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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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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彧想也不想,很自然而然地说:“陪你死。”反正她活一天,他便活一天。
  他说得太理所当然,太毫不犹豫,萧景姒脸一沉:“这种话不要轻易说。”
  嗯,阿娆还是舍不得他,疼惜他的,他才不会失宠。
  楚彧心情好了许多,抱着萧景姒,拂了拂她的发:“阿娆,你别胡思乱想,我没有内丹,与人类无异。”他怎会比她多活一日,即便能,也不愿。
  萧景姒抬头,眼神专注极了:“那我呢?我不是有你的内丹吗?我会和妖族一样长寿吗?”
  这个问题,萧景姒想过许多遍,似乎楚彧总是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不愿意让她胡思乱想。
  毕竟,楚彧与北赢的妖不同,她也与普通的人也不同,菁华曾说,北赢从未有哪只妖敢将内丹予人,是以,有太多的变数,太多未知的不确定。
  楚彧沉吟了很久,说:“若是你想,我可以让你一直这般容貌,一直一直活下去。”
  萧景姒脸色微微苍白。
  果然,她的楚彧,是北赢的万妖之王,天赋异禀。
  菁华曾与萧景姒说过妖族之事,北赢万妖,修得大妖,可存数百年,天赋异禀者,可修永生。
  只是,千千万万年,也没有一只活过千年的妖,北赢史记中有记载,上古神兽四尾狼族曾有后裔修得永生,却在伴侣死后的第六百年,长眠在了听茸境的雪山上。
  如今,北赢最是高龄的,便数存活了九百年的听茸妖尊了,不少为老不尊的大妖们私下里都在开注,想赌一赌这听茸妖尊能不能破了千岁的大限。
  至于听茸妖尊有没有修得永生,这一直是个谜。
  说到这便要插几句后话了。
  后来,多年后,妖王大人家的小公主桃花公主诞世了,闹得北赢鸡犬不宁,非要将自己嫁到听茸境的雪山上,还扬言要给听茸妖尊生一窝小凤凰。
  当时听茸妖尊老人家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能陪我在这千年不沐的雪域里活多久?”
  桃花公主当时很信誓旦旦地说:“活到我死的那一天。”
  听茸妖尊听闻,笑了,又问:“那你死后呢?”
  死后呢?
  桃花妹妹是人,不似哥哥那般是白灵猫族,也没有天赋异禀,人活一世,不过匆匆百年。
  那时,桃花才十四岁,听茸妖尊凤青却已经九百岁个。
  是以,她不知道如何作答。
  凤青问她:“是要我继续风雪为伴不知何年何月地活下去?”他笑着,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还是要我像上古的四尾狼一般,长眠在这听茸境的雪山下。”
  后来,桃花公主留下了聘礼,回了大阳宫,哭着对她父亲母亲说:“就算痛死,我也要变成妖族。”
  “为何?”萧景姒心疼她,自然心里是不愿她吃苦头。
  十四岁的小姑娘,却似看透了红尘似的,那样沧桑坚决地说:“我不愿意等我死后,凤青还一直活着,他生得和爹爹一样招人惦记,千千万万年后,势必会有别人和我一样胆大包天觊觎他,我也舍不得他像四尾狼一样,长眠在听茸境的雪山里永远都不睁开眼。”
  后来,桃花妹妹为此受了很多罪,后来……
  这便都是后来,扯远了,总之,人妖殊途,这世道,妖的存在,本就不是人族能力和认知所能承受的。
  所以,现在楚彧问她,要不要永生,在他会生老病死的前提下,要不要一人活着。
  萧景姒踮脚,亲了亲楚彧的唇:“若是没有尝过情滋味,无欲无求永生永世也不过尔尔,若是耗尽力气与性命地爱过,再要一人长长久久,便只会受尽折磨。”

  ☆、第一百四十四章:阿娆你是不是不宠我了

  萧景姒踮脚,亲了亲楚彧的唇:“若是没有尝过情滋味,无欲无求永生永世也不过尔尔,若是耗尽力气与性命地爱过,再要一人长长久久,便只会受尽折磨。”她抬起头,清清淡淡的眸,却徐徐璀璨,笑着问他,“楚彧,你舍得我如此?”
