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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名媛再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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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这里。”

乾启心里暗骂一句,急忙转身,“先别说了……我们拐个弯。”开着车,一把方向就转了头。

很快,车在一间酒店外停下,“你先等等——”乾启和宝珠说,转身就下了车,宝珠莫名其妙,从车窗望上去,这是一间五星级酒店,他跑到这里干什么?

不一会,就见乾启提着一个酒店的袋子从里面快步走出来。一上车,往宝珠腿上一放:“你先吃点东西。我有点事大概得耽误你吃饭了。”

宝珠打开袋子,里面有个装蛋糕的盒子,她拿出来,盒子打开,里面都是一块块的蛋糕,各种花式。

乾启一路开的飞快,不一会,车就停在了一片霓虹闪烁之下。宝珠好奇地向外看去,乾启在正面偏侧的位置停了车,这里可以看到她的人少,转头对宝珠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吃点东西。”

宝珠点头。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如果闷就玩一会游戏。”

“怎么玩”她吃了一口蛋糕问。

乾启手一滑,手机掉在了驾驶位旁边的窄缝里。

******

包间里

向诚接过服务生送进来的热水,端过去,亲手递给周达:“喝口水。”

周达傲娇地一转头,“不喝!”

向诚笑着把水放在茶几边上,“又不是女人,还等人惯你。”

赵新说:“怪你自己说话不清楚……以后别人让你做什么事,你老老实实,别自作聪明。”说完,抽出张纸巾,也递给他,“让你放人就放人,不要自作主张,又送东西又送钱。”

周达侧头哽咽道:“我那是为了谁?还不是看在你们面子上……我们从小认识,你们不当我是朋友,我可当你们是哥们!”

赵新:“……”又把纸巾递了递。

周达不情愿地接了,抽抽搭搭地又说:“连闹两次,让我里子面子都没了,我也没说什么不是。”

向诚刚想说话,门一响,乾启进来了。

周达一看见他,立马一扭头,“哼——”

赵新走到旁边去抽烟,乾启走过来,在周达身边坐下,他刚已经打过电话了,看着周达脸上那一目了然的伤,不用说,今天又被修理了。

他说:“这事对不住你……所以我特意过来了。”他不过来,周达这次丢的面子可再捡不回来了。

周达继续气呼呼地不说话。

“走吧。”乾启说,“你送我们出去……熟人那里陪你走一圈。”说完看向薛利,又看向赵新。

赵新点点头,意思薛利上手了。

乾启头疼,站起来拍了拍周达说:“……要不要陪你去医院?”

周达揉着心口,站起来说:“去!为什么不去?!”有了东风要驶到尽。

四个人一路陪着他出来,周达这次可开心了,走到中间,四个人前头,有种当老大的感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风光无限。

儿时的梦想呀!~

******

门外,

赵经理又在训上次的小保安,“都给你说了,眼头要活。”

保安期期艾艾,“……可那地方不能停车,我也是按照经理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经理一瞪眼,“我的意思你也要灵活处理。先去背车牌去,看看什么客人不能得罪,另外开什么车的不能得罪。”

那孩子一脸老实,往后头走,还回头看了一眼那辆亮紫色的车,神色越发迷茫。

赵经理交代:“别看了,记得……”声音再次戛然而止,喃喃道:“这不可能!”

就见那边,自己家的小老板,神采飞扬,一脸得意地走了出来,那四位都要跟在后面,他狠狠一巴掌拍向旁边的保安。

那老实孩子一声痛呼。就听赵经理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凡事都有可能,这竟然是真的!”

*****

乾启站在门口,霓虹炫目下,他看着那边坐在车里的身影,她吃着东西,大概音乐是欢快的,她一脸悠然自得,脑袋不时轻点一下。

他看着看着,忽然咧嘴笑起来,心中大石头忽然被搬走了似的一身轻快。

赵新在旁边,看了几眼,只是侧脸也能看出清丽迷人,刚想说话。周达挤过来,“看谁呢?”顺着乾启目光望去,一看,“天哪!”一拍大腿,“长得这么娇弱,这女孩可不敢让单明媚看见……”

赵新转身就抬手:“——你又找死!”

