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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盛世芳华-第359部分

小说: 盛世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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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长宁不会说狠话,甚至一个严厉的眼神都没有,可石庭心下明了:水长宁不喜石庭把陆落当孩子。
    石庭尴尬咳了咳。
    陆落仍在担忧。
    等她到了京城时,已然是夏末,京师秋叶渐落,她到叔公家门口的那天早上,银杏树叶缀了满地的金黄。
    陆落敲门,小太监吓住了。
    后来,是一清出来见了陆落。
    “姑娘,您……”一清震惊,看着陆落的银发,几乎要哭出来,“您怎么……”
    陆落没有理会,直接问:“我叔公呢?”
    “公公还在晕迷。”一清道。
    闻乐喜已经晕迷了将近三个月。
    这段日子,小皇帝来看过他三次,请便了名医,都束手无策。
    好在闻乐喜虽然昏睡不醒,气色却没有退。
    一清每日定时定量灌水和补药,维持着闻乐喜的性命。
    陆落一进门,就瞧见他叔公的屋子里,布了个凝聚煞气的法阵。
    法阵是两阵相扣,很繁复。
    “颜浧!”陆落几乎咬牙,认出是颜浧所为,这是她师门的手法。
    在闻乐喜府上布阵的,果然是颜浧。
    颜浧为了请陆落,已经不惜残害陆落最亲的人。
    陆落咬紧了唇。
    她用了半个时辰,才将法阵一一去除。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叔公才慢悠悠醒过来。
    “落儿,你怎来了?”闻乐喜吃惊,同时也看到了陆落的银发。
    当初陆落离京时,还只是发梢灰白,没现在这么严重。
    闻乐喜同样吓到了。
    陆落抱住他哭:“叔公!”
    闻乐喜哄了她半晌。
    后来,闻乐喜也知道陆落匆忙进京的缘故,更知道自己昏睡了三个月。
    “……我已经不记得了。”闻乐喜不知为何会昏迷,“我最后记得的事,是陆茂来跟我说,他要和忠武侯府结亲。”
    “没事的,叔公,不记得就不记得啦。”陆落笑道。
    陆落带着石庭、水长宁,桑林珠主仆俩,暂时住在闻乐喜府上。
    桑林珠和锦娘化作陆落的丫鬟。
    “你这两个丫鬟,倒也伶俐。”闻乐喜道。
    陆落每天早起,都要强迫闻乐喜散步,围着院子走一个时辰,走得闻乐喜腿脚酸软。
    “我知道很难。”陆落担忧道,“可是您躺了三个月,再不动动,以后更难了,您还得长命百岁呢。”
    闻乐喜就打起精神。
    祖孙俩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陆落把自己这几年的事,都告诉了闻乐喜。
    “你一直没回家?”闻乐喜问。
    陆落颔首。
    说起父母,闻乐喜和陆落一样,希望他们永远留在湖州府。
    “京里不太平了,别回来才好。”闻乐喜道。
    到了第四天,颜浧来了。
    闻乐喜不记得颜浧弄晕他的事,所以恨意是有的,却不强烈。
    陆落则暴怒。
    她匆匆出去见了颜浧。
    颜浧站在外院的屋檐下,金灿日光洒了他满身,他笑容和煦,眼眸明亮,像等待心上人归来。
    陆落更怒。
    “你敢对我叔公下手!”陆落反手就想掴他一巴掌。
    手却被他捉住了,他带着无赖的浅笑:“要不然呢,如何叫你回来?我们的账还没有算清,你总得回来。”
    他说罢,就吻了下她的掌心。
    一阵酥痒。
    陆落用力抽回了手,掌心带着他唇的温热,她用力在胳膊上擦了擦。
    “要怎么算账,忠武侯?”陆落抬眸,明亮的眸子冰冷,在银发的映衬下,似凝了层霜,“我欠了你多少?”
    冷艳动人。
    “你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情账,自然是肉偿。”他倏然俯身,在她耳边道,然后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陆落心头震撼。
    颜浧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冷血且无赖,轻浮滑油。
    陆落用力推开他,却早已被他抱住了腰。
    他哈哈笑起来:“像只猫!”
    他喜欢看陆落张牙舞爪,别有韵味。
    陆落心却全沉了下去,闷闷的发紧,她遏制不住想要一刀捅死他的冲动。
    她用力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却被他反手夺了去。
    “你骗我到京里,只是为了这样?”陆落沉稳的声音问他。
    他居然恬不知耻的点点头,更用力抱着她:“就是为了这样!”
