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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47部分

小说: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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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半个时辰,宫里的方公公便奉命来了太子府,传圣上口谕:“宣太子立刻进宫觐见。”
  同样被传召的还有周王凤殷荀,事情缘由是如此,安远将军秦臻奉命彻查东南猎区之事,负责猎区布猎图和区域隔分的太仆寺卿赵守正供认不讳,指认太子与周王之罪,言道,周王欲意加害敏王,太子从中偷梁换柱,意图加害常山世子。
  至于为何是晋王取常山世子而代之,赵守正一口咬定,不知。
  随即,帝君传召了晋王凤玉卿面圣,问及此事,凤玉卿只回禀说是与常山世子私下换了布猎图,并不知东南猎区有诈。
  自始至终,钦南王楚牧都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态度,并放了话,就算他宝贝儿子没出什么事,这事也得给个交代。
  如此指认对质一番之后,事情大白,然而太子与周王却另有说辞,只道是赵守正含血喷人。
  帝君大怒,直接罚了太子与周王在永延殿外长跪。
  冬夜漫长,寒风刺骨,天家两位王爷跪在冷硬的石板上,四目相视,争锋相对。
  凤殷荀冷笑:“四弟,既然做了,都借了臣弟的刀,怎不手脚利索一些,还省得连累了臣弟。”
  周王凤殷荀莽撞蛮横,也不顾时宜,这话一出,凤傅礼脸色当场便变了:“这里是永延殿,二皇兄还请谨言慎行。”
  凤殷荀哼了一声,讥讽道:“安远将军秦臻,这从来不管朝政的武官都亲自出面了,”他眼底透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看来见不得四弟好的,大有人在。”
  凤傅礼脸色不善,闭口不言,不欲与其争论。
  半个时辰之后,钦南王及楚牧方出了永延殿,顺帝便单独召见了太子。
  凤傅礼刚走进殿中,一杯滚烫的茶水便砸到了脚边,他双膝跪下:“父皇息怒。”
  顺帝气得浑身都发抖,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朕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的,你就那么等不及?”
  凤傅礼目光坚定不移,一字一字清晰有力:“父皇,您从小教过儿臣,座卧之榻,不容有虞,儿臣容不得一丝变故,钦南王府这颗眼中钉,不得不除。”
  顺帝一个砚台砸过去,重重砸在了凤傅礼的肩上,怒吼:“朕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残害兄弟铲除异己!”
  凤傅礼一声不吭,许久,才道:“父皇,儿臣是您的储君。”
  顺帝重重坐在龙椅上。是啊,他养了个好儿子,有帝王之才,心狠手辣,谋略过人。
  次日,大理寺天牢来报,太仆寺卿赵守正在牢中被毒杀身亡,帝君龙颜大怒,派户部尚书彻查,却没有丝毫痕迹,如此一来,猎区一事唯一的证人已亡,死无对证,断了所有线索,顺帝暂且幽禁了太子与周王,并令大理寺继续彻查。
  洪宝德喝了一口星月殿的大红袍,吃了一口星月殿的杏花糕,满足地眯了眯眼,一边清茶美食一边喟叹:“赵守正死得真及时啊!”
  萧景姒又给她杯子里添了些茶:“是凤旭。”
  洪宝德一噎,咳了几声,端起杯子牛饮了几口:“他倒是护着他的储君,这等谋逆的大罪老皇帝都能容忍,真是越老越菩萨心肠了。”洪宝德把自己都说笑了。
  萧景姒缓缓接过话:“凤傅礼有治国之才,是凤旭一手陪养出来的储君,他虽不容太子算计他的皇座,却到底还是担心他凤家的江山,比起太子的迫不及待,钦南王府确实更让他不能安枕。”
  龙生九子,太子凤傅礼无疑是最好的帝王之选,只是,空有治国之才,没有谋略之道,也守不住江山,这便是顺帝一直放任天家几位王爷夺嫡的原因。
  洪宝德耸耸肩:“如今除了钦南王府,让皇帝老头晚上睡不了安稳觉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不知道凤旭有没有把肠子都悔青了?”
  萧景姒笑而不语,小口饮茶。
  洪宝德吃饱喝足了,摸摸肚子,瘫坐在贵妃椅上:“景姒,你要罢了凤傅礼吗?”
