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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富贵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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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六弟妹何必动怒呢?我不过是说说罢了。”李娆微笑道。
  周敏君却不想跟她多言,径自坐上步辇先走了。李娆看着她离去,身边的丫环扶她上步辇,小声道:“奴婢听说啊,秦王妃当年喜欢陆大人可喜欢得紧。陆大人为了侯夫人,拒绝了她,她才嫁给秦王的。秦王那个样子……她现在看到侯夫人肯定更不开心了。”
  “哦?还有这么一桩事?”李娆知道秦王好色成性,现在更是独房专宠侧妃,秦王妃自然是满腔怨气。好在她家王爷对女色一向冷淡,虽然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可也不用担心他在外头拈花惹草。
  绮罗知道太子过来,想是他们一家兴许有私话要说,就避到偏殿里头,等着苏菀来找她,然后她就可以出宫了。没想到她刚喝了口茶,就听到正殿那边传来杯碟掷地的声音,赵皇后骂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绮罗不敢出去,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儿,苏菀跑进来,抱着绮罗直哭。冬非连忙把偏殿的门关上。
  绮罗安抚地拍着苏菀的背,用目光询问冬非,冬非小声道:“太子要娶赵家小姐为良媛,听说已经有了身孕。”
  绮罗抬手捂住嘴巴,苏菀哭得更大声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要回家,我不想再呆在宫里,他爱娶谁便娶谁!”
  “太子妃,苏菀!你听我说!”绮罗按着苏菀的肩膀,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伸手抹她的眼泪,“你要想清楚,离开东宫很容易,可再要回来就难了。并且,这个正妻的位置,你也要拱手相让么?如果,你以后回想起来,不会后悔,你甘愿就这么认输,你现在就可以走。”
  苏菀愣住,随即狠狠地摇了摇头。她从出嫁的那天,叔叔就告诉她,她在东宫站得住脚,以后苏家就会在朝堂站得住脚。她不能退,根本就没有退路。
  “若你不想让,那就擦干眼泪,昂首挺胸地走出去。女人的泪水跟软弱挽回不了男人的心,那在他们眼里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菀菀,你要活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强,更漂亮。”绮罗握住她的一只手,十分用力。
  苏菀用力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好,我都听姐姐的。”
  绮罗松了口气,和冬非一起帮她整理了下妆发,等她恢复如常了,才开门出去。太子赵霁穿着杏黄色的锦袍,负手站在外面。母后要他来安慰苏菀,可他一想到苏菀哭哭啼啼的,就万分头疼。他没想到苏菀非但没有哭,反而向他行了礼:“太子纳良媛要准备什么,尽管吩咐臣妾。”
  她垂着眸,眼睫毛上还有几滴泪水,显得楚楚可怜。而且刚才在主殿时他没发现,她今天穿的,戴的都与以往的老气横秋不一样了,显得活泼鲜明,那容貌就更增显了几分俏丽。
  赵霁忍不住抬手,想把她眼角的一滴晶莹抹去,苏菀却避了避:“太子若没什么吩咐,臣妾先回去休息了。”
  “你去吧。”赵霁的口气不由得放软了一些,这件事终究是她受了委屈。
  绮罗安静地行礼,然后扶着苏菀往宫外走。赵霁问身边的大太监银耳:“那位好像是勇冠侯夫人吧?”
  “正是。”银耳连忙回道。
  “她何时跟太子妃如此要好了?你觉不觉得,太子妃今天有点不一样?”
  “据小的所知,太子妃的四嫂是勇冠侯夫人的手帕交,大概是她引荐的吧?小的刚才就在想,太子妃今天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小的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呢。”银耳堆着笑脸说。
  赵霁点了点头,看着绮罗的身影,只觉得这位夫人的风华,想必京中所有的小姐夫人,无人能及她。难怪林勋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藏着掖着,连宴会都不让参加,生怕叫人惦记。他吸了下鼻子,觉得又有点想赵毓了,虽然赵毓相貌不如勇冠侯夫人,但在她身上那**蚀骨的滋味,着实让人上瘾。
  没过几天,东宫太就纳了赵毓为良媛,皇后下令不用大办,也没对外说赵毓有了身孕之事。但太子为了表示对赵毓的怜惜重视,一连几天都宿在她那里,一时之间宠眷非常。
  让众人意外的是,太子妃不仅大度地容纳了赵毓,而且时常在东宫里头举办一些雅集,请贵妇人和千金小姐前去参加,活得有滋有味。宫里上下都对她小小年纪表现出来的气度赞赏有加。
  这日是旬休,林勋不用去上朝,让于坤把府里的账册都搬到绮罗的住处里来。绮罗一看,就哀嚎着倒在榻上耍赖:“我难得清闲一天,我不要学看账!”
