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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女帝生涯-第44部分

小说: 女帝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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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皇后见她来了,lù出一个很淡的笑容:“净儿快过来。你这孩子,整天在外面跑,房里的奴才都翻了天了也不知道。”
    叶明净行了礼,坐在下首,问道:“xiǎo桃跪在这里,可是犯了什么事?”
    薛皇后先是lù出为难的神sè,随后又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毅然道:“照说,年轻的姑娘家是不该过问这些事的。不过你不同,从xiǎo就是皇上亲自教养。又在上书房读书,日后是要做大事的。修身、齐家、治国,这第二件就是要把家给治好。你虽未成年,却也单住在芳菲殿。管好一殿的人和事,就是你现阶段的齐家。所以,这事我也不瞒你。这个xiǎo桃,原是我给了你的。平时到也勤快。可这人心素来最是难测,谁能料到,这丫头竟然sī下藏着给男人做的鞋袜。定是和人有了sī情。这种事最要不得,一定得好好整治才行。”
    叶明净按住心神,强自镇定的道:“母后所言极是。只不知,可问出了什么?”
    薛皇后似笑非笑:“这丫头嘴硬着呢,一句话都不说。依净儿看,这事该怎么处理才好?”
    叶明净想了想,道:“依我看,她既不肯说,就把她关到柴火房去,饿她几天。”
    薛皇后哑然失笑:“净儿这法子倒是温和,若是她还不说呢?”
    叶明净眨了眨眼睛:“怎么会呢?净儿只要肚子饿了,就浑身难受。一天不吃东西,哪里还能受的了?到时候,xiǎo桃一定会说的。”
    薛皇后摇头:“你这法子不好。要知道,自古刁奴最是难治。可恶之极。母后已经着人去传板子了,先打她一顿。她要是仍旧不说,就按照净儿说的,关到柴房去。不许吃东西,明儿个再打”
    说话间,负责刑罚的太监已经到了,跪下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参见五公主。敢问娘娘,这板子要打多少?”
    薛皇后轻描淡写:“先打二十,看她说是不说。”
    叶明净看着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太监,脸sè顿时发白。待在宫里久了,她也知道,这打人是有学问的。二十下板子,能打成轻伤、重伤,甚至还能把人打死。薛皇后的那句“看她说是不说”,实际上就是给了暗示。她要从这宫nv嘴里问出话,所以,人是不能打死的。但也不能打轻了,不然就没了效果。
    那几个太监就明白了。互相对望了一眼。架了xiǎo桃,将她绑在了行刑的长凳上,退去了她的裙子、中衣,lù出tún部和半截大tuǐ来。
    冯立垂下头,正殿里的几个xiǎo太监也低了头,眼睛却时不时的朝那凳子上飞快瞥过几眼。而那几个行刑的太监,却眼lù兴奋,目光猥琐的对着xiǎo桃的tún部不停的扫视。
    桔子别过脸。心中不忍。脱了kù子当场打,皇后一定是故意的。想要羞辱xiǎo桃,外带吓唬公主。
    叶明净则压根就没想过要让xiǎo桃穿了kù子挨打。照这种形势,xiǎo桃的这顿板子轻不了。倘若穿了kù子,治伤时还要把嵌在ròu里的布料剥离,那可是会连皮带ròu的剥下一大块呀伤势反而更加加重。被看看又有什么要紧,这些人难道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些猥亵的事吗?和命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
    二更……我要去睡了。粉红三十的加更就明天好不好?(讪笑中……)
第五十七章小桃(二)粉红三十加更
    第五十七章xiǎo桃(二)粉红三十加更
    两指宽的竹板啪啪的打在xiǎo桃的身上,行刑的太监一边打一边报数。正殿里不少xiǎo宫nv已经tuǐ脚发软了。叶明净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落下的板子,仿佛要把这一幕深深的记住。
    二十板之后,xiǎo桃的下身已经血ròu模糊。薛皇后问:“愿意说了吗?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xiǎo桃咬着牙不吭声。薛皇后淡淡一笑:“关到柴房去吧。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两个叫石榴和杏儿的宫nv替xiǎo桃拉上衣服,半扶着她退了下去。司刑的太监谢了赏,带着家伙走了。薛皇后端着茶盏,不紧不慢的吹了吹,喝了两口。才对叶明净和颜悦sè的道:“刚刚可害怕?”
