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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快穿]千渣百态-第39部分

小说: [快穿]千渣百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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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三丫不唔唔了,警惕地看着林俐。林俐又是一笑,“怕我害你呀,你也看到了,那肉刚才我也吃了。要是里面放了东西,你能吃吗?吃不吃?吃就吱一声,不吃拉倒,我还没吃够呢?”说着,她夹起一片烤肉,作势要往自己嘴里送。
  “唔唔。”郑三丫又唔了两声,林俐点点头,“听明白了,想吃。行吧,看你怪可怜的,就给你吃几片吧。”她扯掉郑三丫嘴里的破布,夹了一片肉,沾了点佐料,送进郑三丫口中。
  肉,离郑三丫的嘴还有一点距离时,郑三丫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脖子自己主动去够,一口叼住肉片,好悬没把筷子咬折了。
  “怎么样?”林俐笑眯眯地看着郑三丫,“好吃吧?”
  郑三丫没理林俐,一是嘴倒不出空,二是即便嘴倒出空来,她也不会搭理林俐。她都恨死林俐了,每次林俐给她喝点糖水,她的体力和神志稍有恢复之时,她便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林俐,在脑子里,用最残忍的方式,一遍遍将林俐杀死。
  郑三丫没理林俐,林俐也没跟郑三丫计较,今天的林俐对郑三丫特别有耐心。
  郑三丫吃完了碗里的肉,林俐走回到烤架前接着烤,又烤了七八片,喂给了郑三丫,郑三丫没客气。林俐给,她就吃。她发现从林俐第一回给她吃肉到现在,林俐一点儿异常反应没有。
  这说明什么?
  那说明肉没有问题。
  所以,她要多吃,多吃就能把体力多补回来一点儿。有了体力,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才有机会变天。
  你等着的,等老娘逃出去的!
  “想不想喝点儿酒?”待郑三丫吃完二十多片烤肉后,林俐突然问。
  郑三丫一愣,酒?倒是想喝的。烤肉配酒,那真是,没谁地了。可谁知道这个鬼会在酒里下什么药?她很坚决地一摇头。
  林俐笑了下,站起身走进了西厢,不一会儿,拿了一只透明的玻璃瓶子走了出来。瓶子里装的是货真价实的老白干,和牛肉一起买回来的。
  走回到郑三丫身边蹲下,林俐打开瓶子盖,把瓶子凑到鼻子底下小心翼翼地闻了闻,一股强烈的酒精味直冲脑仁。这种度数的酒,对她来说,不用喝,光是闻就受不了。
  “喝一口。”自己闻完之后,她把酒瓶子凑到郑三丫的嘴边。
  郑三丫扫了一眼林俐,直觉告诉她,不能喝,她坚决地摇了摇头。林俐对郑三丫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手扯住她脑后的头发,把她扯得向后一仰头,仰头的同时,郑三丫不觉张嘴惊呼,继而想要喊救命,然后还没等她的“救命”喊出口,嘴里已经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玻璃瓶子嘴。下一秒,冰凉辛辣的酒水,源源不断地倒进了她的嘴里。
  郑三丫拼命地晃着脑袋,她的手脚全都被林俐捆住了,使不上劲,所以只能晃脑袋。酒瓶子被她从嘴里晃了出来,酒水撒到她的脸上,溅到她的眼里,先凉后辣。
  郑三丫卡卡地大咳,林俐没给她缓气的机会。酒瓶里还剩了小半瓶酒,第二次揪住郑三丫头发,林俐把剩下的酒,一点儿没洒地全都灌下了郑三丫的肚子。
  一瓶酒灌下去,郑三丫醉了。黄白的脸因为酒精的关系,红通通的,连脖子和耳朵都红了。她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要闭不闭,要睁不睁,嘴角微微地张着。
  林俐揪起郑三丫的头发看了一会儿,郑三丫目光呆直地回视着她,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片刻之后,林俐松开了手,动手解开了郑三丫手上,脚上的绳子。
