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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宫闱庶杀-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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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音尚且会这么做,但是叶惠征,好似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叶惠征的性子素来火爆,哪里会这般费尽曲折。

    去了正堂,花娘愣了半晌。

    慕白被五花大绑,胳膊处的伤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来。心下一怔,花娘垂了眉睫,快步走进去。

    “老爷?”傅音坐了下来,“这是做什么?”看了一眼慕白,“这不是三妹的护院吗?”

    一句三妹,让花娘的面色煞白,“我……”

    “你可知情?”叶惠征陡然睨向花娘。

    花娘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摇头,“我、我不知道。”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慕白冷笑着,没有看花娘一眼。他自是明白,在多疑的叶惠征跟前,他任何的举动都会给花娘带来杀身之祸。

    她的肚子里,可还有他的孩子。

    “是谁?是洛云中让你来偷密信的?”一只信鸽被丢弃在地,鸽子已死,但是脚踝上的信件早已不知所踪。那是洛云中的回复,只是……

    慕白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是他却清楚,那东西几乎会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叶惠征想要找回密信,自然也不会留着他。

    慕白什么都不说,此刻说多错多,什么都不说反倒让叶惠征拿他没有办法。

    “这一人怕是难以成事,不知道这府里可有内应?早前我搜过府,却没能找到你,怕是早已被人藏起来。”傅音不温不火的说着。

    花娘心上一惊,抱紧了怀中的叶年。

    “哼,你们自己不中用。”慕白嗤冷。

    “事到如今还要包庇内应,看样子关系匪浅。”说着,傅音有意无意的看向花娘。

    叶惠征的眸子骤然冷若霜寒,“你来说。”

    花娘垂着眉睫,“国公爷,妾身无话可说。”

    “是吗?”叶惠征冷然。

    但听得傅音笑了笑,“确实没什么,只不过从小青梅竹马的情意,哪里说丢就能丢的。虽说不在一起,但这心还是归在一处吧?”

    傅音这话无疑给花娘下了诛杀令。

    叶惠征拍案而起,“什么?”

    “国公爷!”花娘一下子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妾身生是国公爷的人,死是国公爷的鬼,岂敢背着国公爷做这样的事情。国公爷,妾身跟着您的时候,可是完璧之身,您难道忘了吗?”

    叶惠征沉冷眸色,这话确实是没错的。

    当时的花娘,确实是完璧。

    但……叶惠征扭头望着傅音,“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今日,本公也不会跟你客气!”

    傅音没想到叶惠征今日站在花娘这一边,眸色微恙,急忙跪下道,“老爷,我这话可是句句属实,若你不信可以去问淮月楼的妈妈,那慕白可是去赎过身。想来淮月楼的妈妈也是认得,只可惜他去晚了,让国公爷得了佳人。”

    话音刚落,花娘变了脸色,紧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白冷笑两声,“那又如何?夫人是想借着我,铲除情敌?”

    “放肆,我岂会如此歹毒!”傅音冷喝,“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要不要让我把淮月楼的妈妈也找来问问。”

    叶惠征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一把捏起花娘精致的下颚,强迫她抬眼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国公爷,妾身是清白的。”花娘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教人不忍。

    怀中的叶年嘤嘤哭着,叶惠征眸色一沉,“来人,把小公子带下去。”

    花娘心惊,奈何也不敢违背。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带走,花娘跟着哭了起来。

    美人垂泪,谁不心疼?

    叶惠征缓了口吻,“先起来。”

    花娘哽咽着起身,却让傅音面色黑沉至极。是她低估了花娘的美丽,低估了叶惠征的宠爱。

    “青梅竹马?”叶惠征眯起危险的眸子,低头望着脚下的慕白,“这青梅竹马最是毒药,不过你若告诉本公,密信何在,本公许是饶你一命,若你将功赎罪,也许本公还能……”他扭头看了花娘一眼,“把她送给你。”

    慕白冷笑,“国公爷好大方,只可惜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也不过是国公爷的破鞋。你当我会要吗?”

    叶惠征陡然大怒,一脚踹在慕白的胸口,“混账东西!今日本公便让你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来人,阉了他!”

