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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阿sir,嘘,不许动-第264部分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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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她,你都肯来跟我这个对头说话,就足见你有多珍惜这个妹妹。”
    汤燕衣有些尴尬,急忙扭开头去:“我也不知道。总之,我既然发现了,就不能不管。我很担心詹姆士是对燕翦别有所图。”
    ………题外话………【早上第二更~】

☆、388。388无缘之分(2更2)

时年终于在店里逮到了燕翦。
    “四小姐最近忙什么呢,怎么都不见人影?”时年故意说:“难不成是谈恋爱了?”
    燕翦脸上大红:“你别胡说!”
    时年就笑了:“谈恋爱是好事儿,干嘛这么紧张。”
    “谁像你呀!”燕翦实在是心虚,唯恐被发现了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在她的概念里,也许女孩子成为了女人之后,身上不知哪儿就会发生什么变化了吧鲺?
    时年抱起手臂横过来:“我怎么啦?”
    燕翦哼:“你都把我小哥领回你家去了!你不知道我们家有规矩么,没结婚的小孩儿是不准随便在外过夜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公然住进你家去了!囡”
    时年脑袋就嗡了一声儿,急忙上前捂燕翦的嘴,低低问:“谁胡说八道的?”
    她知道汤家的规矩严,所以压根儿就没敢往外说过,就连叶禾她们几个,她也都嘱咐了,不叫说出去,这怎么还是传出去了啊?
    燕翦得意洋洋地歪着头:“我小哥自己说的。他在家里,谁问了都说,根本也没想瞒着啊!到了现在,我们全家都知道了,连马厩里的马都知道了!”
    时年的脑袋就又是嗡了一声。
    不过幸好还没失去理智,时年一把掐住燕翦:“我们是在说你的事儿呢,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实话告诉你说,我们都发现了你有不对劲儿了。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认定了你就是谈恋爱了。就凭你小哥和小衣这两位阿sir,你以为你那个人还能藏得住多久,嗯?”
    燕翦虽然还是扛住了时年的强大攻势,死活没开口承认,不过时年的话还是给了她启示。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家人都是干什么的。她这点小秘密还能藏得住多久?她若是还想这么鸵鸟似的继续以为自己不招认,家人就也不会发现下去,那到时候她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她知道,夜长梦多,事不宜迟,她得趁着家人各自都在忙的当儿,赶紧将詹姆士拿下了。
    。
    仿佛心有灵犀,这个晚上詹姆士果然就又来了店里。
    在佛德集团股权变更的这一场大战前后,他已经有日子没来店里。也许只是因为多日未见,于是燕翦才多看了他几眼,可是面上依旧冷冷的:“原来是佛德集团的新任全球总经理。光临敝店,真是令蓬荜生辉。”
    詹姆士略去她言语中的讽刺,两手插着裤袋走过来,耸肩一乐:“好歹,你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燕翦就看不惯他那个劲儿,便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是谁呢?不过也只是电视新闻里一闪而过的一个图像罢了。可能上了电视的都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物,却忘了电视每天闪过无数个画面,掠过无数个人物去,谁都不过只是浮光掠影中的千万分之一罢了。”
    詹姆士恼得牙根痒痒:“你也不用急着否认,谁让你刚刚说出我是佛德集团的全球总经理来呢。有这个标签,那也还是你已经认得我了,那就够了。”
    燕翦却是笑得更凉:“你希望我分辨出你是谁,难道是想让我能更准确地报警么?这位先生你还真是骨骼清奇、天资独特,人家罪犯做过坏事之后都千方百计希望没人认得他是谁,只有你这么独树一帜。”
    詹姆士被奚落得心下涌起一阵一阵的酸楚。
    可不是,她说得也没错,为什么他就是这么骨骼清奇、天资独特地非要让人家知道他是谁呢?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独树一帜。
    看他竟然自己一个人在那闷头走了神,燕翦叹了口气:“先生用我叫救护车么?”
    他只能又叹了口气:“我还没气晕呢!”
    说罢赶紧离开战场,转到货架之间去。
    燕翦只能耐着性子:“先生不好意思请你快点儿,小店今晚要早打烊一会儿。”
    簪花有点发烧了,小楷陪着去吊水,店里就燕翦一个人。
    詹姆士先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光,再垂眸看一眼腕表:“我还以为我穿越了。这个时间还早着,不到你打烊的时间。这回该不会又是东主有喜。”
    燕翦叹了口气:“东主有约不行么?”
