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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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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彧不好,很不好,长白医仙说,肺腑已烂,已经连脉搏都摸不到,熬不过三天。
  整整一天,萧景姒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趴在楚彧床边,不吃不喝不睡,不出门一步,也不让任何人进去,不哭不闹,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守着。
  楚牧急得在外一直掉眼泪,也曾去劝说过,只是,只要有人靠近楚彧,萧景姒便会反应很大,生怕有人同她抢一般,会情绪大动,毫无理智,将所有送进屋里的膳食汤药全部扔出去。
  “你们滚开!”
  “都不准碰他!”
  “都出去,出去!”
  她精神恍惚,时而会暴躁,时而会在床边呢喃自语,精神头很不好,仿若一根紧绷的弦,一触即断。
  “楚彧,楚彧你醒醒,你别吓我。”
  “他们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扔下我我一个人呢,都是骗我的。”
  “都滚!”
  “出去!谁都不准动我的楚彧。”
  “都走开!走开!”
  所有靠近世子院的人,全部给萧景姒轰赶出去,她甚至会动武,像头癫狂的小兽,对所有人戒备森严。
  宋长白说,萧景姒的精神状态很差,再这么下去,别说孩子,大人都会保不住。
  王府众人都站在世子院外面,各个愁眉不展,整个王府都死气沉沉的。
  刚送进去的膳食被砸了出来,进去送药的柳烟烟姑娘也被赶了出来,华支一筹莫展:“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楚牧红着眼,撇开头抹眼泪:“随她去吧,彧儿也没多少时间了。”对众人摆摆手,一脸倦怠,“都退下吧,让景姒陪着他。”
  得了钦南王的令,世子院外的人都散了,连守军都撤了。
  这日夜里,起了风,小雪慢慢悠悠地飘着,月色全无,半颗星子也没有,世子院外点了两盏灯,烛芯被风吹得来回摇晃,地上斜长的影子也跟着来回晃荡,森森冬夜,处处阴寒。
  屋里,烛火昏暗,萧景姒躺在床榻旁的小榻上,昏昏沉沉地睡去,纸窗缝隙里漏进来的风,吹着床幔飘扬,影子投在地上,摇曳生姿。
  床榻上,一张绝色的容颜,苍白似雪,安静地紧闭着眼,几乎没有气息般。
  忽而,那烛火被挡住,地上多了一道纤长的影子,缓缓靠近床榻,没有半分声响,屋中只有一道影子,与垂幔的暗影重叠,越发靠近床榻。
  身影窈窕,那人倾身过去,伸出手拨开床幔,指尖触向榻上沉睡的人,
  女子伸出手,去探床上人的气息。
  骤然,床榻上的男子睁开眼,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烛火陡然亮了,照清了那人轮廓,是个女子,眉清目秀,姿容貌美,生了一双漂亮的眸子。
  女子募地睁大眼:“你不是楚彧!”那瞳孔,渐进变色,由黑变成了墨绿。
  这张脸,是柳烟烟,只是一双眼,呈绿焰色。
  绿焰蛇族,乃成壁。当日,是她剥了镇国公府柳烟烟的脸皮,画皮带面,换了一副模样。
  而躺在床榻上、手紧紧桎梏女子手腕的男子,咧嘴一笑:“成壁妖主,让你失望了。”
  容貌,是楚彧,这笑容,风流倜傥,甚是不羁。
  柳烟烟啊,是假的,楚彧,自然也不是真的。
  成壁用力抽回手,却被紧紧桎梏,她眼眸顿时亮如焰火:“你是谁?”
  男子一个打挺,另一只手便掐住了成壁的喉咙:“先前在西陵,你不是教楚怀霖偷袭我吗?今天,我就以牙还牙。”
  话音刚落,男子一把掀开被子,用袖子蒙住手掌抓过一条粗壮的银链子,猝不及防一个翻身,将成壁的手腕扭到身后,扯过银链捆住她,用力一勒。
  能偷袭成壁,又有这等以假乱真的幻颜术,还能是谁,菁云妖尊。
  菁云二话不说,趁势便将银链绕过床头,用力锁住。
  成壁一个转身,掌间一团绿光打向菁云,他一闪,逼退了好几米,成壁趁机便幻出蛇尾,重重一甩,整张床榻都塌了,捆绑在榻上的银链子散落,她挣脱链子便要跑。
  电光火石间,一声巨响,横梁上面巨大的笼子便砸下来。
  “咚——”
  地震了三震,成壁被罩在了银笼里,她抬头,便看见了一双冷清的眸子:“萧景姒,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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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往死里虐蛇

  成壁一个转身,掌间一团绿光打向菁云,他一闪,逼退了好几米,成壁趁机便幻出蛇尾,重重一甩,整张床榻都塌了,捆绑在榻上的银链子散落,她挣脱链子便要跑。
  电光火石间,一声巨响,横梁上面巨大的笼子便砸下来。
  “咚——”
  地震了三震,成壁被罩在了银笼里,她抬头,便看见了一双冷清的眸子,站在笼子之外冷眼旁观,成壁大怒:“萧景姒,你骗我!”