    叶明净的脸sè很不好,语气却还镇定:“xiǎo桃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
    薛皇后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若是人人都不讲规矩,这世道就luàn了套了。宫nv们到了岁数都会发放出宫,没人让她们守一辈子。想嫁人,等上几年就是了。怎可还在宫中当差时,就与人sī相授受?宫里是什么地方,那些外头的腌臜东西也是能往皇子、公主面前带的?最怕的,就是这些xiǎo姑娘受了人骗,将宫里的消息传递出去,那可真真就是触天大罪了。这个xiǎo桃,一定要问清楚她的jiān夫是谁。”
    叶明净心头一突,也对,昭阳宫里发生的事,有几件能瞒的过薛皇后。一旦牵扯出叶息观,她固然会有**烦,xiǎo桃更是难逃一死。只是不知道薛皇后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事毕竟发生在昭阳宫,若是暴lù出来,对她也没有好处。
    这一顿午饭,叶明净吃的食不知味。薛皇后看在眼里,面子上不动声sè的闲话家常。
    午饭后,叶明净回到芳菲殿,整整一下午,都照常读书、练字。没有离开过书房一步。
    到了晚上,她也是如往常一般,去宣明宫用晚膳,饭后和承庆帝聊天。没有提起过xiǎo桃半句。
    直至深夜时分,一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闪身进了芳菲殿的寝室。计都带着chūn夜的寒气猫一样的钻进了叶明净的帐子。叶明净正拥被半坐在角落里打瞌睡,突如其来的微凉湿意将她惊醒。
    “事情怎么样?”她迫不及待的问。
    计都低声道:“皇后派了云洁姑姑去夜探xiǎo桃。将公主今天的日程说了一遍。说您既没有向皇后求情,也没有向陛下求情。一定是不会再管她了。劝xiǎo桃听皇后的话,还能有条生路。”
    叶明净脸sèyīn沉。皇后果然有后招,幸亏她有计都。
    计都又道:“xiǎo桃没有出声,云洁姑姑又威胁她,说她这个样子,明天一定tǐng不过去。后来,见xiǎo桃死不松口,就走了。”
    叶明净叹了口气:“xiǎo桃是个好姑娘,只是眼光不好,看上了一个差劲的男人。”又问,“我让你办的事呢?”
    计都道:“属下又等了半个时辰,才méng了脸,变了嗓音将xiǎo桃叫醒,给了她些水和吃的。按照公主的吩咐,把话都和她说了。她说她连累了您,本想一死了之。现在您既然有了吩咐,想让她怎么说,她就怎么说。都照您的意思办。”
    叶明净感慨了一下:“**nv爱,乃是天地间yīn阳大势所为,岂是人力可以抗拒。一个两个倒也罢了。这宫墙里为数众多的男nv,硬是要压抑他们的本xìng……唉——,岂不闻,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他们怎么就不知道?违背自然生物天xìng的人,必将受到自然的报复。”
    计都沉默了一会儿,破天荒的问了个问题:“公主的意思是,皇后他们会受到天意的惩罚?”
    叶明净摇头:“不。将希望寄托于天是不对的。人应该靠自己。但是,这并不是说天没有惩罚。这么说吧,老天爷、自然界,它的立足点比较高,你做一件违背它的事,它不会有什么反应。但如果很多人,连续几十年几百年的做违背它、破坏它的事。那个惩罚就来了。而且惩罚会非常严重,要么毁灭一片大陆,要么毁灭一个民族。那时,无论贫贱富贵,无一人能逃掉。”
    计都想了想:“公主可否说的详细一些。天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叶明净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比如说,周太祖李若棠是不是有一项政策,京畿外围的树林、树木统统不许随意砍伐。全国各地凡是做木材生意的,砍多少树,就需补种一倍半的新树苗,维护三年成活方可?又特别强调,长江、黄河之类河流的上游地区,特别不可以破坏树木。否则,百年之后,将天降洪水,惩罚世人贪得无厌?”
    计都道:“原来砍树是违背天意的。可是建房、烧柴、军械,哪一项用不到树木?”
    叶明净道:“所以,要计划砍伐。植物对人类是很重要的。现在这项法令有些名存实亡了,日后若有机会,还是应该再巩固起来。再比如,我听说周太祖时期,宫中并没有几个太监,除了前朝宫廷遗留下来的。李若棠在位的那几年,宫廷中没有向民间征召过一个太监。她之后的那位皇帝,也是在中年之后,嫔妃增多,原本的太监不够用,才重新开始征召的。一开始,数额也并不多。是不是?”