    “你以前可没这么急色!”陆落咬牙,冷冷鄙夷他,想要挣脱他铁箍般的怀抱,“我真瞧不起你!”
    挣脱不开,他却很享受自己在他怀里磨来磨去,陆落就不挣扎了,背后紧绷。
    颜浧很认真的想了想。
    他收敛了笑容,倒也不严肃,态度轻松愉悦对陆落道:“两辈子都是我先遇到了你,我百般讨好你,取悦你,将你捧在掌心,围着你转。
    结果呢,我两辈子都得不到你的心。前世我死的时候,你躺在别人怀里;今生你知我要死了,仍是在跟旁人快活。
    围着你转,你就瞧得起我了?我看未必。落落,以后要听话。
    你乖呢,我就对你好一点;你若是不乖,我们就拼死一搏,看谁心更狠手更毒,谁死在谁手里。”
    他微微垂眸,瞧见她气得铁青的脸,笑了下:“你父母带着孩子们,快要到京里了。”
    陆落心头一缩。
    他在她耳边,喷薄着炙热的气息:“落落,你的枷锁来了,你斗不过我的!”
    他终于松开了陆落,轻轻撩拨她鬓角的银发,轻叹道:“真好看,这是为我而生的银发,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陆落咬住了唇。
    他转身离开时,陆落丢了个符咒,结果被打了回来。
    他的术法更胜她。
    他已然不是陆落认识的颜浧,他变了模样,添了戾气。
    他恨陆落!
    同时,他为了争那口失败的闲气,他为了证明自己在爱情里也赢过,他要陆落!
    已经是个改头换面的人了!
    “疯子!”陆落咬牙咒骂。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疯了,陆落脸色铁青。
    又添一劲敌!
    师父曾说,她和颜浧若没有姻缘,就是孽缘。陆落此刻全懂了,师父果然没骗她。
    
    第070章趁醉行凶
    
    叔公并无大碍,太医诊断也说神奇,身体没有太大的损耗,就是气血虚弱,除了补气,就是要多活动筋骨。
    陆落帮他揉按小腿,带着他散步,闻乐喜察觉陆落生怕他死去,心中温暖,同时也顺着她。
    陆落到京安定下来,暂住叔公家,桑林珠和锦娘装扮成陆落的丫鬟。
    她们主仆扮得很好,因原本就是红婆婆的侍女,连叔公也夸她们伶俐。
    可陆落还是想念她的倚竹和碧云。
    陆落到京,除了颜浧,其他人都不知道。
    等陆落彻底确定了叔公无事,心中重石放下,她派人去请陆茂。
    陆茂高兴来了。
    和其他人一样,陆茂看到陆落的银发,先是一阵发愣,而后关心难过了几句,同时发现陆落看上去稚嫩,又是惊叹。
    “去看看我的院子!”一番契阔之后,陆茂对陆落道。
    他还是小孩子脾气。
    陆落说好,就跟着去了。
    他们两个人坐在温暖的炕上,半推开轩窗,一株盛绽的木樨树将幽香暗递。
    堂兄斟酒,两人说起旧事。
    一别七年整了!
    “我们都这样漂泊,估计是陆家的祖坟不好,你、芙儿,还有我。人家像咱们这么大,孩子都遍地跑了。”陆茂酒意上头,感叹道。
    他今年三十三了。
    他一个同僚比他大两岁,抱孙子了,请他去喝酒的时候,陆茂深受刺激。
    陆落失笑。
    她缓饮半口酒时,丫鬟进来通禀:“忠武侯和乐安郡主来了。”
    陆落微愣。
    陆茂解释道:“忠武侯军功太高,朝廷已经没什么能封赏他的,他就给洀洀请封了郡主……”
    陆落恍然。
    一转眼七年了,那个怯生生的小洀洀,已经成了乐安郡主。
    所有人都变了……
    丫鬟去开了门,颜浧和洀洀走了进来。
    陆落站起身。
    七年未见,洀洀长大了,也长开了些,比从前添了妩媚,是个风姿绰约的佳人。
    “陆……陆姑娘。”洀洀咬唇,半晌才勉强称呼。
    她眼中倏然有了晶莹的泪。
    颜家舍不得陆落的,唯有洀洀。
    陆落也站起来,拉住了洀洀的手。
    洀洀眼泪就滚下来:“你常梦到你,你是不是忘了我?”
