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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快穿]千渣百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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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怕。”与其说搀着孙月娥,莫如说紧贴着孙月娥,借着孙月娥壮壮胆。
  “怕什么!”孙月娥也怕,但是为了显得自己有胆色,她虚张声势地大声斥责金菊。“赵舜!赵舜!你在哪儿呢?出来吧!”斥完金菊,孙月娥咽了口唾沫,四顾扬声道。
  林俐从药王的塑像后,应声而出,“月娥,好久不见啊。”她笑微微地向孙月娥走去。
  乍见她出来,孙月娥和金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她向前走,孙月娥和金菊互相依偎着向后退去,“你、你、你,你是人,是鬼?”金菊颤颤微微地指着林俐,挣声问。
  林俐看着脸色惨白的主仆二人,笑容更大了,“可能是鬼吧。”
  金菊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就要往孙月娥身后躲,被孙月娥一把拉住,“闭嘴!”金菊委委屈屈地抿紧了嘴。
  眼珠一转,孙月娥先来软的,若是软的不行,再来硬的。“舜哥,”她的眼泪说来就来,眨眼间,妙目之中已是泛出了莹莹的水光,“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让奴家好想。”
  金菊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瞅着孙月娥,愣愣地眨了眨眼,林俐闻言则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又是一个生错时代的,这要是生在21世纪,妥妥的金马影后。
  “不要脸的贱人!”林俐低声骂道。
  孙月娥又烦又恨,恨不能抡刀一刀把林俐劈死才痛快,然后她好回姑母家继续扮演她的大家闺秀,她才能踏踏实实地嫁给表哥杨定国。心里想劈死林俐,把林俐大卸八块,脸上,孙月娥却是一副截然相反的表情,“舜哥,奴家是哪里对你不起,为何你要如此辱骂奴家?”
  林俐气笑了,点点头,“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装!行,我倒要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孙月娥咬紧牙关扮柔弱,眼中泪光闪烁,“舜哥,奴家是真的不明白。几月前,舜哥说要与奴家私奔,奴家如约来到这里,苦等半宿,也不见舜哥前来赴约,眼见天色将亮,奴家怕被人发现,没奈何才又回了姑母家。舜哥,这些日子你去了哪儿,为何不与奴家联系,让奴家等得好苦。”说罢,两串晶莹的眼泪,从孙月娥的眼中滚落出来。
  “若是与你联系,我怕是又要去见一回阎王了?”林俐紧盯孙月娥的双眼。
  又?孙月娥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看来朱三保似乎还是办事的,不然这厌物何来“又”字?
  “哥哥,我不明白。”孙月娥下定决心把糊涂装到底。她要装糊涂,林俐却没心情陪她装。望着孙月娥梨花带雨的脸看了片刻,林俐一歪嘴角,笑了。行,你愿意装,那我就如了你的意,顺着你的意思来,跟你一起假深情,看咱们谁深情得过谁?
  “你说你当日来药王庙赴约了?”林俐问。
  孙月娥硬着头皮一咬牙,“是呀。”金菊端着肩膀,缩着脖子在一边看着,心想,小姐你真行,扯起谎来眼都不眨。
  林俐看着孙月娥的粉脸,“你说这几个月你很想我?”
  孙月娥又一咬牙,“对,奴家很想哥哥。”药王像背后的家丁看了看少爷杨定国,杨定国脸色铁青,双拳握紧。
  林俐眼珠一转,“那……如果现在我要你跟我远走高飞,你跟不跟我走?”
  “我、”孙月娥不知怎么往下答了。就目前的情况,她是应该说“走”的,可她若真说了“走”,赵舜真来拉她的手,她怎么办?她能跟赵舜走吗?傻子才走!放着好好的杨家少奶奶,杨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不做,跟个没钱没势的小厮私奔?她又没疯!
  “怎么?”林俐拉下脸,“舍不得你的表哥?”
