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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碎梦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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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受此挫,是因为不了解追命的功力,早已练成一口酒分两次喷出,而且能将酒压在喉下以舌音震动说话的武功。
    叶朱颜伤脸掩目退去,追命再发力一扯。
    “格嘞嘞……”十三座亭,全为之撼动。
    五
    敖近铁灰色的面貌,这时才告变了颜色。
    ——叶朱颜大无用了……。
    ——决不能让追命双腿恢复!
    敖近铁狂喝一声,“铜锤手”夹着“混天功”,乍攻回蓝元山、殷乘风。
    蓝元山的“远扬神功”袍袖反卷,反挫“混大功”。他的“远扬神功”本就是敖近铁“混天功”之上,但因受重创,功力未复,至多只跟敖近铁拼个半斤八两。
    但殷乘风立时出剑。
    殷乘风剑快,蓝元山内力浑厚,在敖近铁而言,“铜锤手”和“混天功”是敌不住快剑奇功之夹击的。
    只是司徒不的乌鸡抓及时封住殷乘风的快剑。
    敖近铁一个翻身,急掠古今栏。
    敖近铁一走,在蓝元山和殷乘风心中都暗叫了一声:可惜!
    两人不约而同的感到:要是“大猛龙”黄天星在,那把金刀定能将敖近铁截下来,要是“闪电剑”周白宇也在,必教敖近铁躺下来。
    敖近铁飞窜而去,他的目的是要在追命扯脱解铜链之前,将他格杀。
    但司徒不可不是这样想。
    他以为敖近铁不顾他而去。
    因为这种想法,所以他立时慌了,乱了。
    所以他死了。
    蓝元山雄厚的掌力,把心慌意乱的司徒不,逼得退撞在栏杆。司徒不身子一拗,头触地面,意图一弹而起,惕然惊省时剑气己映面,发眉俱碧,要避已迟。
    剑似冰断一般切入喉头。
    司徒不重新落下,脚靠栏杆,腰拗直角后脑触地,血液自喉管倒流到发须,再淌落地面,不知要流到什么时候,才能抵达崖下的潭水,冲淡了血腥,变成了清流。
    六
    敖近铁掠近石亭之时,追命已发出了他全力以赴的第三次力扯!
    “轰隆隆……”十三座石亭,一齐拔起,巍然坍倒!
    敖近铁这时正掠入亭,追命却似电射一般闪了出来,宛似寒蝉落地。敖近铁猛见已失去追命踪影,踢飞石块、碎片已隆隆落下,他怪叫一声,情急之下,只有双掌呼呼乱舞,护着自己!
    但是无情的石块巨木,不住的往他身上头上砸下去,他击飞几块木石,身上也着了几击,正欲退出险地,忽然,电掣风飘,眉心一凉,胸膛也给人轻飘飘的印了一掌。
    在那刹间的感觉,比起石块打在他身上的感觉,可以说是舒服得多了。
    只是他觉得全身已乏力,那些木头石子打在他身上,变成是瀑布水在冲刷一般柔软也遥远。
    他呻吟一声,返身抱住了一根摇摇欲坠的红色石柱。
    他的血就洒在红柱上,夕阳的暗霞把血色和红柱,全都吸成赭色。
    渐回复视力的叶朱颜摇了摇头,眼中的神色比夕阳更绝望。
    蓝袍人长衣福履,青衣人笔立若松,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看坍塌的古今栏,斜阳映照。
    叶朱颜默默地走向栏杆,回首挂了上个半无奈、半不忿的笑容,纵身一跃,直落深潭。
    潭水深碧。
    湍瀑不息。
    七
    “经过了这一战,”追命叹息地道:“不管是谁,都莫启战端了。”
    蓝元山垂下了头。
    夕阳已快西沉了,剩下一点黄色,映在蓝衣上,像晚霞一般静止。
    鸟飞山外山。
    ——彩云已黯淡。
    想起伍彩云,殷乘风心里一阵绞痛。
    “究竟谁杀了彩云?”
