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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阿sir,嘘,不许动-第214部分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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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汤家这辈孩子的名字里,都是燕字辈。
    他都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只觉仿佛这个世界都崩塌了。可是在那片废墟之下,他却依旧还有一个信念:不会的,大声不是那样的人。
    尽管亲眼看见过,尽管簪花和小楷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但是他还是相信那不该是大声做的事。
    那当中,一定还有大声“不能说”的理由。大声做任何事,都一定有她的道理。
    这样的事,他就更不能当面去向大声问个明白,他甚至也没办法叫燕卿帮他侦查,他最后决定还是自己来办。
    他是娱乐公司的老板,对娱乐圈那点子腌臜污秽的事都明白,圈里那些专门掌握着外围生意的皮条客他也都认得。他设法与他们打交道,一点一点从他们嘴里摸出了燕舞坊的影踪。他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帮他们做成了不少生意,于是终于有机会被燕舞坊的熟人介绍进了燕舞坊,成了那里拥有扑克牌编号的客人。
    后来想来,原本燕舞坊的生意也正好需要他这样身份的人,才好向后延展,于是他没遇到过太大的问题就混入了其中。只是那道门槛好进,想更进一步却难,除了认得Father这个人,其他的客人、燕舞坊产业链的来龙去脉,他没机会得到任何消息。
    于是
    他唯一能做的,自然是千方百计与Father拉近距离。
    甚至,他旗下的那支小乐队,他都只是为了讨好Father,为了Father而建立的。而当Father推荐了孟初雁之后,他二话没说,重金打造,不惜工本。
    所有这一切,都只为了能有机会一步一步地接近真相,一步一步地知道大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这一切还是被燕卿看透了,又因为燕舞坊的覆灭、孟初雁的死,而搁浅了,再也无法通向那最后的真相。
    一个小时过去了。
    原来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那么多的百转千回,这么回首去整理,一个小时就能想完了。
    他叫汤燕卿进来,平静地说:“汤sir,我签字认罪。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
    汤燕卿眼睛都红了:“到头来,你还是只给我这样的答案?”
    他微笑:“从头到尾,我想要的,从来都不过如此。”
    。
    时年家。
    四个女生做好了饭,正准备一起开吃。
    叶禾手机响了。
    作为“24小时不攥着手机会死党”的成员,叶禾马上扔了筷子去看手机。却在看了一眼之后,先挑眼瞭了一眼时年。
    时年冲她做个鬼脸:“怕被我瞧出来,就上楼接去。”
    现在叶禾、小麦和罗莎也都知道她会行为分析,所以一般有事儿都恨不能在她面前围起床单来,不让她看见面部和肢体表情。
    叶禾便上了楼。
    不大一会儿下来,竟然快哭了。
    一脸的又是为难,又是害怕。
    时年不得不问:“到底怎么了?”
    叶禾期期艾艾坐下来:“头儿,我完了。是汤sir,他说约我出去聊聊。”
    三个人都愣了。
    叶禾登时垮下脸来:“完了,他一定又跟我记仇了,肯定要跟我算没边儿泳池那回的账!”
    时年登时一颗米粒呛着,咳嗽得停不下来。
    。
    半个小时后,时年开车带叶禾到达了约定地点,本来已经不再咳了的她,一下车呛着冷风,竟然又继续开始咳嗽了。
    叶禾更惨,远远看见汤燕卿,就开始打嗝了。
    一见这二位女士,一个咳嗽一个打嗝地走过来,汤燕卿就不可救药地乐得趴在了贾天子身上。贾天子也不好意思笑,只能拼命忍着。
    时年使劲儿深呼吸,走过来一拍桌子:“汤sir你什么意思?”然后才跟贾天子点了个头:“贾sir也来了。”
    四个人里,一个咳嗽,一个打嗝,一个笑瘫,贾天子冷静地审时度势一下,觉着就剩下自己一个正常人了,于是正常地替笑瘫了的那位解释了一下:“他原本告诉我是来一次二对二的约会,没告诉我是在被时年你砸场子的。”
    时年终于不咳嗽了,“谁跟他二对二约会啊?”