  “不。”她摇头,直言,“我要翻了凤家的天下。”
  洪宝德被萧景姒的话惊了一大跳:“本来以为我家景姒只是胆大包天,原来是野心勃勃啊。”她凑过去,笑眯眯地问,“你不会想自拥为王吧。”
  女子为王,听起来惊世骇俗,不过,若是萧景姒的话,洪宝德也没有觉得很不可思议,反正在她的认真里,没有什么事情是萧景姒做不成的。
  “自拥为王?”萧景姒状似认真地思索了,“兴许。”
  完了,凤家要完了!
  洪宝德莫名地兴奋啊:“虽然不知道何以至此,不过,”她坐过去,一把勾住萧景姒的脖子,哥两好地拍拍她的肩,“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带上我,算是我上一世欠了你,这一世注定要跟着你风雨刀光,血里来血里去!”
  她说的豪气云干,那般信誓旦旦的口吻。
  这个傻姑娘,上一世哪里欠了她什么,而是她欠了宝德,是她累得她在大理寺牢房的铜墙铁壁里,度过余生。
  上一世,她贬入冷宫之后,洪相宝德,因叛国之罪入狱,到西陵攻城之日,她整整受了两年的牢狱之灾,还有秦臻,被发配到了越岭边关为奴,直至凉都被楚彧攻破,凤傅礼才将其召回。
  凤傅礼将她的羽翼全数折断,重活一世,便是翻了他江山又如何。
  “想什么呢?”见萧景姒出神,洪宝德推了推她。
  她摇头。
  洪宝德刚表完了一番一起血里来血里去的忠义之心,便按捺不住了:“皇帝老头这次怕是要护犊了,你打算如何做。”
  萧景姒淡然一笑:“连根拔起不急,慢慢来便是,只是,我喝了那么多河水,凤傅礼总要脱一层皮才够给我压惊。”
  压压惊啊,洪宝德眯着眼笑了:“还有一件事,”凑过去,贼兮兮地冲萧景姒眨眼,“楚彧,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景姒低头,笑而不语,脸颊两侧染了好看的浅绯色。
  洪宝德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我闻到了奸情燃烧的味道。”
  一盏茶后,星月殿外,烛火冷魅,仅隔着一道殿门的距离,四目相对,冷气,骇人!
  “常山世子。”
  “何事?”
  一个脸色冷漠,一个极其不耐,这二人,气场不对!
  秦臻站在星月殿的门槛旁,眼神凌厉:“后宫人多眼杂,楚世子当自重,莫太过堂而皇之地出入星月殿,景姒她已为国师,人言可畏。”
  楚彧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抬起精致的脸:“关你什么事。”
  这男人,老管他家阿娆!
  秦臻抿唇,将怒气隐下:“我是景姒的舅舅。”
  一句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楚彧完全不以为意,哼了一声:“倚老卖老。”说完,直接大步跨进了星月殿的大门,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怎地洋洋得意。
  秦臻失笑,往殿中踏进了一步,顿了片刻,又退了出来。
  他将景姒从钦南王府的轿子里带回星月殿时,她有些发热,睡意昏沉,嘴里反反复复念着一人的名字。
  “楚彧……”
  萧景姒抬眸,望见门口背着光走进来的楚彧,笑着起身。
  “你来了。”
  好在洪宝德方才便回府了,若是瞧见了萧景姒这般笑,指不定得论一论这奸情之道。
  “嗯。”楚彧心情极好,气色也不错,有些忸怩害羞又毫不犹豫地坐在了萧景姒身旁,“你受了风寒,我来给你送些药材。”
  送些药材?
  刚尾随进殿的菁华忍不住腹诽了,世子爷分明把钦南王府的库房都搬空了好吗?老王爷都在家跳脚了好吗?
  萧景姒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楚彧:“外面快下雪了,你冷不冷?”
  谁人不知常山世子身子骨不大好,一到入冬,便足不出户,受不得一丝风寒。
  自然,若是来见他的阿娆,受寒便不足为惧了,他说:“我一点都不冷。”
  方才出钦南王府的时候,是谁因为马车上的炉火烧得不够旺还摔了两个青花瓷的茶杯呢?是谁是谁?菁华不由得沉思了。
  楚彧虽说他不冷,萧景姒还是吩咐了紫湘再添一个铜炉,突然想到:“厨房炖了鱼汤,要和我一起喝吗?”
  又是鱼?
  楚彧面不改色,十分听话:“好。”
  菁华上前:“世子。”您不是最嫌鱼腥吗?
