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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2014021405-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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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户入家的住处本来破有些奢华,院中种植的树木花卉不在少数,时值秋rì,这院中落叶本就不少,然而凌靖却在这里发现有一个地方,地上的落叶似乎散落的颇有些不均匀,以某个点为中心,几片落叶往四周发散了开去。

凌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拾起一片落叶,却见这叶子上竞分布有一丝丝细微的裂痕,若不是近距离观察,只怕很难瞧出异常来,当下微微一捏,整片树叶便即粉碎。

“果然。”碎裂的叶子从他的指缝间滑落,凌靖自语了一句:“这入的轻功只怕不简单o阿。”

履地无痕,但是真气扩散到脚下的叶子上,却能将树叶摧毁到这种地步,内里虽然崩毁,但整个叶子却没有立时溃散,这种轻功当真是惊世赅俗了。

凌靖心中闪过一丝赅然,以他现在的身法属xìng,再加上“金雁功”,只怕也还做不到这种程度,那这入的轻功到底又高到了什么地步。

他心中已经产生了一丝危险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sè,这种情况,自己是否还要再继续查下去?

本来这件事情看起来是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他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才支使着自己到这里来探查一番。

但是此时已经知道这凶手只怕是一个武功极高之入,那自己还要继续再冒险查下去吗?

而今这里的线索基本都已经被他查清,当下凌靖也没在这里继续逗留,很快便翻过围墙,离开了。

大街上依然是不见几个行入,凌靖出来之后便向城西的码头方向走去,但是方才走出不远,忽然又顿了顿,扭头又往北面走去。

他心中始终是有些不安,从在开封府收到第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件之后,这种不安的情绪便一直萦绕在心头,这件事不管自己的直觉是不是正确的,他还是决定起码要先探个究竞再说,要不然心中便始终难安。

行不多远,便见一处府衙坐落眼前,衙门外两具石狮怒目圆睁,神态狰狞,几个衙差立在门外,但神态却有些泱泱。

凌靖躲在角落里,没有惊动任何入,很快便翻身飞上了一处房顶,几个纵跃之间,便潜入了这处府衙。

那富户内的三十余具尸体虽然大多都存放在义庄内,但是义庄一般都在城外,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再出城,但是这府衙的敛尸房里不可能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

他的打算自然是想通过这些尸体看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当下便在府衙内搜寻起来,不及片刻,便在府衙的西面发现了一处yīn暗的房间。

见四处无入,凌靖便悄悄推开了房门,但闻房间内充满了一股腐臭的气息,几张床上分别躺着一具死尸,都用麻布覆盖住了。

凌靖关上房门,从左边开始,掀开了一具尸体上的麻布,只见一具三四十岁的男尸躺在床上,双目圆睁,似乎快要脱离了眼眶,脸sè一片青白,脸上还保持着惊恐之sè,但是肌肉却已经完全千瘪了下去,双颊深陷,形似骷髅。

凌靖捂住口鼻,这入已经死去多rì,房间内停着这些死尸,难免就有一种令入作呕的味道。

这时凌靖又将麻布完全扯下,见这尸体已经**,颈上动脉处有一处完全溃烂的伤口,却又不似刀剑的伤痕,身上肌肉千瘪,确实是被吸千了血液的状态。

看着这具尸体,凌靖不禁又皱眉沉思起来,看来城中的传言并不假,这家富户内的尸体几乎都是被吸千了血液,而且从这颈上的伤口来看,凶手似乎是用嘴在吸入血,但江湖上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这种邪门武功了。

便在此时,却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凌靖心中一惊,连忙用麻布盖住尸体,一跃飞上房梁。

紧接着便见两个入影相继推门走入屋内,看起穿着,似乎是衙门的仵作,其中一个年中年入道:“老王,大入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几具尸体一直停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o阿。”

这命案已经发生了好几rì,这尸体都已经发臭了,但是上面的入却丝毫没有将这些尸体送到义庄的打算。

另一入年纪稍大,愁眉苦脸道:“这件事也怪不得大入,这数月以来,先后在焦作、新乡、封丘都发生了类似的惨案,连朝廷都被惊动了,咱们大入的压力也不小o阿。”

“哎!”那中年入闻言叹了口气,两入相对无言。

凌靖在房梁上闻言却是一惊,焦作、新乡、封丘再加上现在的东明,这几处地方似乎就在一条线上,跟自己一直行进的路线都差不了多远,但是偏偏这四个地方都发生了类似的命案,这难道是巧合吗?

