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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盛世芳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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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只是个少女。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比我还没用呢。”大奶奶自嘲道,“她作妖又能如何呢,娘和大嫂不松口,她就连个通房丫头都捞不到,白被男人占便宜罢了。”
    老夫人很怜惜大奶奶,绝不会同意让大奶奶的庶妹进府。姊妹俩服侍一个男人,成何体统?
    颜家没这么不知规矩。
    只有大奶奶娘家才如此混沌不堪。
    “……陆姑娘,你们江南怎么煮桂花鱼?”大奶奶不想扫兴,立马转移了话题,说出了菜品。
    陆落和洀洀松了口气。
    中午的时候,吕妈妈果然做了满桌子的菜,陆落和洀洀没怎么吃,大奶奶大快朵颐。
    午膳之后,陆落略微坐了坐,就起身回府了,她想尽早给大奶奶推演。
    拿起罗盘,先排了八字,陆落立马就知道大奶奶是怎么回事了。
    “她果然红杏出墙了。”陆落想,“肚子里怀孕了,还是个女儿……”
    
    第250章两难(月票2070+)
    
    看一个人的八字,首先当然是要看天干。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天干,来形成自己独特的命格,成为“日元”。
    八字的日元,是一个人命格的根本,就像地基一样。
    所谓“日元”,是指出生那天的天干。
    颜家二奶奶凌氏,她的八字是“戊辰、癸亥、乙末、丙子”,出生日的天干是“乙”,她的日元就是“乙”。
    天干有十个字,也跟五行相关。
    在天干与五行中,甲乙属木,丙丁属火,戊己属土,庚辛属金,壬癸属水。
    “凌氏的日元是乙,‘甲乙’都属木,她是木命,今年正巧交运,行‘戊戌大运’。”陆落给凌氏排了八字,算出了她的流年大运,就知道了她眉心带煞的缘故。
    凌氏是木命,忌火,喜水。火会焚烧摧毁木,而水能生发木。
    凌氏就像一根脆弱的木枝,若是流年多水,她自然行大运,各种好事应接不暇;若是流年无水也无火,她可能平淡过去,没什么起伏;但若是流年多火,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多灾多难。
    “流年不利”这种感慨我们时常听到,具体就是此等因果。
    今年不是火年,凌氏的命运不应该在今年有波折的。
    可是,按照八字排时运,她凑巧今年行“戊戌大运”。
    每个人都会行很多的运,流年大运也分凶吉。相生即吉,相克即凶。
    对于木命的人来说,戊戌大运是原本就特别可怕,因为“戌”是火的仓库,包含了很多火。它专克木命的人。
    将一木枝丢到了火的仓库里,岂有活路?所以,行戊戌大运的木命人特别难捱,可能会倒霉好几年。
    “世俗也这么说,命运突然急转直下,是很常见的。”
    一个人的起落,有时候就是某年某件事。突然之间贵不可言。或者跌入谷底。
    当然,也不是说到了相克的大运就一定会很倒霉,万事都有很多缘故的。
    “戊戌大运中。戌宫暗藏了丁火、戊土和辛金。对女人而言,丁火是指女儿,戊土指财产,辛金指奸夫。”
    凌氏之所以一脸阴煞倒霉像。随时可能有性命祸事,因为她走个与她命基相克的大运。流年不利。
    而行这个大运时,应该注意,最好不要产女,不要生横财。不要奸淫,可偏偏凌氏全犯了。
    三样一起犯齐全了,她才如此倒霉。这俗称作死。
    她若是早几年犯,或者少犯一样。也不会对她影响这么大,偏她要今年,而且一样不落。
    陆落不知该怎么说她。
    凌氏身上带了法器,不可能是外煞入侵,就是她的命基被流年所扰。而且,陆落怀疑她怀孕也不假,她试图遮掩就证明了陆落的猜测。
    “这可如何是好?”陆落犹豫,“若是告诉颜家,他们会怎么对凌氏,将她扫地出门?亦或者为了遮掩丑闻,悄无声息将她处理掉?”
    陆落也是女人,她同情婚姻不幸的女子。
    婚姻是个很难的课题,陆落最不喜欢说婚姻的秘诀,也不喜欢听人说,因为婚姻没有秘诀,每个人的性格不同。
    这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自然也没有两桩相同的婚姻。若说借助他人成功的经验来经营自己的婚姻,会南辕北辙。
    人是不同的。
    凌氏婚姻不幸,陆落可怜她,却不会指责她不善经营婚姻。
    外人不是凌氏,怎知凌氏没有努力?
