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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206部分

小说: 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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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张都不一样,每一张都相当于西门庆亲笔签名的定额支票,都仿佛散发着东京城里的繁华气息。
  数一数,面额有五千,有一千,有五百,加起来五十余万贯。堆起来,尺半高的一大摞。
  潘小园抬起头,讷讷地说:“大哥好……手艺。”
  金大坚十分得意,捋着自己的两撇鼠须,嘻嘻而笑。
  可惜手都是僵的,捋胡子的时候微微颤抖;脖子是歪的,此时十分困难地转了两转;眼睛是浑的,还带着红血丝。显然为了这份“加急费”,已经不知多久没合眼了。
  这位神州第一高仿赝品制造者已经很久没能一展身手,这三天里的工作,每时每刻都是享受。
  他饶有兴趣地听取了潘小园滔滔江水般的赞美和感谢,吐出两个字:“尾款。”
  “是,是,怎么能少了呢,奴家恨不得多给。”
  赶紧付了足量的金子,钱引用油布包好,宝贝似的拿回去,从此随身携带。
  去三关之上转了一圈,拜别了宋江吴用等大哥,下来通知董蜈蚣,明天出发回东京。
  开始董蜈蚣惊讶万分。当初大姐说的“三两天就走”,还以为她是开玩笑呢。
  “大姐你……真的不等武松大哥回来成亲啦?”
  语气又是疑惑,又是痛惜,仿佛连他都看不惯她的绝情了。
  潘小园坚决说:“不差这一次。我得赶时间回东京,不然前功尽弃。”
  董蜈蚣想想,恍然大悟,笑道:“也是。这么倒也扯平了。”
  潘小园:“……什么扯平?”
  问两句,才明白他的意思。武松上次答应来东京看她,可巧遇着紧急公事,二话没说就去出差了,算是小小的放了她鸽子。董蜈蚣的意思是,这次她“过家门而不入”,也算小小的报复一下。
  斥了句董蜈蚣,让他回去收拾。自己这边呢,却忽然觉得多少对不起武松。毕竟跟他紧急出差不一样,自己来都来了,几天等不得?
  可东京那边,西门庆跟交引铺约好了,二十九日之前付定金。她必须在这之前赶回去,把此事给搅黄了。
  想了想,还是打算诚诚恳恳的留个字条,给武松解释一下自己不得不走的原因。等他回来看见,也是个惊喜不是?
  屋子里没了贞姐,有点冷清。她派人去问了下,小姑娘适应得不错,正被萧让罚抄字词呢。
  自己这边,翻箱倒柜的从他屋子里找出半截墨、一枝秃笔、一叠旧纸,不知让他收藏了多久,一直没用过。
  磨墨润笔,咬着笔头儿,写两个字,又划掉。
  要叙述她这一阵的所作所为实在太繁琐,写个流水账,直接就成工作报告了,一点情调也没有。反正自己做的这些事,武松从别人口中也能听到,何必再跟他枯燥讲一遍?
  于是提笔下去,只写了几个字:自从东京一别,时光如梭,甚为思念二哥……
  马上停笔,觉得简直太肉麻。武松上次给自己的“家信”都没这么露骨。
  是不是该按他的风格,写两句:“小木刀不错,我很喜欢,请再多做些”?
  或者馋馋他:“正宗师师酪,下次等你来尝”?
  她胡思乱想,手底下乱写,最后零零散散写了一堆不知所云,给他放在小几上,和上次的家信并列,排排摆好。又怕摆的太显眼,要是他没来得及拆第二份快递,就看到了这一封,未免顺序散乱,看得一头雾水。
  思索片刻,将自己这几封信从左到右摆在一起,标了记号。引导他按时间顺序看。
  鼓捣一阵子,去食堂打大锅饭吃了,还觉得不太过瘾。于是又趴在小几上,一笔一划的,给他设计了一份健康食谱——李师师专业营养师免费赠送,给他这个便宜。
  她理直气壮地规定,让他以后每日喝酒不许超过两斤,吃青菜不许少于三盘,肉尽量吃瘦的,多食蒸煮,少吃煎炸,水果乳酪也可以试一试。
  一边写,一边想着,武二哥如此我行我素,就算知道是她的认真之作,多半会对此嗤之以鼻。于是最后的署名,除了她潘六娘的名号,又小字加了一句:故陕西大侠周侗之徒——赠。
  拿出周老先生徒儿的名号压人,武松总不会装没看见吧。
  谁叫他非要娶她呢,作茧自缚,受人管束活该。
  嘻嘻笑一阵子,食谱上也标个编号,放在那一排信的最末端。
  最后,秋风扫落叶,把他房间收拾得窗明几净、整整齐齐,简直比她自己平时还打理得利落。在外面收垃圾的小喽啰一个劲儿地夸嫂子会照顾人;这话她受之有愧,其实有点恶作剧的心思:让他回来之后,明面上东西都找不到。
  看看一晚上的成果,十分满意。
  天色渐黑,她坐在屋里,听到院子外面的兄弟们饮酒归来,撒着酒疯唱着歌,那声音气氛,倍感亲切。
  可惜似乎听到了石秀的声音,不知在跟谁大着嗓门约比试。潘小园心里一咯噔,赶紧把院门锁好了,里面房间也锁一层。
  倒不怕担心偷儿强盗。武松的院子,梁山上谁敢碰一碰?