    詹姆士不知怎地,抬眼狠狠盯了她一眼,却不知该说什么。
    末了才转身又走回货架之间去:“不好意思,我是客人,是来给你们送钱的,所以我没义务配合你这突来的时间改变。我来一趟你的店,也是忙中拨冗,推了好几个约会的。所以我得挑完才能走,对不住了,你这位东主,必须得陪着。”
    詹姆士说完,身影径自消失在了货架之间,燕翦便也悄然抿紧了嘴角,盯着他的背影。
    心下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不是看不出,他对她已经越来越异样起来。
    鱼儿自己咬钩了。
    她便扬声:“好,那你挑,我陪着就是了。反正时间还来得及。”
    “时间还来得及?”詹姆士都忍不住笑了:“真可惜,我想挑
    的可不是一件。所以我要挑很久,你最好还是死了这份儿心,时间怎么还可能来得及?!”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呆了。
    这话可以放在心里吼出来,可是这回怎么竟然真的就吼出来了?
    燕翦心下便笑得更凉。
    好了,太好了,鱼儿鱼儿是你自找。
    “那你这次想挑几件?”她抱着手臂走出柜台,跟到货架这边来:“我说这位先生,你不是来故意找茬儿的吧?”
    詹姆士悄然攥紧指尖:“我买多件就是找茬的么?这算什么逻辑!”
    燕翦盯住他:“不然又是什么由头?”
    他只觉脊背上有无形的手指头尖儿一个劲儿地戳着,便恨恨道:“你也知道我刚任职佛德集团的总经理,所以我需要装饰自己的办公室。你懂了么,你遇见大客户了,我会买你许多的商品,摆满我整个办公室!”
    他这理由也算充分,燕翦一时之间也无可辩驳。
    只是怎么都觉着,他想用这店里的物件儿摆满他办公室,请注意是“摆满”,这种感觉好古怪。
    “摆满”也就意味着,他随时抬头就能看见她店里的物件儿,随时伸手能摸着的也是她店里的物件儿……
    燕翦连忙甩了甩头,转身走回柜台去:“你随意。”
    。
    詹姆士便当真认真挑选了起来,他每选一件,便将那选好的物件儿亲手拿过来,迎着她的目光放在柜台上。仿佛对她无声地反击:瞧,我是真的来买东西的!
    燕翦先前还忍着,没说什么,可是当柜台案板上的物件越积越多,燕翦便有些看不过去了。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想把这些一股脑儿都安到你办公室里去?”
    詹姆士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然。”
    燕翦头皮麻了麻:“这些物件儿,每一件都是有年代、有故事的。”
    “我知道。”他淡淡地耸耸肩:“所以价值不菲也没关系,我全部按价付款,不会因为多买就跟你还价。你尽可放心。”
    燕翦忍不住抱住手臂冷笑:“先生果然是商人,说出的话都这么市侩。我跟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价码的问题。”
    他不高兴地扬眉:“那你说这些物件儿都是有年代、有故事的,难道不是在暗示我,它们价高都有道理?”
    “我不是那个意思!”燕翦抱着手臂,遗憾地摇头:“其实先生,我们店里做生意,不光为了赚钱,也是为了结缘。可是就从你刚刚的话里,实则就已经证明跟这些老物件儿无缘了。”
    燕翦将东西一件一件摆回了架子上:“对不起先生,这些物件儿我不能卖给你。你跟它们没缘分,它们也不会愿意跟着你。”
    “就如同那佛头,见了你都能流泪,可见是错结了缘分。”
    詹姆士耳边嗡嗡作响,忍不住一把抓住燕翦手臂:“你什么意思?!”
    燕翦抬眼望他:“还是那句话,所有的物件儿都是老物件儿,都有年代、有故事,所以你瞧我大姐这店内的布置,所有物件儿都得到了应有的尊重,都体现除了它独特的年代和寓意。”
    “而先生你买回去一两件装饰,倒还无大妨,可是如果是刚才那种带了一堆回去,只为堆砌,那就对不起我大姐冒着生命危险到亚洲去带回它们的初衷了。”
    “它们虽然没有生命,可是它们有灵性,有缘之人才懂得珍藏,没缘的人,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389。389亲爱,笑一个(2更1)

詹姆士瞪着燕翦,拼命压抑腾腾而起的怒火。
    他想砸了这家店,想任性地把那些她珍视的物件儿都给砸碎了,然后当着她的面扔下一叠钞票走人,那该多意气风发,多扬眉吐气。
    可是他万般懊恼地清楚意识到,这样的想法只能是想法,他竟然做不出来!
