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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魔道至尊狂少-第163部分

小说: 魔道至尊狂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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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百姓难以相信,不是不信,而是不愿相信。但是,当村里人看到卢家大院以及大院后几道山梁,逐渐被阴森的雾气覆盖时,这才相信了传言。他们世居于此,恋恋不舍。但因难以承受恐惧,还是纷纷逃避,远走他乡。
    黑五爷没走。
    黑五爷没走不是没有恐惧,他没走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黑五爷舍不得那些酒窖和酿酒的器具。那是黑五爷的根,那是黑五爷的命。黑五爷太珍惜酒窖了,太珍惜自己的酒坊。日日闻着醉人的酒气,就像孩童闻着奶香。那是生命的源泉,黑五爷舍不得生命。
    百十余户乡亲,只剩下不到二十户。后山,氤氲迷蒙,雾气蒸腾,到了晚间,后山黑黢黢的犹如地狱,令人恐怖。就在这看似地狱的山中,却会偶尔传出一阵阵欢快的嬉笑声。乍然听到这些笑声,还以为是女鬼锁魂的呼号。
    但是,仅仅过了两日,剩下的村人便听得习惯了。因为,地狱里出来的丫鬟,下人们,仍像往常一样到集市上采买,尽管集市上仅剩下最后一个摊子。三日后,仅剩的摊子也撤销了,所有剩下的庄户,除了继续侍弄田地外,便是为卢家、为魔门、为“地狱”搬运日常用品。
    不消十数日,剩下的村人渐渐习惯了。不但习惯,同时也早忘了对魔门的恐惧。为卢家出力,所得的银两照比平时多了许多,多得使人战栗,使人发抖。村人高兴,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搬走的去而复返,闻讯而来的亦不在少数,张家村又热闹起来。
    张家村,一面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静祥和的田园生活;一面是鬼气森森,恐怖迷蒙的魔门地狱。两个截然不同的景象,泾渭分明,却又显得十分融洽。乔装而来的武林人物,探查了几日,也没有找到地狱之门。那些试图不轨,擅自闯进雾气之人,俱都不明不白地死后,被抛在后山的绝壁之下。那绝壁之下的山谷,名字也令人心惊胆战,竟然唤作:“死亡谷”。
    张家村,死亡谷,魔门,三者似乎代表了一个意思。不久,江湖武林人物为便于记忆,或者感到不够恐惧,便将三者捏合成一个名称:“魔域”。不消几日,魔域之名便传遍天下。在江湖武林人物心目中,魔域之名要比京师紫禁城还要响亮。这种响亮不是因为祥和,而是因为恐怖与恐惧。
    魔域之名,响彻云天。几乎与此同时,另一个名称也是如日中天,十分响亮,同魔域相比毫不多让,那便是“神霄宫”。那犹如神话般,四大空明使所在的地方。那是神仙居住的地方,那是江湖武林人物顶礼膜拜的地方。
    整个江湖因为欣喜,暂时忘了魔域的恐怖。因为,在江湖人物的心目中,既然四大空明使在,江湖便在,生命便在,江湖上的一切似乎都应还在。但在传言之中,却没有听到一丝有关“神宵宫”的弟子被杀之事。
    随后,江湖上几乎所有各派俱都跃跃欲试,紧锣密鼓,招兵买马。相互之间走动日益频繁,远交近联,合纵连横,发誓要与魔门血战到底。虽然对魔门仍有一丝顾忌,但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与观望。
    月余后。
    洞庭湖烟波浩渺,碧波荡漾。
    木船。红色的船舫,摇曳的灯笼。幻天一改往日灰色装束,身着一袭雪白的绸缎长衫,腰扎青蓝色玉带,白色丝巾束发,虽非英俊,但浑身却散发着柔弱温和之气。脸色青白,隐泛荧光。书生意气,尽显无疑。
    幻天伫立船头,极目远眺。身后,梅梅一身绿色衣裤,头顶两侧梳着发咎,一副稚嫩模样。雪肤冰肌,不染尘埃,好似仙界童女。胸脯饱满,圆润挺实,透着妩媚。成熟而稚气,令人垂涎。
    几日间,两人乘舟顺潇水而行,晚间便登岸歇息。一路之上,两人均已本来面目行走。早有眼尖的江湖人物,看出了两人。此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几日,便犹如晴空霹雳,迅速传遍了江湖。
