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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90部分

小说: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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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又是后话了,暂且不提,暂且不提。
  怪不得桃花妹妹那般重,感情这营养都补到她身上去了,瞧瞧萧景姒,五个月大的肚子,除了肚子,身上便没几块肉,这可心疼坏了楚彧,天天想着法子给他家阿娆弄吃的,大鱼大肉的,都给她弄。
  萧景姒口味淡,不爱荤腥,胃口也小,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楚彧端着碗,喂她,哄她:“阿娆乖,再吃点。”
  萧景姒摇头,推开了碗,揉揉腰:“楚彧,我腰酸。”
  她五个月大的肚子,大概有普通孕妇七个月肚子那么大,时常会腰酸,即便她武艺好,怀孕时,也与一般人也无二,会腰酸腿疼。
  楚彧听她喊腰酸,便放下了碗,扶她坐在榻上,蹲在她面前给她轻轻地揉,看了看萧景姒的肚子,确实很大。
  楚彧抬头:“阿娆,若是不止两只,桃花梨花便不够用了。”
  他与他家阿娆说好了,小名叫桃花梨花,大名嘛,楚彧私自决定了,女孩儿就叫择华,男孩就叫猫妖。
  懒得他家阿娆费脑啊。
  萧景姒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可以叫桂花,荷花,牡丹花。”她笑,“九只都不怕。”
  楚彧震惊:“……”
  萧景姒很认真地问:“不好听吗?”
  他点头:“好听,都听你的。”叫什么无所谓,阿娆高兴就好。
  萧景姒嫣然浅笑,只觉得日子静好,一直这样便好了,不用攻于算计,家长里短也不错。
  这时,华支在屋外道了一句:“世子爷,沂水夫妇来求见。”
  楚彧取来毯子给萧景姒盖上:“应该是来给菁华议亲的,阿娆你睡会儿,我过会儿便来陪你。”
  她点头,说好。
  楚彧回来时,天都黑了,萧景姒醒着没睡,对着烛火正在做女红,手里是小孩子的衣服,她不太熟练地在绣花纹。
  萧景姒的女红很一般,不过,她性子好,而且聪慧,学得有模有样。
  楚彧走过去,皱了皱眉:“怎么还不睡?”
  “我在做衣服。”她将自己绣的样式给楚彧看,眼眸里全是笑意,“好看吗?这是女孩子的,这是男孩子的。”
  楚彧将她手里的针线拿走,看了看她的手指,确实又被针扎的痕迹,心疼地亲了亲:“请人做便可,哪用你亲自动手,累着了怎么办?”
  “我反正闲着。”她心情似乎极好,搂着楚彧的脖子笑着,“而且,亲手做的,自然不同。”
  楚彧抿抿唇,有些怏怏不乐:“阿娆,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衣裳。”
  他是,又吃陈年老醋了。
  萧景姒笑:“我给你做过小披风,还有小鞋子。”
  楚彧不开心地反驳:“那是给杏花做的。”
  萧景姒:“……”
  杏花不就是他,萧景姒觉得,楚彧醋劲有些大了。
  烛火昏黄,映着楚彧的脸,容貌好看,没了平日的冷漠清俊,满眼温柔的暖色,他讨好地放软了嗓音:“阿娆,你也给我做一件好不好?”
  萧景姒很快便点头:“好,做什么?”
  楚彧笑得妖娆:“亵裤。”
  “……”
  萧景姒只觉得猝不及防。
  楚彧起身,拉着她进屋:“阿娆,过来,给我量尺寸。”
  “……”
  萧景姒红着脸,觉得,马有失蹄。
  沂水夫妇给菁华议完了亲,还在钦南王府用了膳,便打道回府,凤观澜不肯回竹安公主府,非要拉着菁华走路消食。
  清秋的大凉街,人来人往的人不多,今日是月中,月亮儿圆圆,笼着城西河畔一团朦胧的光华。
  凤观澜心情很好,走路有点飘,能不飘吗?她都议亲了,过几天就会纳吉。
  她想远了,兴致勃勃地问菁华:“菁华,我们成婚后,是住你府上,还是住我府上?”
  菁华想了想:“我府上。”
  凤观澜又想了想:“不如打通吧。”她倒退着走,看着菁华笑得眉眼弯弯,“万一我也像萧景姒一样生一大窝,也有地方住。”
  菁华窘:“……不会。”他表情不瘟不火,没表情一样,很淡定,“我母亲一窝都只有一只。”
  凤观澜有点遗憾啊,倒是不介意生一大窝,而且未来婆婆也旁敲侧击表示喜欢儿孙满堂。
  她突然起了兴致:“伯父伯母都是什么颜色的?”
