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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22部分

小说: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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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乔乔还不够,又骂了一句丑蛇,然后双手拔出剑:“我最讨厌蛇。”说完,砍向成壁。
  夏乔乔攻势很猛,几招便将成壁逼下了屋顶,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这时,有大批人马涌入走水的偏殿里,皆持以兵器,瞬间便将殿内围得水泄不通,原是怡亲王殿下领兵前来。
  凤朝九高声令道:“陈太妃伙同周王造反,刺杀国师,拿下!”
  顿时,御林军围住了成壁。
  夏乔乔一剑刺进她后背,又踢了一脚,然后收手,以后再打,见一次打一次,这么一想夏乔乔走到离火光最远的角落里,他怕火,很怕很怕。
  箭在弦上,御林军立马拉弓,成壁飞身闪躲,她早便元气大伤,狼狈吃力地步步后退。
  怡亲王再下令,命御林军助戎平军灭火,势必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将火扑灭,刻不容缓,若再不将火扑灭,即便里面的人相安无事,也没有路走出来了。
  紫湘走过去,问古昔:“主子呢?”
  古昔指火里,一张脸乌黑乌黑的,全是烟灰。
  紫湘看了看浓烟滚滚的偏殿里,喊:“你为什么不拦着她?为什么让她冒险!”转身又吼戎平军的将士们,“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你们的主子跑进去?”
  戎平军虽编在忠平伯魏铮麾下,听从秦臻调令,可真正的主子却是萧景姒,若家主出事,今日在场的所有戎平军将士都难辞其咎。
  古昔只道了一句:“因为楚世子在里面。”
  紫湘哑口无言了。
  洪宝德姗姗来迟,打了盏灯,突然问古昔:“秦臻是不是也进去了?”
  古昔点头:“秦将军随主子一起进去了。”
  洪宝德摇头,对着院中的大火叹了一声:“这群玩命的傻子。”就是说啊,玩了命地赴一场风花雪月,傻啊,傻得让人心疼,洪宝德咋舌,红了眼,眨啊眨。
  大火缓了,滚滚火光渐进敛了势,只是,浓烟更甚。
  “咣——”
  巨大一声响动,横亘在殿门前的横梁被一脚踢开。
  “景姒!”
  是秦臻,寻她来了,连着唤了她几声,她毫无反正,坐在地上,弓着身子抱着楚彧,几点火星已经染到她裙摆了,她若怔若忡。
  秦臻避开坠落的横木,走到她面前:“景姒。”将身上快被蒸干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她抬起头,一双眼红肿得厉害:“不是我,是楚彧。”因着吸入了太多浓烟,她脸上毫无血色,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秦臻取下打湿了的布帛,捂住她的口鼻:“你别慌,还能不能站起来?”
  她点头,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因着在火里待了许久,没有一点力气。
  秦臻扶着她:“你先出去,里间左手边的窗户,从那里出去。”
  萧景姒红着眼摇头,紧紧抓着秦臻的衣角,声音哽咽:“秦臻,你先帮我救他,你先救他出去。”
  秦臻怔了一下,擦了擦她乌黑的小脸:“好。”像幼时那般,拍拍她有些颤抖的手,“没事了。”
  萧景姒出来的时候,火已熄了,风吹着烟雾肆意飘散,牢牢遮住了天际的星子。
  “主子!”
  “将军!”
  秦臻背着楚彧,身后是萧景姒,走得很快,只是,方出走水的院子,她便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景姒!”
  “主子!”