    梅梅与幻天同行,引人注目,“魔煞”之名更是响彻云天。同时,凡是与幻天有关之人,几乎都在同一时刻,被江湖武林列入了追杀的名单。尽管小雪与小婉曾经令无数人心怀惦念,此时,原来那些垂涎二女之人,恐怕早已死了艳羡爱慕之心。若是心中仍有惦念,也是最为原始的**之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寺惊魂(1)

    幻天与梅梅走了几日,同时觉察到,在两人二十里之外,蹑踪而来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但都是远远地跟随,从未到过十里之内。只因两人凶名昭著,避之犹恐不及,怎敢凑到近前。蹑踪之人有的是另有目的,有的是不得不跟随而来。
    幻天并未放在心上,既然已经暴露身份,反倒使人放松了心神。再不必刻意隐藏形迹,生死全凭实力与运气。幻天不怕,梅梅也不怕。幻天不怕是因为胸怀魔门大业,有着强烈的使命感。梅梅不怕则是因为武功有了脱胎换骨的巨变,尤其是幻天亲口告诉她,其真正功力,天下间已经没有多少可以与其匹敌之人。
    梅梅高兴,但仍有些怀疑,难道自己的武功真到了那种境界吗?习练武功这么容易?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己怎地未曾经过那般痛苦。其实,梅梅是不知自己的悟性与天性,加之机缘巧合,遇到了魔门正宗功法,并得幻天以天魔清气润化经脉,其后再得“万年寒石”之助,聚“地心寒母”之精,天下间谁人能有这种奇遇。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苦求而不得,放手福自来。梅梅习武只是觉得好玩而已,随性自然,因此才会顺势精进,一日千里。
    傍晚,两人弃舟登岸。
    深秋,云淡风清,鸿雁凄楚,正是菊老秋黄的季节。触目之下,夕阳殷红,一片萧瑟,晚山暮照,更添了无限落寞。
    远方。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敲击着山石,像是敲着沉闷的心弦,更像是生离死别,惆怅落寞的节奏。在晚霞的余晖里,幻天与梅梅拖曳着长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着。
    看着秋季清冷的景色,幻天感慨万分,不禁吟道:“一抹晚霞,嫣红碧纱,西风声里哀雁低。正是乡愁愁不尽,仙居外,不归鸦。佳人别离后,秋霜雪菊花,江湖遗恨满天涯,欲将心事逐流水,水不语,浪淘沙!”
    幻天低吟,落寞低沉的声调,别具伤感意味。梅梅听出幻天的心声,亦是面露凄婉之色,识趣地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忽地,晚风中传来一阵钟声。
    幻天环顾四周,两人前后并无人影。山林荒野,钟声十分清脆。梅梅紧赶两步,道:“师父,时辰不早,你我是否歇息歇息?”
    幻天好似仍然沉浸在离愁之中,随口道:“何处可以歇息?”
    梅梅狡黠一笑:“寺庙啊!”
    “寺庙在何处?”
    “西北方五里外的山坡上。”
    “你如何判定那里有寺庙?”
    “嘻嘻,钟声。”
    “钟声?何以见得!”
    梅梅搂住幻天臂膀,撒娇道:“师父怎地糊涂起来,人们常说什么晨钟暮鼓,苦伴青灯。有钟声必有寺庙,有寺庙必有和尚,有和尚必有斋饭,有斋饭必能充饥。嘻嘻,对否?”
    “哦,不错。死丫头是愈来愈聪明了,走!”
    两人走出五里,转过山头,见到一片林子。透过林子间隙,隐隐瞧见一幢庙宇。两人穿过林子,来到庙宇前,不禁暗自赞叹。庙宇高墙碧瓦,甚是奇伟。红墙之外,飞石流泉,峥淙如琴,环境十分清幽。
    庙门顶端,挂着一块石匾,刻着:“福缘寺”。两人观瞧一番,庙门紧闭,并无人影。推门而入,两人不禁大失所望。再看庙内,蒿草丛生,断壁残垣,破败不堪,显然是一所废弃的古寺。进入殿堂,但见蛛网密布,扑棱棱地飞起成群的蝙蝠,足见此寺无人已久。
    “师父,此处好生奇怪!明明听到钟声,却不见人影。院墙完好,而内里却如此破败。如此一所寺院,怎会荒废?弟子听闻钟声便是这里,难道附近还有其他寺庙寺院不成?”
    幻天笑笑,道:“若你怀疑还有寺庙,不若四处看看。”
    “弟子愚钝,还是师父聪明。”说罢,梅梅侧耳倾听。随即,腾身飞到殿堂之上,举目向四周眺望。但闻流水潺潺,虫叫鸟鸣。远处山林起伏,黑黢黢一片。梅梅奇怪,暗忖道:“四下见不到一座庙宇,钟声自何处而来?”