  紫湘也上前:“主子。”那鱼汤是给杏花的。
  楚彧抬眸:“多嘴。”
  菁华:“……”
  萧景姒看了一眼紫湘:“去端来吧。”
  紫湘:“……”
  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也是,旁的人没眼力见了。
  鱼汤端来了,国师大人爱吃鱼,常山世子只喝汤,窗外冬风大作,屋里气氛静好,烛火慢摇,赤铜的香炉里,青烟袅袅。
  “天越发冷了,等过些日子,我送你些畏寒的药材。”萧景姒道。
  楚彧眼睛里亮晶晶的,十分欢愉:“好。”还道,“阿娆你送的,我都很喜欢。”
  他想,他家阿娆还是很宠爱他的,会怕他冷着,会给他鱼汤喝,还给她求药,对他真的太好太好了,又想到了今早峡谷中,他还……
  楚彧越想越荡漾了,那眸中,越发浓郁妖艳。
  菁华暗道不好,赶紧走过去,取了披风,盖住了自家世子爷不知何时露出来的尾巴,用腹语提醒了一句:“世子爷,忍住。”
  楚彧拢了拢披风,低下头,脸很红很红。
  萧景姒见此,怕是他冷着了,便又添了几个炉子。
  殿外更夫打更而过,萧景姒问紫湘:“杏花可回来了?”
  “又不知跑哪去了?”紫湘笑着打趣了一句,“世子爷你这猫儿,可是十分野,白日里从不见身影,夜里在星月殿睡了一觉,天亮便又寻不着影子。”
  楚彧眉头一拧,似是有几分忧虑:“虽如此,它也是最好看的,它身子很暖,”他认真瞧着萧景姒,语气很郑重,“阿娆你要一整夜抱着它睡。”
  紫湘默,她何时说到杏花好不好看暖不暖了?还一整夜抱着睡?又不是抱着楚世子睡,他无端紧张个什么。
  萧景姒也有些不知所以然。
  楚彧有理有据地解释:“你风寒未愈,我怕你冷着,杏花可以御寒。”
  “嗯,”萧景姒点头,由衷地夸赞,“杏花身上很暖。”
  那当然,为了给国师大人暖榻,世子爷喝了多少发热的药材啊!菁华心里蹭亮,就安静地看着世子爷坐在国师大人身边,给杏花邀完了宠,又闷闷不乐地担忧自个失宠的问题。
  他咕哝了一句:“阿娆好像很喜欢杏花。”比喜欢他还多!
  萧景姒不曾多想:“嗯,很喜欢。”
  楚彧觉得自己失宠了,然后他不欢喜了,把鱼汤全部喝光了,一滴也没给杏花留着。
  菁华真心觉得自己看了一出深闺大戏,叫正室与侧室的明争暗斗。
  妖王大人,是一只矛盾又爱拈酸吃醋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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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宝德由哥斯拉不说话领养,沈银桑由周生辰呀领养,楚牧由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领养!
  盗版请不要冒泡,我对待每一条评论,都回得很认真,请别浪费我的时间。

  ☆、第七十二章:杏花要独宠(一更)

  妖王大人,是一只矛盾又爱拈酸吃醋的猫。
  楚彧走后,紫湘领明嫔前来,如今,已是正二品的帝妃。
  “主子,明妃来了。”
  紫湘通传了一句,便将人带入了星月殿的议事殿。
  明妃低着头,身子有些紧绷,行礼,声音有些发抖:“国、国师大人。”
  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又战战兢兢。
  人呢,总是害怕妖魔鬼怪的。
  萧景姒笑,随意地依着椅背,语调慵懒:“别怕,我不会伤你。”
  明妃依旧拘谨着,丝毫都不敢放松,脑中尽是那日紫竹院里,那双蓝色的眸,还有箭穿心口的女子。
  “明妃娘娘。”
  明妃下意识低下头:“在。”
  萧景姒微微侧了侧身,慢慢悠悠的语调:“你的丧子之仇,还记得吗。”
  明妃骤然抬起了眼。
  次日,朝中突生变故。
  因着东南猎区一案,太仆寺卿赵守正罪证无疑,帝令大司马抄家赵府,不料,搜出了赵守正与太子往来的书信,事关猎场一事,有理有据,太子难逃其咎。
  兹事体大,大司马立刻禀明帝君,状告太子借冬猎之便,残害忠良。
  众所周知,大司马与东宫素来融洽,如此一来,大司马所状告之事,十有**。
  自然,太子怎会轻易认罪,指控大司马是受人教唆,栽赃嫁祸。
  此番,东宫与大司马钟家,是彻底撕破了脸。
  钟大司马第二日早朝上,便在殿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圣上请罪,捶胸顿足道自己多年来如何蒙蔽了双眼,如何受人摆布,竟不识太子真貌,替东宫做了多少多少腌臜之事,一件一件,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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