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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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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湘称是。哼,不是捧高踩低吗?便让太医院那群眼高手低的庸医掂量掂量,这皇宫,哪处最高。
  思忖了须臾,萧景姒又道:“再去怡亲王府给十六爷传话。”
  “属下这便去。”
  后半夜,怡亲王突发心疾,派人来宫中请太医诊治。
  这冷宫的妃子可以不管死活,这皇帝的亲弟弟可不能不管,太医院赶去怡亲王府的太医是一波又接一波,据说是那群太医医术不精,连方子都开不出来。
  凤朝九侧躺在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捂着心口,脸色惨白,端的是气若游丝:“本王如何了?”
  张太医胆战心惊着:“这、这,”冷汗淋漓,“王爷,您脉象并无大碍。”这已经是第八位了,前头七个太医都是横着出去的,张太医腿直哆嗦,生怕这位主子一个不悦——
  “那为何本王会心痛难忍?”凤朝九冷眼一抬。
  遭了,这是要发落了!
  张太医牙关发抖:“下官不、不知。”真是怪哉,分明脉象有力,毫无不妥啊。
  榻上那主子唇色红润,吐了一句:“庸医。”
  张太医腿一哆嗦,跪了:“王爷恕罪。”
  说起这位怡亲王,也真真是惹不得,当年顺帝在位太子之时,并不得朝臣拥立,这夺嫡之路,便奉行暴政,顺者昌逆者亡,先帝龙子十六,如今除了发配到边远之地的几位闲散王爷,便只剩了这位当年尚在襁褓的怡亲王,且在顺治九年时,怡亲王兄妹代替太子烨赴西陵为质,是以,如今以仁政治理大凉的顺帝而言,怡亲王便尤为受帝君偏宠,而且怡亲王又素来腹黑刁钻,真真是不好伺候,恕罪?他可是连天家王爷都敢揍的人。
  凤朝九抬抬手:“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张太医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夜,来怡亲王府诊脉的有九位太医,大半个太医院都来了,一律都是抬回去,王府外,哀嚎声连绵不绝。
  只见怡亲王披了件外裳,站在王府门口,睨了一眼那一排担架上的九位太医大人,慵懒地拢了拢衣袍:“知道你们哪里错了吗?”
  张太医率领一众:“下官等医术不精。”
  “错。”凤朝九摇摇手指,“你们难道没听闻过宫中的小道消息?”
  这位主子,难道是公报私仇?负伤的一众太医战战巍巍:“王爷指的是?”
  那位阴晴不定的主子踱步过来:“沈贵妃在入宫前,曾与本王私相授受。”
  张太医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身上痛,趴地磕头:“吾等罪该万死,求十六爷饶恕。”
  凤朝九笑:“难道没有小道消息说本王很记仇吗?”
  哪止记仇,还以阴险著称。
  九位太医大人汗如雨下,面如死灰。
  难怪脉象正常,求医问药是假,借题发挥才是真,这位爷,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这般明目张胆,下面的人,哪个又敢说什么。宫中小道消息果然是无风不起浪,沈贵妃与十六爷,不简单。
  月隐云层,夜已深,香榭院里方送走了太医院首,元嬷嬷煎好药,沈贵妃刚睡下,十六爷便来了,翻墙来的。
  元嬷嬷赶紧将粗使的丫头支开,锁了院门,守在院外。
  凤朝九推开门,浓重的药味,混杂着冷宫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走近榻旁,半跪着伏在女子身旁。
  她很瘦,瘦得有些脱相了,皮肤很白,没有一点血色,凤朝九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冰凉冰凉的,轻轻地唤她:“银桑。”
  “银桑。”
  昏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看见熟悉的面孔,她笑了笑:“你来了。”她伸手,拂了拂他的脸,衣袖滑下,裸露出手腕的疤痕,那是她剜守宫砂时留下的疤,很深,很不好看。
  凤朝九亲了亲她手上的疤,抱她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端来榻旁已经凉了的药:“乖,喝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她很听话,一口喝干净了,也不怕苦,眉头都没皱一下。
  因着发热,她脸颊潮红,许是烧久了,没力气,人也不大清醒,昏昏沉沉的,梦呓似的喊他:“九哥。”水光朦胧的眸子,看着他,她软软地说,“你抱抱我吧,我有些冷。”
  凤朝九抱紧她:“银桑。”
  “嗯?”