    花娘的羽睫骤然扬起,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国公爷……”

    “怎么?”叶惠征生疑发狠的眸子盯着花娘的玉容失色。

    “这般场景,妾身害怕。”花娘轻颤。

    叶惠征走过来,揽过花娘的腰肢,“难道你们真的有什么事瞒着本公?”

    “哈哈哈哈,叶惠征,你小心以后断子绝孙!”慕白破口大骂,“早晚有一天,你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会让挖了你的祖坟,要你举族相葬。”

 番外 九千岁9

    叶惠征没有杀了慕白,到底哪些信还不知去向,他必须留着活口。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花娘不知道那些密信有什么作用,她只是个弱女子,是个小女子,她唯一明白的是,慕白肯定会死。

    柴房内传出慕白凄厉的嘶喊,那是绝户的声音。

    可是她该怎么做?

    只要她靠近慕白,她就会被划为慕白一党,叶惠征绝对饶不了她。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慕白赴死,她如何能忍心?

    手中的绣帕,清晰的绣着慕兰二字,花娘捏紧了绣帕,到底还是偷偷走进了柴房。

    早前在淮月楼的时候,他就给过她迷药,原是留给她防身的。

    如今她便下在守卫的饮食里,迷倒了柴房外头的守卫。

    花娘忍着腿上的疼缓步走进去,慕白浑身是血的躺在柴垛上,下身不断的淌着血。只一眼,她便已经忍不住落泪。

    何苦呢?何必呢?

    蹲下身子,花娘泪流满面,“慕白?你醒醒?”

    她解开慕白的绳索,到底叶惠征还是下了手。以后他再也不能行人道,再也不是个正常的男子。他的下半生,可以说就此毁了。

    面色煞白的男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花娘的哭颜,却是勾起了唇,“我便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激怒了国公爷,落得如此下场。”花娘泪如雨下,心疼的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模样。

    “我若不这么做,你就会被牵连。只要我激怒叶惠征,他将所有的怒气冲我来,你就能逃过一劫。他素来是火爆的脾气,委实没什么大脑子。”慕白凄然笑着,“所幸你还好,我们的孩子也还好。”

    花娘眸色一沉,“你走吧!”

    慕白面色一抽,“好,我带你走。”

    “我不会走的。我还有年儿,如何能走?何况,我如何能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如何能舍得三姨娘的身份。国公府,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进来的。我不走,你走吧!”花娘狠了心肠。

    若她也走了,叶惠征更不会罢休。

    花娘当然明白,叶惠征最恨欺骗。

    否则文澜不会死得这么惨!

    “莲儿……”慕白忍着剧痛。

    花娘徐徐起身,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我不会跟你走,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

    “你还怀着我的孩子!”慕白冷了眉睫,咬着牙起身,下体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以前是,但是从现在起,就不会再有。”花娘咬着牙,“我来的时候,吃了红花。所以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慕白低眉去看,花娘的裙摆上果然染着红色的血迹,此刻还有血不断的沿着她的裤管往下淌。他看见她绝然的容色,忽然捏住她的脖颈,整个人发了疯似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为了你回来,我为了你散了功被擒,如今什么都没了。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窒息的感觉让花娘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手中的绣帕落在地上。

    慕兰二字让慕白的心上一抽,他冷笑着松了手,眼中淌着泪,却是仇恨至极的目光,“好!好的很!我只当大夫人心狠手辣,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这么多年,我算是看错了!花娘!好啊!这笔账我记下了,来日定当奉还。你我,死生不复相见。”

    “好,我等着你回来找我算账。”花娘咬着牙走出去。

    他看见她裙摆上的血迹,这一辈子,他再也不可能与她生娃。那个慕兰……

    慕白捡起地上的绣帕,忍着痛,颤颤巍巍的走出柴房。

    此后毕生,只为仇恨而活。因为他已一无所有!