  洗漱完毕,打算上床睡觉。那订购来的假钞又让她检查仔细一遍,稍稍规划了一下回到东京之后的策略。
  想着想着,就打起了呵欠。墙上摘一件武松的衣服,使劲闻闻,抱在怀里,吹熄了灯,心满意足地睡了,想着或许能梦见他。
  半夜,只听门锁吱呀轻响,黑暗中鬼鬼祟祟摸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定在房屋中央。
  武松带着大包小包行李,风尘仆仆赶回山东。看看日头将落,便先在东溪村酒店落脚。
  酒店里训练有素的小二们谁不认得他,抢着巴结,特意给收拾出接待过朝廷命官的天字第一号上房,热腾腾一顿晚饭,有酒有肉有点心,热茶热水热毛巾,洗澡水抬到房间里头,伺候得好不周到。
  武松奔波多日,这时候总算尽情歇息一晚。嫌那床太软,还让人给掀开褥子,垫了层木板,再铺上凉席,这才舒舒服服准备睡。
  刚要合眼,偏偏忽然老板娘回来了,听说他在,蹬蹬蹬几下上了楼,也不客气,砰的一声推门进来。
  武松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本来嫌热没盖被子,这会子赶紧拉起来捂住。
  孙二娘穿得花枝招展,斜眼睛瞧着他,笑道:“喂,武兄弟,你赶紧收拾收拾,这儿没你的地儿,你回山上,去你自己那院子睡去。”
  武松不解,被子底下嘟囔:“今天这么晚了,我懒得上山,先在你这歇一夜再说。你这上房也没别人占啊。”
  孙二娘笑的有点坏,摇摇头,登堂入室,上来就掀被子。
  武松:“你……”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懒得跟这大姐计较。
  披上衣服,“好好,我走我走。”
  孙二娘这时候倒贤惠了,蹲下来,帮他把行李收好,温柔嘱咐:“天色晚了,上山的时候低调点,别吵着大家伙儿。”
  武松笑道:“那么麻烦,你让我睡你这店里不就得了!”
  孙二娘马上又变脸,哼一声,不耐烦地把他赶走了,行李给他扔出去。
  武松只好灰溜溜出来,心里琢磨一阵,觉得大约明白了。这是怪他公款旅游一趟,忘了给老姐姐带礼物了?
  摇摇头。大热天的,水泊边上全是蚊子,不得不放下衣袖裤腿,一个人听着蝉声蛙鸣。
  好不容易等来船,莫名其妙的便上了山。山上也黑漆漆的,大多数兄弟早都歇了,只有值夜的小喽啰忠于职守,打着呵欠看见他来,火把晃了两晃。
  武松抄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寻思着这一路见闻良多,明天还有好多事要汇报,得赶紧歇息。
  掏出钥匙,一进门,忽然听到轻轻平缓的呼吸声,从他那卧室传出来。
  武松一惊,警惕着开门进屋。
  借着窗缝漏出来的月光,只见自己床上明目张胆睡了个前凸后翘的轮廓,还抱着他一件衣服!