  “你再等等我。”
  沈银桑合上了眼,睡意昏沉地应:“好。”
  他凑在她耳边,字字坚决:“若是等不下去,也告诉我,我和你一起亡命天涯。”
  怀里的女子,睡得安静,拥住一室月色。
  日子安生了几天,颐华长公主已归朝,太子婚事被提上议程。
  大凉二十九年,冬月初九,天家三王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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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初吻(一更)

  日子安生了几天,颐华长公主已归朝,太子婚事被提上议程。大凉二十九年,冬月初九,天家三王大婚。
  那日卯时,起了大雾,天家迎亲的锣鼓喧天,凉都铺了百里红妆,共襄盛况,文国公府外,鞭炮声声,振聋发聩。
  卯时三刻时分,国公爷来了一趟景和院。
  “景姒呢?”
  云离挡在寝屋的门口,回道:“七小姐尚未起。”
  昨日夜里,文国公差人去宫里请七小姐回府观礼,夜里大雾,十分严寒,七小姐有些着凉了,后半夜里便发起了热。
  文国公颇为恼怒:“这都什么时辰了,宫里的迎亲队伍便要来了,她还在睡觉,成什么体统。”
  云离不做声,萧奉尧倒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个七女,他可没本事管。
  待国公爷走后,云离端了热水轻手轻脚地进了寝屋,将照明的烛火捻灭,见榻上的人儿还未醒,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都是冷汗。
  云离唤了一声:“七小姐。”
  她挣扎了一下,却昏沉不醒,嘴里轻喃着什么。
  大抵,是梦魇了。
  “阿娆。”
  “阿娆。”
  “阿娆……”
  声音像从古老的幻境里传来的,她骤然回头,楚彧从城西河畔的桥头走来。
  走近了,楚彧灼灼地看她:“我等了你许久。”
  她微微敛下不知为何而凌乱的眸:“常山世子等我作何?”
  他说:“我要出征了。”
  她猛地抬起了眼。
  目光相视,楚彧的眉眼亦如初见,那般缱绻痴迷的柔光里,倒映的全是她的影子,他说:“阿娆,我不放心你。”
  有何不放心呢?她就快要嫁入东宫,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了,只是为何,如此怅然若失。
  她一言不发,从未这样认真地看过楚彧。
  他突然抱住她,低低沉沉的嗓音萦绕在耳旁:“阿娆,若有人欺了你,你写信去南地,我会回来,不管在何处,我都会回来找你的。”
  然后,楚彧走了,她不知为何,那天在城西河畔站了许久许久。
  “楚彧。”
  “楚彧……”
  云离细听,七小姐似乎在唤常山世子,是什么样的梦呢,七小姐都哭了,泪湿了枕巾,云离湿了帕子,给她擦眼角的泪痕。
  一梦经年,那是前世留下的殇,在隐隐作痛,梦不醒,不休。梦里,仍是上一世光景,城西河畔的柳絮纷飞。
  “萧景姒。”
  来的人是赵晗,景姒也曾听闻,因近日夏和边关来扰,楚彧亲征,赴嵘靖南地御敌防守,敏王妃一夜变作了下堂妇。
  算算时间,楚彧已出征三月有余了。
  赵晗突然发笑:“你可知道楚彧现在在何处?”
  她骤然抬头看向赵晗。
  “他被我皇兄穿了肩胛骨,锁在了夏和的天牢里,火烧鞭笞,用尽了刑罚,可是怪了,却怎么都弄不死。”
  “他那般受罪,还要托了你的福。”
  “夏和来犯,本就是我皇兄与顺帝布下的诱饵,三十万大军也擒不住他,倒是你的一封信,便让他束手就擒只身去了仓平。”
  “你不知道吗?仓平有十万夏和大军在等他来送死。”
  她已经听不清赵晗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头疼欲裂,天旋地转。
  萧景姒猛地睁开了眼:“楚彧!”