  菁华有问有答:“父亲是白色折耳兔,母亲是黑色。”
  凤观澜很是惊讶:“那怎么生出来了一只红色的兔子?”
  这也是北赢一大奇事了,菁云可是唯一一只大红的折耳公兔子。
  “大概是,”菁华想了想,“变异。”
  既然说到生兔子了,凤观澜满脸期待,丝毫不掩饰她迫切的小眼神:“菁华,我想生粉色的兔子。”
  菁华脚步一顿,沉默了。
  “你不喜欢?”凤观澜很郑重其事的口吻,毕竟事关子嗣,她还是喜欢粉兔子。
  菁华撇开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凤观澜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菁华耳根子发烫,不理她,加快了脚步,她追上去:“菁华。”
  “嗯。”
  菁华放慢了些。
  她走到他面前,倒着走,抱着手瞧菁华:“你都快做我的驸马了,可你都没有说过你欢喜我。”
  菁华一言不发,一张沉稳脸,很正经。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凤观澜凑上去,踮起脚:“说不出口?”
  女子的气息喷在脸上,菁华下意识后退,脸有点薄红了。
  他退,她就又进了一步,垫着脚,故意把气息呼他脸上,看着菁华平日冷峻沉稳的脸绷不住了,十分满意,笑得明媚:“说不出口,你可以做啊。”
  菁华再退:“……”
  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她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笑得一脸坏气:“要不要跟我亲亲。”
  刁蛮跋扈都是假的竹安公主,这般地痞流氓才是她吧。
  菁华是只根正苗红的折耳兔子,他一向正经,不乱来,便一本正经地训她:“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耳根子都红了,还装稳重!
  凤观澜耸耸肩:“那好。”她指了指身后的巷子,“我们去那里,偷偷摸摸地亲。”
  不等菁华说什么,凤观澜就把他拽进了巷子深处……
  不大一会儿,僻静的巷子里传来女子欢快的笑声:“哈哈哈,原来折耳兔子长这样啊。”
  “萌化本公主了!”
  “……”
  空中飘过一朵浮云,遮了一角月亮,半扇月光,缱绻的暖。
  这日子啊,过得平平淡淡,却踏踏实实,有种淡淡的温柔。
  这段日子,大概事萧景姒重活一世后,最轻松惬意的时候了,没有尔虞我诈,养养胎,下下棋,与钦南王聊聊楚彧小时候的坏脾气,不过,最近楚彧有些焦躁不安,时常一时半会儿见不到她,便会闷闷不乐很久。
  这会儿,楚彧批阅完奏折又开始寻萧景姒了,她正和钦南王老人家在院子里做木工活。
  “阿娆,你怎么又乱跑了。”楚彧不满,不忍心说萧景姒,便瞪了楚牧好几眼。
  楚牧懒得理他。
  萧景姒说:“父亲做了木马,还有木剑。”然后拉着楚彧,带他去看,钦南王的手很巧,做的栩栩如生。
  楚彧板着张脸问楚牧:“给谁做的?”
  “你儿子啊。”
  楚彧瞬间不爽了:“谁说我要生儿子。”
  难不成你不要,就不生儿子?
  随着萧景姒月份变大,楚彧神经越绷越紧了,似乎很担心萧景姒生出一窝公的猫崽子出来,又不能丢掉是吧,他就很不爽。
  楚牧翻了个白眼,不和重女轻男的人说话,拉着萧景姒说:“景姒,来来来,我给你看看图纸。”图纸是西厢院子的图纸,楚牧打算改造成他宝贝孙子孙女玩耍的院子,刚让人画好图,对萧景姒一一解说,“改造成这样如何?这里,可以让我孙子孙女练武,这里,可以种一片果园,还有这里——”
  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阿娆,你该午休了。”
  萧景姒听得很起劲,没回头,继续同王爷老人家看图纸,随口敷衍了一句:“还早。”
  楚彧很不满了:“可是我想睡了。”
  然后,他就直接把萧景姒抱走了。
  楚彧:“……”图纸在风中凌乱。
  华支不懂:“世子爷这是怎么了?”世子爷近日来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莫不是像长白医仙说的,产前焦躁了?
  楚牧哼了一声:“拈酸吃醋!”
