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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女主一直在找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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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气人的是,她救助的人竟然是大皇兄而不是他。
  明明是他先认识她的……
  胡亥暴跳如雷,把那几个帮助姬婵母女逃跑太监打得半死之后又跑去扶苏那里评理:我把你当兄弟,你拐我未来老婆,你什么意思?
  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来胡亥对姬婵的心思,扶苏不例外,姬婵自然也心知肚明。
  可正因为这样,出宫的事才更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绝不可能放姬婵离开。
  扶苏百口莫辩,总不能说姬婵想杀咱们老爸,被我劝服了,现在心里没了奋斗目标空荡荡,再呆在宫里会抑郁而非死吧……
  胡亥哭着跟扶苏割袍断义,转头就去求始皇赐婚,他要把姬婵娶回自己宫里关起来,谁也不能打她主意。
  姬婵自然不同意,嫁给胡亥就意味着她要在秦国呆一辈子,她一点也不想。
  更何况,她对胡亥完全没那意思。
  胡亥这个人正常起来的时候挺正常的,但钻起牛脚尖来比独角兽还厉害。
  关于成亲的事,姬婵好言好语劝了几次不行,最后只能放狠话:她不喜欢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胡亥气得跳脚: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我大皇兄是不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被胡亥这么一问,姬婵竟然愣住了,半天说不上话。
  胡亥更气了,一口咬定大皇兄横刀夺爱,对扶苏恨得咬牙切齿。
  不管姬婵喜不喜欢她,他都要把姬婵娶回家!
  始皇最受宠的两个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大闹一场,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后宫,自然逃也不过始皇的耳朵,再加上胡亥在他跟面前一闹,始皇勃然大怒,他大秦帝国的皇子皇孙可以女人无数,却唯独不能让他们兄弟为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于是,命人毒酒一杯白绫一条送到姬婵别院随便她选。
  第一个吓坏的是姬婵的母亲,第二个自然是胡亥。
  他明明是去求始皇赐婚的,怎么反而赐死了?
  胡亥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毁了宫人送来的毒酒和白绫,再把一行人赶出别院,胡亥又脚底抹油跑去求始皇饶命。
  胡亥到达始皇的大殿时,正好扶苏也在,不知道扶苏说了什么 ,始皇竟然改变主意,免姬婵一死,转而将她囚禁揽月宫,终身不得踏出半步,更不许任何人探望。
  姬婵终于逃过一劫。
  半个月后,扶苏迎娶大臣李斯之女为妻,整个秦宫张灯结彩,普天同庆。
  胡亥乘着侍卫不注意溜进揽月宫告诉姬婵这个好消息,却被姬婵用匕首逼到门口卫扫地出门。
  三个月后,扶苏受始皇派遣赴西北军营同大将蒙恬一起抵御匈奴,生死由天,归期不定。
  而胡亥自那一次拂袖而去之后也再也没现过。
  胡亥忙正事去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权利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
  如今权利在始皇手里时,他要姬婵只能求始皇赐婚,始皇不同意,他只能跪在地上哭。
  若再过几年,扶苏抵御匈奴立下战功回来,顺理成章继承帝位,群臣拜服,封姬婵为夫人不过一句话的事,真到那时,他连哭的份都没有……
  他不能再继续玩蛐蛐逗猫了,他想要的一切,只有手握权利才能得到。
  当胡亥一脚踹开揽月宫的门,身后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时,已经是五年之后。
  始皇病死了,扶苏自尽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
  胡亥本来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姬婵面前耀武扬威一把,却发现她已经奄奄一息,形如枯槁。
  太医说她病入膏肓,她命不久已。
  这简直是个天大玩笑!