  楚彧摇头:“不舍得。”他伏在她肩头,用力吸了吸,鼻尖全是她的气息。
  她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薄薄的唇一张一合擦过他耳边的皮肤,有些痒,她说:“我不求永生,只是我很固执,我若活一天,你也要活一天。”
  设身处地想想,若是阿娆会生老病死,他也断断不可能一人永生,自然,也不会像四尾狼那般将自己埋在听茸境的雪山下,他更愿意和阿娆葬在一具棺木里,一起腐烂,一起化为一抔黄土。
  楚彧认真点头:“好。”
  萧景姒蹙着的眉头,这才松开,拉着楚彧坐在椅上:“太子良娣连氏,可查出什么端倪?”
  原本乖乖巧巧的楚彧,脸色突然又忧郁了:“阿娆,你这么快便说别人,是不是不宠我了?”
  萧景姒目不斜视,愣:“……”
  这位爷的心情,甚是善变,跌宕起伏啊。
  关于萧景姒宠不宠楚彧,是不是没以前宠他了,这等问题,自二人两情相悦之后,便成了楚彧日日夜夜都要忧虑深思的重要问题。
  这也让萧景姒很无奈。
  她不回答,楚彧就很不安。
  楚彧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娆~”表情,像只寻求抚慰的宠物猫。
  他很担心的样子:“你不准嫌弃我黏人。”抱住萧景姒的腰,“我就是太喜欢太喜欢你了。”
  确实,楚彧黏人,很黏人,异常黏人,若是没有必须要做的事,他可以和他家阿娆在床榻上腻整天整夜,若是阿娆不愿意整天整夜在床上腻,他也希望时时刻刻都能跟她寸步不离。
  用菁华的话说,楚彧这黏人劲儿,简直变态,比北赢的连体鼠还过分。
  萧景姒拍拍他的头,动作与给杏花顺毛时一模一样,温柔宠溺极了:“嗯,我知道,不会嫌弃,你怎么样我都欢喜。”
  楚彧开心地把尾巴露出来摇了,好一会儿晃荡,这才开始说正事。
  “连栀一年前便病逝了,只是连家一直秘而不宣,甚至还与楚衡订了姻亲,一个月前嫁入东宫的太子良娣不是姐姐连栀,而是双生的妹妹连雏。”
  一个月前,御前女官连雏病逝,原来不是病逝,是李代桃僵入了东宫,连雏顶了胞姐的身份嫁入东宫,如此一来,金蝉脱壳,即便西陵帝的病惹人起疑,也查不到连家身上,更查不到楚衡头上。
  下毒在先,李代桃僵在后,楚衡倒是打得好算盘。
  “连家敢瞒天过海,不惜冒着诛九族的大罪给西陵帝下毒,楚衡应该不止许了连雏良娣之位。”
  楚彧点头,觉得他家阿娆真是太聪明了,说:“是后位,连家想要成为第二个权势滔天的外戚。”
  西陵第一个权势滔天的外戚,便是当今皇后的母族,周家。
  “那太子妃靳氏?”
  皇后周家,太子妃靳家,以及良娣连家,便是西陵的三大世家,几乎占据了西陵的半壁朝堂。
  楚彧耐心地一一与萧景姒道:“靳氏半年前落了胎,之后便一直没有子嗣。”
  她微微惊讶:“是太子动了手?”
  “嗯。”
  想来,太子楚衡是将这未来的第一外戚许诺给了连家,如此一来,靳氏确实不适合生下楚衡的皇长子。
  萧景姒笑:“虎毒不食子,为了皇位,楚衡倒是什么都舍得。”
  楚彧哼了一声:“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为了得而舍。”
  萧景姒抬起头,用脸蹭了蹭楚彧的下巴:“你不会?”
  楚彧顿了一下,认真思考了,说:“若是为了你,我什么都会。”
  萧景姒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阿娆,”他将脸凑过,认认真真地凝视烛火下她的眼眸,“我是不是也很无能?”
  她摇头。
  楚彧捧住她的脸:“不,在你面前,我确实很无能。”扬唇一笑,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牙,“不过,我愿意。”
  东宫四殿,以西,是太子良娣连氏的寝居,元章殿。
  “娘娘。”
  侍女的声音轻轻传来,琴声骤然停下,抚琴的女子抬头,问道:“公主如何了?”
