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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玄学大师的自我修养-第5部分

小说: 玄学大师的自我修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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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王金泉顿了顿,扶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这才跟着道:“其实我也打听过那个卖镯子人的身份,好像在他们这一行挺有名的,所以我当时也就没想太多。”
  等他说完,司静也基本能猜到一些,可能是那群人刚从古墓把东西带出来,刚好碰到王金泉这个不懂行的人要买东西,所以就把镯子卖给他,等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到时候猜出是那个镯子搞的鬼时肯定也迟了,只要幕后人随便出点钱王金泉也会急着脱手,这时候那背后的人不仅能大挣一笔,反而镯子还能重新再卖一次,不过没想到反而被她误打误撞给破了这个阴谋。
  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司静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人心真的是太过黑暗,这些真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那些人却用来谋夺暴利。
  见她不说话,王金泉也没有再说什么,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一栋小型别墅门前,门前还停了许多车,可见今天这里来了不少人。
  下车后,王金泉就带着司静往里面走,保安似乎认得他,所以并没有阻拦,司静看了眼别墅周围,只觉得这附近的阴气似乎有点古怪。
  一进大门,里面就有几个衣着各异的中老年人在那个激烈的商讨着什么,看到王金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突然迎了过来,虽然眉间带着抹忧色,可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道:“董事长现在身体不好,怕是不能招待王先生了,不知您请来的师傅是……”
  中年男子扫了一圈,却也只看到一旁的司静,却也以为这只是他的女儿而已。
  闻言,王金泉立马侧过身,看着司静认真道:“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大师,她很厉害的,前段时间还帮过我一个大忙。”
  话落,中年男子不由一愣,扫了司静一眼,这个小姑娘背个古怪的灰色袋子,人娇娇小小的倒是标志的很,只是看起来跟个学生妹一样,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师?
  不远处几个人似乎也听到了王金泉的介绍,瞥了司静一眼,一个个面上都露出一丝不屑。
  “那行,那这位……大师就跟其他几位师傅一起上去吧。”中年男子并没有表现的对司静多轻蔑,可能也还抱着一丝希望。
  司静闻言也是点点头,看了王金泉一眼,示意她在楼下等自己,跟着就和那个中年男子上了二楼。
  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个老头,一个个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但也没有和司静说过一句话,似乎当她不存在一样。
  司静也没有理会太多,而是一直观察着四周,直到被中年男子带到一个房门前时,他敲了两下门,房门才从里面被人打开。
  门一开,后面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不由眼眸一眯,“好重的阴气。”
  话落,其他人也都附和起来,司静没有说话,这房间里的阴气的确是比平常地方多了些,但也没有那么夸张。
  一进房间,里面就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没人说话,但大家都皱起了眉,因为这是腐肉的味道。
  “各位请看,我们董事长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前几夜人还是清醒的,只是经常到半夜会觉得身上有虫,可去医院检查又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也是越来越严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还请几位大师帮帮忙吧。”中年男子摇头叹气的说着,一旁的一个中年女人也捂着嘴低声抽泣起来。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他大概四五十的样子,身上盖着被子看不出其他,但露出来的面容却是毫无血色。
  司静没有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一根银针,突然上前几步蹲下身,不理会那几个老头的阻拦,直接从床榻上钉住一条白色幼虫站了起来。
  “这……些是蛊虫!”那个穿灰色衣服的老头一脸凝重的道。
  话落,一旁那个稍微年轻点的蓝衣老头却是故作高深的摇摇头,“我看不像,蛊虫不会有这么重的阴气,我看像是降头!”
  几个人又讨论了起来,那个中年女子哭的就更加伤心了,可见她一定是病人的家人。
  司静蹲下身,仔细盯着床上那惨白的面容,似乎还能看到那血管下蠕动的虫子,她不由娇眉紧蹙,“是茅山虫蛊。”
  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房中,不禁让那几个老头都愣了下,其中那个穿灰色长衫的老头立马上前一步摆摆手,“去去去,小丫头别捣乱,人家茅山修的是术法与符咒,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第7章 三十万
  说到这,其他人也跟着嗤笑起来,只觉得这小丫头尽会班门弄斧,小小年纪也学会出来骗人了,可惜啊,却遇到了他们。
  倒是那个中年男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顿了顿,突然上前一步,认真问道:“小师傅,你……说的虫蛊是什么?”
