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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初唐之杜家千金-第26部分

小说: 初唐之杜家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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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位大人听陛下如此‘降罪,’对视甚觉不妥的咋舌说道。

  这明明是赏赐,杜如晦因着幼子之错,心中甚是有愧,哪里能应下这恩赏的“降罪,”上前一步正色推辞道:“陛下圣恩,臣下之子受之有愧,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殿内旁人听见,虽也觉得不妥,可入东宫崇文馆进学,依着几子年纪实是难得的机会,这推辞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只一脸愧色的站于一旁,看着陛下会如何说。

  “克明(杜如晦字),此次太子受伤,先说并不是几子之错,更甚者若不是他抢了你幼子马驹,又去逗弄那匹烈马,险些害得其受伤,若不是他奋身去救人,孤此次定不会轻饶他。”李世民一脸认真的劝说。

  见着杜如晦还要再说什么,李世民想着太子着人传话所求,先一步开口阻止,道:“若克明实在心中难安,不若就让你次子每日入宫侍奉太子身侧,只等太子痊愈,再另行让你长子入崇文馆进学,如何?”

  得陛下如此宽待,杜如晦哪里还能有别的话说,何况如今幼子早已不是从前,整日调皮不知事的样子,那一脸正色端着架子,开口训斥小女儿院中奴婢的小模样,让人看来爱的不行。

  看了身后两子一眼,父子三人一同上前谢恩,杜荷见此心中也算是长松口气,此事虽是他一时不忍为之,却总算得其父兄,和兄长三位好友庇护,终是隐了过去,之后就该是回府,被父兄将此事“诈”出。

  再来闲话几句,天色实在不早,众人就被宫奴引出宫去。

  踏出宫门后,众人悬着的心,才都徐徐放下,在这宫门外,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相识多年的老友,此时虽想闲谈几句,却恐府中家眷担忧,也只拱手施以虚礼,就各自坐上早等候在外的马车,自回家中去。

  父子三人坐在摇晃的马车内,天色本就不早,将马车布帘和窗帘放下,车内仅能看清相对而坐之人的面容。

  杜荷低头以为在兄长身旁,不敢去看父亲如今的脸色如何,家住本就离着皇宫不远,还没等杜荷心情平静,想好如何假装被父兄套出话,马车就到府门前停下。

  “老爷、大公子、小郎君,杜府到了。”车夫跳下马车,对着车内之人说道。

  “下车吧。”听那车夫话一说完,杜如晦见着门帘被人在外挑开,未看两小一眼,扔下话就先一步起身出去车厢。

  这听不出喜怒的话,让杜构杜荷对视一眼,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见着爹爹下了马车,只得硬着头皮一同跟了出去。

  杜构先下了车,转身刚将杜荷抱下马车,就被抱着月瑶跑过来的娘亲吓了一跳。

  “快些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不等两人开口拱手行礼,就被倩娘就将月瑶递到跟过来的杜如晦怀里,拉着担心的仔细查看起来。

  杜荷自幼被倩娘照料长大,自然对其亲近很是熟悉,可自记事起,就未曾与妇人如此亲近的杜构,被如此关心对待,早就红了一张俊脸,僵着身子手脚无措的任其上下其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收藏一下专栏肿木样,嘿嘿!

  ☆、41第 41 章

  书房内昏暗的烛火燃起,一人高放着满满书册的书架后,不大的隔间里,软榻、矮桌、器物等样样不缺。

  杜如晦与两子相对而坐,微微敛目,面色不见喜怒,三人自烛火初染就在此,此时月挂梢头,竟不见他言语半句。

  杜构杜荷额头早已微湿,心中忐忑难安,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只低头跽坐着。

  低头抿了口倩娘刚刚送来,如今还略有些烫嘴的羊奶,在这凉风习习的晚上,这么一口就让人暖到心里,想起倩娘走时望着他恳求的双眸,杜如晦借着白瓷巴掌大的碗,掩去嘴角勾起的浅笑,不去看两个孽子,只沉声说道:“可有何事要与我说的。”

  “爹,缘由我都说了,您。”杜构想再将事情圆过去,但却不想想自家爹爹,哪里是如他好友一般好糊弄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杜如晦抬起的手阻止,劝说的话在嘴里吐不出,让杜构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毫无含意的轻瞥一眼,竟就让杜荷的心一颤,怯怯的看着杜如晦,本已想好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憋出一句,“不能说”。

  听杜荷说完这三个字,杜如晦轻点下头,低声呢喃道:“果然如此。”

