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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怒宠小娇妻-第63部分

小说: 怒宠小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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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泾渭分明的界限。

    夏晓雯是叶臣的老婆,她可以自由出入他的病房,日夜守在他身边,而她只能被挡在外面。众多看望者中的一个,估计还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她扮演的角色永远只是叶臣身边的一个爱慕者。

    想到片场发生意外时的一幕,白鹭的嘴角不禁冷冷地翕动了两下。

    她和助理小杨刚从置景房里走出去不多远,就听到吊塔倒塌的声响。她转身就看见叶臣把夏晓雯紧紧地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护她周全,而他自己却被倒塌的梁柱砸中。

    她恨恨地转身离开,走到电梯口时,恰巧遇到叶徽。

    “叶副总。”

    叶徽抬眸看见是白鹭,“你来看叶臣?”

    白鹭腼腆地笑笑,说:“是啊,叶总出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难过,也很关心,所以想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谢谢。”叶徽客气疏离,“叶臣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所以谢绝了所有的探望,抱歉。”

    “没关系,我都理解。”白鹭真诚地说:“只要叶总没事就好,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

    叶徽抱着双臂,慢慢扭头看了白鹭一眼,没有说话。

    白鹭轻叹了声,惋惜道:“叶总这次为救晓雯受伤,希望她能够珍惜叶总对她的一片真心,彻底放下过去,当一个称职的好太太。”

    叶徽心头一凛,扭头问:“放下过去,什么意思?”

    白鹭装作不小心失言,忙掩饰道:“没什么,我只是胡乱感慨几句,您不用放在心上。”

    白鹭越如此说,叶徽心里的阴影面积越大,“白鹭,我知道你以前跟夏晓雯是多年的同学,你知道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

    白鹭犹豫了下,说:“叶副总,我说这些话可能有些不合适,可我实在为叶总感到不值。他对夏晓雯那么好,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可她……”

    叶徽秀眉紧蹙,“别拐弯抹角,我要你说实话,你到底知道什么?”

    白鹭望着叶徽,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说:“晓雯她……她根本不爱叶总。”

    叶徽愣了下,随即笑了,“怎么可能,难道叶臣还配不上她吗?”

    “不是配不上,而是夏晓雯在嫁给叶总之前,早就心有所属了。”白鹭眼睛盯着叶徽,果然在她精致的脸蛋儿上看到了讶然。

    叶徽微微蹙眉,想了想说:“结婚前,谈过恋爱也很正常。又不是封建社会,没什么奇怪的。”很多女孩子为嫁入豪门,毫不犹豫地抛弃初恋男友,另择新欢,太平常了。

    白鹭微微笑了下,“可是,夏晓雯对那个男人一直念念不忘,刻骨铭心,嫁给叶臣根本是不情愿的。”

    “不情愿为什么要嫁?我们叶家又不会去求她”叶徽怒道,“真是可笑,这些年如果不是叶臣一次次地资助夏家,夏家早就完蛋了。夏晓雯能嫁给叶臣,她应该偷笑才对。”

    “谁说不是呢。”白鹭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对叶徽说:“她和叶总结婚两年多,为什么没有孩子?”

    “……”叶徽也疑惑过,后来一直以为是叶臣太贪玩,暂时不想生孩子。可被白鹭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起疑。

    “夏晓雯从来……”白鹭做出难言之隐的模样,顿了下才说:“夏晓雯从来不让叶总碰她,两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叶徽愣怔一秒钟后,勃然大怒,“胡说八道。”

    白鹭言之凿凿,“叶副总,我要有一句话是胡说,您马上下令封杀我。”

    “……”叶徽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叶臣会遭受这么大的屈辱。娶回家来的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连夫妻间最起码的义务都不履行,拒绝房。事?!

    “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亲自问问夏晓雯。”白鹭觑着叶徽,又说:“她手里有一副珍珠耳坠儿,是以前的情人送给她的,至今仍当宝贝似得珍藏着呢,就放在……叶家。”

    白鹭说到叶家时,不觉加重语气,更刺激地叶徽攥紧了拳头。

    叶徽想到母亲一直期盼着抱孙子,前段时间为这事儿操心劳累,又是找医生又是熬汤药,满心的期望换来的竟是欺骗。

    不管白鹭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善罢甘休。夏晓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们叶家人耍得团团转。

    这次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叶徽去而复返,夏晓雯有些惊讶,站起来叫了声姐,“你怎么回来了,妈怎么样?”

