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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古代恨嫁守则-第75部分

小说: 古代恨嫁守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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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善瑜瞅了一会儿父皇,摇头:“父皇好坏,就要引得儿臣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女子左右朝政,可是要被打杀了的,儿臣才不愿意一尸两命呢。”
  “父皇的意思,王兴业革职下狱,如此就好了。”皇帝故意这样说,就想看看小女儿会有什么反应。
  “不曾追查?”看着皇帝负手立在窗前,似乎因为坐久了有些乏。
  “不曾追查。”皇帝故意不让女儿看到自己的面目表情,就这样暗自偷笑。
  沈善瑜撅起嘴:“可是明摆着就是世家栽赃陷害呀,儿臣一点也不信世家没有牵扯进来。像是谢阁老父子俩,儿臣一点都不相信他们能够摘干净了。”
  “那小丫头知不知道,凡事是要讲证据的?”皇帝笑道,“你我手上有什么证据,能够追查谢阁老和谢行啊?”皇帝手上其实是有证据的,那日暗卫听到谢家父子俩的确是参与了这件事。但这么多日子,一直费心探查,谢家父子委实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探查多日也无果。
  看来这位首辅谢阁老,委实是有些胆识能耐。如今敢陷害驸马,来日,说不定就是哪个皇子了。
  “儿臣有证据呀。”沈善瑜眨巴眨巴眼睛,“只是不在儿臣这里,在相国寺之中的长生殿里。”
  “什么?”皇帝转头看她,迎着光,沈善瑜的笑容健康而饱满,满是鲜活的生机,“相国寺之中?”
  “是,相国寺之中。”沈善瑜施施然说道,“在相国寺之中的长生殿里,供奉着不少的长生牌位。大多是为了自己祈福而设立的,而长生牌位之中,除了少数几个是有缘人不必给出任何香油钱之外,其他的可都是要给钱的。”
  当年大公主回来,她跟着姐姐去相国寺,那时候在长生殿之中发现了大公主的长生牌位,不必细想,定然是陆齐光亲手刻了送去的。而那时小沙弥也说,这是有缘之人,故此不收银两。但像是那种为了达官显贵而设立的,只怕要给的香火银更高。
  但是其中,谢阁老的名字赫然在列。
  皇帝沉吟片刻,旋即知会了督太监:“去,立即去查,若要将长生牌位供奉在长生殿之中,需要多少的银两?”
  督太监领命,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折了回来:“禀陛下,如若在想要将长生牌位供奉在长生殿之中,一年少说也是千两白银。奴才着人去看过了,谢阁老父子的名字的确在其中,并且得了准话,已然供奉了十余年之久。其中唯有三个牌位是有缘之人所立,并不必收取香火银。其一是为年迈的母亲所立,其二是为自己年幼多病的儿子所立,其三则是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所立。”
  听到最后一个,沈善瑜立时尴尬了,那必然是陆齐光为大公主所立的长生牌位。要是给父皇知道……她浑身抖了抖,不动声色的坐下了。
  皇帝脸色铁青:“阁臣俸禄虽高,世家家底虽厚,但一年二千两的白银,难道不管阖家大小的嚼谷了?”他咬了咬牙,“命暗卫去将谢府上的账册顺出来,朕倒要好好看一看,他到底哪里来的这样多银子!”
  若真能这样多的银子,保不齐就是贪赃枉法了得来的。上不知承天恩,下不知恤黎民,这等谗臣,如何能够再留?
  督太监领命称是,沈善瑜笑眯眯的坐在一旁,朝臣们有自己的私产不足为奇,但产量总有青黄不接的时候,怎会连续十余年这样富庶?一年二千两白银的固定支出,当真不管家中如何开销了?