  “七小姐。”
  “七小姐。”
  云离连着唤了两声,萧景姒毫无反应,红着眼,像溺水的人,用力喘息。
  “只是梦着了,七小姐别怕。”
  云离抓住她的手,她才十几岁,比萧景姒还小,手小小的,有些茧子。
  哦,原来是黄粱一梦,是前世尘事。
  大抵是历史已被她颠覆得面目全非了,便许久不曾梦起上一世了,原本模糊的记忆,竟卷土重来,来势汹汹。
  上一世,夏和来犯,楚彧亲征嵘靖,他出征前与她说,只要她写信给他,不管何时都会来寻她的。
  他说话算话,丢下他嵘靖几十万子民来寻她了,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帝君的一出请君入瓮,从他抛下南地之时,帝君一旨诏书便召告天下:钦南王府叛国投敌,嵘靖南地失守,常山世子畏罪潜逃。
  后来,她才从赵晗口中得知,楚彧被囚在了夏和天牢,是在去仓平途中,被生擒的。他一身武艺,难敌千军,因为来寻她,所以孤身一人犯险。
  只因为她的一封信,只因为她一句:仓平乱,待君归。自此,常山世子为叛,钦南王府一族落。
  呵,萧景姒冷笑了一声。
  “七小姐你怎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可用云离去请大夫来?”
  萧景姒摇头:“云离,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卯时,紫湘姐姐说主子不放心杏花,便回了星月殿,这会儿怕是快折回来了,时辰还早,宫里的迎亲队还得一个多时辰呢,江姨娘差人来说,不需要麻烦小姐去给扶辰小姐添妆,已经请了太傅府上的三小姐过来添妆送嫁,小姐再睡会儿。”
  萧景姒摇头,披衣起身。
  云离递上净面的帕子,又吩咐了屋外的嬷嬷传膳,才折回萧景姒身旁伺候她更衣:“云离看小姐睡得不安稳,梦魇不醒,倒像半年前七小姐大病那时的症状,许是昨夜里受了寒,还有些发热,云离还是去请几个大夫来给小姐瞧瞧脉吧,不然紫湘姐姐回来,该责怪云离没有好好照看七小姐了。”
  萧景姒笑笑:“无事,不打紧的。”
  云离方想再劝几句,屋外头传来古昔的声音。
  “主子,宫里出事了。”
  “何事?”
  古昔沉声道:“边关急报,夏和来犯,帝令常山世子即刻领兵,出征南地。”
  萧景姒手里净面的帕子掉了,脸色骤变,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帝君终归是忌惮楚家,还是出手了,难怪,她会一夜梦魇,原来,是凶兆。
  萧景姒眸中乱了一池平静:“常山世子现在在何处?”
  “于凉都城门前点将。”
  萧景姒换了衣裳便出了景和院,走至前院,恰逢萧扶辰凤冠霞帔从屋里出来。
  “芳齐。”
  萧扶辰的婢女赶紧上前,急急道:“五小姐,你怎出来了,钟嬷嬷说了,您今日大喜,不得随意走动的,以免冲撞了喜气。”
  萧扶辰问道:“凤鸣钗送来了吗?”
  这凤鸣钗,是历任储君正妃的物件儿,由皇后亲传太子妃,芳齐回道:“五小姐放心,已经差人去皇后娘娘宫中取了,宫里迎亲的队伍怕是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凤鸣钗很快便会送来,不会误了时辰的。”
  “那凤鸣钗姐姐还是莫要戴了。”
  突然声至,是萧景姒,萧扶辰抬眸,疾言厉色:“今日我大喜,你休要胡言。”
  隔着几步石阶,萧景姒看着她,看不清眼底神色,只觉得沉静得像深潭古井:“萧扶辰,你不是会预知吗?那你是不是知道夏和来扰,钦南王府因此大劫。”
  萧扶辰听闻,精致的妆容亦掩不住慌张:“你,你怎知此事?”并非所有来龙去脉她都知晓,只是梦里断断续续窥见了后事。
  帝君以嵘靖为饵,与夏和同盟,请楚彧入瓮。
  楚彧弃嵘靖南地,不知所踪。
  帝君一旨诏书,钦南王府沦为叛军。
  这便是她预见的全部,只是萧扶辰不明,为何萧景姒也会知道。
  她突然冷笑了一声。
  萧扶辰愕然,竟有些道不明的心慌:“你笑什么?”
  笑什么?笑眼前这女子可悲可叹,抓着上一世的预言,固执天真地侯着她母仪天下的美梦。
  萧景姒敛了笑意,突然眼眸凝成一道寒光:“我不仅知道此事,还知道姐姐预知不到的事,比如,”她片刻停顿,不疾不徐的语调,“太子妃今日风光大嫁,明日风光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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