  温婉如水,清雅如菊,这便是太子良娣连氏,世人只知连家大小姐连栀琴画双绝,却不知二小姐连雏比起胞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对双生的姐妹生得极其相像,便是其父也不可凭一眼辨识,而这位便是顶着连家大小姐连栀之名嫁入东宫的连家二小姐连雏。
  侍女回道:“太子殿下罚了公主抄女戒,这会儿,怕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告状呢。”
  连雏似笑,拨了拨琴弦,细细调音。
  黄衣的侍女又道:“殿下素来宠溺檀翎公主,今日奴婢还是第一次见殿下对公主发火,想来那太和殿里的萧姑娘对殿下来说甚是特别。”
  “本是人质,倒成了殿下的弱点。”连栀将案几上的瑶琴端正,又调了两个音,“如此一来,这人质便没什么用了。”
  连家二小姐做了三年的御前女官,这心思,自然是七窍玲珑,太和殿那位也罢,太子也罢,她看得清楚。
  “只是太子殿下现在怕是舍不得了。”
  连雏笑:“自然不用太子亲自动手。”
  话落,悠扬婉转的琴声倾泻而出,珠落玉盘不绝如缕。
  是夜,直至亥时,楚彧都没有来太和殿,萧景姒等来了菁云。
  “国师大人。”
  萧景姒问:“可是有何事?”
  楚彧与她说过,菁云在楚衡的一位侧妃那里当宠物兔子,深夜前来,定是有事。
  菁云道:“楚家私兵已经入境西陵了,钦南王爷没有来,爷要亲自出陵都整兵,最长三天便回来。”
  “楚彧可留了什么话?”
  “连雏,要小心此人。”菁云想了想,事无巨细,“爷还说,这几日便要收网了,让国师大人切莫犯险。”
  “嗯,我知晓了。”
  本来与太子楚衡一役不会这般快的,只是楚衡最近越发频繁地来见国师大人,妖王大人便没有耐心了,真恨不得分分钟把楚衡给灭了。
  诶,好好的夺嫡之战,怎么越看越像红颜乱。
  这话,菁云就不敢乱说了,妖王大人不准别人说他女人是红颜祸水。
  菁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囊,递给萧景姒:“这个,是爷留给国师大人的。”
  萧景姒拿出来了一下:“这是什么?”
  菁云表情突然很沉重:“是属下的毛。”
  萧景姒:“……”
  怎么北赢妖族都喜欢将毛发拔下来给人,之前过年时,楚彧便将自己最漂亮的一撮毛发送给萧景姒当年礼了。
  当然,菁华这一缕红色兔毛是妖王大人硬生生强迫拔下来,语气当然有点不好:“爷在里面施了同心咒,若是有任何危险,你烧了便可召唤我前来相助。”
  他一个妖尊,被拔了毛下同心咒,要是传出去,真没法在北赢混了。
  萧景姒很客气,很诚恳:“谢谢。”
  菁云笑得很僵硬:“不敢。”
  次日,早朝刚下,楚衡便去了太和殿,并传了早膳,不顾萧景姒冷若冰霜的眼神,自顾用膳。
  萧景姒坐在原木圆桌旁的小榻上,手里捧了一本传记,是前几日楚衡差人送来的,作为人质,楚衡对她的态度,确实友好得过分了,除了将她关在此处之外,并未有一点为难。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书:“看来太子殿下很闲。”
  楚衡舀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用膳,道:“楚彧最近比较安生。”
  萧景姒不语,不欲与他多言。
  楚衡放下汤匙:“你与楚彧在一起时,也这般爱理不理?”
  连着好几日,楚衡日日来太和殿,有时不过说几句闲话,有时也会说几句不讨喜的狠话,萧景姒一律充耳不闻。
  萧景姒抬头,难得多言了一句:“不可相提并论,楚太子何必同日而语。”
  “……”楚衡脸色不太好,不知生什么气,“本宫真是自讨没趣。”
  她又低头看书:“有自知之明便好。”
  楚衡:“……”
  他便从没见过这般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女子!总是这样一副世外仙人的寡淡模样,却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错乱了,越发对她好奇,待她为上宾便也罢了,还为了她惩戒了自己唯一的妹妹。
  难怪东宫的谋士都说他糊涂了。
  这会儿,他恐怕又糊涂了,竟脱口问道:“你喜欢楚彧什么?”
  萧景姒未抬眼。
  “容貌?”楚衡冷笑一声,“还是那不可一世的性子?”
  “与你何干?”她眸光微微有了波动,口吻很是冷漠。
  楚衡也不怒,对她倒是很耐心,隔着原木桌看她:“楚彧他分明知道你在我这,却没有任何动作,你对他而言,也不过如此。你说若是本宫真用你威胁楚彧,他是要你还是要皇位?”
  萧景姒沉默以对。
  他起身,走到萧景姒面前:“若是他弃了你呢?”
  萧景姒翻了一页手里的传记,无波无澜地道:“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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