  他胡亥可是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要谁生谁就能生,他要谁死谁才能死。
  没有他的允许,姬婵怎么可能死?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疯狂不可控。
  姬婵是病得晕晕沉沉时,被人梳妆打扮红衣白面抬入胡亥寝宫成为他的为夫人的 ,洞房花烛夜是以姬婵口吐鲜血当场晕倒而宣告失败的 。
  而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让姬婵活下去成了胡亥的首要奋斗目标。
  除了不停搜罗灵丹妙药之外,还要防止姬婵自尽,胡亥简直忙成了短腿的骆驼。
  姬婵的猫,姬婵的母亲,以及成千上万的燕国百姓都成了胡亥留住她的法码,最终于在始皇的收藏品里让他找到了方法。
  姬婵没有说不的权利,甚至连知情权也没有。
  当她从晕睡中醒来站在高高的祭台上时,脚下已是一片尸体堆积的海洋,血流成河。
  ……
  颜灼望着天花板发呆,肩膀有点酸,唐笙缩在他怀里睡着了,而他肩上的衣服湿了一片。
  毫无疑问这个版本的故事没有参半句假,可他心里却说不出的复杂。
  他本来只以为那只恶鬼凶残暴戾,没想到是个大变态。
  她是走着一条血腥而又漫长的路,每一步都踏在刀尖,痛得全身麻木才来到他跟前的,可他却没能提前半步去接她……
  陈判官说的大麻烦,几天之后的夜晚出现了征兆。
  一家人满为患的火锅店里,服务员因为路过时小心洒了点酒水在客人身人上,客人立即暴跳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往服务员头上砸,服务员也不甘示弱,将手里端着的餐具全往客人身上扔,动作太大,殃及隔壁桌的客人,隔壁桌也毫不犹豫加入了战局,战势就像瘟一样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十,不到十分钟时间,整个火锅全民总动员,陷入了一片混战,每个人看到对方就像看到杀父仇人,连警察也挡不住他们相互厮杀,最后驱魔师出动,将整个火锅店隔离并将店里每个人弄晕,打斗终于消停下来。
  第二天上午 ,一所高校的两名男生,因为喜欢的女生,一句话不合动起了手,然后就一发不可收,两个班的学生全体上阵,捞起桌椅一阵打砸,快要把教学楼拆了。
  同时,一家大型体育管里,两支知名球篮球队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决赛,A队球员因为不小心推把B队球员推倒在地,其他球员纷纷围了过去,你推我打,战事一触即发,十名球员扭打成一群,观赛的球迷也不甘寂寞,蜂拥而上为自已偶像助阵,成百上千人堵在体育馆内乱成了一锅粥。
  驱魔协会的人手完全忙不过来,幸好地府及时派人增缓才勉强控制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完结……完结……

第80章 

  怨灵的影响像瘟疫一样; 所到之外无一幸免。
  不到一周时间,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恐慌; 交通堵塞; 商铺停业,装备齐全的武警四处巡视; 但大街上仍旧随时能看到有人争吵打闹。
  鬼婴的肚子为此撑得比皮球还圆。因为他这几天被颜灼差遣; 跟着驱魔协会的人干苦力去了。
  那些被怨灵影响心智的人,只有借着鬼婴的力量将他们身体里的怨气吸出来; 才能恢复正常,所以鬼婴不管飘到哪里; 张嘴就吸; 比他刚出生的时候还要‘好逸恶劳’; 尽管这此,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怨灵消散于无形,看不见摸不着; 不管驱魔师还是鬼差都不能净化他们,只能任由他们扩散蔓延; 再这样下去,怨气很快就会扩散到周边城市,闫万山和陈判官急得团团转; 头发都白了一半,却一筹莫展。
  唐笙从从浴室出来时,颜灼正站在黑漆漆的窗前吸烟,黑色的背心套着灰色的运动裤; 看起来休闲,但他的心里肯定不这样。
  唐笙擦着头发走过去,跟他一同望向窗外,32层楼高的公寓正下方,鬼差们布下的阵法发着红色的光,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为了防止胡亥来闹事,阵外几名鬼差寸步不离的守着。
  而公寓外的街道上,一辆汽车因为红灯停在了斑马线前,不料,刚停稳,后面的车就撞到了前一辆车的车屁股上,两名司机当即下车评里,没说上三句话就撸起袖子打了起来,堵在后面的车越来越多,不到一分钟就堵成了一条龙,司机们会纷纷下车破口大骂,越骂越精神,骂着骂着就变成了拳打脚踢……
  颜灼被烟熏眯了眼,灭了烟头又从盒子里掏出一支打算点燃,却被唐笙把打火机夺了过去。
  “别吸了。”唐笙小声道:“再吸 ,屋子里的蚊子都被你熏没了。”
  颜灼没正经笑 :“那不更好,勉得你被咬。”
  嘴上这么说,但手却把烟盒揣进了裤兜里。
  他脸上虽然在笑,但眉宇间却愁云惨淡,一看就知道心里火烦。
  也是,能不烦吗?