  正呆着,人家给吵醒了,慵懒眯起眼,朝他一打量,嘟嘟囔囔地说:“怎么又做春梦了。”
  不再理他,翻个身,继续呼呼。


第194章 任性
  春梦成真,潘小园当时就给吓清醒了。
  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双颊一热,严严实实的被捧起来,唇被火热的含住,修长有力的身躯覆上来,压得她轻轻“嗯”出一声,只晓得挣扎两下,怀里抱着的衣裳硌着胸口,被粗暴抽出去,带得她自己的丝绸睡衣扯开,滚烫平滑的肌肤贴上来,整个人被烫得软了。
  心里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不管不顾的吻一阵,放开,耳边被粗粗喘息一下下的吹。鼻尖耳畔都是熟悉的味道。
  “六儿……来多久了……”
  这时候头脑才后知后觉的醒过来,不知是惊还是喜,整个房屋院墙天花板仿佛都消失,天顶的星辰倾泻洒落,爆出点点烟花。
  马上鼻子酸的要哭,也不顾着呼吸不畅,伸出双臂,用力环住他脖子,用力贴紧。
  “没、没多久、第三天……马上要、要走……唔、你、你是怎么……这么快……”
  每说一个字都困难,不仅是压力,他手没闲着,抚摸她的脸蛋,顺着纤细的脖颈,大掌托着光洁的背,轻轻捞起来,抓了满手还不够,一路毫无章法的往下探,好像要在黑暗中把她看清楚。这几个月里模拟操练过多少次,衣裳润物细无声的就下来了,每碰到一个地方,就听到那细碎的声音就更颤一颤。
  听他低低一笑,声音里藏着得意。
  “我腿长,走得迅速。”
  她扑哧一笑,遮不住紧张,“点灯……我要看看你……”
  “好。”他也乐意,舍不得丢下手里的香软丝滑,抱起来,让她靠在他起伏的胸前。右手摸摸索索的点灯。
  奇怪,平日里乱摊在床头的东西都哪儿去了,摸什么什么不在,一急一挥手,咔哒轻响,油灯原来放在上面了,被打下来,空中赶紧接住,放好,火刀火石又在哪儿,胡乱摸一阵,身体热得发胀,偏偏她还催,小细手指头捏他的肉,画圈儿玩。想从行李中找打火的,再被她一碰,不管了,黑着就黑着。
  黑暗中反倒放得开,每一寸肌肤,探索得更加细致,发现了不少以前漏掉的新细节。不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待会有的是时间。就算真是春梦,也先抓住再说。
  她仿佛有些惭愧似的,也不管点灯的事儿了。白天的各样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脑海里只剩他一个人。元宵夜。火树银花。
  “累……累不累,一路上辛苦不辛……唔……”
  抓住他一双乱来的手,两只手也只能擒住一只,还是承蒙他恩赐可怜,才象征性的让她拿住不动;剩下另一只乱来的就管不到了,只好舍身饲虎。粗糙的指腹,平日里持刀握棍棒,力道算不上体贴,再怎么扭也躲不过,突飞猛进的太快,连忙把腿夹紧了。一排细齿咬着下唇。倒是不疼。
  听他喘息愈粗,如实答:“是很累。”
  “那、那你是不是先休、休息……”
  “不用。”重重吻一下,让她少说话,唇齿相连,“山下洗过浴了。”
  这话什么意思,潘小园全身烧透,才发现手上居然扯着他的衣料,黑暗中只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眼中那火不容置疑的,点到哪烧到哪。
  趁她软下来,直接轻轻放倒,双唇描绘着日思夜想的曲线,似乎比以往更加光滑鲜嫩。
  耳边直接问:“安全么?”
  她呜的一声,羞愤偏过头去,膝盖摇摇晃晃的挡他。本来力气就不大,又被他抽走一多半,根本是犹如滴水入海,哪禁得住风高浪急。
  这时候了,谁算的出来!再说还没向他告知过,其实说安全的时候也不一定绝对安……
  他等不到答案,委屈:“那我不管了。”
  憋了这么久一股子怨气,今日送上门,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排兵布阵演练过多少次了,这次十拿九稳。
  她也知道是祸躲不过,羞人答答点点头,心里紧张打鼓,跟着他的手,慢慢舒展开,还是一只手轻轻抵着他胸膛,咬住他肩头,打算万一疼了,就一口下去。
  感觉到武松也紧张,心跳飞速,滚烫的汗珠滴下来,顺着她的耳廓滚落,再精细的演习也就到此为止了,并没有下一步计划。
  骇人的热度贴上来,感到他的迫不及待。突然又胡思乱想。他知不知道她……其实……那个……是可能会疼的……万一……那可要命……
  要不要直说……直说了他也不一定懂吧……难道这当口跟他科普……
  还是细声开口:“二哥……”
  “嗯?”他马上接话了,似乎盼着她给些指点似的。
  用力推他肩膀,柔柔腻腻的哄他:“你、你躺下嘛……”
  可不能任他乱来。到时她连逃都没地儿逃去。
  轮到他不情不愿,但男人最大的软肋也不过如此了,此时就是让他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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