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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不良宠婚-第118部分

小说: 不良宠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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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如歌瞪大了美目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可挑剔的五官竟与她自己还有几分相似;跟凌予差不多高大完美的身材;还有一头精致干练的黑亮短发。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如果自己真的在巴黎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啊!
  思及他刚才说的;在巴黎大街追着她跑了两条街;还知道她是单身妈咪;靳如歌微微歪起脑袋;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去年冬天的一个午后。
  当时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空中飘起细碎的小雪;靳如歌难得给自己放假;带着小天凌去了巴黎市区买圣诞节礼物。
  走在繁华干净的街头;靳如歌一手牵着小天凌;一手打着楔伞;画面看起来温馨而静谧。就在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与她迎面相撞;还在她的皮靴上踩了两脚。
  靳如歌吃痛地弯腰;小天凌心疼妈妈;当即转身对着那名男子喊了起来:“喂!你不说对不起;没礼貌!”
  那男子是个东方人;一头长长的黑发披肩;能听懂中国话;转身的时候;满脸的络腮胡子;很狼狈;好像很多天没洗过脸;甚至连大衣上都沾着点点泥泞;让靳如歌一下子想起了街头的乞丐。
  靳如歌回身站好;看着脚背上被踩的泥巴脚印;蹙蹙眉;心想在异国他乡;单身女子带个孩子;还是不要跟陌生男人起冲突的好;于是拉着小天凌也不跟他计较了;转身就走了。
  谁知道那个乞丐居然就这样追了上来;紧紧跟着他们;嘴里还说着;要赔给靳如歌一双新鞋子。
  靳如歌说不用了;她的鞋子又没破;擦干净就好;让他离开。
  可是那男子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连追了她两条街。
  靳如歌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心里有点害怕;就拉着小天凌直接钻进了街边的商场里。
  因为马上就是圣诞节;商场人流量很大;一楼门口的保安也很多;靳如歌就跟小天凌呆在一楼的商场;哪儿也不敢去。
  结果就在她以为那名单子已经离开的时候;一转身;发现他居然捧着一双皮靴微笑着看着她;手里还有一张开了票的单子。
  “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码的鞋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风格;这是这个专柜今天最新款;我付过钱了;24小时内是可以调换的;算我赔你的。”
  男子把鞋子往她面前一放;把发票往小天凌手里一塞;转身就跑了。
  靳如歌一头雾水;拿起发票一看;这双靴子的价格令她咋舌c贵!
  大概是看着胥宁看太久了;甚至在外人看来有楔痴的程度;所以凌予心里有性味;他用力握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的思绪拉回。
  靳如歌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近乎跟凌予一样完美的男子;如果再加上祁夜站在这里;她很难想象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会比他们三个更出色。
  艰难地扯着嘴角;靳如歌惊讶地指着他:“你;你就是那个;赔我靴子的?”
  胥宁的双眸顿时绽放出流光溢彩:“是啊;凌太太终于想起来了。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靳如歌对于这样的巧合感到很茫然;肩上又被捏了一下;她侧目望向凌予深邃的双眼;立即解释:“在巴黎他踩了我一脚;然后追了我两条街;非要赔一双鞋子给我。”
  凌予闻言也诧异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胥宁;面色看似在微微笑着;可是笑容背后尽显阴冷:“胥先生;这幅《禁欢》对于我跟我太太有着很特别的意义;而且我已经最先预定了;胥先生看起来也是个有教养的男子;不会不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胥宁微微一笑;他听的出来凌予背后的暗讽;却不以为然道:“我也是没办法;凌太太;我母亲很喜欢您的画;非要我来买一副您的著作回去。尤其这副《禁欢》曾经还夺过新人赛金奖;我又怎能错过?”