  如果没有他们闹这一出,怨灵还好好关在地府,凡界就不会乱成这样。
  唐笙定眼看了他一会儿又说:“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被她一语截中,颜灼面色沉下来:“是我的错,如是要不是我自以为是跟那帮吸血鬼下地府,就不会酿成今天的祸。”
  唐笙抓着他的手臂安慰:“别这样,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被任辉吸血,他就没能力打散怨灵。”
  颜灼无奈一笑:“瞎说什么,如果不是我把你撞伤,那老吸血鬼能伤得了你?”
  “……”
  他是在自责,一直自责,她最不想看他这样。
  若真要追根究底,最大的错是两千多年前,胡亥追着妙妙闯进她院子时,她没把他哄出去,反而企图通过他接近始皇。
  错误从一开始就酿成了。
  但她不想再辩解下去。
  她双手环上他的腰,靠进他怀里,蹭了蹭道:“别担心,会有办法的,相信我,如花 。”
  虽然情况紧迫,但她不信冥王会眼睁睁看着凡界乱成一锅粥,更不信冥王掌管地府那么多年会没有化解怨灵的办法。
  到现在没有说出来,无非顾及她的伤而。
  现在他们已经休养近半个月,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冥王也是时候出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唐笙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一切都快得到了结了。
  她抬起头一双雾气腾腾地眼睛望着他:“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但颜灼却垂眸,皱眉看了她半晌,挑起她的下巴问:“在想什么?”
  唐笙无辜地眨眼:“没想什么啊。”
  颜灼不信,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扫在她嘴边:“说实话。”
  哎……
  唐笙心里叹气,瞒不过他的眼睛,只能老实交待:“我在想,冥王什么时候来。”
  颜灼脸色瞬间绿成了菜叶,一口咬在她唇上:“谁准你想他了?谁准你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唐笙被咬得有点痛,心情却莫名好了起来,抱着她腰的手转而挂在他脖子上,眼角眯起笑:“只想一下而已。”
  “一下也不准想!”
  颜灼再次堵住她的唇,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床前走,直到她唔唔吞咽,换不过气才放开她,打算起身,却不料唐笙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不放。
  “又想临阵脱逃了?伤还没好,身体不行?”
  她笑盈盈地挑着眉,眼角眯得妩媚,脸颊和嘴唇都是红通通的,一头黑长的头发像墨汁一样洒在床单上凌乱而刺眼,再加上左肩的睡衣带子滑落到手臂上,胸前露了一大片,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颜灼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浑浊,埋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声音低哑:“说谁不行……不想活了是不是……”
  唐笙被她的气息扫得痒痒的,想笑,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软软的,肉肉的,又插|进他的头发,硬硬的比自己的坚韧,以前早就发现了,却没有这次感受强烈,细细体会了好一会她才说:“没大没小,我比你多活不知道多少岁……啊……”
  颜灼探入她裙底的手在她腰上用力一捏,她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那个地方太敏感了,被他拿捏得刚刚好。
  “还敢不敢在床上以老卖老?”
  颜灼手上移,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唐笙被她捏得发颤,扬起脖子嗯了一声,双腿自然而然缠住他腰上,本以为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却不料颜灼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啪地一声,一本正经地道:“好好睡觉,天踏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别想些有的没的。”
  唐笙:“……”
  本来以为他在吃醋,但这话出,却让她有一种无地遁形的无奈。
  她老实地点头:“知道。”
  颜灼松了口气,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关灯。
  房间里变得黑暗,两人都睁着眼呼吸浅浅,却谁也没说话。
  唐笙有点遗憾,但颜灼却是真的坐怀不乱。
  他太了解个女人,屁股一翘,就她要她拉屎拉尿。
  “最后的温存”什么的,他一点也不稀罕。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不想在她身体虚弱的时候弄得她下不床。
  唐笙的猜想没有错,冥王很快再次出现。
  第二天中午,颜舒允和妙妙在厨房张罗四人午餐时,门铃响了。
  颜灼放下刀子和削到一半的水果去开门,就见冥王腰身笔直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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