  大抵方才是强忍着无力与慌张,这会儿萧景姒已站不起身来,洪宝德去扶她:“有没有哪里受伤?”这才发现她腿上烫出了大片大片的水泡,“我这就去传太医。”
  “我无事,伤口很快便会愈合,不用管我。”她转头,对紫湘道,“去把苏暮词抓来。”
  紫湘立马带了几个戎平军去抓人。
  “对不起。”
  凤朝九走到萧景姒面前,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萧景姒撑着身子站起来,她眼里平静得可怕,抬手一巴掌打在凤朝九脸上,他一动不动,任她打。
  秦臻拉住她:“景姒。”
  她抬起眸,烟熏过的嗓音嘶哑:“我现在没有理智,你和银桑暂时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顿了一下,“银桑是你的女人,你该护好她。”
  凤朝九沉默了许久,转身,便真不出现在萧景姒面前,待到走到了她看不见的院外,他的声音提高,传来两句话:
  “别怪银桑,都是我的错。”
  “太医已经看过,银桑的命救回来了,从今往后,我凤朝九这条命就是你的。”
  他说得义无反顾,语气极其认真。
  听者都知晓,萧景姒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凤朝九却是玩真的。
  夜半,端妃苏暮词被请去了星月殿。
  紫湘在寝殿外道:“主子,苏暮词来了。”
  “让她进来。”
  紫湘将苏暮词领进内殿中,她独身一身,连药箱都是云离去给她提着。
  殿里点了安神香,萧景姒坐在榻前,将流苏帘帐放下,冷冷凝视着苏暮词,她道:“不要耍任何花招,不然我立马杀了你。”
  若非她苏暮词医术绝卓,萧景姒也断断不会让她靠近楚彧身边半步。
  “你敢让我来不就笃定了我不会拿楚彧的身体耍花样吗?而且我现在还不是很想死。”苏暮词说完,便接过云离手里的药箱。
  确实,如苏暮词所言。
  萧景姒不多费唇舌,将楚彧的一只手放在帐外,取了一方罗帕垫在他手上。
  苏暮词望了那罗帕一眼,便收敛了眼神,覆着帕子给楚彧把脉,片刻后,道:“没有伤到心肺,牵动了心疾,会有咳血之症,暂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浓烟侵体,需入药清肺。”
  萧景姒眉头微微松开。
  苏暮词抬手去掀开流苏帐,萧景姒立刻擒住她的手:“做什么?”
  二人本就有深仇大恨,萧景姒自然信不过她,亦不会让苏暮词逾越一步。
  苏暮词道:“他后背的烫伤需要处理。”
  萧景姒迟疑了很久,才松开了手。
  纱帐挽起,苏暮词倾身,伸出手,还未碰到楚彧的衣角,忽然,趴在榻上的人,扭头,眼神冷得能冰冻三尺。
  三个字,语气恶劣:“别碰我。”
  苏暮词僵硬了。
  便是萧景姒,也愣住了。
  “出去!”
  楚彧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不知是不是因着恼了,透着一抹绯色,吼完,扭头看萧景姒,她道:“紫湘,送端妃出去开药方。”
  苏暮词低头,咬了咬唇,被紫湘带了出去。
  楚彧醒得毫无预兆,萧景姒有些不知所措。
  他趴在榻上,云被只盖到了后腰的位置,歪着头,解释给萧景姒听:“一有别的野女人靠近我,我就醒了。”因着病着,软软得无力,“阿娆。”
  声音很嘶哑,浓烟入肺,他身子本就不好,趴在榻上更显得孱弱,脸上一分血色都没有,白得有些剔透,隐隐可以看见脸上细小的青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景姒很不放心,只要想到先前楚彧吐的那两口血,即便他现在这般快醒来,她也仍是忐忑不安。
  “我无事,只是老毛病犯了,不打紧的。”楚彧拉着她,让她坐近些。
  嗓音,还是哑得厉害。
  萧景姒坐过去,按住他的手,生怕他扯到背后的烫伤,眉头皱得紧紧的:“是不是很难受?”
  楚彧摇头,说:“刚才那个女人我很讨厌。”他的精神头有些不好,恹恹无力地趴着不动,说“我的身子只有阿娆你能碰。”
  “嗯,我也很讨厌她。”她躺下,侧着身子看楚彧,“所以,你不要受伤,不要生病,那样我便不用忍着讨厌让她来给你诊脉。”
  知道这次是吓着她了,楚彧用脸蹭蹭她,哄她:“只是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萧景姒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乱动,他身上冷冰冰的,体温很低,她知道,他在硬撑,不露痕迹地装安然无恙,因为怕她惴惴不安。
  她也什么都不说。
  古昔与菁华一同进来,流苏帐放下了,也看不到情形如何。
  “主子,药取来了。”古昔上前,将玉瓷瓶递上。
  这小小的一瓶,是凝脂雨露膏,治疗外伤有奇效,尤其是不留疤痕,古昔特意去国库‘取’来的,因为菁华说,他家世子爷的身子很……很金贵,绝不能有一点点岔子。
  菁华上前:“让属下给世子爷擦药吧。”
  流苏帐里,楚彧无力又坚定地说:“我金贵的身子只有阿娆可以碰。”
  古昔:“……”真金贵!
