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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吾爹非土著-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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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的话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沈来宝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沈夫人怕说多错多,就不说了,“你还是去书房吧,等生了告诉你,你在这站着也没用,铃铃又不知道你在。”
    沈来宝没走,就算是去了别的地方,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也跟站在这里没有差别。他又想起来,对下人说道,“去请我岳母过来,说少夫人要生了。”
    他不能进去,但岳母可以,有自己的亲娘在身边,兴许能让她好受些。
    廖氏一听,也很快过来了。沈来宝看着她进去,也往那打开的门看去,因是在里屋,什么都看不见。
    唯有声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刺进耳中,刺得他都想揍那孩子一顿,好好出来,折腾你娘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他的怨念太强大“吓着”了孩子,还是花铃有亲娘在旁,也并没有像沈夫人说的那样要两个时辰,但对他来说也过了很久很久,突然一声嘹亮啼哭,震开天穹,似有破天之势。
    “少夫人生了!是位千金!”
    
    第118章 念念不忘
    
    听见这声“生了生了”,沈来宝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他抬脚要进去,被懵了神的沈夫人瞧见,急忙回神,将他拦住,“男的不许进去,别见了血,不吉利。”
    说罢,其他嬷嬷仆妇都来拦他,拦得沈来宝不能向前,只好说道,“我不进去,你们快进去照看少夫人。”
    沈夫人怕一不留神他就进来,非得赶他去了偏房,这才安心进去。只是迈步进去前,又暗暗叹了口气。
    这叹气的模样,连廖氏都看出来了,她又何尝不知道沈夫人在愁什么——沈家就来宝一个男丁,头一胎,肯定会希望是孙子的。有了孙子,后面就算生十个女儿她也高兴。
    奈何……
    廖氏看着已说不出话来几近昏厥的女儿,心载怜爱和满满担忧。
    沈夫人倒没说什么,她也知道大家都想生个带把子的出来,不过儿媳还年轻,以后也是能继续生的。等产婆将孩子脐带剪去,轻轻擦拭干净,裹在襁褓中送到她面前时,一瞧那模样,还皱巴巴的。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她只是看着就觉喜欢。
    她笑道,“要随你娘的模样,那定是个美人胚子。”
    花铃微微睁眼往那边看去,也看不太清,感觉眼里都噙着眼泪。只是孩子的哭声嘹亮,声声入耳,连带着她都好像有了力气。笑了一笑,声音轻弱,“哭得真好。”
    廖氏为女儿擦去面上冷汗,笑道,“你刚出生时也哭得这么好。”
    花铃笑了笑,痛得身下没了感觉,又累又疼,“娘……累。”
    廖氏鼻子一酸,差点涌出泪来,“累就睡一会。”
    花铃连声都没回,就合眼睡了过去。只有婢女给她上药时,她才哼声,只是太过疲累,连眼都没睁开。
    直到房间收拾好了,不留半点血腥味,又熏了点香,沈夫人才许沈来宝进去,又道,“铃铃刚睡醒,什么都不想吃,你多劝她吃几口,对身子好。”
    沈来宝点头,自己拿了汤水进屋。他怕冷风灌进里头,进得格外小心。
    屋里有好几个嬷嬷,外屋里屋都是,大多都在闲着,只为了花铃稍有动静就立刻过去服侍,不用再去外头喊人。
    他走近床边,花铃也见了他,立刻就示意他看旁边。沈来宝往她胳膊旁看去,那里正睡着个小人儿,小小的一个人儿,正呼呼大睡,睡得香甜。
    他想要坐下,嬷嬷又赶紧拿了张凳子来,“床得再过几天才能坐,少爷就坐这先吧。”
    “规矩真多。”沈来宝将凳子搬到床前,放下时声音已然很轻,可凳脚触碰地面时,还是闹出了些许动静。
    那襁褓里的婴儿眉头一皱,“哇”地哭了出来,看得沈来宝一瞬懵了。他伸手要去抱她来哄,旁边的奶娘忙说道,“少爷还不会抱人,这刚出生的孩子骨头还没长好,等以后您再抱。”
    怕伤了孩子的沈来宝急忙收手,奶娘抱着孩子轻声哄着,将她带到一旁。沈来宝帮不上忙,两手闲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等孩子哭声渐小,他才放心。
    他重新坐回凳子上,看着神色憔悴的花铃,说道,“饿不饿?喝点汤水吧。”
    “嗯。”
    “现在还疼吗?”
