嗽,口中喷出鲜血。
    “何长英——”叶明净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何长英从外间入内,几针下去,承庆帝渐渐平静,再次昏睡过去。
    何长英收起针。对上叶明净的目光,摇了摇头:“身体里的内脏全面出血,脑颅也是。”yù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叶明净没了力气,冷声问。
    “殿下。”何长英道,“臣这般施针,陛下虽然可以再次醒来。却是在清醒之时要忍受巨大的痛苦。每时每刻。”
    叶明净身体抖了抖,沙哑的道:“不施针就醒不过来了,是不是?”
    何长英低声道:“是。如若继续施针,还可拖延十日。不施针的话,就这一两天了。”——
    ……
第一百五十四章风起(四)
    第一百五十四章风起(四)
    清晨时分,承庆帝再次睁开了眼睛。他如今已吃不下什么东西,只用麦管喂了半盏参汤。
    “父皇,儿臣有话和您说。”叶明净素着一张干干净净的脸,目光轻柔。
    承庆帝用眼神示意她说。
    “何长英说了,您的病如果继续施针,还能坚持十日……”叶明净将何长英的话重复了一遍,“父皇,您意下如何?”
    承庆帝lù出淡淡的笑意:“净儿没有主意吗?”
    叶明净伸手,抚上父皇干瘦的额头,目中含泪,淡然而笑:“父皇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绝不会因为区区生死之事惊慌失措。这是父皇的身体,父皇有决定它的权利。”
    人生有太多的选择,也有太多的无法选择。她既想父皇能多留几日,又想不愿他痛苦。可再如何,那也是她的愿望。父皇应该有自己的愿望。
    承庆帝目lù释然:“你在这时还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他闭目休息了一会儿,道:“你的事可都准备好了?还有需要添补的吗?”
    叶明净扯了扯嘴角,声音轻哑:“没有了。随时可以。”
    承庆帝轻呼了口气,语声微弱而坚持:“那就不用施针了。”
    “好——”叶明净嘴chún微颤。强颜笑道,“父皇,儿臣给您说点儿故事听吧。”
    承庆帝微微颔首。
    寂静空旷的宫殿中响起了少nv清泉般动听的嗓音:“从前,有一位xiǎo王子。他的huā园里突然长出了一朵玫瑰huā……”
    谭启别过脸,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泪水。宫殿中的太监和shì卫们都在细细聆听。何长英吐出xiōng中长气,将手中的银针放回诊箱。
    “……xi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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