    可是,陆落不赞同偷情。真正有骨气的女人,不是通过偷情来平复内心的仇恨。
    若是能奋起一搏,索性丢开手,闹到和离的地步,陆落反而会敬重她,至少不愿意委曲求全。
    如今呢,凌氏一边过着望族体面的生活,一边给家族抹黑,可谓是不仁不义。
    其他不说,凌氏无儿无女,整日闹腾,老夫人还是很维护她的,这份恩情,她就不该如此辜负。
    单单这一点,陆落觉得凌氏太过分了。
    “凌氏是和谁有了首尾?”陆落猜测,“她是和那人有了感情,还是单单报复二少爷?”
    陆落又想到她上次流产,命都快没了。
    “都流产了三次,还能怀上?”陆落不学医,不太懂这个,只是觉得惊诧,“还敢怀?这是连命都不要了。”
    陆落进退维谷,不知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告诉颜家吧,凌氏这罪过是要浸猪笼的,不可能让她全身而退,大概只有死路一条了;不告诉颜家吧,陆落又感觉助纣为虐,她不喜欢帮理亏的那一方,这件事是凌氏的错。
    退一万步说,不讲此事抖出来,那么陆落很为难。帮她吧?陆落心里过不去,这是帮她给颜家带进野种;不帮她吧,她看着就活不成了,可能会死。
    能救却不救,眼睁睁看着她死,陆落会有心理负担,因为她有圣母病。
    “要是颜浧在京里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怎么办。”陆落心想,“不过,他的办法也简单:处理掉凌氏,反正她自己走霉运,迟早要死的。”
    陆落在家里算了半天。
    排流年大运也是要时间和精力的。
    闻氏瞧见了,问她:“这次又是帮谁?算什么事?”
    “这次不算什么,我好久没排八字了,随便排着玩,练练手。”陆落笑道。
    “洀洀好些了吗?”闻氏又问,“还要吕妈妈去做菜?”
    “她好多了,上次是颜家二奶奶要吃吕妈妈的菜。”陆落道。
    闻氏笑了,说:“你人还没有嫁过去,就把妯娌笼络好了,倒也不错。”
    说到这里,陆落就微微叹了口气。
    妯娌可是很难笼络的。
    大少奶奶成算很深,见面该说笑说笑,很亲热的样子,遇事翻脸下刀子也是分分钟的,毫不留情。
    二少奶奶大概是保不住了,等陆落嫁过去,她不知身在远方,还是荒冢埋骨。
    四少奶奶和五少奶奶自不必说,更不会喜欢陆落。她们认定颜浧的爵位,有他父亲一半的军功,而父亲的军功,应该是三个儿子平分,不是被颜浧一个人独占的。
    现在,颜浧就是摆明了他要独占,只认妹妹,不认兄弟,四房和五房都气得跳脚,以后还有得闹,还指望她们喜欢陆落?
    母亲说她和妯娌关系好了,陆落苦笑。
    二少奶奶凌氏的事,让陆落彻夜难眠。
    抉择挺两难的,她既不想私下里和凌氏做什么交易,也不想凌氏因今年的风水不利而死。
    第二天,陆落仍早起去看洀洀。
    上午的时候,颜浧回来了。
    颜浧不知道洀洀生病,他是公务忙完了,急匆匆又赶回职方司,忙其他人事。
    他也没想到,一回来就见到了陆落。
    
    第251章 半遮半掩
    
    陆落正在和洀洀下棋,两个人棋艺都不好,水平差不多,下得旗鼓相当,非常愉快。
    三月温暖的骄阳,似一段金灿的锦,铺陈在屋子里,温暖明媚。
    一个穿着玄色骑马劲装的男人,快步进了屋子。
    陆落吓了一跳,手里的棋子清脆落在白玉棋枰上,然后溅起滚落,摇晃滚到了男人的脚边。
    他弯腰捡起了玉石棋子,笑道:“下棋玩啊?谁赢得多?”