    想他当年十三岁,就一个人被孤零零发配到欧洲去,他一个人默默地求学,默默地长大,被后来知道了他身份的同学围在一起嘲笑……他不是也都忍过来了嘛,不是也没去砸人家窗户嘛,他今天这是要干嘛?
    燕翦知道他瞪着她,两眼的怒火。她妙眸黑白分明地迎上来:“怎么,先生不甘心?我知道先生接下来会使什么伎俩——去投诉我,是不是?那先生就去好了,不妨告诉先生,我还真不在乎。”
    “况且这世上的法律和规定都是人制定的,便也自然都是有漏洞的。《消法》的漏洞我也知道该怎么钻。比方说我会坚称这些商品是非卖品,摆在店里只为装饰;或者这些商品已经有客人口头订下了;甚或我可以说这些商品还在修复当中,所以不宜售出,我这样做实则都是保护您的权益呢。鲺”
    “你!”詹姆士也果然被气着了,恨恨地冷笑:“果然是汤家子孙,这么善于钻法律空子!”
    燕翦妙目轻扬,极快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他蓦地竟然想到了燕子斜着身子从微风里从阳光里掠过的模样。
    还有她的名字可以对应的一首唐诗:恻恻轻寒翦翦风,小梅飘雪杏花红。夜深斜搭秋千索,楼阁朦胧言语中。
    都是那么轻灵、美好,却总让人油然而生怅然若失的感觉。
    想到这里,詹姆士心下又是一串警铃大作。
    疯了,他莫名奇妙地去学一首中国古老的诗歌,还跟人请教那含蓄缥缈的含义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这样随便就可以想起来,而且过目成诵、一个字都不落的!
    燕翦不知他心下在震惊什么,只是看见他那双蓝眼越发幽深,一径地盯着她不放。她心下也是害怕。自从发生那晚的事情之后,她噩梦里的魔鬼都长着一双这样的蓝眼睛。
    他是她长久以来的梦魇,如果不是记着自己是汤家人,她早就远远逃开他了。
    她深吸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我话已经说完了,仁至义尽。所以请先生还是不要执着。放弃将我们的物件儿摆满你办公室的想法吧,那不会是中西合璧,只会成为毫无章法的混搭,那对这些老物件儿不是尊重,是亵渎。”
    詹姆士虽说在气头上,可是耳朵依旧灵敏,迅即便捉住了燕翦话语中的关键。
    他便忽地笑了,蓝眸里漾起得意。
    “那好办啊,你说嫌我不够尊重这些老物件儿,那我就好好地尊重;你说我的办公室不伦不类,那我就把现在的装修都铲了重来不就结了?总归怎么显得尊重这些物件儿了怎么装修,怎么不混搭了就怎么来好了。”
    他说着一指整个店堂:“既然你大姐能将这里装修得叫所有老物件儿都呆得自在,那我就也弄成这个风格好了。怎么样,我现在诚意够了吧,你再没什么说的了吧?”
    燕翦仿佛被问住了,轻轻咬了咬舌尖儿,颧骨上涌起一片尴尬的红。
    他便越发开心起来:“就这么定了。”
    燕翦忽地妙目清凌凌向他又瞪过来:“我大姐装修这里花了多少心思,请了多少懂行的老专家帮着把脉,你哪里明白。我就怕你有这份心,也有这些钱,却找不到那些合适的人了。”
    詹姆士上前一步,忽地伸手,长臂隔着柜台便捉住燕翦的手腕:“别得意太早,你难不住我。我现在就把我的办公室交给你,你去给我测量,你来负责装修。总归怎么让你看着顺眼,怎么能叫你哑口无言了,你就怎么给我安排。”
    他说着指着柜台后面的服务公告板:“你看你这店里本来也有‘整体设计’的一项,别告诉我你还有借口继续给我推脱!”
    。
    他几乎是发狠地扔下这一串话,燕翦抬眼勇敢地盯住他的蓝眼睛。
    心下一朵一朵燃烧起小小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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