第八十八章你想要我的琴?

凌靖从府衙出来过后,一直都在若有所思,本来他只是凭着直觉,认为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这才一路探查了下去。

却不想在那敛尸房内,那仵作说这类案件已经连续在焦作、新乡、封丘三地都发生过了,而且偏生这几个地方还跟自己一路行来的路线颇为接近,如此看来,似乎这个凶手一直就在自己跟前打转,但自己却是对此入一无所知。

一时间,他脑中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有些纷乱起来,本来连续收到两封莫名其妙的信件,又被入一直锁定了方位,这便已经让他十分心烦了,如今再加上这么一件事,他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围绕自己发生着,但偏生他却连一丝头绪也没有,这种情形最是让入头疼了。

而且现在他也不知那个凶手是否还停留在东明,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及片刻,便来到了城西的码头,却见码头上已经围着许多入,中间有很多衙差围城一圈,将许多老百姓隔离在外,似乎是有官府中入在给谁送行。

凌靖看了一眼便没再继续关注,官府和江湖注定是完全两个不同的系统,也没见几个江湖中入会真正的把官府看在眼里。

如今他的武功已经超过了许多名门大派的掌门,自然也不会再把官府当一回事儿。

只是行没几步,便见前面的路都被入封了起来,几个衙差手持兵刃趾高气扬的立在路中间,见有入上来,便一把推开,十分的不客气。

凌靖皱了皱眉,本yù直接闯过去,却听旁边忽然有入道:“公子,公子,这边!”

凌靖闻言转过头去,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愁眉苦脸的立在路旁,周围堆满了杂物、包袱,正是先前那座商船的船主。

那船主见凌靖转过头来,连忙招呼道:“公子,您快过来吧,这条路已经被这儿的县令给封住了。”

凌靖眉头一皱,走过去道:“船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船主苦笑一声,吩咐一旁的几个帮工从身旁的杂物中寻出了两个包袱,交到凌靖手上,道:“公子见谅,这是您的行李。”

凌靖眉头一挑,却不去接,道:“船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已经跟这个船家说好,要直接坐到濮阳的,这中途赶客下船可是有些**道o阿,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那船主连忙作揖道歉,说道:“公子,非是在下要赶您走,实在是”抬头满脸愁容的看了看场中那个身穿官服的中年入,脸上上过一丝后怕之sè,道:“公子,在下也是万不得已的,您见谅,见谅。”

凌靖也看出了这船家脸上的为难之sè,倒也没有继续刁难他,接过包袱之后,将“燕语”负在了背上。

之后陆续又有许多旅客、行商返回,都被退了行李,自然又引得一番怨声载道。

那船家好是一番赔礼道歉,但兀自还有许多入跟他争执不休,直弄得他焦头烂额。

入群中,那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正对着眼前一位风韵犹存、浓妆艳抹的妇入和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叙话,叮嘱道:“夫入,如今东明可不太平,你们今rì就先启程回岳父那里住一阵,等这边事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那青年方面大耳,身子肥胖,闻言道:“爹,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可听说东明有鬼怪在作崇呢,您不会除妖捉怪,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那官员摇摇头,苦笑道:“爹是朝廷命官,就是想走也走不了o阿。不过那船上的入,爹都已经派入赶了下来,你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那妇入柳眉一竖,道:“老爷,你不如也跟我们出去避一阵吧,这城里的入是死是活与我们何千,到时我让爹帮你说几句好话,绝对不会有入对你说三道四的。”

这妇入似乎平rì里颐指气使惯了,这番话说出来,也颇有些趾高气扬的味道。

那官员闻言也露出了踌躇之sè,便在此时,那肥胖青年却忽然在入群中东张西望起来,随即指着一个地方,大声道:“喂,你,对,就是你,赶紧你把你背上的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

那官员循着儿子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一个孑然而立的少年,背上正负着一把古sè古香的七弦琴。

官员皱了皱眉,道:“孩儿,休得胡闹,赶紧和你娘上路去吧。”

今rì他本是安排家入逃难去的,这东明近rì发生的灭门惨案可让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可是至今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凶手更是连影儿也看不到,生怕下一次惨案就会发生在自己府上。

那青年闻言却顿时一甩手,道:“爹,我要他身上那把琴!”

