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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四大名捕打老虎-第20部分

小说: 四大名捕打老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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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都一样的。”铁手感叹不已:“最脏的地方,不是粪坑不是阴渠,而是当今朗廷,满朝权贵。一这点,你也一样无法体验。”
    他顿了顿,听到风声呵呵,似怒又似笑,决定不想在这笑怒之间争辩下去,只真诚的道,“我诚心祝福:你和恋恋姑娘能够幸福,快去。记住,不要让我找到你们。”
    “好的,”庄怀飞望定他说,“我答应你。决不让你找到我们的。”
    随着他的咳声,那芦笛般的啸声却愈来愈近了。
    谢梦山喜溢于色。
    自信也满脸。
    信心满眼。
    他一向很少七情上脸。
    他是一个坚信喜怒不形于色对自己是百利无一害的人。
    只不过,这一次的胜利,来得何其不易,致使他忍不住要窃笑,志得意满。
    一一一打击敌手,打他要害。
    ——原来有时候不必动手,只要威胁住敌人的亲人,就可以使敌手就范。
    这是一个教训,他以后要记住这一点。
    决不让他不信任的人,接近他的女儿。
    这个时分,他更觉得自己没有错。
    一一一庄怀飞果然不是好东西,恋恋是应该许配给沙家公子的!
    要不然,就算嫁给梁失调也好,至少,他比庄怀飞听话多了,而且,也容易控制多了!
    他这样揣思的时候,梁失调就出现了。
    他来得这么慢,可能是因为要让庄大娘走在前面之故。
    而庄大娘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妇人,且已瞎了。
    梁失调是个谨慎的人,不管是因为慎重还是惧畏,他押在庄大娘身后才走进来,都是明智之举。
    他背后还有一个人,大抵是他的帮手。
    谢梦山特殊的咳嗽声便是他们之间约好的暗号,芦笛声则是梁失调的“报讯”:
    他得手了——
    只要他能制住庄大娘,谢梦山就知道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他看得出,庄怀飞是个孝子,要不然,他也不会故意让庄大娘住在他的宅子内——
    有这样一个“活人质”,行事下手,万一有个什么,都方便多了!
    梁失调有一张苦瓜脸:
    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的时候,兴奋或不兴奋的心情,都一样,他还是黑口黑脸,不笑便不笑,老是苦口苦脸。
    现在他也一样。
    谢梦山刚看到他,就高兴起来。
    “给我解药,”谢梦山道:“你娘在我手里。”
    庄大娘叫了一声:“儿呀,你在那里?”语言凄凉。
    敢情,她也受到了惊吓,还有折磨。
    她脖子边还贴了一把利刃,刃烽上映着绿芒,诡异惨青。
    庄怀飞只觉一阵心疼,一股愤怒,升上心头、恨恨的道:“好,你放人,我放你。”
    “不。还有,”谢梦山讨价还价,有风驶尽帆,“我要吴铁翼留给你所有的财宝金银。”
    何尔蒙怒叱:“你不守信!刚才不是明明说过:只要解药的吗?”
    “那是我要的。”谢梦山老奸巨猾的咳了两声,“现在要的,是给一众兄弟一个必须的交代。”
    “好个交代。”何尔蒙像一尾发现猎物已然步近它栖息之地的老鳄鱼,只待找机会下手一击,“你贪财,却以他人为张目。”
    “反正都一样,”谢梦山知道自己已占了上风,“你给我解药,告诉我藏宝处,我拿了钱财,保管你老娘没灾没劫。”
    唐天海见谢梦山有机会扭转乾坤,便叫了起来,“梦翁,我呢?”
    “你?”谢梦山一时新仇旧恨,全涌上心头,一句便骂了过去:“你去死吧!”
    唐天海刷地满脸紫红,他老羞成怒,愤恨极了,但却奈不了谢梦山的何:
    ——毕竟是肉在砧上。
    庄怀飞却跟何尔蒙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痛恨自已大意,怎能着梁失调这种人来照顾庄大娘?但更为难的是。
    没有解药。
    ——“冰火七重天”是刚配制成功的药,因为大家商量过,都觉得合适,便先用上了,解药则还没有制成。要解。不是不可以,但要何尔蒙亲手化解,而且十分费时费力。
    所以两人心头都发苦,脸上各挤出一个苦笑。
    ——苦笑还好,但老迈目盲的庄大娘落在对方手上,只怕这回连笑都笑不出了。
    外面风吹得像到了世间的尽头。
    未路的风,回转劲急,苑内的高手,就在末终上对立,对峙,对撼、对付着对方。
    只不知准赢谁输,谁错谁对?