  “不是,”孙月娥怕激怒林俐,故意说些深情款款的话麻痹林俐,“我对表哥并无半分感情,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啊。”
  “那就跟我走。”说着,林俐来拉孙月娥。
  孙月娥向后一退,避开林俐的手,“不行,舜哥你听我说。”
  林俐收回了手,淡然地看着她,“你说吧。”
  孙月娥咽了口唾沫,借着咽唾沫的机会略微在脑子里打了下草稿,“舜哥,我虽然不喜欢表哥,可是姑母对我有养育之恩。你也知道,当年我父母双亡,来投奔姑母,若不是姑母收留我,我怕是早就沦落烟花了。如果上次我们走成了,也就罢了。可是……”说到这里,她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大概是冥冥中的天意吧,所以,舜哥,我不能跟你走。我若跟你走了,姑母得多伤心,表哥得多伤心,日后到了阴间,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她老人家。”
  “说的好听!”林俐冷笑一声,“不过是你舍不得杨家的富贵罢了。你说,若是老夫人和大爷知道了当初你差点与我私奔,会作何感想?”
  “舜……”孙月娥张口欲言,林俐一挥手止住她,“若是他们知道,你不但与我私通,还打下一个孩子又会作何感想?”
  孙月娥脸上的血色褪了下去,深情也有些装不下去了,“你想干什么?”
  林俐呵的一笑,“我想干什么?我想去问问老夫人和大爷,如果他们知道,你不但与我相好,怀过我的孩子,还曾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些事,让金菊找朱三保害我,事后又偷走老夫人的首饰,让我背上偷盗的罪名。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说话时,林俐步步向前,孙月娥和金菊步步向后,“如果大爷知道了这些,你觉着他还会和你成亲吗?”
  “你胡说,你胡说!”孙月娥捂着耳朵,高声尖叫。
  林俐冷冷地看着她,“我胡说,告诉你,我不但给你写了信,我还给大爷写了信,你来的时候,大爷已经让人去捉朱三保了,这会儿朱三保没准儿已经什么都招了!”其实并没有,林俐故意诈她。
  “你说什么?”闻言,孙月娥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金菊也是两腿发软。
  林俐很欣赏地看着主仆二人的狼狈相,“怕了?怕了就跟我走吧,我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好不好?”
  林俐说完,就见孙月娥直勾勾地看着她,看了能有半晌,孙月娥发出古怪的笑声,先是咯咯的笑,然后是哈哈的笑,笑得一声比一声大,笑声里尽是失落与不甘,笑了好一阵,孙月娥猛地收束了笑容,脸在下一瞬变成了个咬牙切齿的阴狠模样,“跟你走?我凭什么跟你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姑奶奶跟你走!”
  林俐意态悠悠地看着孙月娥,让她尽情表演。只听孙月娥又说:“别自作多情了?我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喜欢你?你说你是个什么?你不过是杨家养的一条狗,不过是个跑腿学舌的下人!你有钱吗?养得起我吗?知道我一个月的胭脂水粉要花多少钱吗?知道我的一件衣服要花多少钱吗?知道我头上的一根簪子值多少钱吗?你养得起我吗?当初跟你在一起,不过是我年少无知,一时寂寞,谁知你竟然当了真,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癞□□想吃天鹅肉!”
  听到这里,林俐“扑噗”笑了,“怎以,不装深情了?”
  孙月娥厌物地呸了林俐一口,“我呸!姑奶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林俐笑着问,“你说大爷听了你这些话会作何感想?”
  孙月娥也笑,“可惜啊,可惜表哥不在这里,听不到这些话。你说我表哥让人去抓朱三保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即便真去捉了,我也可以来个打死不认,就说朱三保胡乱攀我,你能奈我何?”
  “这么说,你是承认找朱三保害我了?”林俐诱导孙月娥。
  孙月娥脖子一梗,“对!是我让金菊去找的朱三保,怎么样?”
  林俐沉吟着点了点头,“不怎么样,主母的首饰也是你偷的,故意栽赃在我身上,对不对?”
  孙月娥一口认下,“对!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俐笑着“夸奖”道,“行,挺聪明。让朱三保把我打昏,扔下山涧,谁也找不着我。如此一来,偷首饰的罪名就可以安在我身上,反正也是死无对证。你真聪明!”说完,林俐对孙月娥一挑大姆指。
  “你逼的,要不是你让我跟你私奔,我也不会作出这些事。”
  “这么说,倒是我对不起你了。”
  “本来就是!”
  林俐收起了笑容,严肃了面目,“孙月娥,我真后悔,后悔竟然喜欢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也很后悔竟然喜欢过你!”孙月娥针锋相对。
  林俐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对她一笑,“我想,还有一个人现在必定也很后悔。”
  “谁?”