    叶禾一听更愣了,盯着贾天子,脸就又红了。
    本来当初汤sir跟贾天子一起到公司办案的时候,她就是同时对着四条大长腿一起流口水的,只不过汤sir更惹眼一些,她就忽略了贾天子。可是慢慢看下来,汤燕卿越发有点面目可憎,反倒是这位贾sir越看越好看了。
    反正都怪那句二对二约会神马的,让她小鹿乱撞啦。可不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哟!
    汤燕卿终于笑够了,认真地瞟着叶禾:“谢谢你,真的。我都十几个小时笑不出来了,结果一见你就笑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不然买包爆米花奖励你一下吧。皇上,爆米花桶太沉,人家小姑娘自己抱不动,去帮着抱一下呗?”
    贾天子恨恨起身:“是不是还得我付账?”
    汤燕卿绝艳一笑:“我们贾sir就是这么高富帅,真没办法。”
    贾天子没辙,哄着叶禾去买爆米花了。可是就买一桶爆米花的时间怎么够汤燕卿和时年说话呢?既然爆米花都买了,贾天子只好又顺便带叶禾去买票看场电影。
    时年无奈:“怎么了?”
    他黯然下来,小孩儿似的委屈地噘嘴:“想借个肩膀,靠一下。”
    时年虽说心疼,也还是忍不住白他一眼:“刚你不是趴在贾sir肩膀上半天了?干嘛还要借肩膀?”
    他抬头幽幽望来:“……小声说要认罪。不让签字都不行,说我要是不逮捕他,他就自己去找地方检察官办公室自首。”
    时年听了都皱眉:“见过想改过自新的,没见过这么积极主动的。这不是他的风格,后头一定另有隐情。”时年说到这里,心下都是一动:“难不成……他是为了替其他人遮掩?”
    这世上能让一个人这样飞蛾扑火的,也只有那个最爱的罢了。所以那个名字已经涌到了舌尖儿,时年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也不用说出来。
    汤燕卿便点了头。
    时年也有点傻了:“真的……是她?”
    汤燕卿伸手过来:“我手冷,帮我暖暖。”
    时年心下也痛,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管它这里还是不是商场,管它这里会不会有熙来攘往的人群。
    管它……这里会不会有皇甫华章的人在监视。
    她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上,她只想在他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握住他的手。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打圈:“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证明与大声姐有关,你会怎么办?你会亲自逮捕她么?”
    他点头:“我会。”
    时年再柔声问:“就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你现在还是不知道怎么问她,是么?”
    他苍凉地笑笑:“其实……我也挺没用的,是不是?”
    时年拍拍他的手:“那就交给我,让我去问。”
    他抬起头来。
    她却轻轻地笑:“我都告诉过你喽,在这方面你们当警察的都比不上我们当记者的。我会比你问得更好。”
    他手指收紧,将她小手反扣在掌心,紧紧攥住。
    原来在他害怕的时候,她始终都挡在他前面。
    一如曾经。
  

☆、322。322逮捕我吧(3更1)

时年翌日在公司交待完了工作,就开车去了“中古”。
    汤燕声见时年来,有些意外,却也仿佛早有心理准备。
    时年也忍不住先细细打量了簪花和小楷这两个孩子。
    汤燕声便叫两个小孩儿提前午休,自己去锁了店门,挂上午休的牌子,然后回来烹茶。
    “你跟燕卿一样,言行都有伏笔。他上回来盯着簪花和小楷看个没完,你这次也是,所以我就知道你来得跟他是相同的缘由,而且是你替他来。”
    时年便笑了:“什么都瞒不过大姐。鲫”
    时年先坐下来喝茶,举目四望,忽地抬手指墙上:“大姐那边原来的一幅字呢?”
    墙上挂久了卷轴,墙面就会留下印迹。现在那块地方实则也被填满了,但是因为纵横轴不同,尺幅也不一样,所以还露出从前那卷轴的印迹。
    汤燕声看了一眼:“哦,原来的卖了。你忘了我这里是开店做生意,店里所有的陈设都是商品,遇见有眼缘、肯出价的,就卖了。”
    时年却还是托着腮看那边:“原来是什么来着?”
    汤燕声扬了扬眉:“是一幅东瀛高僧的字,写的是‘心动’两个字。”
    时年抚掌:“对啊,想起来了。从前就觉着那幅字跟在大姐这里喝茶的意境特别般配。茶是静,心却是动,动静结合,却都无声,颇有妙境。”时年说着抿了一口茶:“不过可惜,怎么卖了啊。”
    汤燕声抬眸望过来:“怎么,你原本有兴趣?”