    谢梦山只时及己不管错对。
    他只怕时机机错过——
    敌人快崩汲投降的时候,最好还是借势迫一迫他,压一压他,让他败得更快更速。
    毕竟、他仍为毒所制,就要心狠手辣,速战速觉。
    以免夜长梦多。
    于是他恐吓道:“我这儿可没时间让你犹疑——你们的人已快带着财宝渡江去了,却让让我们在这里和你蘑菇消耗!?一一小梁,先见点红的;帮他加快决定!”
    梁失调立即应声道:“是——”
    庄怀飞心头一落,马上阻截:“别别别,我答应你就是一一一”
    话未说壳,梁失调已手起刀落。
    惊人的是:
    梁失调竟一刀扎进庄大娘的背心里。
    庄大娘哀号半声。
    血光出现。
    惊心的是:
    梁失调竟下手不容情。
    惊心的不仅是庄怀飞,逢谢梦山也为之动魄:
    他本意只是要见点血,好催促庄怀飞予他解药。
    他可不想在未恢复功力前跟庄怀飞结那么深的仇!
    他没想到梁失调会这么做!
    他更没料到一向与他配合无间的梁失调会这样笨!
    他意料不到事情会实然间闹到这个地步!
    到了这个地步,似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风刮自高高的山上,那儿有着皑皑的长年白雪。
    风吹到了山下,到了城镇,到了这儿,打了个弧型,就在苑内悲回不已、伤怀不去。
    风似已到了末路。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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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翻脸


    
    局面急转直下。
    庄怀飞见谢梦山居然下令杀伤母亲,心中大震,不料梁失调竟下了重手,惊急之下,他不顾一切,飞身攻向梁失调。
    何尔蒙多年来,一直都是庄怀飞的心腹。
    他一向与庄怀飞配合无间。
    配合无间的意思有时候是:庄在夜里读书的时候他会为头儿点上一盏灯,撞在口渴的时候他会替他倒来一杯水。
    在这时候则是:
    既然惨祸已生,当庄怀飞攻取梁失调的时候,他就持刀扑向谢梦山——
    万一庄怀飞未能得手,至少他也该先行胁持谢梦山再说。
    这叫“分工合作”。
    而且也是默契。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是李白形容清凉山黄岩瀑布高、急、奇的壮观。
    不过,而今,这诗的第一句的急转直下,可以形同局势之变异,第二句的兔起们落,是庄怀飞对梁失调、何尔蒙对谢梦山的攻势与变化。
    庄怀飞怒急攻心。
    他一向孝顺:娘亲一手把他养大,年老体弱,多病沉衍,而今还瞎了眼,他在动手之前,将娘亲移居山西,便是希望动手时无后顾之忧;他之所以不再当捕快,大捞一笔之后,就和意中人隐居待奉母亲丰衣足食的度余年,也是一个主因:
    他不希望自己辛苦办案,万一殉职,到时,不知谁人照顾年迈老母。
    没想到,自己信错了人,连累了娘。
    他平时待梁失调也不薄,就算梁失调为谢梦山这老长官而出卖了他,下手也不应如比之狠,这般的毒。
    狠得令他心惊胆颤,意想不到。
    他现在也无退路。
    他只有急攻。
    他扑向粱失调。
    他怒目瞪视梁失调。
    梁失调一向怕他。
    庄怀飞中向在同僚之间都是个有威势的人。
    一一何况他是粱失调的头儿。
    他只求对方一摄、一震、或者一失神,他只要争取到这刹间,“救母”行动便有胜算。
    不是他又料错了一件事。
    他没料到的是梁失调居然向他扑了过来。
    还挥舞着一把深绿的刀。
    短刀。
    他的刀很快。
    也很怪。
    更怪异的是他的眼神。
    他不是怕。
    也不是狠。
    而是:
    一一一他居然在流泪。
    一脸是泪!
    他为什么哭?