  她走近,隔着两步的距离:“不演一出戏,你怎么会乖乖自投罗网。”
  “你!”
  成壁怒极,捻了妖法便打向萧景姒,光刃破空而出,咣得一声巨响,一股强力反弹向成壁,一击即中,刺目而强烈的光刃便钉进了她的左肩。
  “噗!”
  她大吐了一口血,身子一软便瘫坐下去,抬眸,满眼阴戾,素手成爪就要再攻。
  萧景姒话道:“别挣扎了,”她俯身,蹲下,不疾不徐的缓缓语调,“这笼子是用硫磺粉和银粉铸造的,你逃不掉的。”
  妖法卓绝又如何,终归是妖,是蛇,有攻克不了的弱点。
  目光牢牢钉着萧景姒,她问:“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从一开始。”萧景姒微微一顿,对视一双阴毒的瞳子,道,“从镇国公柳家那把火开始,我这个人喜欢有备无患,我既动了要取夏和的心思,怎会一无所知。”
  夏和朝中,到底有多少她萧景姒的探子!她既然早就有所察觉,那么,从一开始,便是在引蛇出洞,将她当戏子一般戏耍后,再瓮中捉鳖!
  好她个萧景姒!
  成壁情绪大动,猛地扑向萧景姒,一碰到银笼,呲的一声响,立马缩回手,她目光如炬,咬牙切齿愤然至极:“你诈我?”
  萧景姒一贯沉冷,平平静静地反驳:“是你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目光炯炯,成壁盯了她许久,突然发笑:“既然你这么聪明,应该早便猜到了,我可以救他,北赢有种禁术,叫双修。”转头,嘴角斜斜上扬,“菁云妖尊,可曾有听闻?”
  双修?
  这条蛇还能更阴毒更恶心吗?她是**吗?
  菁云整个人都不舒坦了,有种被毒蛇盯了一眼的感觉,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成壁却笑得洋洋得意,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爬起来,走近了一步,与萧景姒咫尺之隔:“从我动了那株紫茸开始,便在等着你来找我,你的目的不就是救他,将他交给我,他的命我来救。”
  她信誓旦旦,未雨绸缪了这么久,便只等今日收网。
  “呵。”
  萧景姒轻笑了一声。
  成壁逼视:“你笑什么?”这女子,她总看不透,总让人猝不及防。
  萧景姒笑意未泯:“你又在我面前自作聪明了。”
  她看着成壁,竟似嘲讽。
  成壁怒:“你——”
  萧景姒不紧不慢地打断:“我的目的可不只是救楚彧这一个,我还有一个目的。”
  成壁瞠目看着女子冷幽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灼热滚烫,她说:“就是要整死你。”
  成壁募地眸光一跳,下意识便瑟缩了一下肩,难以置信:“你敢拿楚彧的命跟我玩?”萧景姒其人,极重情,又极狠,聪慧却从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总是捉摸不透她下一步动作。
  她敢玩,连命都敢玩。
  摇头,萧景姒道:“错了,我是拿你的命来跟你玩。”
  成壁瞳孔骤然一缩,火光四溅的眸死死锁住萧景姒,她到底在玩什么?又有什么底牌?
  “菁云,”她懒懒散散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漫不经心般冷漠的语气,道,“穿了她的肩胛骨。”
  菁云打了个手势:“交给我,正好,我同这蛇妖也有账要算。”
  她转身,出了屋子,将成壁嘶喊的声音扔在身后,疯了般,大喊大叫。
  “萧景姒!”
  “萧景姒!”
  “我不会让你好过,你会后悔的!”
  “你会来求我的,等着,等着!”
  萧景姒脚步一顿,站在屋外,回头看向屋里,唇角上牵,微微冷笑,她敢玩,自然,绝不会轻易便输。
  这啊,不过是个小教训。
  “啊!”