  “爹爹,构儿实在不是故意隐瞒,妄想欺君,只因荷儿害怕,我心中一慌竟就。”杜构真是看着幼弟满脸的惊怕,和眼中弱弱的恳求,这才不知怎么的说出这些谎话,本就知晓杜荷有所隐瞒,在那宫中也不好多问,这下被他一语道破,也并未觉得如何,只想开口对其父解释。

  未说完的话,又被杜如晦抬手堵了回去,杜构眼中并不不悦和埋怨,他身为其父哪里不知杜构心思,只接下这话说道:“为父知晓你意,你如此说也并无不对,反而是真的帮荷儿挡去一难,不管你洒下的慌是真是假,有个说法,再加上为父还被陛下重用,他确实不会做的太过,硬是将人拿去逼问。”

  杜荷虽是知晓兄长帮其愿说,但真不知若事情被人拆穿,兄长竟就犯下欺君罔上的罪名,心中一怕眼中也涌上泪来。

  慌既然已经洒下,杜构心中再是惊怕,也无法将话收回,自然也就不甚在意,只唯恐牵连府里众人,听爹爹如此说,想来此事就算是假,只要陛下重用爹爹一日,他们莱国公府就不会如何。

  杜构没了担忧,看着幼弟眼泪汪汪,也有心思逗弄,抬手将其头上有些散乱的发髻,揉的差些松开才不舍得放开手,不过心中实在好奇,日日待在府里的杜荷,自谁人哪里学来的奇术,眼中透着好奇,脸上却可怜兮兮的问道:“连父兄都不能说吗?”

  眼中那快要溢出的好奇逗弄,杜荷如何看不出来,可想着兄长竟在知晓时,还帮他说谎欺君,这“不能说”三个字,在嘴里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低头不去看人,身子都快要缩成一团。

  杜如晦见着幼子缩蜷着身子,好似好怕被人看到,那可怜的小模样,狠狠地瞪了把人逗弄狠了的杜构一眼,可想着事情关乎府里上下的性命,不好不问,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惹人嫌的杜构,再不敢多开口,只往一旁挪了挪身子,端起矮桌上盛放羊奶的白瓷碗,移出父亲视线之外,希望能淡化他的存在。

  “不烫不热,正合适。”杜构没安静多久,见着屋内又无人说话,喝着手中温温的羊奶,眼睛看着杜荷,好似呢喃自语的说道。

  这么一句话,总算让杜如晦能接下话头,没顾得上看躲在一旁,端着白瓷碗喝的正好的杜构,伸手端起矮桌上放在杜荷身前的白瓷碗,起身坐到他身边,无奈妥协的说道:“一日未曾好生吃些东西,先喝些羊奶暖暖身子,想来你们娘亲早在前院备下吃食,等会子咱们就过去。”

  “爹,我”就这么被放过逼问,杜荷心中深感不安,不知该如何对爹爹细说他的难处,道。

  “好了,爹不难为你,若真的不愿说,就不说好了,只你们爹爹还护的住。”杜如晦看着杜荷小脸旁,因为发髻散乱落下的一缕墨发,抬手将其挽到那小小的耳后,笑着宽慰说道。

  杜构见着杜荷还有些放不开,也凑上前来笑说道:“对啊,咱们可是大唐莱国公府的郎君,不说爹爹如今还被陛下宠信重用,就是与那未有从龙之功的几家一般,并未在有陛下宠信,因着名声陛下也不会真的如何。”

  听杜构这混账话,杜如晦虎目一瞪,抬手就在其背上拍下一掌,怒斥道:“此事竟是你能说的,快些给我住口。”

  不说杜如晦这一掌有何威力,看杜荷眼中被吓没了的泪光,就能知晓其中一二,白着小脸忙扑到杜构身旁,看着他疼的脸都扭成一团,伸出的手竟不敢落到兄长身上。

  他只是劝幼弟不要害怕,竟得来如此重的一掌,心中刚刚生出的一丝怨愤,却在看到杜荷那慌乱关心的小脸时,再也遍寻不着踪影。

  杜如晦拍下那一掌,心中就后悔了,他怎么会不知杜构为何说这话,可府中有多少细作,旁人不知他又如何不知,此间虽为了问事,人都被清了个干净,但他如此随便就能说出这话,若是平日稍有疏忽,被府里有心之人听到传进宫中,构儿日后还有何仕途可言。