  ------题外话------
  抱歉,今天外出更晚了,本来想断更的,想到你们我的良心就痛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脱衣擦药那点事儿(一更)

  “我金贵的身子只有阿娆可以碰。”
  古昔:“……”真金贵!
  菁华见怪不怪,将瓷瓶递给萧景姒,不合时宜地咳了两声。
  楚彧问他:“你受伤了?”
  菁华回:“小伤。”
  “下去疗伤吧。”
  难得,世子爷还会关心人了,菁华甚是宽慰:“世子爷不用担心,属下并无大碍。”
  楚彧丢了个冷眼:“谁担心你了,你出去,别来打扰我和阿娆。”
  菁华:“……”他觉得刚压下去的一口积血又要吐出来了,咬咬牙忍住,“属下告退。”还能中伤人,看来世子爷是没什么大碍了。
  菁华同古昔一起出去,省得打扰了世子爷病后日常,果然,还没走出去,就听见世子爷无比欢喜地说:“阿娆,你给我上药。”
  啪嗒——
  殿门关上,萧景姒放下纱帐:“好。”她起身,盘腿坐在楚彧身侧,“我会很轻,若是碰疼你了,你就告诉我。”
  楚彧点头如捣蒜,歪着脑袋看萧景姒,一脸迫不及待地问:“要全部脱了吗?”
  他伤的,似乎只有背。
  萧景姒说:“上衣便可。”
  楚彧有一点点失望,他倒完全不介意给他阿娆看,不过还是很期待:“阿娆,你给我脱。”他趴在榻上,软绵绵的,三分病弱无力,七分引人犯罪。
  萧景姒说好,微微倾身上前,动作轻柔地褪下楚彧的外裳,楚彧一双水汪汪的眼,又羞涩又兴奋地转悠着,她动作极轻,碰到他时,痒痒的,像用羽毛挠着。
  她格外小心,将褪下的衣衫放在一旁。
  殿中点了几盏烛火,杏黄色光影摇曳,透过白色的纱帐,映得楚彧肤色极其白皙,更显得那肩下的烫伤触目惊心,横亘在背上,血肉模糊的。
  萧景姒微微红了眼,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疼吗?”
  “不疼。”楚彧说,“痒。”
  是真的痒,隔得很近,她对着他那伤口轻轻地吹着,像软软的尾巴扫过他心尖,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萧景姒怕他冷着,缠好了绷带之后,将云被往上拉了拉。
  楚彧立马扯下来,露出他精瘦的腰,虽然好羞涩,不过,就想给他阿娆看。
  “楚彧。”她忽然喊他。
  楚彧正心猿意马,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嗯?”
  然后便沉默了。
  楚彧立马扭头去看萧景姒,她皱着眉,他拉了拉她的衣袖:“怎了?阿娆,你怎么不开心,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萧景姒把云被又拉上去几分,怕他冷着,将他的手也放进被中:“以后你再这般胡来我便不理你了。”
  她是在说琉璃宫大火之事。
  楚彧乖乖任她摆弄,一动不动:“我没有胡来。”声音软软的,语调却很是固执。
  他觉得,他一点都没有胡来,阿娆身子那么金贵,怎么能有一点点闪失,他会心疼死的。
  对于诸如此类的事,楚彧是十分固执己见的。
  萧景姒默了片刻,并不言语,而是取下了发间的簪子,二话不说便在手指上划一道口子,顿时便有血珠子冒出来。
  楚彧怔了一下,立马抢了她的簪子:“阿娆,你做什么!”
  他吼她,心疼得不得了,顾不得身上的伤,抓着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轻轻地吮。
  唇齿间,血腥味很浅。
  放开她的手时,那指尖的伤口已经全然不见了。
  “你看,愈合得很快。”她严肃认真的样子,俨然不是闹着玩,郑重其事地说,“楚彧,我受伤也没关系,以后你都不准给我挡。”
  楚彧不认同,又舔了舔她的手指:“谁说没关系,会疼的。”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顾代价,疼都不让她疼。
  萧景姒撇开头,不想理他了。
  她生气了,楚彧趴在床上,拉着她一起躺下,软软地喊她。
  “阿娆。”
  “阿娆。”
  她不应,也不看他的眼睛。
  楚彧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阿娆,别为了这种小事和我置气好不好?”他声音柔软,只是,态度很坚决,“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萧景姒抬起眸子:“小事?”
  楚彧不吭声,在萧景姒跟前,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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