  林勋知道这些日子,她又要去竹里馆学艺,还要去东宫里办雅集,回头还要管着家里的账,也着实是累坏了,就坐在她身边,缓和了口气问:“那夫人想做什么?”
  绮罗闻言,坐起来道,眸光发亮:“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很肥!!!

☆、第113章 噩耗

  绮罗给林勋换了一身寻常人家的粗布窄袖长袍,又弄了一排胡子粘在他的嘴上。林勋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问道:“为何要粘胡子?”
  绮罗也给自己粘了胡子,抬着林勋的下巴审视,粗着声音说:“因为小爷你长得实在太俊,不想叫别人家的姑娘惦记啊。”
  林勋被她逗笑,把她直直抱了起来,抵在门上。绮罗比他略高了些,低头看他。阳光在他的眼眸中光华流转,男人脸上的线条刚毅如峰。女人的容貌娇美如花,嘴唇上的胡子却显得滑稽突兀。两个人在咫尺间静静地对视,她忽然抱着他的脖子,低头碰上了他的嘴唇,轻轻浅浅,就像在品尝一壶美酒般。
  他抱着她的手倏然收紧。
  “砰”地一声闷响,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宁溪换好衣服,本来端着香囊玉佩进来,想给二人挑选,见屋中的情形,慌忙一个转身,却撞上了进来的透墨。
  绮罗攀着林勋的肩膀,低头羞着要他放自己下来,林勋照做,却扶了扶绮罗发髻上的簪子,低声道:“夫人最近很喜欢主动吻我,嗯?”
  绮罗仰头瞪他一眼,率先出门去了。
  今日街上有集会,十分热闹,不仅沿街摆着琳琅的摊子,人流如潮,而且还有游街等活动。据说是京城里最灵验的一座月老庙的请神日,庙祝特意花钱请了人来庆祝的。
  绮罗沿街买东西,林勋跟在后面付钱,透墨负责提。先是在卖糖人的摊子前排队,前后都是小孩,她好不容易买到了,吃了两口就塞给他。然后是看到一个小姑娘在卖手帕,居然全买下来了,但那做工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一会儿工夫,透墨的手里都是东西,只能叫了两个侍卫来,先送回府去了。
  等透墨终于松了口气,对宁溪说:“你看夫人,跟笼子里放出来的鸟一样。我要不要禀告侯爷稍微劝阻一下?再这么买下去,整条街都要搬回家了。”
  “夫人难得这么高兴,你就别过去扫兴了。难道还怕把侯爷买穷了?”宁溪笑道。
  绮罗拉着林勋进了月老庙,里头果然拥挤不堪。庙前的一棵大槐树下也挤满了人,槐树上挂着很多红绸,悬着小银铃铛,风吹过都是清响。绮罗跑到树下,看到旁边一对男女去庙里买了红绸,细心地写上愿望,然后抛至树上挂住。
  “你也想写?”林勋低头问道。绮罗兴奋地点了点头。
  林勋回头吩咐透墨去庙里买了两根红绸出来,又从一旁拿来笔,递给绮罗。绮罗想了想,特意走远了一些,提笔写下:愿君实平安长健。她写完了之后,把红绸背在身后,去林勋那边偷偷看了一眼,见他写的是“吾祈国泰民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哪有人在月老庙写这种东西的啊?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她走回树下,虔诚地把红绸往树上抛,可抛了半天都没挂住,她抛得气喘吁吁。
  林勋写好了红绸,看绮罗在那边废力地抛,便走过去帮她,绮罗来不及阻止,叫他看了红绸上的字,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林勋笑着,抬手轻轻一抛,那红绸便挂住了,随即点了下她的额头:“还不祷告,不怕不灵?”
  绮罗张嘴惊叹了下,连忙双手合十,虔诚祝祷。
  林勋趁她闭眼的时候,把手中的红绸往最高处抛了去,四周惊呼,只见那红绸在最高的枝桠上垂落,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惟愿吾与爱妻皎皎白头偕老。
  林勋看着眼前的人,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只透墨在旁边哀怨地抛红绸。他也想写个自己的愿望啊,凭什么要被主子命令抛这种写着国泰民安的东西!