  “啊!”
  “啊——”
  屋里,传出来一声声女子的惨叫声,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
  萧景姒缓缓提起裙摆,踩着厚厚的积雪,屋外,小雪飘飘,冷风呼啸,她扬唇浅笑,从未这样过,这样折磨他人却如此酣畅痛快。
  大抵,她也不是善人,没有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
  菁云追上来,似乎有话要说,犹犹豫豫地唤了一声:“世子妃。”
  萧景姒停下脚步,站在偏院的门口,掸了掸雪花:“有什么话,说。”
  菁云迟疑了片刻,还是一吐为快:“尊上没有内丹,五脏六腑俱损,身子受不得一点反噬之力,即便是放眼北赢,也没有谁可以一试,那条蛇妖,她兴许——”
  萧景姒打断:“够了。”
  菁云诧异地看向她,萧景姒有什么打算,他一丁点都看不懂,总觉得,她有后招。
  嗓音沐了冷意,她望向菁云:“我不知道那双修是什么邪术,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那条蛇妖若碰了我家楚彧,他一定会嫌脏。”
  楚彧除外,萧景姒是唯一一个让菁云不敢直视之人,目光里像藏了刃,锋利又森冷,不似楚彧,萧景姒内敛,不动声色。
  菁云低下眸子,气势有些提不上来:“那还能如何?尊上熬不了多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谁说没有办法?”顿了顿,她言,“楚彧的内丹不是还在吗?”
  内丹?
  菁云深思了。
  摄取内丹者,若非原主,唯有妖法更甚,才能免遭反噬之力,北赢万妖之王的内丹,便是听茸境的凤青妖尊,也未必有万全之策,而且哪里来得及。
  再说了,动了萧景姒,妖王尊上要是醒了,就有大麻烦了,尊上几次三番威胁恐吓过,若是动了他女人的内丹,他绝不轻饶、炖了喂鱼之类的。
  菁云突然想起了,他父亲沂水妖主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北赢,莫非是萧景姒有什么指示。
  “那条蛇妖一直觊觎我身体里这颗内丹,怎会没有办法。”萧景姒垂着眸,让人瞧不出神色。
  菁云闻言愕然一惊,这是要用旁门左道的邪术?
  那成壁倒算得上是北赢邪妖禁术的第二人,第一人是成壁的师傅,荣树妖主,一只五百年的麋鹿,北赢唯一的一只麋鹿,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北赢,莫名其妙就自成一派,成了北赢第一邪妖。
  扯远了,眼下的问题是:“就算有,那条蛇妖怎么可能会开口。”
  她拂了拂肩上的雪,清清淡淡的声音,说:“屈打成招。”
  菁云:“……”
  他觉得,萧景姒越来越像妖王尊上了。
  她抬步,走进了偏院里,几座矮楼上,落了厚厚一层雪,院子里,种了几棵不知名的树,没了叶子,光秃秃的枝丫被厚雪压弯了腰。
  楚牧守在门前,走来走去。
  “父亲。”萧景姒喊了一声,走过去。
  楚牧一见她便急急问道:“捉住了?”
  “嗯。”
  楚牧眉头稍稍一松,一颗悬在喉咙口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对萧景姒宽慰地笑笑:“辛苦你了。”
  萧景姒摇头,扶着肚子站着,肚子很大,兴许因为她瘦,显得更大。
  她性子隐忍,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罪都自己往肚子里咽,她不说楚牧也知道,此番挥师夏和,才不过花了一个多月,看她瘦成那样就知道她咽了多少苦水。
  楚牧撇开头,省得将情绪传给她,便笑笑说:“我演技很好吧,看把那蛇妖骗得团团转的。”
  “嗯。”她还是满脸愁容,尽管嘴角刻意上牵了几分,道,“您去睡吧,我来守着便好。”
  “好,你陪着彧儿我也放心。”楚牧实在很不放心她,千叮咛万嘱咐地,“你也别熬着,还怀着身子呢,为了孩子也要顾着些自己。”
  她点头,声音轻细:“我知晓。”
  倦意浓浓,精神却紧绷着,不敢为半分松懈,萧景姒目前的状态便是如此,楚牧撇开眼,叹了叹气,什么都没说,转身出院子。
  萧景姒抬手,推开门。
  “景姒。”
  她回头,楚牧站在外头的雪里,对着她笑:“彧儿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
  他两鬓斑白,头上落了一层雪,看得出华发,额头上皱纹很多,微微抬起头的时候,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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