    计都的脸sè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道:“是这样。”
    叶明净叹了口气:“这就对了。人人都说太监是残缺低贱之人,看不起他们。且不说这种看法对不对。人为的伤残身体、世人的瞧不起总是会给太监们的心灵带来一定的缺陷。可好笑的是,皇室中的成员,皇帝、皇子竟然还都是在这些身体、心灵皆有缺陷的人群中长大。你想想,这一代一代的延续下来,一个皇朝到了后期,它的皇帝能心理正常才怪?我们现在看史书,总觉得那些亡国之君莫名其妙、残忍yin/靡、昏招迭出。素不知,那是他们几代人都在不健康的环境中长大,才造就了这种变态的心理。”
    计都脸sè变了变:“这么说,宫中应该禁用太监。”
    叶明净嗤笑:“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讨妾室,将对婚姻的忠诚融入信仰。不然,太监会伴随着各个皇朝一直延续下去。”
    计都大惊:“可是,公主不是说,这样养育的皇室后代会,会酿成大祸么?”
    叶明净看他一眼:“你放心,夏朝建朝不久,皇室的人还没到那个地步。只要我的儿子不是变态就行了。其它的……”她笑了笑,“真到了腐朽不堪的时候,自然会有新生、健康的力量来推翻它。”
    计都听了她的话,第一次大惊失sè:“推,推翻?公主的意思是,有人造反?”
    叶明净奇怪的看看他:“难不成你还想千秋万代?自秦统一以来,哪家的皇室能千秋万代?这种事情根本就违反了历史进程,永远不可能的。”
    计都的脸sè更加húnluàn了,青白jiāo加。叶明净打了个呵欠:“天快亮了吧。你去歇一会儿吧。今天我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天sè渐亮。
    叶明净起身。洗漱后去庭院里练了一趟“八禽戏”,出了身汗后,觉得全身舒爽了很多。擦洗了身子,换了套干净的中衣。桔子替她换上外衫,梳好简单的发髻。去正殿给薛皇后问安。
    薛皇后正在梳头。她每天早起后要在发型、衣着、化妆上huā去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xiǎo时。叶明净曾十分不理解。认为是自讨苦吃,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睡睡呢。后来她就渐渐明白了,后宫的nv人无聊啊,白天、晚上有大把的时间睡觉。打扮就是为了来消磨时间的。
    薛皇后在镜子里对她笑了笑:“今天这装扮可真jīng神。早膳已经摆好了,快吃了去上学吧。”
    叶明净屈膝行礼:“是。母后,净儿有一事相求。”
    薛皇后笑笑:“什么事?”
    叶明净道:“母后今天是不是还要审xiǎo桃?净儿请求母后,无论xiǎo桃犯了什么错,还请等净儿回来后再发落。xiǎo桃她毕竟伺候了我这些年,主仆一场,净儿不能不闻不问。”
    薛皇后拿起一盒胭脂,jiāo给身边的宫nv。转头笑道:“你到是个有情有义的,只希望那奴才别辜负了才好。行,就等你回来再发落。”
    叶明净长出了一口气,退下。
    去了上书房,今天的伴读来的tǐng全。因着今科的状元、榜眼、探huā都已新鲜出炉。廖其珍今天就讲了他们三人这次会试的卷子。
    中午的时候,薛皇后突然派了人来,说是好久没见薛凝之和齐靖了,让他们中午去昭阳宫用膳。
    叶明净借口更衣。在偏僻处冯立悄声汇报:“xiǎo桃已经招了,皇后娘娘又把她关进了柴房。huā雕姑姑给送了些吃的和伤yào,娘娘那边没说什么。”
    叶明净问:“怎么招的?”
    冯立看了看四周:“xiǎo桃说,她是在和你出宫的时候,心仪上了一位公子。这位公子是在茶楼碰见的,为人器宇轩昂,穿着打扮有些落魄。估计是家境不太好。xiǎo桃不知道他的姓名,起了单相思。悄悄的做了鞋袜,想着如果有一天再出宫能遇上的话,就把东西送于那人。”
    叶明净舒了口气:“皇后相信了?”
    冯立道:“xiǎo的猜不到。”
    叶明净叹气:“找了齐靖和薛凝之,就是等着去对质呢。我们也走吧。她相不相信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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