    “当、当、当……”梅梅正自疑惑之际,忽然传来一阵钟声。梅梅细听之下,钟声乃是由寺庙后院传来。显然,钟楼就在附近。梅梅心喜,证实判断无误,飞身飘落在地。
    “师父,钟声来自庙后。”说罢,自顾向庙后走去,幻天默默跟随。两人穿过大殿,但见殿前神像已经剥落,更显破败。绕过大殿,只见后面回廊环绕,回廊四周都是房屋,当中是一个较大的庭院。院中杂草丛生,高可及腰。
    四顾之下,忽见回廊右边的一间房屋,透出一丝微弱的惨绿色的灯光。梅梅扯了扯幻天衣襟,便毫不犹豫地朝那个房屋走去。两位蹑手蹑脚地到了窗外,向内一看,不由怔住。屋中,一盏油灯闪着绿豆大的灯火。破椅子上坐着一个形貌枯槁,低眉垂首的老僧。那老僧手持一柄半秃的拂尘,闭目轻晃。
    山林。
    废寺。
    老僧。
    幻天早感到有些奇怪,但奇怪的却不止如此,在老僧对面赫然摆放着一排黑黢黢的棺木。那老僧正自闭目念经,手摇拂尘,轻轻拂去棺木上的浮尘。
    梅梅看一眼幻天,暗道:“难道这里只是停放死尸的所在?难怪这废弃的古寺没有香火。”刚要回身,便听那老僧念经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梅梅细听之下,不禁一愣,老僧口中念的根本不是经文。
    但听老僧沙哑地道:“时辰已到,搜魂摄魄……搜魂摄魄……搜魂摄魄……”老僧念的好似咒语,越念声音越惨,犹如野鬼哭灵,令人毛骨悚然。老僧念了好一阵儿,随后缓缓站起,走到一具棺木前。轻轻地挥动拂尘,口中不停地念着。稍顿,老僧又走到另一具棺木前,重复念叨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寺惊魂(2)

    黑黢黢的棺木。
    冒着绿光的房屋。
    幽灵似的老僧。
    饶是幻天两人胆大,也看得惊异万分。叮当一声,梅梅触碰到门插。老僧缓缓地转过身子,看到幻天二人,那老僧微微一怔,面色惊疑。随即,垂眉道:“咦!你二人没有被摄去魂魄?”
    梅梅道:“我等偶然路过此地,因天色已晚……”
    “哦……”老僧沉吟一声,道:“原来是过路人……恐怕是要借宿在此。这……两位施主,请随老衲来!”说罢,口中又念叨起来,听起来像是念经了。
    老僧拿着油灯,慢步出门,朝东厢一排房屋走去。幻天两人跟随在后,一连走过四间房屋,每个房屋都放满了圆木。直到最后一间,老僧方才停步,推开屋门,径自走了进去。
    房间内,放置一张破床,床上堆着破烂的僧袍。一些简单的家具用具,凌乱地散落在地,炉灶边上放着一堆木材。老僧将油灯放在桌上,缓缓坐下,不经意间,扫视幻天两人一眼。旋即,慢悠悠地道:“十几年来,本寺从无人来,两位施主如何怎地到了此处?”
    幻天合十一礼,道:“不瞒大师,在下游历四方,今日途经此地,刚好错过了宿头。因听见钟声,方才循声而来……”
    老僧神色一变,道:“施主循着钟声而来?”
    梅梅一怔,正要问话,却见幻天使个眼色。梅梅暗道:钟声就在庙里,这老僧为何装作不知。”
    幻天笑笑,道:“在下正是循声而来。”
    老僧低沉道:“施主错过了宿头,能够找到这里,便是缘份。老衲这里十分清贫,只有少许山菜果蔬,施主若不嫌弃,便请随意吧。”
    梅梅道“我等已用过饭食,大师勿要客气。”
    “哦,如此甚好。”说罢,老僧哆哆嗦嗦地摸出火捻,点燃炉子。不一刻,房内便暖和起来。
    “请问大师,为何一人在此?”
    老僧笑道:“老衲二十有五出家,实因生计无着,饥寒交迫所致。这一袭僧衣,既可托钵化缘,又可享受香火,虽然贫寒,却可勉强度日。老衲四十年前行脚至此,既不诵经,又不礼佛,只是受托照顾这些死尸。”
    梅梅道:“大师受谁所托?”
    老僧笑道:“说来也许女施主不信,老衲是受棺中死人所托。”
    梅梅面色一变,道:“有道是佛门不打诳语,大师为何说笑?”
    老僧道:“老衲绝无虚言,确实如此。四十年前,老衲游方至此,因天色已晚,便到庙中借宿。当时庙中只有一位僧人,法号悟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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