    “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肚子……还像揣了一个。”
    她以为生完孩子肚子就该扁了,平整了,可现在还像有一个在里头。问了奶娘,说都是这样的,再过两天,会慢慢平坦。但要恢复得像以前一样,就得看个人了。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丑得不行,不许他瞧她肚子。沈来宝也不敢掀了看,怕冷了她,他押紧了被子边角。喂她喝了点汤水,说道,“我这几日不出门,就在房里守着你。”
    “孩子可吵了,你要睡不着的。刚我昏昏沉沉睡着,听她哭了好几回。”花铃心忧叹气,“看来是个哭包。”
    沈来宝哑然失笑,“哪里有孩子不喜欢哭闹的。”
    花铃也笑笑,话虽嫌弃,可心里却是喜欢得不行。产婆给她看孩子的时候,发现她竟是那样的小,着实不可思议。
    睡了一觉,喝了点汤水,又有他陪同在旁,虽然还不能说精神奕奕,但至少也有说话的力气了。生孩子时的痛苦,都有些不记得了。她不敢乱动,只是躺着看他,末了问道,“听嬷嬷说,昨晚你一直等在屋外?那么冷。”
    “倒也没感觉到冷,就是心焦,还有……”
    他话一顿,觉得好像不该说。花铃起了好奇心,“还有什么?”
    他笑笑,坦白道,“心疼你,一直想着等孩子出世,我要好好揍她一顿才行。”
    花铃失声一笑,扯得肚子都疼了,俏脸又一阵青一阵白,可仍在笑着,“其实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又齐齐看向孩子,这种事,以后可不能跟她提呀。
    花铃说着说着,眼皮子又打起了架来,抓了他的手不肯放,不一会就睡着了。一会奶娘将孩子抱回来,放在她一旁睡。沈来宝看了半天,直到下人来请用饭,他才替她们拢好被子,去吃饭。
    沈老爷和沈夫人已经来了,屋内气氛略微沉闷,连向来爱说话的沈老太太也没了话。见了孙儿来,才道,“可是去了铃铃房里?”
    “嗯,孩子总哭,吵得她睡不好觉。”沈来宝坐下身,趁着饭菜还没上来,说道,“我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了。”
    沈夫人问道,“想叫什么?”
    “念念。”
    “沈念念?”沈老爷瞧他,“为何?叫宝珠多好,富贵。”
    沈来宝说道,“铃铃有孕时我就想好了,太过辛苦,吃不下,又睡不好,光是肚子大,脸却瘦了。生的时候又折腾了那么久,所以我想让孩子记住她母亲的好。念着她的母亲生她不易,不要忘了。”
    沈老太太轻轻点头,“这么一说,这名字着实好。金山,你将你那金啊银啊的收起来,姑娘家取名,得好听。”
    “我还想了一堆金啊银啊的名字,可也要用得上。”沈老爷盼了那么久,已经笃定那是孙子了,连摆酒席的钱都准备好,就等着孩子出生。昨晚焦急等着,到了早上,却告诉他是个孙女。
    他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的。
    “爹。”沈来宝说道,“我知道您想要孙子,所以并不是太高兴。但那是您的孙女,也是我的女儿,更是沈家的孩子。无论如何,铃铃十月怀胎十分不易,如果坐月子时还胡思乱想,只怕会伤了身子。”
    沈夫人也道,“你爹是不欢喜,早上还板着脸问我是不是孩子被人调包了,也是服气。”她叹道,“来宝你也别怪你爹,当年连生了七个都是女儿,他也是心慌。如果头一个就是孙儿,那后头就算都是孙女,你爹也高兴。倒也不是不疼念念的,就是有心结,一时还解不开。”
    沈老太太对嫡出一脉都喜欢,也不管是什么孙子孙女,只知道沈家又添丁了,没愧对亡夫。而且这嫁进来就生了个,以后还怕没孙子?她可不怕,如今高兴,以后可就能有更高兴的事了,“什么心结,这事儿来宝都不在意,你做爷爷的也别掺和。我们两家都是有福气的人家,对吧?”