  世子院里,楚彧把萧景姒抱回来,便给她铺被子,同她困觉,也不跟她说话,一张好看的脸,冰冻三尺的。
  萧景姒翻身,偎进楚彧怀里,抬头看他:“你生气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很轻很轻地咬她的耳朵:“没有。”
  声音闷闷的,郁郁寡欢的样子很明显。
  萧景姒失笑:“你是生气了。”
  楚彧种种啄了一下她的唇,纠正:“我是吃醋了。”又轻轻吻了吻被他啄过的地方,楚彧了无睡意,心事很重的样子,闷声闷气得说,“阿娆,你以后有了宝宝,会不会更喜欢他们,然后就不喜欢我了。”
  最近,他家阿娆,不仅给猫崽子们做衣服,还给他们念胎教的书,还弹琴给他们听,还成日里同老头子说宝宝怎样怎样。
  阿娆都没有弹琴给他听过!
  萧景姒用脸蹭蹭他的脸:“别胡思乱想。”她家一只猫,敏感得不得了,产前焦躁比较严重。
  楚彧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是胡思乱想,阿娆,我是真的怕。”他抱进她,不太愉悦,眉头拧成川字,“你那么欢喜孩子,你的心思只有那么多,被猫崽子们分去了,就不会把重心放在我身上了。”
  嗯,楚彧就是觉得,最近像失宠了,阿娆肚子里那一窝,就是来跟他抢阿娆的,还没生出来就霸占着阿娆,以后就不得了!
  楚彧担心得不得了!
  萧景姒哭笑不得,耐着性子安慰某只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白灵猫:“孩子是血脉亲缘,是与生俱来,你不一样。”她搂住楚彧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唇,眸光温婉,徐徐暖光,温柔而清澈的嗓音,她说,“无关血缘,楚彧,你是要陪我生陪我死的人。”
  楚彧所有忧虑,顿时烟消云散了,开心地抱着她家阿娆亲亲。
  他觉得,不过生多少字,他都是最受宠的!
  诶,这令人啼笑皆非地产前焦躁啊,楚彧的性子,还是萧景姒能治。
  十月下旬,竹安公主大婚纳吉。
  因着竹安公主的母后已逝,她便去了宫里请温淑妃为她纳吉,亲事的事儿处理完,她便去了一趟凤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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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楚彧的病

  十月下旬,竹安公主大婚纳吉。
  因着竹安公主的母后已逝,她便去了宫里请温淑妃为她纳吉,亲事的事儿处理完,她便去了一趟凤栖宫。
  曾经后宫之主的宫殿,今时今日,已成废宫,散尽宫人,荒荒凉凉一片,只有已逝废后苏氏的老嬷嬷还留在凤栖宫里照料,因着苏家落败,全族流放,死的死,病的病,苏皇后又是废后,牌位不能进皇家宗祠,凤观澜便将苏皇后的牌位供奉在了凤栖宫里。
  她走进荒凉的宫殿里,没有昔日的前呼后拥,只有钟嬷嬷一人在院子里扫秋日的落叶,见凤观澜前来,赶忙放下手头的扫把,前去相迎。
  “公主殿下,您来了。”
  钟嬷嬷老了许多,两鬓都白了,她是苏氏的奶嬷嬷,苏氏逝世后,便一人守着这牌位,一直没有出宫去。
  凤观澜突然有些眼涩,唤了一声:“钟嬷嬷。”然后低着头进了殿中。
  “老奴去给公主点香。”
  老人家已经佝偻了背,走路有些跛。
  凤观澜接过钟嬷嬷递来的香,跪在蒲团上,挺直的背脊弯下,躬身作揖:“母后,竹安来看你了。”
  手里的檀香,有淡淡烟香,牌位前的铜炉里,余下几根燃尽的檀香木棍,案桌上,落了灰。
  清清冷冷,凄凄惨惨,如今的凤栖宫,便是这般光景。
  凤观澜被檀香的烟熏得有些眼红,她说,絮絮叨叨地像话家常“母后,儿臣现下在议亲,请了淑妃娘娘给儿臣纳吉,过几日便会下聘纳征了,哦,儿臣的驸马是钦南王府的菁华少将军,你见过的,儿臣以前指给您看过,你说长得还人模人样的那个。”说到此处,她笑了,她眼睛又酸又惹,眨了眨,将眼泪逼回去,咧嘴笑着,说,“您若是还在,怕是定不会让儿臣下嫁楚家之人吧。”
  她母妃曾给她相看过夫婿,无一不是大凉的贵胄,她母妃说,为人母亲的,没有谁不想自己的女儿嫁到权贵人家,不需受苦受难低人一等,她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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