  司静一把撩开被子,不理会那几个老头的蔑视,直接伸出三指压在病人的手腕处,房间里很嘈杂,那几个老头可能觉得她就是在装模作样,学了点皮毛就在这里摆弄了。
  半响,司静才收回手看向那个中年女子,“不知病人是您的……”
  “他是我父亲。”女子连忙回道,可能也觉得也被她这架势给吓到了。
  闻言,司静这才点点头,客气的道:“这位先生虽然已经比较严重,但好在还有力回天,只是后面可能会身体不好,也有可能会折寿几年,不过事到如今你们拖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
  “啊?”中年女子吓得不由脸色一白,一旁的中年男子立马将她扶住,开始轻声安慰。
  回过神后,中年女子才深呼吸一口,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静道:“只要能先救活我父亲就好,不知小师傅可有法子?”
  “呵呵,小丫头,你可别乱来,弄不好会出人命的!”那个灰衣老头一脸凝重的盯着她。
  说完,另一个老头也是冷笑一声,“你说这是茅山虫蛊,有何证明?年纪轻轻就出来招摇撞骗,可惜没做好功夫!”
  面对那几个老头的嘲笑,司静也不慌乱,只是为了先救人,她只能让中年女子亲自下去准备活的雄鸡和臭掉的猪肉,雄鸡必须用布蒙着眼睛,猪肉越臭越好。
  等中年女子一走,她就来到病人面前,拿起他惨白的手腕,指着他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道:“降头多以普通虫类为引,但这种幼虫却并不常见,而且一般的降头术直接破坏人的身体组织,这种潜伏期这么长除非是极个别高手人士,这个我们先暂且保留意见。”
  说着,不理会那几个老头各异的脸色,司静又捏着那根银针来到他们面前,“你们看这条虫明显是无毒的,寨子里的蛊术多以毒虫为主,虽也有少数无毒的,可你们看这虫弥漫着一股腐肉的味道,还带着阴气,晚辈愚钝,何时那些大山里的虫会吃腐肉长大?”
  说到这,那几个老头都是一噎,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反驳,还是那个灰衣老头硬着头皮反驳道:“万一是人为饲养的呢?”
  现在的会下蛊的绝对少之又少,只有那些偏远山寨里的大法师才能做到,她师父说,在某个时代那些寨子里的几乎每个人都会蛊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抵御别的寨子的吞并,不过现在时代和平了,练蛊的人少之又少,就算真的有这种喂食腐肉长大的蛊,可对方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用这种蛊来害人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前辈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些幼虫并没有生长,可蛊一进入人体生长速度可是非常之快,除非有高手控制,可像这种几乎控制幼虫不生长的蛊,那这种高手应该是蛊神了?”