  林俐抬起手拍了两下,“出来吧。”
  杨定国、几名家丁,石猎户,应声从药王像后走了出来,杨定国打头。
  孙月娥脑袋“嗡”的一声,就觉得天地晃悠了一下,身子摇晃了两下,好悬没跌倒。金菊很干脆,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孙月娥身旁,磕头如捣米,“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杨定国看都不看她。
  “表哥。”孙月娥怯怯地叫了杨定国一声,浑身突突乱颤。
  杨定国脸色铁青,走到林俐身边站下,和孙月娥正好面对面。林俐扭过头看他,“大爷,刚才都听清楚了吧。”
  杨定国没说话,只面沉似水一点头,定定地看着孙月娥,“你太让我失望了。”
  孙月娥扑上来抓住杨定国的胳膊,“不是的表哥,你听我说!”
  杨定国大力一甩胳膊,甩开了孙月娥的手,“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还有什么脸说??来人呐,把她和金菊拿下,送到县衙去。”
  四名家丁走上前来,两个一组,一左一右地扭住孙月娥和金菊的胳膊,押着二人往庙外走。
  “表哥——,”孙月娥不想走,挣扎着扭回头,“表哥,你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你千万别信赵舜,他说的都是假话,表哥——”
  杨定国扭过脸,不理她。
  孙月娥绝望了,转移视线去看林俐,“赵舜,我恨你——,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恨你!”
  林俐微笑着对孙月娥挥了挥手,白白了您呢!下一刻,她的耳边响起了复仇女神的声音,“干得漂亮!”
  眼前一黑,林俐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林俐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21世纪的家里。很快,对面的墙上,现出一团白光,白光越来越大,最后三名复仇女神破光而出。
  “林,干得漂亮!”阿勒克图扯着大嗓门。
  “谢谢!”林俐微笑,“我想看看那几个人最后的下场。”
  “没问题。”提希丰对着墙壁一挥蛇鞭,复仇女神的神奇银幕若隐若现在出现在墙上。
  林俐静静地看着,银幕越来越清晰,银幕上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第一个出现在画面里的是孙月娥和金菊,两个人跪在公堂上,两边站着手拿杀威棒的三班衙役。
  金菊抖成一团,县令在上面一吓,她就什么都说了,“都是小姐让我干的,不干我的事啊。”金菊戴着铁铐,用着指着身边的孙月娥。
  “你胡说!”孙月娥不干了,饶是手上带着铐子多有不便,还是双手并举着来打金菊。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令衙役把孙月娥拉开,然后又问孙月娥,“孙月娥,你承不承认金菊所言?”
  “不承认!”孙月娥一挺胸,“我什么都没干,她诬赖我。”
  金菊也豁出去了,“我没有诬赖你,全是你让我去做的!让我去买打胎药,让我把你产下的死婴埋在后花园里,让我去找朱三保,全是你!”
  “你胡说!”
  林俐在画外看着,不住摇头冷笑,无赖都这样,死到临头还心存侥幸。不过,等待无赖的,必将是律法的严惩!
  无论金菊说什么,孙月娥就是不承认。县令怒了,从案上的签桶里,抽出一支签子,唰的一下扔到地上,“给我打着问!”
  衙役得令,走上前来,一把将孙月娥推倒在地,抡起板子就打,打几板停几下,县令问,“你招是不招?”
  孙月娥挺硬气,“奴家不知要招什么?”
  十板过去,还是这话。县令又扔了一支签子,“给我好生打着问!”
  “好生打着问”和“打着问”是不同的。打着问,是一般拍板子,不轻,但也不是特别重,好生打着问的力度就要比打着问重多了。第一板“好生打着问”下去,孙月娥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第二板下去又是一声尖叫,到了第三板,她尖叫着求饶,“我招,我招!”
  孙月娥招认了,把她如何让金菊去找朱三保,让朱三保除掉赵舜,如何偷她姑母的首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她说,堂上的师爷坐在县令旁边的小桌后,刷刷地记录着。她说完了,师爷也记完了,站起身,把记录拿给了县令。
  县令接过记录看了看,把记录递还给师爷,“读给她听。”
  “是。”师爷接过县令递回来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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