  靳如歌当即微微笑着:“胥先生;这幅画本是非卖品;确实也被我先生最先买下了。胥先生的母亲如果真的喜欢我的画;那也应该是喜欢油画才对;毕竟素描不是我的专长。我还有别的获奖油画在工作室;胥先生感兴趣;可以联系我的师兄。”
  胥宁眼神飘荡着暧昧;仿佛听靳如歌说话;是种很享受的事情。
  靳如歌说完;发现这男人只顾盯着她看;不由蹙眉:“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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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自画像

  胥宁愣愣地回过神来;然后笑笑:“不知道凌太太有没有给您自己画过自画像?油画或者素描都可以;我出高价买。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啊?”靳如歌对眼前的男子越发感到不能理解。
  胥宁当即又解释说:“实在是家母很喜欢您的画呢;我想要是能把凌太太的自画像带回去的话;家母一定会很高兴。”
  说到这里;胥宁忽然尴尬地咳了两下道:“咳咳;不然凌太太不介意的话;让我拍张您的照片带回去也行啊;家母是您的铁杆粉丝了;您之前在法国创作过的《街景》;《彼岸花》;都是家母买走的呢!”
  靳如歌闻言惊讶了!
  这两幅油画确实是她画的;不过都是寄存在恩师的工作室里卖掉的。
  她还记得那天有人来挑画;一眼就看中了她的那两幅;原本丹尼尔开价是每幅10万法郎;折合约125万人民币。
  但是在丹尼尔报出价格之前;对方就已经拿出一张30万法郎的支票;折合人名币就是50万元;说是他们家老夫人就爱这两幅画;不想还价了;能卖就卖吧。
  丹尼尔当时很惊喜;事后把支票交给靳如歌的时候;还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提前报出价格。
  靳如歌眨眨眼;本来对胥宁的完全不信任;渐渐变成了半信半疑。
  却还是说:“我;没有自画像。”
  胥宁当即掏出一张名片递上:“凌太太可以现在就开始创作啊;价格好商量;什么时候画好了;给我打电话。”
  靳如歌诧异地接过;胥宁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家母近期被查出患了糖尿病;加上她本来就有哮喘;所以身体不是很舒服;她平时没有什么兴趣;就是从小喜欢画画。难得到了这个年纪;喜欢上凌太太的画;作为子女;自当竭尽全力完成家母的心愿。”
  靳如歌点点头;缓缓说着:“我小时候也有哮喘的;不过我家人照顾的很好;我妈妈帮我找了个中医;我小学喝了整整六年的中药才治愈的;我知道哮喘很难治;发病的时候也很难受。”
  凌予闻言;有些心疼地看着靳如歌:“怎么没听你说过?”
  靳如歌淡淡道:“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过去很久了。”
  胥宁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深邃起来;盯着靳如歌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家母二十二年前就移居国外了;没有凌太太的运气;可以遇上好中医。看来;凌太太的父母很是疼爱凌太太。”
  胥宁的话明明是温润的;眼光也是柔和的。
  可是靳如歌一听见他这样说;忽然想起洛美薇从小那么宠着她;现在却骂她说不要脸;还说不认她;心里就跟有把刀子在戳着心窝一样;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睫毛沾满了泪水。
  凌予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在因为洛美薇的事情伤心难过;直接将她揽进怀里抱着;柔声安慰着:“别想太多了;总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胥宁原本柔和的目光渐渐染上探究;眨眨眼;转身看了眼那幅《禁欢》;淡淡说着:“凌太太的名片;刚才画廊经理已经给我了。自画像什么时候画好了;凌太太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我可以给凌太太打电话。先告辞了。”
  胥宁说完;完美的身姿在暖黄色的光晕下优雅转身;满身华贵与桀骜的气息丝毫不输给凌予;匆匆而去了。
  回到车里;凌予给靳如歌递上一罐石榴汁:“先喝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靳如歌点点头;打开拉环喝了两口;然后皱着眉道:“刚才那个人好奇怪哦;他妈妈好像真的很喜欢我的画;在法国一口气高价买走了两幅呢!”
  “嗯。”凌予淡淡应了一声;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靳如歌继续纳闷道:“只是他每次出现的都好戏剧性哦;上次像个乞丐;全身脏兮兮的;这次又像是个绅士;打扮的卓尔不凡。”
  “嗯。”凌予依旧应了一声;只是这次分贝上似乎加重了些。
  靳如歌还陷在自己的思考里;歪着脑袋想着:“不过就是太巧了;我在法国;他也在法国;我在中国;他也在中国。”
  “嗯?”这一下;凌予不仅分贝加重了;连尾音也拖成了疑问句;百转千回;悄无声息地向靳如歌撒发出危险的气息。
  靳如歌一愣;不说话了。
  凌予忽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说;你们很有缘?”