  司静说的非常认真,也在很严肃的分析,那几个老头却面红耳赤的退后两步,一个个又开始面面相觑起来,的确,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这个小姑娘见识倒是不错,可这么年轻,他们可没听过哪个派系又出了个天才。
  “那你为何又说它是茅山虫蛊?众所周知,茅山修炼的是术法与符咒,可从没听说过什么虫蛊。”那个蓝衣老头吹了吹胡子,依旧一副不认输的模样。
  见此,司静只能转过身看着床上的病人认真道:“因为这种虫蛊它本是用于处罚本门犯事弟子所用,故而外人并不得知,它不算蛊,只是一种折磨人的术法,这种虫应该是从腐肉上生长出来的,自然会带着阴气,我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下到人身上的,只知他是用来折磨本门弟子的一种方法,并不致命,只要天亮后鸡鸣声一响,这些虫自然会自己爬走,但如果拖久了,人肯定会有事,到时体内脏器受损,迟早会猝死。”
  说完,那个中年男子顿时倒退一步,一副受惊的样子。
  那几个老头噎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连这么隐秘之事都知道,看来这个小姑娘真不是一般人。
  好在这时中年女人急匆匆让人把绑好的雄鸡和臭猪肉拿了过来,司静把臭猪肉放在病人肚子上,跟着提着那只不断乱摆的雄鸡蹲在床边,
  其他人都围了过来,想看看她到底要如何解决。
  司静让中年女子把周围的窗户都关上,顺便把窗帘都拉好,等屋里只剩下一丝微光时,才把蒙在雄鸡头上的布拿掉,下一刻,雄鸡就立马“咯咯咯”的叫了起来。
  整个屋里都充斥着鸡叫声,不知看到什么,中年女人吓得立马躲在中年男子背后,死死捂着嘴,一脸惊恐的望着床那边。
  只见病人身上突然冒出许多条幼虫,密密麻麻的爬上那块臭掉的猪肉上,雄鸡不叫了,司静就拍它的身子让它叫,直到过了十多分钟,这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总算是结束了。
  猪肉是真的臭,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还起蛆了,大家都捂着鼻子,这时司静便让中年女子把窗户都打开,然后把那块布满幼虫的猪肉拿下去烧了就好。
  这时候那个中年女子却忍不住犹犹豫豫的问道:“小师傅,我父亲……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话落,司静只是蹲在那摸了摸雄鸡头,“虽然这虫没有破坏你父亲体内脏器,可这样四处游走肯定是有害处的,所以我才会说你父亲之后身体会不怎么好,一定要好好休养,另外这个鸡以后就养在这间房了,养个一周你再拿出去。”
  闻言,中年女子虽然一脸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不过那几个老头却是有些尴尬,他们当然知道雄鸡的叫声是驱邪的,所谓鸡鸣之后一切邪祟都得消散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雄鸡阳气足,经常以地底下虫子为食,那些阴物都会惧怕三分,把雄鸡养在屋子里,以后日落高升鸡鸣之时,那病人体内那些还残留的虫子肯定会因为鸡鸣而纷纷爬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世间真有这么年轻的天才,想到刚刚他们还在那里班门弄斧,也着实可笑。
  “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那个……这味姑娘不知师从何处?刚刚如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那个穿马褂的白胡子老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司静连忙摆手,莹白的小脸上带着抹浅笑,“修行之路本就跌跌撞撞,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是对的,我不过是多看了点书而已,比起经验与心得是绝对比不过几位前辈的。”
  有台阶下,几个老头脸色总算是缓和一点了,看了眼那个中年男子,那个白胡子老头不禁上前一步,对司静低声道:“不知姑娘师从何处,日后在下必会登门向令师道歉。”
  司静都不知道自己师父叫什么,此时也只是随便胡扯过去,“家师不喜我在外面提及其名讳,还请前辈莫怪。”
  “理解理解。”白胡子老头连忙摆手,有些高门的确不喜太过张扬,还好今天他们没把人彻底得罪,不然要是惹了这姑娘背后的人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丟了回丑,又没治好人,几个老头肯定不好意思收钱,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不过却留下了司静的电话,说是日后要讨教心得。
  这时那个中年女子也提着一个纸袋子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司静后又立马把袋子推过去,“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小师傅不要嫌弃。”
  这袋子里的钱一看就非常多,不过还得捐出去一半,司静还是心安理得的接了过来,不过这小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钱。
  “小师傅,不知我父亲何时才能醒来?”中年女子一脸担忧的问道。
  司静看了眼床上的人,认真道:“最迟明日一早会醒来,但醒来后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话落,那个中年男子却是上前一步,客气道:“那不如小师傅今天就先在这住下,实在是我们怕董事长会再出什么意外。”
  看了他眼,司静最后还是点点头,见此,中年女子也很高兴的领着她出去,然后还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
  客房很宽敞,比她们整个店还要大,司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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