  皇帝自然也是如此作想,脑洞越开越大,已然脑补出了谢阁老贪赃枉法的证据。加之暗卫送回来的消息,皇帝现下是磨刀霍霍,准备对谢阁老动手了。
  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沈善瑜笑眯眯的起身:“父皇息怒,没有必要为了此事而动怒,好容易才好的身子,可不要为了这等佞臣而坏了。”又和皇帝寒暄了几句,自行走了。
  待她一走,督太监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皇帝,低声道:“陛下,方才去相国寺的暗卫回来,还有一语请奴才带给陛下。那长生牌位之中的三个有缘之人,大公主的闺名也赫然在列。”
  皇帝立时横了他一眼,督太监赶紧低下头去。皇帝负手,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果然有阿璐的名字?”督太监颔首称是。皇帝抿紧了唇,静默不语。大公主远嫁之事,是他此生憾事之一,而方才督太监也说了,三个有缘之人,一个是为母,一个是为子,最后一个则是为心仪女子。
  念及此,皇帝咬紧了牙,莫非……阿璐当年远嫁之时,本是有自己心仪的男子的?只是为了大齐,她选择了牺牲自己?难言的伤感涌上心头,作为父亲,皇帝自然是觉得愧对大女儿,便竭尽所能满足小女儿的一切要求,也算是聊减心中的愧疚。
  若是阿璐在和亲之前,已然有了自己心仪的男子,她若是说出来,明明可以免除和亲的,她却始终隐忍不言。皇帝握紧了手:“阿璐的长生牌位是谁送去的?”
  “方丈说,是一位姓陆的公子。”督太监道,“方丈说,那位公子模样顶好,只是面容略有些冷冽,是八年前,大公主和亲远嫁当日送去的。”
  “陆齐光?”皇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的,这些特征合在一起,除了陆齐光,他都想不出来是谁了。毕竟阿璐是皇女,一般的人根本接触不到她。只可能是世家,只可能是朝臣。而姓陆又面容冷冽,只有陆齐光一人!
  皇帝现下心中五味陈杂,若真是如此,他一个做父亲的,要女儿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颜面何存!
  沈善瑜回了公主府,已然是午时了,未免她不好好吃饭,萧禹从校场回来陪她一同吃。沈善瑜自打怀孕之后,尤爱鲫鱼汤,美美的吃了一碗,才将今日之事告诉了萧禹:“我是不是很能耐?只几句话就让父皇要查谢阁老了。”
  “是两年前去长生殿之中?”萧禹盛了汤在碗里,吹凉了才一勺一勺喂给她,“我倒是不知,你原来一直记着。”
  沈善瑜微微红了脸:“跟你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又扑到他怀里,险些洒了汤,“最喜欢阿禹了。”
  将手中的汤碗搁下,萧禹抱着她:“我也最喜欢阿瑜了。”
  沈善瑜最喜欢萧禹的低音炮撩自己,撩得浑身舒爽,她卖力的在萧禹怀中蹭着。萧好人被她蹭得脸上一片火红,他憋红着脸,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别把宝宝压到了……”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手下一鼓,掌心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一只小小的脚丫子,他立时露出笑脸来:“宝宝踢我了。”
  沈善瑜:……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笑。
  埋在他怀里,沈善瑜憋笑憋得厉害,慢吞吞的点头,笑道:“是呀,宝宝踢人了。这样壮实,怕是个男孩儿呢。”见萧禹眼底都在发光,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我的汤呢?我的汤呢?”
  萧禹忙重新端了汤喂她,若是个男孩儿,自然最好。那样,就可以不再让阿瑜受到孕育之苦了。但这话他现在不敢说出来,他生怕让阿瑜动了气。更怕的是……阿瑜知道他的心思之后,再也不让他碰了。
  想到那日在阿木尔,沈善瑜刻意整治他,足足一月没有碰过她,那钻心的滋味,真是让人骨头缝里都在发痒。而后来,阿瑜又有了身孕,这些日子他都快憋坏了,等阿瑜生产后,出了月子,他要好好的发泄一番才好。
  而这样消停了好些日子,到了腊月二十二,临到封笔仪前夕,事情却陡然闹开了。首辅谢阁老和其子谢行贪赃枉法,所贪银两竟有数十万两之巨。又因其官拜首辅,让皇帝更是雷霆震怒,腊月二十三,狱中的王兴业更出面作证,乃是谢阁老等人授意他诬告萧禹,一时间众人哗然。
  皇帝虽是盛怒,但碍着即将过年,并不急着处罚,只将谢家大小尽数禁足,派兵把守,若有人强行出来,杀无赦。
  而这件事之后,阖京上下都陷入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局面。世家们自然怕王兴业和谢阁老双双倒台后将自己给咬出来,要知道,世家大族势力盘根错节,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不慎,那可是要把自己给牵连进去的;而白衣们虽然柏手称快,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担心的。毕竟这样多年,世家和白衣也时常有联姻,到底也怕自己的儿子或闺女被牵连进去。
  而白衣之中,最为担心的,就是陈阁老了。
  “父亲是怎么了?”作为儿子,陈轶自然对于父亲的变化是看在眼里的。父亲本是个意气风发的人,但现在,竟然变得沧桑和垂垂老矣。按着道理,父亲和谢阁老争锋已然有好几年了,但现下,谢阁老被禁足,不日一查,他便是再也翻不了身了,何以父亲还会这样?