    追命看着夕阳如画,飞瀑如织,脸上浮起一片不祥之色。
    “不管是谁,我们都来不及了。”“无论是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者终被人杀之。”
    “我们先回去撼天堡吧。”追命哀伤的看着黄天星白发苍苍的尸首,“周城主、蓝夫人迄今还未出来,只怕是……出事了……”
    他不幸言中。
    残霞位血,此时芥兰菜畦之畔,蓝元山脚下的两具尸体,血已流干,仿佛有俏皮的神魔将他们的血,涂在西天哀艳的画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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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花花的白花


    
    一
    在夕阳徐徐落下,夜暮渐渐替代之际,周白宇和霍银仙,在撼天堡芥兰圃地上,仰受着山影的蓝意血尽而死。古今栏轰然塌倒中,结束了多条性命,把伏犀镇主青天寨主两颗江中激战的伤心,连成豪气。同样的,白欣如、梁红石、江爱天、休春水、奚采桑、居悦穗、白花花这一行七人,在回幽州江府世家的途上,遥见一股残阳如血。
    白欣如已悠悠转醒,她只愿晕去不再醒。
    此刻她心絮乱如织机上的烦丝,折不开、剪不断、她只知道一点:白字和我,都不能容于世上。
    她也想到霍银仙,也想到蓝元山,但她一想到他们,心里就像有几个小孩子在狂踏织机上的乱线。
    ——她肚子里已有了周白宇的小孩……只是,他还未知道……。
    想到这里,白欣如真恨不得就此死去,但更感到绝望的是自己决不能死。
    就在这时,马车辘辘,已至江府。
    江府是豪门大户,单止门前两只人高石狮,是金镀的,马车上镶嵌象牙白玉,就可以知道主人的奢华之气,挥金如上。
    连同马鞍,也是金子打就的。
    江爱天叫粱红石把白欣如扶入自己房去,瞥见白花花站得如风中弱花,发上的花也楚楚可怜,便道:“黄夫人也到室内躺一”下吧。”
    白花花并不情愿:“我撑得住……。”
    休春水道:“唉呀,怎么身子恁是赢弱,这怎经得风霜呀。”
    白花花低声道:“我不要紧……”
    奚采桑道:“这强充不来的,看你站也站不稳,还是进五妹妹房间歇一下吧。”
    于是不理白花花的反应,居悦穗就把白花花扶入卧房。
    江爱天向背后的七八个婢仆道:“去,去,我们要商量大事,除了大少爷回来,谁也不许打扰。”
    众仆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江爱天的两个贴身侍婢,一个为大家奉茶倒水,一个替江爱天捏臂揉背。
    奚采桑羡慕地道:“五妹妹好福气。”奚采桑、梁红石、休春水、居悦穗、江爱天五人早结为姊妹,以江爱天年纪最轻,所以排行第五,但因江爱天最有钱,她们之间的钱财方面,可以说是全由江爱天一人供给。
    江爱天蹙眉揉心叹道:“富贵乃是俗物,市侩方才希罕,我看着这些不好玩的事物,心里就生憎。”
    奚采桑笑道:“妹子嫌多,我可欣羡,不如布施一些,给我们花用,天下之至乐,想来莫逾于此矣。”
    江爱天沉下了脸:“没想到大姊也是个糊涂万分的俗人,教珍奇蒙了眼。”
    休春水盈盈笑道:“话不是那么说,五妹子既然美玉黄金,已司空见惯,我们这些没出息的姊妹可抵押勒赎的过活,不如布施布施给我们吧。”
    江爱天冷笑道:“好没规矩的,识着你们算我们倒媚,我虽没把古玩奇珍瞧在眼里、但家父家兄,可视作命根子,你们怎能老不识羞的跟我要?”
    奚采桑笑道:“就算是妹子说我们猪油蒙心,财迷心窍,今日我们也要得遂心愿了。”
    江爱天怒道:“你——”下面的话未说出来,奚采桑、休春水一起发动。
    江爱天一呆,没想到两人真的出手,就在这一怔之下,只来得及奚采桑正面对了一招,左胸第十一肋骨处的“章门穴”,为休春水所扣,同时被制的还有背心“魂门穴”,居悦穗也闪至她背后,拿住她后颈的“天柱穴”和背门的“神堂穴”。
    江爱天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她毕竟是富家小姐,缺于应变之赐,两个婢仆,本在替江爱夭推揉捶腿,惊呼一声,纷纷退后,一个刷地拔出怀匕,一个返身向外奔去。
    可惜他才返身,门口飞起一道精光,“噗”地一声,没入这婢女的腹腔里。
    这婢女哀呼半声,站在门口边出袭的梁红石已用左手迅速掩住她的嘴。
    右手的飞鱼刺却往下一拖,婢女瞪大了眼,受着裂膛之痛,当她失去力量站立之际,梁红石扶住了她,迅速地剥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裸尸与死状,令剩下一名蝉女握着的怀匕剧烈地抖动起来。
    奚采桑将一只手指,放在唇边,悄声道:“别叫……”
    婢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你们——”
    奚采桑像一个大姊姊般的行近会,低声柔气的说:“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蝉女扬着刀,哭叫道:“不,不——”
    奚采桑柔声得像疼襁褓中的孩童一般的口气:“你不叫,我们就让你走,我们跟你家小姐是金兰妹妹,又怎会伤害你呢?”