  微微发麻的手掌,在身后攥紧,杜如晦眼中的关切,就是在这昏暗的烛火下,也能被看的真切。

  杜构冷静下来,想起平日爹爹的教导,脸上露出羞愧之色,起身对着爹爹拱手施礼,告罪道:“祸从口出,构儿谢爹爹责罚,日后定当三思过后,才当开口言语。”

  听长子如此说,杜如晦心中甚是欢喜,接连说了三声“好。”

  不过想起刚刚的斥责甚重,杜如晦还是手指伸合几下,让人跽坐下后,才郑重其事的提点杜构说道:“构儿,你能如此说,为父心中甚感宽慰,如今不比以往,荷儿不知从何处学来,那用长木条捆束腿的手法,往后府里定是不会再复从前宁静,你切勿要再招惹事端,牵连荷儿受难。

  而且那捆束之法,虽看着是些许小事,但确实让太子免于跛腿之险,何况太医令也对这法子很是推崇,还细细对陛下说其益处,若是能被众兵将学会,可是能令落马断骨兵士,还有一丝治愈的机会,只这一点就够令陛下动心的。”

  这断腿捆束之法,杜荷虽知晓会引起父兄注意,却并不知竟能用于兵事,一时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且连陛下都上心之事,父兄竟因着他不愿说,就不再继续逼问,杜荷对他们的爱护心中欢喜,再不对将事情透漏给父兄知晓,而惧怕不安。

  而且如果连着捆束之法都有如此用处,那么月瑶教他其他的“小手段,”是不是都一样不凡,守着那么大的秘密和“宝藏,”杜荷越发坐不住,跽做放在腿上的小手,紧攥着衣摆,抬头看着父兄,眼眶微红的哽咽,道:“爹爹,这些确实是有人教荷儿的,只是曾对天发誓不可告知他人,所以荷儿实在不能将那人的姓名告知父兄。”

  终于等到杜荷的坦白,可杜如晦和杜构心中,并不觉得欢喜,侧目看着杜构眼中的恳求,杜如晦脑中映出那一场战事结束后,断手断腿归家也无法生活的兵士,还是硬下心肠开口说道:“君子重承诺,既是誓言,爹爹本不该强要你说,可此事实能惠及百姓,身为父母官,爹爹不得不开这个口。”

  杜构本以为荷儿开口解释,爹爹定不会追问,可听见他如此说,深知他有身为命官之责,但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可杜荷却并不如此想,想着能帮得上爹爹,他心中怎能不欢喜,还好记得不能把月瑶说出来,忙低头掩饰眼中的激动,再抬头脸上就满是犹豫无措,道:“荷儿不是不想说与爹爹知晓,可那人荷儿除见过一面,多是他不拘何人送来书信,将其想教的东西写于纸上,让我背下烧掉,而且这次已经许久不见书信送来。”

  杜如晦见杜荷对他细说,忙又再问道:“你是在何处遇见那人,他是何模样,身高几许,听话音是何地人士,那书信可还曾有留下?”

  杜荷见爹爹如此着急,想着反正那人是杜撰而来,就将早与月瑶商议好的说辞,拿出来细细说道:“那人是我出府为娘亲买生辰贺礼,在路上与兴儿走散,偶然遇到的,他身着蓝衣道袍的道士,模样很是普通,身高也与爹爹一般,只是略显单薄些,口音荷儿实在听不出不同。

  他见我似是寻人,上前看了我片刻后说我心思纯净,是个修道的好苗子,想要受我衣钵收我为徒,却见我挣扎哭闹不愿,才让我发誓不得对人提起他,指了个方向让我去找寻我之人,就此分别未曾见过。

  只是此后不论何时出府,都定能收到他着人送来的书信,里面不拘教导什么,虽大多还是道家经语,也曾多次留话说带我离家修行,只我怕被强行带走,已有多日未曾离府,这书信也就断了许久,而我记得他让我发誓的话,那信都让我烧了个干净。”

  若此时没有那“活神仙”袁天罡,想必在杜荷提到那道士时,就一巴掌拍过去,但那袁天罡身为李世民身边军师,杜如晦哪里可能少见,本想若那人身份不碍,就寻出那人举荐陛下,可如此一听却是不敢贸然说出去,他好好一小郎儿,若真为引出那人,被送去道观可怎生是好。

  杜如晦虽心系百姓,但因着他脑中暗疾,唯恐不知何时归去,家中无人庇护幼小,若再让杜荷被收去观中日日不得见,只杜构一人撑着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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