  宁溪在旁边看着直笑,也悄悄地抛了个红绸到树上,默默地在心里祷告:愿小姐一生平安。
  从月老庙里出来,众人肚子都有点饿了,就去酒楼里头点了一桌酒席。二楼的雅座全满了,他们只能坐在大堂里头,大堂也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林勋擦了擦筷子,递给绮罗,绮罗道了声谢,听到旁边离得近的一桌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太子新近娶的那个良媛,原来是国公府的长媳呢。”
  “嘘,天家的事,你也敢妄加议论?”
  “怕什么,难道太子还会来这种地方?我跟你们说,你们知道为何那良媛要改嫁太子?因为靖国公的长子,那方面不行!”
  那一桌的人都哄笑起来,绮罗握拳动了下,被林勋按住。
  又听那边说:“这件事在京中都传遍了,只怕靖国公府都跟着没有脸面了。唉,这靖国公府真是大不如前了,大长公主病重,主母疯了,长子又出了这种事……啧啧,想当年,它们家可是何等风光。”
  绮罗忽然没有了胃口,不知道街头巷尾都传成这样,国公府有没有听到风声。她心中不安,正想遣个人回家看看,却有侍卫从门外跑进来,伏在林勋耳边说了一番。
  林勋眼睛微眯,看向绮罗,抬手让侍卫下去。
  “怎么了?”绮罗直觉不好,下意识地抓住林勋的手。
  林勋回握住她的手:“你要冷静些。你长兄自尽,你祖母没有撑住,过世了。”
  绮罗猛地一下站起来,直直地就往外走,林勋连忙跟上去,回头吩咐透墨准备马车。
  还没到国公府,就听到里面的哭声,下人正在门外挂白事用的白绸白纱。绮罗等不及马车停稳,就跳下马车,林勋惊叫了一声,看她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了。
  一日之间逝去两人,整个国公府都被巨大的悲伤笼罩着。林勋去了朱景尧的院子,绮罗先去了松鹤苑那边,朱明玉夫妻坐在里屋,张妈妈含着泪给长公主换了身寿衣,又梳好头发,她捶着胸口哭道:“公主的身体本来已经好些了,哪里想到大公子……唉,公主啊!”
  绮罗到床前给长公主磕了个头,又宽慰了张妈妈几句,看朱明玉和郭雅心在旁边哭得伤心,问道:“大哥怎么会这么傻?”
  郭雅心叹道:“自从和离之后,景尧一直都不开心,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原先我们想着过一段日子就好了,可是昨夜下人送去房门外的饭菜他都没有动,早上敲门也没有人应,我们便破门而入,才看到他悬梁自尽了,给你大伯父留了一封遗书,说不堪再在世上受辱。我们才知道他有那种病……母亲听说你大哥没了,一口气没提上来,也去了。”
  绮罗没想到酒店里那些人说的居然是真的。可是连娘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会传到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呢?这件事赵家恐怕脱不了责任。
  “大伯父呢?他怎么样?”绮罗又问道。
  朱明玉摇头道:“你大伯父受不了连番打击,当场晕厥过去,你大伯母正在照料他。皎皎,你怎么这身打扮?”
  “我……今日出门,为了方便行事。我去大哥那边看看。”绮罗行了礼,走出松鹤苑,看看往日的湖边,没有了半只仙鹤的踪影,冷冷清清的,像是祖母和大哥已经承鹤西去了。
  朱景尧的住处,朱景禹和于文芝在里外忙碌着。朱景舜当值,梅映秀要照顾杨妙音,林淑瑶和叶蓉闻本来要过来帮忙,朱景禹却不肯她们假手,还把她赶了出来。林淑瑶冷嗤了一声,直接走了,荣华也劝叶蓉道:“姨娘,我们也回去吧。小公子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别来自讨没趣了。四公子根本就看不上我们。”
  “眼下国公府这般光景,正是要全家上下团结一心的时候,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叶蓉斥了一声,想起叶家出事之时,自己那般天崩地裂的感觉,心中倒有几分同情朱景禹。
  林勋到的时候,就看见叶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台阶上的大门紧闭。他走过去见礼,叶蓉连忙起身:“侯爷来了。”
  “我陪绮罗回来,她去松鹤苑那边了,要我先过来看看,有何处需要帮忙。眼下看来,倒是不用。”林勋意有所指。
  “绮罗也回来了?咱们府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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