    她向婢女伸出了手,微笑着道:“来,把匕首给我。”
    婢女虽练过武功,但从未历过这等场面,抖得连衣衫也像蜻蜓的翅膀,奚采桑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碰”的一声,背部已触着墙壁上的字画。
    奚采桑一口气,举起了手,“给我……”
    好女望向被制作不得声的小姐江爱天,哀叫道:“不要杀我,不要害我……”
    “不害你,不杀你……”奚采桑一面说着,手指已触及匕首,猛地一摔,已将匕首夺过,随着半声哀号已将婢女手扭背后,横匕一抹,“嗤”地一声,一股飞血,自婢女玉颈喷向墙上山水画上,呈现鲜红的血花。
    婢女喉头像一只被割喉的鸡,闷吭几声,抽摇儿下,终于瘫软,奚采桑又迅速除掉她的衣服,任她躺在自己的血泊上。
    “……其实你们也是富贵人家的奴仆丫环,谁教你身处豪门?这可怪不得我们……我们本来要杀的不是你。”奚采桑这样咕哝着,然后提着血刃,逼近江爱天。
    江爱天此时已吓间魂飞魄散,就算休春水和居悦穗不制住她,她也未必说得出话来。
    奚采桑微笑着,把手一摆。
    居悦穗和休春水同时松手——在松手之间,一个点了她右腰下的“志室穴”,一个封了她颈项的“风池穴”。
    江爱天的脸,软绵绵的趴在桌上。
    奚采桑的血刃,在她眼前晃过来,晃过去。
    江爱天悲声道:“别……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奚采桑道:“我?我们什么都要。”
    江爱天颤声道:“你们,你们……”
    奚采桑笑得十分淫邪:“我们?我们就是干下九宗大案的人。”
    江爱天被这一句话,犹似雷霆霹雳一般,击得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奚采桑笑着,她的声音忽然有了一种奇特的改变,像一向家里养的母鸡有一天喔喔地啼起来,变成了雄鸡。
    “我是阴阳人,好了你,再杀了你,就如那九宗案子一般——不过谢红殿算是例外,她太厉害,差点给她逃脱,只来得及杀掉,对死人我没兴趣。”
    “你们富贵人家,好写意啊,”梁红石狠狠地道:“我们呢?我丈夫是丐帮分舵主,什么苦没受过,现在我们要你们也受受痛苦、欺凌的滋味。”
    “不过,我们的丈夫都不知道我们干这种事;”休春水诡异地笑道:“他是市井豪侠,流的血已可以浇遍你院子里种的花吧?好不容易才在今天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他是大侠,不干这种事,我可不管!”
    “有一天我们的丈夫会感激我们,赞我们做得好、做间好,做得够绝够痛快的!”居悦穗道:“我丈夫做捕头,一寸血汗一寸险的挨,破了大案千百宗,收入还不够一个小贼头!”
    “你听听,江五妹妹,”奚采桑笑得古古怪怪的,向吓得魂不附体的江爱天道:“我是穷秀才奚九娘的姐姐,也是他哥哥,我可不能目睹他一世人没出息,一辈子挨穷挨饿。”
    “别杀我……”江爱天的眼泪没命的流,却忘了哭泣,“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我都给……”
    “本来就不由你不给,”奚采桑血匕又一扬,冰凉沾血的刀锋贴近江爱天的脸颊:“我先要了你,再杀你全家,财物洗劫一空,要是你哥哥江瘦语回来,也一并把他宰了,四大名捕任他们怎么查,都以为是淫贼干的?千料万猜,都想不到是我们几个闹着要擒凶正法的妇道人家!”
    说到这里,奚采桑低声怪笑起来,由于她心中着实喜欢得意,是以手上的刀锋将江爱天的脸庞刮得沙沙作响,她也不为意。
    “其实穷苦人家对你们这些穷奢极侈、出尽风头、享尽清誉、色艺远播的世家子弟,早已深痛恶绝……”奚采桑一字一句地道:“‘十全才女’于素冬、‘富可敌国,钱大老板的爱妾殷丽情、‘燕云剑派’女掌门人尤菊剑、‘青梅女侠’段柔青、‘女豪侠’冷迷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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