    花娘知道,他一个人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可寻,若是她也跟着走,叶惠征势必会赶尽杀绝。他已为她落得如此下场,她哪里舍得让他将命都丢在这里。

    回到房间,花娘快速的换去染血的衣衫,拿出绷带绑缚大腿上的伤。她只是用刀子在大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让他以为她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如此一来,他才能死心的离开。

    这世上,没有比仇恨更坚强的意志。

    有了恨,他才能活得长久。

    否则身残之痛,她无法想象,他这样骄傲的人,如何能活下去。

    只是……他是走了,可是她还在。

    放了慕白,她难逃一劫。

    花娘轻叹一声,就看命吧!

    许是叶惠征确实对花娘动过心,又或者是傅音真的替她求情的缘故,叶惠征得知花娘因为青梅竹马之情而放了慕白,终将花娘驱逐至北苑自生自灭。

    花娘想着,这样也好,避开了一切的恩恩怨怨。

    只是傅音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彼时在淮月楼,花娘的舞姿是最好的。名动京城,舞动天下,留下花娘一命,就是为了让花娘偷偷的教叶蓉跳舞。

    这事,唯叶惠征知晓,故而从未有人看见叶蓉跳舞。只因她的舞蹈出自花娘之手,花娘乃北苑卑贱之身,自然不能让她的身份污了叶蓉的名声。

    后来,花娘在北苑生下了叶贞。

    因为去北苑前,叶惠征与花娘发生过关系,对于叶贞是不是叶家的孩子,除了花娘无人知晓。

    所谓贞,叶贞早年觉得是因为别人认为娘亲不贞,所以才故意取这个字羞辱。直到慕青讲了一切,叶贞才算明白。贞,是娘亲对父亲的一种执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执念。

    守贞,只为梦中的慕白。

    谁都不知道当年慕白去了哪里,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任凭叶惠征四下搜捕,也没有找到慕白。

    再后来的后来,宫里的御膳房里多了一个慕青。那一手的花卉厨艺好得惊人,以花为食谱,得当朝兰妃的赏识,从低等太监,逐级提拔成了一等大太监。

    不久之后,慕青入了御书房,做了御前总管。

    培植党羽,拉拢朝臣。

    先帝越发的身体不济,渐渐地朝政大权旁落,朝中分为三党。

    分别是洛云中为首的将,国公府为首的臣,以及慕青背后掌权的官宦。

    大彦朝崇光二十一年,先帝薨。

    叶惠征拥立太子轩辕寒登基,孰料登基当日,镇国将军洛云中与当朝宦官慕青发动宫变。轩辕寒逃出宫外不知所踪,二皇子轩辕墨登基为帝。

    此后,轩辕墨逐渐削去叶惠征的军政大权,而又被洛云中窃取,不多时轩辕墨立洛云中为盈国公。为此慕青创建东辑事,与洛云中抗衡。

    鲁国公府,就此没落。

 番外 九千岁10

    只当太监绝户,却偏生得还有一丝血脉。彼时年少气盛,却不知她隐忍之深。站在东辑事的正殿之前,我看着一手创建的恢弘。这生与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只是我要的终究没能得到。

    人皮灯笼,掌中骨簪,谁能明白我此刻的心。

    原以为她贪慕虚荣,原以为她冷漠绝情,却在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叫叶贞的女子时,便开始瓦解了尘封的过往。

    容颜可易,眼神不变。

    她低眉时的眼神,像极了莲儿,却比莲儿更坚毅,隐隐透着恨意。

    谁能知晓我如何苟延残喘的爬到今日的位置,做猪做狗,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踏平整个鲁国公府。

    这宫里,没有半点人性。

    年长的欺负新人,我便忍着,每做错一件事,便挨上几顿鞭子。痛了就不会忘,下次就会牢记。今日的隐忍,是为了来日的践踏。今日的蛰伏,只为来日的屠戮。

    身上每一道鞭痕,都是为了告诫自己,唯有做人上人,才能不被践踏。

    然所有的狠辣在那一日开始终结,直到贞儿的出现。

    那一场百花宴,分明就是她的传承。除了莲儿,谁能得这一手好技艺。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却不敢与她表露半分情意。不管她是与不是,我都必须隐忍。因为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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