    “没有,我也常想起你的。”陆落替她擦眼泪。
    颜浧立在身后,上次相见时的无赖表情尽收,沉默不语。
    他不说话的时候,威严肃穆,陆茂就有点怕他。
    这哪里是大舅哥?陆茂总觉得是岳父!
    这才像陆落认识的颜浧。
    两个人的饮酒闲谈,变成了四个人。
    大家都默不作声。
    颜浧先站起来,道:“我出去走走。”
    然后,他邀请陆落,“陆姑娘,陪我一行可好?”
    陆落道:“我头晕。”
    “要我抱你吗?”他俯身问,声音不小,语气却暧昧酥麻。
    陆茂和洀洀都望过来,同时又会意低下头,装作不懂。
    陆落拳头攥起来。
    她跟着他离开了屋子,让陆茂的后院去。
    这院子是陆落帮陆茂买的,也是陆落帮他装修的,她很熟悉。
    秋风温热微醺,拂面而过时,陆落的酒意却越发浓烈,她口干舌燥,而且很热。
    她脸醉红了。
    颜浧扳过了她的肩膀,说:“好看!”
    “银发好看?”陆落反唇相讥,“你很得意?”
    女人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凭什么不得意?
    内疚和弥补无法缓释五脏六腑的抽痛,颜浧就打算换个方式,让自己过得更心安理得些。
    “当然得意,是个男人都会得意!”颜浧低声,凑近了她。
    陆落往后躲,他就趁势一用力,将她压在身后的石柱上。
    他将她挤在自己和石柱之间,不留半分空隙。
    陆落肺里的空气被他压空了,她抬头启唇,想要吸口气。
    颜浧冰凉干燥的唇,就在她唇瓣上摩挲,他挑逗着,想吻却又不吻下去。
    “流氓,无赖!”陆落骂道,“贩夫走卒都比你体面!”
    “我要什么体面?”颜浧轻笑,对她的刻薄不以为意。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她怎么说他、怎么骂他,他都过耳不过心。
    这样真轻松,想怎么来都行,颜浧从未如此欢喜过。
    他从前两次的失败,也许就是败在顾虑太多上。
    “你不要脸,我还要!”陆落使劲踢他。
    他的小腿,比铁柱子还要硬,陆落没踢伤他,自己的脚趾却疼了起来。
    “松开,我的颜面被你败光了!”她的酒意在折腾中,越来越浓烈,她脑袋开始发沉,沉得她快看不清眼前这货的面目了。
    “颜面?”颜浧低低笑道,吻了她的面颊,“不要想太多,你觉得你还能在京中寻门亲事吗?我们都声名狼藉,索性破罐子破摔,寻些乐子……”
    他说完这一句,就低头吻了她,吻得非常用力。
    宽大结实的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脑,他狂烈迷乱吞咬着她的唇。
    他压得更紧,几乎要把她和他一齐嵌入这石柱里,长长久久的做一樽粘合的雕塑,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谁也分不开,逃不掉!
    “落落!”他从唇齿间旖旎着她的名字。
    陆落这时候,已经快要晕了,她几乎窒息被他揉搓着,四肢无力推不动他,脑袋中浑浊,更是想不到怎么报复他。
    颜浧不惜用闻乐喜逼迫陆落回来,自然是打算好了如何折腾她。
    他有备无患。
    他松开陆落的唇,往往下滑,撕开了她的衣领,吻她细柔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以及锁骨下香腻的柔软。
    陆落没有动,她的酒终于醒了大半。
    她开始念咒。
    颜浧倏然停下来,他肚子一阵剧痛。
    “给我下蛊虫?”颜浧心知肚明,笑道,“很厉害嘛。”
    熟悉那阵剧痛,他忍着不动声色,只当不存在。
    而陆落的反抗,激怒了他。
    他用力一撕,将她褙子的衣襟撕开,露出月白色的中衣,以及中衣下薄薄的肚兜,肚兜里微颤的一对嫩白。
    陆落的蛊虫,让颜浧腹痛如绞,这个疯子却恍若不觉,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最私密的身体。
    这是在她堂兄的后院,丫鬟们随时可能进来。
    他已经疯了,疯到不顾一切。
    正常人去跟疯子碰,要么也疯了,要么一身狼藉。
    陆落停住了念咒,紧紧收拢自己的衣襟:“颜浧,你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了!”
    她唇色惨白。
    “那我可以做个蛊虫!”颜浧不以为意,附身继续咬她的耳朵,“钻到你肚子里……我比那只蛊虫好,我会让你快活。”
    他已经无耻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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