  莫非是……斗久了惺惺相惜?所以萌生了舍不得的情愫?
  “轶儿来了?”陈阁老看了一眼他,负手立在窗前,神色悲凉的看着外面,“为父虽然不好说,但凭这样多年的同僚之谊,谢家那老匹夫的心肠也不难猜到。他即便是要垮台了,在死前也势要咬我一口方肯善罢甘休。”
  陈轶闻言大惊,他这么些日子在中书省也不过充当着透明人的角色,虽然中书令依旧欣赏他的才华,但这可是明摆着开罪了几位殿下的人,哪里敢多接触?所以他也就不咸不淡的吊着,久而久之,争权夺势的事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但现下听了父亲的话,又想到谢阁老的为人,也是深以为然。
  别人不知道,他难道还不知道?父亲和谢阁老两人都互相有对方的把柄,但即便再看不顺眼对方,双方都是世家和白衣的领军人物,一着不慎便会让双方的阵营都陷入无比被动的局面。所以一直都相安无事,双方也没有将对方的死穴暴露出来。
  但现在,谢阁老明摆着是回天无力了,在临死前,他怕是会狠狠的咬陈阁老一口,拉一个垫背的,也算是不枉费了两人这样斗法多年的梁子。
  “父亲到底做了什么?”陈轶道,“能让谢阁老一击必中?若有不妥的地方,可会牵连到全家?”
  陈阁老长叹一声:“不知,一概不知。”若说是否会牵连到全家,看看谢家不就明白了么?若不会牵连到全家,谢阁老和谢行做下的事,何以会让全家都跟着一起禁足?以谢阁老的性子,若不是大的纰漏,他绝对不会上达天听的。
  加之皇帝陛下是何等擅长制衡之术的人,世家的领军者被拽了下来,未免白衣坐大,势必也要拽下白衣这边的领军者的,以此达到势力的平衡,以免再次出现一方独霸的情况。
  见父亲良久不语,陈轶忽然也明白过来了,沉吟片刻:“儿子知道了。”不管如何,父债子偿,不管父亲做了什么事,自己都得一起承担,这是男人的责任。他向陈阁老深深下拜,便下去了。
  刚出了父亲的书房,陈轶长叹了一声,陛下将此事压到了年后再审,也算是给了他一点时间。念及此,他问身边的小厮:“少奶奶和香云呢?今日可在府上?”
  “在,在。”小厮一叠声应道,自大爷和大奶奶成婚以来,两人就一直冷战,就他说,大爷如今对大奶奶着实不错了。哪怕是两人没有圆房,大爷也从来没有下过大奶奶的脸面。还不说竟然为了她和太太吵了起来。这是往日从来没有的事啊!偏偏大奶奶自矜着乡君的身份,俨然是只躲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
  想到这里,小厮都为大爷喊冤,虽然大爷的容貌的确不比往日了,但既然嫁了进来,就别摆出一张死人脸,好歹是要过日子的。无声叹息后,小厮问道:“大爷是要去大奶奶院子里?”
  “不,先去找香云。”陈轶面色凝重,“你去将媒人带来,我有话当面和香云说。”
  小厮眼睛都直了,这爷是怎了?难道想要将香云给嫁出去?说来也怪,去了老爷书房后,出来就成这样了,莫非是有什么大事?但他到底不敢说出来,称是之后,快步出去了。不多时,他折回来,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大婶,看来十分的慈眉善目:“陈大人是想要纳妾还是如何?”虽然是平头小老百姓,但她到底是知道,谢家如今要倒霉了,陈家自然就能青云直上,虽然文郎模样的确不如往日,但若是如此,至少也能水涨船高不是?
  陈轶摇头不语,将媒人领到了香云的房中。自打被瑞王割了舌头,香云老实多了,有时虽还要默默垂泪,但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哭了,但羞于见人,只呆在屋子里。虽然依旧水灵,但比起往日,再没有那股子灵动了。
  见陈轶来了,香云本是欢喜,迎上去则见还有小厮和外人,吓得要躲,被陈轶拉住胳膊:“我今日来,是要知会你一声儿,我准备把你嫁出去了。今日命媒人来,是要给你物色夫家的。”
  大齐女子地位算不了低,故此女子再嫁也是寻常之事。香云瞪大了眼睛,“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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