  “没;绝对没有!”靳如歌当即推得一干二净。
  明媚的小脸忽而落寞起来;她拉着凌予的手臂道:“凌予;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感谢胥宁的母亲的。他母亲买走那两幅画的时候;敲是我最艰难的时候。爸爸每半年给我打一次生活费;那些钱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在外求学;确实可以活的很逍遥;但是我那时候不是法国公民;不能享受公立医院的医保;医院各项开支令人咋舌;每个月的孕检开始;到后来的住院生产;还有转到精。”
  说到这里;靳如歌忽然顿住了;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了两下;差点把“精神病院”四个字说了出来!
  吐吐舌头;她目光闪烁地换了个说法:“生产后又因为其他地方不舒服;就换了家医院住了一个月;这里面的开支;早就不是我所能承担的;包括出院后小天凌的各种生活物品等等;全是慕希宸出资办的。我心里面一直觉得很愧疚;我身体恢复后;开始积极努力地工作;工作室的工资;还有爸爸后来打来的钱;支付了上学期拖欠的学费外;我跟小天凌的生活费还是没有着落。就在那时候;丹尼尔拿了我的两幅画去工作室寄卖;也就是那个时候;胥宁的母亲出高价买走了。”
  凌予听完心里一阵阵发疼;鼻子发酸。
  这个女人;明明可以活的比谁都好;却总有办法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明明可以给他打电话;却生生憋着三年没有音讯;最后连自己跟儿子的生活费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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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暗卫

  靳如歌说完;小心翼翼地斜眼瞥了一眼凌予;发现他面色阴沉。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她这又赶紧垂下眼眸;纠结着一双手指道:“因为胥宁的母亲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也解决了我当时的燃眉之急。你知道的;我可以住在老师家里;吃他们的;喝他们的;可是我总是有自尊心的啊;我还要在他们那里工作;还拿工资。小天凌也要喝奶粉;买衣服;买尿不湿。我总不能再伸手跟老师要钱买那些生活用品吧?慕希宸跟丹尼尔总是一声不吭就买回来了;搞得我心里也不舒服。胥宁的母亲出了30万法郎;我硬是拿绝交威胁的慕希宸;他才肯收下20万;剩下的十万法郎;我跟小天凌留着买日用品;从那时候起;我的生活才渐渐好过起来。”
  凌予深深看了一眼靳如歌;当她彻底不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捞过她的脑袋狠狠吻上她的唇;缠绵了好久好久;直到强烈的攻势bi的靳如歌招架不住连连后退挣扎;他这才放开她。
  “我真想咬死你!”凌予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伏在她的肩上说着:“既然那么艰难;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是被你爸爸禁止出境了;但是打钱这种事情;有银联卡全球都有即时汇率的窗口可以转账;你不让我陪在你身边分担;连出钱的机会也不给我;现在跟我说这些;你是存心想要折磨死我!”
  凌予说完;声音都沙哑了。
  靳如歌明显愣住;赶紧解释:“不是啊;你误会了;我是想要跟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觉得对胥宁好奇。因为他的妈妈当时帮助了我;还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这样。没别的。”
  凌予从她肩上回身坐好;抬手摸摸她的脸:“笨蛋!”
  “你才笨蛋!”靳如歌当即瞪着眼反驳起来。
  “呵呵。”凌予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的很开怀:“一般笨蛋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笨蛋的。”
  靳如歌闻言;声音更大了:“你才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凌予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双眉:“哈哈;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讳疾忌医了!”
  “哼!”
  不搭理他;心知他资深腹黑;说不过他;她干脆扭头看向窗外身子整个侧躺下去。
  车里开了暖暖的空调;凌予将她的靠背一点点缓缓放下去;等到车子停在饭店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甚至因为太过劳累;还难得地浅声鼾出声来。
  凌予叹了口气;想起她一夜未眠;再看看她瘦弱的小身板;确实也心疼。换了个方向;他干脆把车开上了高速;然后直接王北山军校赶回去。
  看了眼手机;凌予将时间卡的死死的;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回北山军校走高速半小时;送她回去休息再帮她熬好粥;一点半上班前赶回办公室;高鸟尽处理一下公务;争取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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