    时年点头一笑:“其实上次就喜欢,只是当时是面对着沈阿姨,紧张得不行,就反倒忘了这件事儿。大姐不如告诉我,那字是卖给谁了,我跟人家聊聊去,看抬一口价,对方肯不肯割爱。”
    汤燕声微微蹙了蹙眉。
    时年明白,这也是商人的规矩,不能随意泄露买家的身份,否则人家若是因此而受到打扰,那就是店家的不敬了。
    时年垂眸微笑:“我知道这样问是坏了规矩,可是大姐一向讲缘。既然是我先看见那幅字,先起了眼缘,那若这么失去了,怎样都觉得遗憾。大姐比我更明白,人这一生虽然有许多事、许多人不得不失去,可是却有些事有些人,不该那么轻易便任凭因缘错过了,应该尽力去找回来的。”
    汤燕声便又望了时年一眼。
    然后才垂下头去喝茶:“或许你说得对,那幅字是当真与你有缘。所以就算你自己是错过了,却还是有你身边的人替你收回去了。那物件儿你现在虽然眼睛还看不见,却其实就在你身旁近处。”
    汤燕声的话说得颇有禅意,时年微微挑眉,却也听懂了。
    心下也是悄然的一跳:“大姐的意思莫非是那幅字被皇甫华章买走了?”
    汤燕声放下茶杯:“不是买,是我送给他。”她说着幽幽抬眸:“这世上还有机会心动,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更何况是皇甫这样心如古井度年的人。”
    时年便笑了:“可惜先生没对我说起,那幅字也不是送给我的。”
    “可是他买那幅字却也都是因你一念而起。”汤燕声轻轻笑笑:“若没有你,他看都不会看那幅字一眼。他与那幅字的缘,都是应在你身上。”
    时年垂眸看茶叶在水中伸展腰身:“大姐对先生颇有回护之意。”
    汤燕声倒也淡然:“同生共死过的人,自然会有这样的情分。就像战场上同一个战壕幸存下来的战友。”
    时年歪头看回那面墙:“倒是想起一件事。原本没曾联系在一起过,现在忽然灵犀一动。”
    “哦?”汤燕声静待下文。
    时年浅浅而笑:“这次孟初雁的案子,我也去新加坡采访。见到过一串风铃,紫铜的,想起外祖教过那叫铁马,若是在佛教里更有深奥的寓意。于是方才这一刻也不知怎的,就想起那个著名的典故,问风动、幡动,还是心动。实则无论风与幡,高僧听见的都只是檐角下的铜铃在动罢了。”
    古时檐下风铃,首先是为了测风。风若起,尚未入人耳,风铃却会先作声,用以提醒。所以无论是风动还是幡动,用以判断的工具都只是檐下风铃罢了。
    时年恬淡垂眸:“所以可以说,是铃动为缘起,心动为缘应。”
    大声是这样的人,她便尝试用这样的方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声是红尘中的隐者,若是汤燕卿真用审讯犯人的方式来谈,那只会叫大声更紧关上心门。
    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每条路却都不同的。
    汤燕声便也听懂了:“你也是想说,那风铃是一定与我有关系,而且你说得比燕卿还要有理,还要笃定。”
    时年没否认,倒是促狭而笑:“其实我比他说得还延展——我说了,铃动是缘起,心动为缘应;虽然风铃和那幅字曾经都是属于大姐的,但是现在已经都不在大姐这里。风铃成了犯罪现场的信号,出现在香港和新加坡;那幅字却被先生带走了……”
    汤燕
    声眯起眼来:“所以,你想说什么?”
    时年也是黯然,努力一笑:“万事有缘,所以我想这件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所以最后不是应在大姐这里,反而是应在了先生那处。”
    每个人的心灵感应程度是不一样的,就像小声和汤燕卿都将风铃和偷运孩子们的事情直接想到了大声这里,可是她却不是,她是直接想到了皇甫华章。
    风铃和偷运孩子就算大声都做过,但是凭皇甫华章与大声的生死之交,他也完全可以参与其中,或者以资利用。
    风铃的事倒还罢了,总归孟初雁是自杀,但是偷运孩子的事却必须要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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