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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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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小满咬唇,霍地站起来,语气冷硬:“北梵行我告诉你,明天我可是有两门很重要的考试的,考砸了的话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
  “北梵行你聋了吗?!我正正经经的跟你讲道理你板着张脸跟我欠了你八百万似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
  “北梵行你丧心病狂!你不要脸!你个卑鄙无耻小肚鸡肠心狠手辣的小人!小人!!!”
  “……”
  十分钟后,郝小满有气无力的趴在浴缸边沿,有气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衬衣袖口,有气无力的央求:“算我求你了,你放我回去吧,我明天真的要考试,北先生,北小鲜肉,北帅哥,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嗯?”
  一个晃动的厉害,手指碰到了男人冰一样的肌肤,她打了个激灵,这才记起来泡着他的水还是冷的。
  “哎哎哎,可以了可以了,你先出来再说,再这么泡下去你真的要被冻成冰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扯他的胳膊。
  北梵行终于纡尊降贵的瞥了她一眼,本就白皙的肌肤这会儿因为冷水的浸泡更浮现出一丝病态的苍白。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还在冷水里。”嘲弄的口吻,嘲弄的视线。
  郝小满尴尬的静默了两秒钟。
  她的确是忘记了。
  光顾着生气了。
  轻咳一声,她有些歉疚的看他一眼:“要、要不,我扶你起来吧……”
  老天,如果说之前他周身气息冷的让人觉得他像个冰块,那么现在他就是真真实实的一块冰了,碰哪里都是彻骨的冷。
  不知道他是真的被冻坏了走不动了,还是故意的,大半个身体几乎都靠到了她身上,她几乎要一手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一步步的挪到门口,就听到北梵行屈指在门上扣了三声,两秒钟后,再开门,就打开了。
  他果然是让人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她抽空愤怒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却似乎完全不打算理会她的小情绪,淡声命令:“冷,帮我准备一杯热饮。”
  她气喘吁吁的把他放到床上,累的双手叉腰直喘气:“不行不行,我真得回去了,你这儿不是有人么?让他给你准备吧。”
  虽然她一直没见到这个人,但他存在是肯定的了。
  她身上单薄的睡衣被水打湿,若有似无的贴在身上,依稀能辨认出那两团柔软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是年轻的女孩子才有的饱满浑圆。
  北梵行敛眉,视线不知不觉游移到了别处,嗓音却难掩暗哑:“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郝小满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拜她所赐?这件事情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有吗有吗?
  嗯,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有那么点关系……
  但再仔细一想,她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既然明知道她在你酒里下。药,那为什么还要喝?”
  她后退一步,奇怪的打量着他:“对吧?你那会儿说你喝了那下了药的酒本来是没什么感觉的,是把我绑来之后才感觉出药效的吧?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因为感觉出不对劲才发现被下药了的,而是一早就知道了,对吧?”
  这人是不是真的有病?!想顺理成章的跟古遥滚床单才喝下那杯酒也就算了,可他既不想跟古遥滚床单,又找虐的喝下被下了药的酒等着泡冷水澡是几个意思?
  北梵行姿态随意的靠在床头,也不去脱身上*的衬衣长裤,就那么姿态慵懒的靠着枕头,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你可以再蠢一点。”
  ……
  神经病!
  她自觉已经算很聪明了的好吗?!想见识蠢女人?他大可以天天抱着她家蠢邓萌好好研究研究。
  邓萌蠢起来,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以至于她跟小苗私底下天天喊她‘蠢萌’。
  转身出去,在厨房里前前后后翻了好一会儿,找出一瓶蜂蜜来,舀了一勺冲了一杯蜂蜜水给他放到了桌子上,她脸色严肃的盯着他:“好了,热饮给你拿来了,我走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也比指望着再拿它要挟我!”

  ☆、第157章 我终于相信了,你不是她(一更,五千)

  要不是古遥打电话劈头盖脸的把她一顿骂,她担心这样下去他们闹崩了,北梵行就有更多的精力来试探她,她才不会吃饱了撑的去给她出那馊主意。
  转身没走几步,男人忽然淡声开口:“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真的睡了?”
  郝小满不耐烦的抬手抓了抓头发件。
  要么是她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要么就是这男人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同一个问题他要反反复复问多少遍?
  她转过身来,对着他扯出一抹毫无诚意的微笑:“北先生你要真不相信的话,那不如我跟南慕白就舍身取义一次,拍个艳。照给你看看怎么样啊?龊”
  卧室里光线昏暗,男人指间的烟静静燃烧,那暗灰色的灰烬无声无息的掉到了雪白的床单上,一向洁癖的他却浑然味觉。
  “我终于相信了,你不是她。”他开口,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寒凉冷漠。
  郝小满有片刻的怔忡。
  事实上,这一直是她想要的结果,跟他彻底的划清界限,成为陌路,可直到这一刻,听到他疏离而淡漠的说出这句话,她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惆怅。
  或许是因为,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算是真正的跟彼此,跟过去说再见。
  那烟花般灿烂瑰丽的两年,对她而言已经是过去,对他,也即将成为过去了。
  她并不后悔,却仍旧觉得怅然。
  “她说我对她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她说等她长大了一定要嫁给我,她说如果有一天她跑了,那一定是在等着我去找到她,我知道她还在恨我,可我也很确定她还在等我,她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不会陪别的男人睡,也不会设计我让我睡别的女人,所以……我相信了,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她。”
  寂静寥落的夜,只剩下了男人的嗓音清晰干净,徐徐淡淡的,声音低醇充满磁性,肆意的敲打着她脆弱的耳鼓。
  没错,她是说过他对她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她也说过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
  那个阴雨连绵的天气里,她靠在他怀里不情不愿的弹着钢琴,他忽然问她,如果有一天我让你伤心了,你会怎么做?