    庄怀飞已无暇理会。
    梁失调已杀伤他的娘亲,而且用的还是“绿刀”——粱失调有“红绿二刀”,“红纹刀”杀伤力较大,但没有淬毒;“碧垄刀”战斗力明显不及“红纹刀”,但却涂有剧毒。“青红双刃”梁失调以凶成名大家还调笑他的兵器好比是一种大伙儿常喝的汤,就叫做“青红萝卜堡猪睁”——而今,他竟用有毒的刀刺伤其母!
    庄怀飞已恨绝了他。
    ——他既已离开了娘亲,便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他下手决不容情。
    一个本来就是任职维持治安、保护良善的捕役,对一个赢弱多病,目不能视的同僚之母,竟下得了如此毒手,此人留在世上,尚有何用?
    所以庄怀飞再不顾恤。
    他一出手就下毒手。
    他的毒手其实并不太毒。
    他只是人在半空空手去夺梁失调手上的刀。“毒”在他的脚。
    他的脚在他出于前陡然一绊。
    梁失调一失神间,给这一绊失了衡。
    身体已失去控制,庄怀飞便信手夺了他的刀,一刀刺入他的心口。
    中!
    乱在这一刀扎人梁失调胸膛之际,庄怀飞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还错得很厉害。
    ——非常可怕的错误。
    因为他在半空的角度,猛瞥见梁失调虽然正迎击自己。但他的娘亲并没有脱困。
    他母亲还落在另一人手里。
    这个人也是长了一张苦瓜脸。
    ——梁失调与之相比,只能算是表情苦,表相苦。表皮苦、皮相苦,这人却是苦在骨子里,四大皆苦,无一不苦。
    然后庄怀飞随即发现:
    梁失调是给这人推出来的。
    一一难怪他好像是冲过来送死的!
    这人原一直就在梁失词身后:由于他躲在暗处,使庄怀飞错以为这只不过是梁双刃的跟班。
    然而不是。
    这人才是主谋。
    ——杀他母亲那一刀,也是在他纵控下扎的。
    他显然是要庄怀飞心乱,并让他背上这个恶名。
    庄怀飞陡地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人是七县总捕,也是梁失调的师父:“上穷碧落下黄泉,珍手动脚抓犯人”的上风云!
    他知道得大迟。
    他已杀了梁失调。
    ——娘亲还在他手里。
    他只有拼!
    这时他已没有后路可以走。
    他只有往前闯。
    一一拼!
    他拼。
    可是他的敌人不跟他拼。
    上风云笑了。
    他的脸那么苦,相那么苦,五官也那么苦,以致他陡:一笑的时候,不像是笑,而是像翻脸一样。
    他一笑便出手。
    出手一招。
    一招便拍下去。
    不是向庄怀飞。
    而是向庄大娘。
    庄母的背上本来嵌了把匕首——淬毒的绿匕。
    不过入肉不深。
    上风云这一掌拍落,那一刀便贯穿了庄大娘的背和胸。
    血标出。
    狂喷。
    四溅。
    庄怀飞眶毗欲裂,狂吼了一声。“娘!”
    风在外面吹着山。
    山上山下吹着凤。
    刮着雨。
    风很狂。
    狂得很疯狂。
    人却更疯。
    更狂。
    疯狂得几近失去了人性:
    泯灭了人性。
    风吹得很狂。很烈。风追着雨,吹着雨水,催着雨落。雨下着暮,暮催着日落。河在千里唱着悲歌,大江依然东去。美丽的苍凉。华丽的哀伤;雪在山上结成了冰。雪在山下降成了霜。霜为风所碎、为风所追,给风所催,风是冷。风很冷。风中有冰。冰冻的是人心,热的是血。冷风吹。风吹得很冰;很冻。
    杀手的血却冷。
    庄怀飞急攻上风云,上风云冲着他一笑。
    然后将庄大娘一推:
    庄母憧上庄怀飞。
    庄怀飞哀呼了一声:“娘——”失心丧魂;神分魄散,半空接住庄母。
    上风云一窜,一手抓住了庄怀飞的左腿,一手抓住了他的腰间。
    他一出手已制住了庄怀飞。
    他算准了。
    如他所愿。
    全在控制中。
    庄怀飞不管。
    他什么都不管了。
    他叫他娘。摇她。唤她。她睁开了眼,看了一阵,眼发出蓝光,用瘦骨鳞峋的手,摸了摸庄怀飞的鬓发,说,“儿啊,你瘦了……”
    然后便合上了眼睛。
    从此不再睁开。
    她死了。
    可是在她死前的一刹那,竟然又回复了视力。
    她死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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