  冷冷地对郑三丫一笑,“该送你上路了。”林俐咬紧牙关,屏住一口气,把郑三丫扯了起来,面对了井口。
  刘家这口井是刘秋林他爹盖这座小院时请人打的,钱没少给,井打得也是真结实,又深又固,再用个几百年不成问题。
  林俐向井下瞄了一眼,井中幽深黑暗,隐隐地泛出一两丝波光。一股冰凉的气息,不断从井口传上来。打了个寒战,林俐无由想起了故宫里的珍妃井,以及那位被慈禧太后扔进井里的珍妃。
  慈禧扔了珍妃,这回她林俐要效仿下老佛爷,扔了郑三丫。珍妃无辜,而她要扔的这个人,死有余辜。
  “郑三丫,来世作个好人吧。”
  说完这句话,林俐按脑袋推后背地,把郑三丫大头朝下地推进了井里。郑三丫一点儿没反抗,她的神志已经不清,丝毫反应不过来林俐要作什么。落水之后,冰凉的井水一激,郑三丫的酒醒过来不少,开始知道挣扎喊叫了。
  不过,刘家的井实在太深了。井深,水也深。她的喊叫声传到地面,已经不大,再加上她落井的一刹那,林俐先她一步地喊上了。所以,她的叫声完全被林俐的叫声掩盖了下去。
  在井里扑腾了几下,郑三丫的腿被寒凉的井水刺激得抽了筋。连呛带灌,不一会儿,郑三丫停止了挣扎,直直地沉了下去。
  头一秒把郑三丫推下落后,第二秒林俐便在院子里奔跑开来。
  “三丫,你别这样!啊——,啊——,”边叫,她边踹倒了烤肉的小炉子。炉子倒了,炉子里的炭火撒了出来,撒出了一小片灰黑相间的明明灭灭。
  边制造郑三丫发狂的假相,林俐边留意着井里的动静。听到井里没了动静,她扑到井边,扒着井沿,向井中嘶心裂肺地喊:媳妇——,三丫——”要多大声有多大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郑三丫死了,被人打捞上来的时候,肚子鼓得像个哈蟆。林俐去郑家报丧,郑父一听直了眼,郑母当场昏了过去。郑三丫的两个哥哥当时就急了,扯着林俐的脖领子,青筋暴跳地问林俐是怎么回事?
  “三丫想吃烤肉,我就在院儿里架了个炉子,烤肉给郑三丫吃。吃着吃着,郑三丫又说要喝点儿酒,我又拿了瓶酒给郑三丫喝。哪成想刚喝了两盅,郑三丫的邪劲就上来了,一脚把炉子就踹翻了,满院子乱跑,拦都拦不住。我拦,三丫就挠我,踢我,还把我推了个大跟头。没等我起来呢,她已经跑到井边上了,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等我喊人把她捞上来,人已经没气了。”林俐把来之前练习了好几遍的瞎话,说了一遍。
  “你、你……”郑三丫她大哥看着林俐直运气,待到把气运到了一定程度,他抡起小熊掌似的大手,甩了林俐两个大嘴巴子,“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看好了她!”
  郑三丫的大哥很痛心。
  不过,与其说心疼妹妹死了,莫如说他痛心再不能从妹妹那里得到好处了。
  林俐乖乖地挨了两巴掌,然后“仓惶”地逃回了二道沟。不让郑家兄弟打,根本不可能。这副身体的主人在体力上,根本不是郑家兄弟的对手。但是,她又不可能让郑家兄弟把她打死。复仇女神认为她“该死了”,她二话不说,马上就“死”。但是,既然复仇女神没召唤她回去,她就不能让别人把自己从这副身体里打出去。
  郑三丫出事的第二天,郑家兄弟气势汹汹地带着几个人冲进了刘家的院子。
  不想,林俐早有准备——从邻村请了十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要么是血气方刚的小伙,要么是正当壮年的爷们儿。林俐许诺每人每天五十个大子,外带三顿饭,直到郑三丫出殡。
  在这段期间里,要是有人敢来闹事,甭费话,直接哄出去。要是对方耍横,该打打,该踹踹,只是别把人打骨折,打死了就行。
  不过,对方要是跟你们操刀弄棒的,你们也不用客气,我家别的没有,锛刨斧锯锤还是有几把的,厨房里还有铁锹、烧火棍,扁担,随便用。到时候就是真见了官,也是他们没理。
  郑家两兄弟带了四个帮手,再加上他们兄弟俩,一共六个人。从人数上就比林俐请的外援少,论战斗力,郑家来的人有老有少,而林俐这边,清一水的都是青壮年。
  本来,郑家兄弟想仗着人多势重,把林俐结结实实地揍一顿,给妹妹出口气,然后再讹林俐一大笔钱。然而看今天的架势,要是硬碰硬的话,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行,你等着,”带着人马回去时,郑三丫他大哥用手恶狠狠地点指林俐,“咱们没完!”