  她思考了一秒,说我大概会跑,接着就咯咯的笑了,然后说就算我跑了你也一定要找到我,因为我一定在等你找到我。
  年少时的誓言总是那样的纯粹又纯真,对未来的所有期待上,似乎都喜欢加上一个永远。
  永远喜欢他,永远崇拜他,永远不会真的生他的气,永远永远……
  她仍旧记得自己说这些话时认真而虔诚的表情,仍旧记得她看到他出现在视线中时激烈而紧张的心跳,仍旧……记得他那天将她强行按在手术台上时决绝的表情。
  她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难免会有彼此伤害的时候,她想过无数次可能会受到的伤害,或许他会忘记给她带礼物,或许他会迷恋上其他女人,或许他会盛怒之下动手打她……
  想过很多很多,却从未想过他会狠心摘走她的一颗肾脏。
  她的世界曾经一片空白,后来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创造出来的,那是她的全部,却在一夕之间,被他亲手摧毁。
  如今,他却还在奢望着她能遵守当初的承诺,等着他来找她。
  她觉得有点好笑,可还没酝酿出笑容,眼泪就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她已经分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究竟是谁更薄情一点了。
  或许,一样的薄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自己木然的声音,平静,冷淡:“早就告诉过你,是你自己不相信的,既然都已经清楚了,那以后就不要再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了,我老公会不高兴。”
  话落,径直开门离开。
  ……
  路边的液晶显示器上提示,凌晨2点零5分。
  郝小满紧了紧身上单薄的睡衣,之前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感觉不到,这会儿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身上的睡衣湿了一大片,贴在肌肤上,惊人的冷。
  她嘶嘶倒吸着凉气,站在街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有手机,没有钱,宿舍还关着门,这个地方她记得,从这里步行着回家,至少要两个小时,一路走下来,不累死也要冻死了。
  走了十多分钟,路过街边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快餐店,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
  半小时后,快餐店的门被推开,身着高级手工西装的英俊男子缓步踏入,眉眼冷峻,凉淡的视线轻而易举的便捕捉到了那个正在吃肯德基全家桶的小女人。
  “唔,你来了。”
  郝小满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手跟嘴,对着在对面落座的男人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大半夜的把你叫来。”
  在这个手机功能越发健全的年代,早已经没有人去傻乎乎的用脑袋记手机号码了,她现在双手空空,唯一能清楚的记得的号码,就只有他的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接通电话的时候,声音是很清晰的,半点被吵醒后的沙哑嗓音都没有,难道这会儿他还没睡?
  南慕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冷淡的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怎么回事?”
  郝小满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果汁。
  今晚的事情,表面上来看只有她跟北梵行,当然,还有那个将她劈晕后绑走的神秘人知道,但她相信南氏这么多年来力压北氏不是没有原因的,北梵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绑走,南慕白就同样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知晓这一切。
  有些事情压在心里,就容易滋生细菌,一开始或许感觉不到,时间久了,一旦爆发,或许就是致命的。
  她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也没办法从他此刻的言行中感觉出什么,但不论他是不是知道,她都愿意选择主动坦白。
  她拿着吸管戳着饮料杯,眼巴巴的瞧着他,声音很轻:“我今晚……去北梵行那里了。”
  南慕白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吃惊,没有愤怒,只是一双湛湛黑眸,深邃幽暗,浮沉着一抹惊心动魄的颜色。
  郝小满吞了吞口水,继续道:“睡之前,古遥打电话骂我,应该是北梵行又不理她了……我总觉得那男人察觉到什么了,一时着急,就给她出主意要她把北梵行灌醉,想先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古遥却给他下了药,应该是被抓到了,害怕他会把她怎么样,就把我给供出来了……他的人把我劈晕带到了他那里……然后他就反复问我是不是跟你睡了,我后来不耐烦就说要不要拍几张艳。照给他看,他就突然说我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
  她说完这番话后,就默默的安静了下来,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忐忑的等着他的反应。
  可男人却似乎并不打算给她任何回应。
  他甚至全程就那么平静而冷漠的听着,像是在听一个枯燥无味的故事一般,连眉梢都没动一动。
  心中那小小的不安无形中扩大,郝小满咬唇,喉咙干燥的有些疼:“南慕白,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其实凭他的智商,要判断出她是不是在撒谎,简直是轻而易举。
  可他却偏偏什么都没说,既没有质疑她,也没有相信她,那双恍若两汪湖泊一样的黑眸藏匿着多少她看不透的心思。
  周围很安静,掌心的饮料在一点点变凉,隔着一张桌子,郝小满就那么静静的与他对视着,明明他的眉眼轮廓是那么的熟悉,可那股从心底里生出的陌生感……又是怎么回事?
  良久,他收回视线:“你明天还有考试,早点回家休息。”
  郝小满看着他起身去收银台处付款,付完款之后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她默默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甚至都忘记了把留给他的那一份鸡腿鸡翅带走。
  走出肯德基的时候,男人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了。
  她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想,是不是她刚刚哪里说的不对,让他误会了。
  是不是她解释的不够清楚,是不是他理解错误了,是不是……
  不,她解释的其实已经够清楚了。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又或者是相信了却仍旧觉得她脏了,南氏集团的少夫人,永远都不该从别的男人的家里走出来。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酝酿着跟她提离婚,就像当初她几次三番酝酿着跟他提离婚一样。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她像是一个昏醉了许久的人,突然被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清醒了过来。
  那个从一开始就抱着跟他结婚只是利用他的郝小满呢?
  那个几次三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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