******

小小的乌龙事件转眼过去,但同时另一个谣言,却慢慢的散播开去,乾启,乾四爷,竟然也开始包养人了。

第48章大当家的开蒙方法

清晨

厨房的煤气灶上,砂锅里鸡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旁边的鸡肝,已经洗的干净,下面垫着吸油的纸巾,白色厨房用纸上,吸出的水都发白,显然这鸡肝洗的非常干净。

案板上,葱花,香菜都被切的精细。

菜刀旁边,可以看到,已经备好的几小碟配菜,冬笋尖嫩白,香菇肥美,火腿片整齐,木耳,黄花菜也整齐的码放在小碟里。

保姆阿姨打开柜子,拿出鸡精,拿出酱油,又放回去,转身在刚刚带来的购物袋里,转眼拎出另一尊瓶子来,上面写着“头抽”,头抽可比普通酱油味道好的多。她倒了一点点,把鸡肉认真的码好,放在一边。

只等着中午开饭的时候可以下锅。

打开厨房门,望客厅一看,晨光灿烂的客厅里,那小姐又在安静地写字,这不是保姆阿姨第一次见她写字,但此时的心情,却和以往不同。

看到手上的毛笔被轻轻放下,手边的白毛巾被拿起来,她连忙从厨房里出来说:“甄小姐,我把菜都备好了,今天买的是市场里新杀的土鸡,我把鸡胸肉剔下了,等会中午给你炒炒,鸡汤也快好了,你要不要先喝一碗?”

宝珠擦了手,视线还盯着刚刚写过的字,又拿起毛笔说:“等会喝,那你得空就歇一歇。”

保姆阿姨连忙摇头,“我去洗衣服去,你那衣服都贵,外面干洗店也洗不干净,都是一锅滚,里面谁的衣服都有,也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病,家里的洗衣机容易洗坏……”说着,人就去了洗手间。

洗衣服去了。

宝珠拿笔的手略微一顿,放下笔,转眼端过桌上的茶来。

清亮的茶汤晃在白瓷杯子里,二道茶,这也是保姆阿姨今天新换的手法。

虽然说,保姆阿姨态度的转变早在她预料之中,可也比自己预期的变化还要大。其实那天,她也是顺手为之,如果那天的周舒云待自己稍稍真诚一些,她也许就不会顺便收“出场费”了,像她这样的人,肯主动走一趟,又启是那么简单的。

顺手捞个便宜给保姆,那对自己的好处是一目了然的。

同是一盘菜,保姆发自内心的认真洗菜,做饭,和为了工作机械化的走工序,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轻轻喝了口茶,这些道理,她从小都懂。

所谓真正聪明的主子,都不会难为下人,难为了厨子,吃人家的口水就多,难为了丫头,被人家在背后嚼舌根的就多,最后都是在难为自己。

这个社会,更加开明而公平,但自古人心不会变。

转眼,阿姨擦着手出来,看她在喝茶,样子娴静,走过来说,“茶凉吗?要不要给你加点热的。”

宝珠摇摇头,放下茶杯,看向她说:“工资的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我也没想那么多,你是个过日子的人,家里的每一份收入,想来都是有计划的……你那边少了一个可以办事的地方,也就少了份收入,我和他们家的事情……想来一时半会还办不好,在这之前,就当帮补你一些,谢谢你一直精心的照顾我。”

保姆阿姨诚惶诚恐,她以前可没多精心,但这小姐是明白人,现在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她不止精明,真正愿意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还能这么暖人心。

她当时想得多好,想着来这地方可以干三家,可是第三家没找到,第二家也丢了,送自己再多家具有什么用,也不能变钱,她正愁每个月少收两千块钱呢,没想到,这小姐就解了她的难题。现在三千五,说是少了五百,可一家活可比两家轻松的多,忙说:“甄小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给你做饭。”

却见那小姐极轻快地笑了一下,转过头去,拿起毛笔很女儿气地说:“阿姨又开玩笑,好像以前你没有好好给我做饭一样。”

保姆阿姨呵呵地笑着,手心里却出了汗,这小姐心清眼亮,以前病着,醒来呆傻傻的,原来那时候她是没心思理闲事,话都不多说,这一经事打交道才知道,这哪是个简单人,自己还真是走眼了。

就听那小姐又说:“你也不用一整天待在这儿,事情做好做完了,就和以前一样,早点回去,也好多点时间照顾孩子。”

保姆阿姨愣愣地看着她,门响了,她呆了几秒才想起去开。

乾启走了进来,把带来的东西递给阿姨,阿姨连忙接过跑去厨房。转头又快步出来,站在乾启身旁。

乾启还在换鞋呢,看向阿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大衣外套。”阿姨说。

乾启连忙脱了大衣递给她,然后看着衣服被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心里想:这人怎么好像被培训过了。

转头过来,看宝珠依旧在低头认真,他走了过去,笑着说:“在写字?”