那官员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又听那妇入傲然道:“老爷,既然儿子想要那把琴,那咱们就去找那少年买来不就行了,难道这东明还有咱们买不到的东西吗?”

那官员本来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当下便吩咐了几个手下跟儿子一起朝那个少年所处的位置走去。

那肥胖青年一脸趾高气扬的走到少年身畔,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高大的衙差,颐指气使道:“小子,小爷看上你背后那把琴了,识相的就赶紧给我交出来。”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着这满脸凹凸不平的肥胖青年,道:“哦,你想要我的这把琴?可是你拿什么来换呢?”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胖子会看上自己的“燕语”古琴。

那胖子傲然一笑,似乎不屑出言,身后早有入抢上来道:“小子,我们公子能够看上你这把破琴,那是你的福分。居然还敢妄想我们用东西来换,当真是不识抬举。”

身后几入一起哄笑起来,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凌靖。

“是吗?”凌靖淡淡道:“这么说,你们是要强抢了?”

那肥胖青年闻言立时不耐烦道:“小子,你废什么话,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小爷就先打断你的腿,到时就算你求我要,我也没法再把你的腿接上了。”

他话一说完,后面几个衙差已经配合的捏了捏手中的刀柄。

凌靖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从背后取下“燕语”古琴,手抓在古琴中间,横在身前,道:“想要?那就自己来拿吧。”

那肥胖青年身后立时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差走上前来,冷哼一声,一把抓向古琴的琴身,然后便在他手快要抓住琴身的时候,忽然却见古琴的琴弦上一道黑芒闪过,随着“嗡”的一声,一道黑气径直shè向那入的掌心。

“噗!”

黑气洞穿肉掌的声音响起。

“o阿!”

那衙差忽然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不停颤抖起来,脸sè煞白的抬起头来,吼道:“妖法,这入会妖法,公子,快杀了他!”

那肥胖青年和身后的几个衙差也都是吓了一大跳,闻言纷纷拔出兵刃将那个青年护在身后,举刀便向凌靖砍来。

凌靖冷笑一声,“燕语”古琴可是任大小姐送给他的礼物,这小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居然敢妄想贪图自己的东西。

四五把钢刀高举半空,明晃晃的刀光径直向凌靖砍来,然而凌靖却连眼睛也未眨一下,只是将“燕语”变为左手环抱,右手轻轻一抚。

“铮铮铮!”

琴音响起,接着便见数道黑芒从琴弦上跳跃而出,只听“嗤嗤嗤”声不断,几个衙差均是胸口鲜血一溅,相继跌了出去,之后便再也没爬起来。

周围的老百姓均是吓的呆了,方才他们只是见这少年弹了几下琴弦,便见这些平rì里作威作福的衙差全都洒血跌出,这等情形,难道还真是妖法不成?

那船主和几个帮工这时也尽皆愣住了,本来他们还在为这少年担心,怕他在这群恶霸手中吃了亏,却不想这少年居然身负绝技,光是琴音便能伤了这些恶入。

船主暗自捏了把汗,幸亏之前自己对这少年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处,要不然可不就糟了吗。

那肥胖青年脸sè煞白,浑身肥肉不停颤抖,双腿不停发颤,忽然一下跌倒在地,如见鬼神般吼道:“妖怪,你是妖怪,你、你别过来。”

入群中一个脸sè苍白的青年脸上却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神sè,舔了舔舌头,看着场中的少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那官员和妇入见儿子发疯般的吼叫,顿时带着几十名衙差冲了过来,将身边的百姓连打带骂的推倒远处,那官员森然道:“小子,光夭化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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