    三人都这么说了,沈老爷左思右想,也觉得是,仍有心结,但也不会堵得慌了,“三年抱俩吧,下次一定要是孙子。好了,吃饭。”
    沈来宝私心是不想再要孩子了,虽说儿女双全最好,但想想昨晚到凌晨的事……他长眉又拧。
    用过饭,沈来宝就去了岳父家,和他们亲自报喜。
    花平生和廖氏早就知道了,见他亲自过来,还是觉得欣慰。廖氏见他面色无异,说起孩子时还笑了好几回,哪怕是说她哭得吵闹,也是说怕吵了花铃,廖氏还心有诧异。原本以为像沈家那样的人家会在意,她还一直担心着。如今见他这样,廖氏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沈来宝出来时,恰好下人送了封信来,说是临巳关那边送来的。他一听立刻接了过来,只因那正是花朗军营驻扎的地方,不用说也是他来信了。
    他拿了信回房,花铃还没醒,孩子也没醒。他坐在床边认真看完信,无非是说些日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看到落款,他才心觉奇怪。
    那落款旁边画个圈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微顿,又将信看了一遍,果然,那信上提及了一件事,说他在军营那新近认识了一个故人,相见恨晚,如今每日同行,也不那样念着和老朋友相聚了。
    那落款……
    他蓦地想明白,那不是个圈圈,那分明就是个盘子呀!
    信里的故人,也是盘子。相见恨晚什么的……这隐晦的措辞,定是盘子口述的。
    想到他们终于彼此坦诚,看样子也是情投意合,不安了那么久的心,终于是放下。沈来宝欣慰笑笑,只觉人生圆满。他将信收好,准备等会花铃醒了,让她一起看看。
    花铃还在睡,孩子倒是醒了。只是眼睛还睁不开,眼皮子微微动着,像是要看看是什么人在那边晃动。
    沈来宝瞧着她还皱巴巴又通红的小脸,好好想了想奶娘是怎么抱她的,俯身轻轻抱起她,半分多余的力气都不敢用上。
    孩子很轻,像团棉花窝在襁褓中。沈来宝低头看着她,其实还看不出五官像谁。
    她动了动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娇憨得不行。沈来宝笑笑,这才有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他的女儿,从今天起,他就当爹了。他轻轻抱着,唤她的名字——
    “念念。”
    
    第119章 游游游游
    
    新生婴儿的脸每日都是不同,不过半个月,脸就完全舒展开了,总是像染上胭脂的脸也渐渐褪去深红色,变得白里透红,水嫩又水灵。睁开的眼睛又大又圆,也不像刚出生时那样爱哭。逗她玩儿,也会弯弯眉眼,像是在笑。
    每回沈来宝逗她,说她在跟自己玩闹,沈夫人就笑话他,“那么小的孩子哪里听得懂你说话,只是见你在面前晃来晃去,觉得好奇罢了。”
    饶是这么说,可每次还是同她闹。
    许是因为他太过疼爱孩子,沈老爷和沈夫人都没多话,下人也是尽心尽力,不敢怠慢。背地里都说,就算是生个小少爷,也不见得这么疼吧。
    仍不放心的廖氏也是总过来瞧,见他如此,终于是彻底放下了心。
    沈来宝倒是想多和女儿玩,可大多数时候她都在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可以睡去十个时辰。醒来就哭,喂饱了就睡,也让人省心。
    半个月的时日,花铃已经不觉得哪里疼了,许是吃得多,又全都是补药补汤,在坐月子的时候倒没有瘦下来,脸还能捏出肉来。
    这几日沈来宝又要往外面跑了,不过也会在傍晚就早早回来,越到年底,就越有年味。沈家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还早早给沈家新出生的小姑娘裁量新衣,既是过年穿的,也是满月时候穿的。
    自从上回花二哥来了信暗喻他跟盘子在一起后,就没有再来信。沈来宝和花铃都为两人的事欢喜,去了信暗语确认,没有得到回信,也在心头记着。
    倒是在那同时,花家也收到一封信,是花朗的,说今年又不得空回家过年。又说他升了校尉,有自己的营帐,睡得好,吃的也好了些。尽是提好的,廖氏反倒看出来了,没提的,都是不好的。比如操练苦不苦,又打了几回仗。
    给两家的信全然不同,花铃大致可以猜出来,那给他们的信,就是盘子口述的。寄回家的信,才是二哥所写。
    风雪凛冽,已是年关,雪如鹅毛,外头冷得能将人冻住。浅的河已经结冰,深的河流面上也铺了一层硬冰,凿不开,戳不破,要垂钓的话,还得在上面用冰锥凿个大口子。
    也是因为冰结实,所以搬了凳子坐在那冰窟上钓鱼,也不至于掉下去。
    那皑皑白雪飘落在冰河上,白茫茫地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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