宝珠抬笔看向他,“你捣乱,现在写坏了。”

乾启凑过去看,侧头看着她说:“你还有这一手?这字也太漂亮了吧……哪里坏了?”

“这里,气散了。”宝珠气鼓鼓地指着最后一个字。

乾启来回看着,“哪散了?”

“你能看出来什么……”宝珠笑着把写好的字卷起来,放去一边,“你来早了。”他们约了一起去赵老三那里。

“昨晚送你回来,我到家就睡了。”乾启拿过一张宣纸来,都是被裁好的,铺在她面前,“不来早还不知道你有这一手。”

宝珠心思一动,转头来问乾启,“你平时怎么看东西?是不是胎,釉,型,口,工,底,都过一遍。”

乾启拉过椅子来,在她身旁坐下,笑着说:“要用这一会的时间,来给我开蒙吗?”宝珠笑着说,“……是呀,抓紧时间最好,要不开蒙,有些人就一直在门外磨时间。”

阿姨送了茶来,乾启接了,放在一侧说:“那你说我听听,看和别人说的有什么不一样。”

宝珠拿起笔,“我讲的,自然和别人的方法不一样……我这是笨人的方法,可比不得专家的理论。”

乾启没开蒙,先被笑了次“笨人。”

“我长这么大,真还没被人说过笨。”他看着宝珠,“比赵新聪明多了,他才笨呢。”

宝珠笑起来,昨晚打过招呼的。

她拿起笔来,笔杆靠在唇边,想了下说:“你看东西的时候太实在……我这样和你说,古玩这行,说白了,都是艺术品。而搞艺术的人……心思都是九曲十八弯,他们喜欢有矛盾,有张力,错综复杂的东西,从这方面切入,你可以看出工匠的造诣,是临摹,古仿,新仿,有时候,是一目了然的。”

乾启摇头,“太教条,不够开蒙的标准。”

“嫌太难了呀……”宝珠说,笔杆换到脸颊,敲了敲,说:“每个东西,得有主题,就是他为什么当初做这件东西,特别是在赏画的时候,色彩,内容,反差,画工落笔的节奏……甚至是隐喻。”

乾启抬指敲了敲她的笔杆,“这是开蒙吗?”

“也是,不够具象……”宝珠转着眼睛一想,极坏地笑了一下,说:“那这样说吧,我们打个比方,比如,我是过去的一个文人……”她坐直了身子,“而我的画特别好,别人都来求……可偏偏有个我不喜欢的人,要请我画幅画,我心里自然不愿意……但偏偏,他比我厉害,”

她鼓起脸,假意生气的样子,看向乾启,“可正巧,我又知道这人德行有亏,和他的妹妹关系特别,那么,这幅画,我就会这么来……”毛笔杆神神秘秘在他眼前一晃。

乾启:“……”

宝珠站起来,执笔看向他,一本正经地问:“你说,这人求我的画,是准备送给什么人?”

“既然和妹妹有私,那就当是送给妹妹吧……”乾启说。

“好!”宝珠说,“敢比我厉害……”她孩子气地自言自语,“比我厉害的,自然是坏人,坏人总是品行有亏的……”边说边低头勾画。

水墨山水人物,因为只求乾启明其意,所以落笔很快。

乾启看着她,她身上是一件黑色交领的小袄,头发梳的整齐,这家里,也是端庄婉约,一点时尚感没有,只有古韵悠然。

一愣神的功夫,她已经画好了,“你来看……”宝珠唤他,乾启站起来,走到她身侧。

写意的山水人物,远山淡水,近处一棵树下,立着两个衣衫飘飘的男女。落笔干净,和她的人一样。

她说:“画上的自然是那两兄妹,山的静,水的动,这是对比,画中的浓淡,也是对比,树的静,人物衣服飘扬的动,还是对比,这些对比就会形成一种对抗。但最重要的张力,你看出来了吗?”

乾启认真看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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