  

☆、完结章

  从刘家出来,郑三丫的大哥和二哥直接去了县城,跑到县衙去告状——状告妹夫刘秋林谋杀他们的亲妹子。县长把案件交给了巡长,第二天,巡长带着一名仵作来到了刘家小院。
  林俐还没给郑三丫出殡,经过大半天的仔细验看,仵作得出结论:郑三丫确是溺水身亡。至于是自己扎到井里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这倒看不出来。不过,郑三丫的手腕和脚踝上,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为此,林俐给出了解释,“我媳妇,咳咳,她中邪了,”她又作出了咳嗽气喘的样子,“要是不捆着她点儿,咳咳,她就摔东西,砸东西,还打我,挠我。不光打我,她还打她自己。咳咳,你们看我的脸,我的手,都是她打的。咳咳咳……”
  “你说我妹妹中邪了,我妹妹就中邪了?我还说是你故意陷害的呢?”郑三丫她二哥脸红脖子粗。
  “我故意陷害?咳咳咳,”林俐反手一指自己的鼻尖,有气无力地对进院围观的村民说:“大家伙儿评评理,我眼瞅着都活不起了,我哪儿来的精神头儿去害他妹妹?我要是真看我们家那口子不顺眼,跟她离婚不就得了,我费这个牛劲干啥?把她弄死了,我能得着啥好?不得把我拉出去枪毙啊?”
  二道沟的村民,百分之九十以上,对郑三丫都没啥好印象。对于郑三丫的死,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无不拍手称快,只有王三胖他媳妇些许的有些遗憾——再没人请自己出去白吃白喝了。
  郑家兄弟的嚣张劲,在刘父的葬礼上,二道沟的村民已经见识过一次。那次,郑家兄弟刘心协力地把刘秋林打折了两根肋骨。村民们不是没有正义感,不是不想帮助刘秋林,只是当时实在慑于郑家兄弟的气焰。
  这回,眼见着他们的邻居极有被当成杀人犯抓起来,别人还没说话,高长康先忍不住了,“你妹妹中邪,大家伙都看见了,秋林还从县城里给她找了个大仙襄治。秋林要是真有那个心害你妹妹,他还费那事干啥?”
  “对呀,我们都看见了。”凡事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人挑了头,跟随者就会络绎不绝地涌现。高长康话音未落,村民们马上七嘴八舌的附和。
  爱看县城小报的那位村民,觉得此时自己很有必要为刘木匠说上几句,同时也向大伙显示一下自己不凡的见地,“秋林媳妇那哪是中邪,她那是疯了,人家西洋人管这个叫精神病。这个病得上就没个好,啥事都干得出来。有的光腚就往大街上跑,有的吃/屎吃/尿吃猪食,有的瞪着眼,拿刀就要杀人……”
  “你放屁!”郑三丫二哥脖子上的青筋蹦起多高。
  “你才放屁呢!”有官在场,那位村民的胆子陡然大了好几倍,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妈×,你再说一句!”郑三丫二哥撸胳膊绾袖子就要过来揍人。
  村民后退一步,躲在了巡长身后。巡长把眼一瞪,高声质问郑三丫二哥,“你想干啥?”
  郑三丫她二哥再豪横也怕官,巡长虽说不是啥了不起的大官,可那也是官。是官,他就怕。
  “他骂我?”他用手指着躲在巡长身后的村民,怯怯地为自己辩解。
  “你要不先骂他,他能骂你吗?”巡长是个四十五六的中年人,前清的时候,就在县衙里当衙役。后来民国了,他由衙役变成了巡捕,又由巡捕熬成了巡长。这些年各式各样的人他见多了,郑家兄弟一张嘴,他就知道不是好鸟。
  验完了尸,巡官和仵作走了。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林俐。虽然郑三丫的手脚有捆绑痕迹,但是二道沟的村民们作证,郑三中邪了,要是不把她手脚捆上,她就会乱打乱砸。巡长和和仵作全都看见了林俐身上的伤,脸上的,手上的,还有身上其它部位的,都看见了。
  郑家兄弟不服,官家不管,他们自己收拾,必须把这个缺德妹夫打老实了,还反了他了。只有把妹夫打老实了,他们才能讹着钱,要不妹妹不白死了。
  本着这一指导思想,郑家兄弟有心痛殴缺德妹夫林俐一顿,然而缺德妹夫请的帮手还在。除了那些帮手,二道沟这些山炮看着也挺不好惹的。怎么回事,原来不这样儿啊?
  郑家兄弟心不甘情不愿,骂骂咧咧地撤了退。撤退之前,郑三丫二哥指了指林俐的鼻尖,“你他妈给我等着,啊,没完!”
  林俐望着他,默默无语。按着她的本心,她是很想劈面给郑家兄弟一人几个耳光,送他们跟他们的好妹子去地下团聚,可是她不能。一来,这副身体的主人没那个本事,二来,在大庭广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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