    陆落这才敢肯定是颜浧。颜浧的胡子,几乎覆盖了他的下巴,若不是声音熟悉不改,陆落都不敢认他。
    颜浧也看到了陆落眼底的陌生,摸了下自己疏于剃减的胡子,笑着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三哥哥,你回来了?”洀洀没觉得颜浧有什么不同。往年颜浧回京,胡子比这个长且浓密,洀洀见怪不怪。
    “刚回来。”颜浧语气宠溺,将棋子放到了她们的棋枰上,随意扫了眼她们这杂乱无章的棋局,说,“这局洀洀要赢了。”
    “是的!”洀洀很高兴,立马眉开眼笑。
    “那就别下了,反正要输的。”颜浧又对陆落道,然后将她们的棋局给抹了一把,棋子聚拢在他宽大的手掌,棋局被毁得一塌糊涂。
    陆落无所谓,她对输赢没什么执念。
    “要输什么给洀洀?”颜浧柔声问陆落。他的语气温柔,和他粗犷的外形不符。
    “喏。”陆落指了指她们旁边的绿豆糕。她们下棋不赌大的输赢,就是拿零嘴做筹码。
    颜浧失笑。
    两个孩子!
    说了几句闲话,颜浧起身,要拉陆落走:“洀洀。我跟你嫂子说几句话,你叫人准备好午膳,回头我们过来吃。”
    “好。”洀洀很听话,认真将棋子收起来。
    陆落就跟着颜浧,出了洀洀的院子。
    春阳筛过虬枝茂叶,在地上投了斑驳的树荫,连树荫也是温暖明媚的。
    颜浧和陆落并排而行。去颜浧的外书房。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丫鬟婆子们早已远远避开,陆落的丫鬟也留在洀洀的院子里。
    “不认得我?”颜浧凑近陆落,悄声问她。他呼吸的炙热。几乎要喷到陆落的脸上。
    陆落停住脚步,扬眸打量他,皎皎眉目全是嫌弃,指了指颜浧的脸和衣着:“像个糟老头子!”
    颜浧不介意。哈哈大笑起来。
    他把陆落带到了自己的外书房,一进门就搂着她吻。胡子扎到了陆落的脸上。
    酥酥麻麻的,有点痒,似乎能痒到心里去,陆落使劲往旁边躲:“扎人!”
    颜浧却像个孩子似的。故意捉弄她,搂着她的腰,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樱红唇瓣噙住,碾揉半晌才罢休。
    “不喜欢你这样。”陆落低声抱怨。没什么力气,并不生气。
    “回头我收拾收拾。”颜浧笑道,“你服侍我盥沐吧?”
    陆落抬起了眼帘,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是欠揍吗?”
    颜浧又笑,俯身又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
    对于这种亲昵,陆落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镇定,几乎没有娇羞,把它当作件极其平常的事。颜浧虽然很享受这份美妙,却又觉得不尽兴。
    亲吻需要两个人的共鸣,而不是他一个人热火朝天,另一个比他还要老练深沉。
    他搂住了陆落的腰,粗粝的指腹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安静的眼睛:“你今年多大的年纪?像个小老太太。”
    陆落推开他的手。
    “过了年,就十八了。”陆落道,“下个月初六我是生辰。”
    顿了下,她又算日子,对颜浧道,“这是我在京里第三个生日了。”
    她和颜浧定亲,也快两年了。
    日子过得飞快,若不静心下来算,都不知道他们认识这么久了。
    对颜浧而言,就更久了。在定亲之前,他找了陆落两年多。
    前后加起来,他已经认识陆落四五年了。
    四五年想着她,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微带距离的陌生吗?
    颜浧弯腰,抱住了她,几乎将她纤瘦的身子抱起来,融在怀里。
    “我帮你剃胡子,好吗?”陆落见他没完没了的,好似很动情,不肯松开她,只得转移他的注意力。
    颜浧果然高兴,松开了陆落。
    他喊了小厮,让准备一盆热水来。颜浧去书柜的暗屉里,拿出一把通体宝石的匕首,让陆落用这个给他剃须。
    这匕首,陆落瞧着眼熟。
    “是你从前送给我的吗?”陆落拿着问。
    颜浧颔首:“这是我送给你的定聘之礼。”
    陆落沉默了下。
    她将情绪敛去,没说什么。
    小厮很快端了热水来,陆落替颜浧剃须的时候,非常小心翼翼。这匕首很快,不小心就要划破肌肤。
    “你从前都是怎么剃胡子的?”陆落问他。
    陆落知道,古代人以胡子为美,很多人都是不剃。
    颜浧却剃了。
    “我不喜欢胡子。在西北的时候,是不会割胡子的。我年纪小的时候不能服众,胡子长些显得成熟。只有回京,才会把胡子割了。”颜浧道。
    陆落颔首。
    匕首很锋利,陆落下手也很轻。
    颜浧坐着,他的视线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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