    叶徽怒瞪着她看了几秒钟,才说话:“夏晓雯,我有话要问你。我只听实话。”

    夏晓雯不明白什么状况,可叶徽一脸严肃,让她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说:“姐,到底什么事儿?”

    叶徽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珍珠耳坠儿,夏晓雯定睛一看,正是李文宇送给她的那副。她去四川之前,把这幅耳坠儿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这幅珍珠耳坠儿是你的?”

    “是。”

    叶徽看向晶莹剔透的珍珠,赞道:“果然是上好的珍珠儿,叶臣送给你的?”

    夏晓雯垂了下眼眸,迟疑了下,低声说:“不是。”

    “那是谁送的?”

    “……曾经的一位朋友。”

    叶徽鼻子里轻哼一声,“恋人吧?”

    夏晓雯讶然地抬起眼睛,愣了一秒钟,艰难地回答:“是的。”

    叶徽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嘲讽,“夏晓雯,我不是古板的人,婚前谈过恋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重点是,你不该把其他男人送给的你的定情信物带到叶家来。”

    说话间,她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坠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睹物思人么?”

    夏晓雯一下子无话可说,她曾经确实如此,睹物思人。

    叶徽见夏晓雯不说话,也就是默认了,心里更来气。“我还有一个问题,请你务必老实回答。”

    “姐,你说。”夏晓雯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掏出来,扔到烈日下暴晒,一切无所遁形。

    叶徽迟疑了下,毕竟这样的问题很难说出口,可关系弟弟的幸福,叶家的颜面,她不能听之任之。

    “你和叶臣结婚两年多,一直没有孩子,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夏晓雯身躯微顿,大厦将倾的危机感慢慢向她聚拢。叶徽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让她无处可逃。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会离开

    “夏晓雯,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下去么?!”叶徽勃然大怒,“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所以拒绝跟叶臣发生关系,是不是?”

    “……是。”夏晓雯顿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觉着痛。

    还真是如此,叶徽愣了足有两秒钟才说出话来,“夏晓雯,两年来,你就是这么欺负我弟弟,羞辱叶家的?!费我母亲那么疼爱你,一心一意地等着抱孙子,呵,真是个笑话!”

    夏晓雯几次张嘴都没说出一个字,要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叶徽说得话全都是事实,她无言以对。

    叶徽愤怒下,拽住她的胳膊,猛地拉向病床边上,指着昏迷不醒的叶臣,愤怒道:“夏晓雯,你看看我弟弟,他都快被你害死了!”

    夏晓雯紧紧抓着病床的床沿儿,眼睛凝视着叶臣苍白的脸庞。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那么坏,那么没良心。叶徽骂得好,骂得对,是她害了叶臣!

    “两年多了,你就让叶臣这么无望地守着你,看着你,看着你日日夜夜思念着别的男人。夏晓雯,还有没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不觉得太迟了么?”叶徽慢慢走近夏晓雯,说:“我不会再纵容你,伤害我弟弟。”

    “姐,我并不想伤害叶臣……”夏晓雯说得是真心话,却倍感无力。有时感情是把无形的剑,它刺伤了谁,谁又刺伤了你,说不清。

    “你不想?!”叶徽冷笑,“可结果是,叶臣为你遭人嘲笑,为你忍受屈辱,为你身受重伤……夏晓雯,你自己想想,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

    “姐,事已至此,我不想再说什么为自己辩解。”夏晓雯目光清冷,“你想让我怎么做?”

    叶徽冷冷地甩出一句话,“离开叶臣,离开叶家。”

    夏晓雯慢慢抬头,目光从叶徽移到叶臣身上,眼眶倏地微热,嘴角扬起,笑容却是苦涩的。她曾经渴望的自由唾手可得,离开叶臣,离开叶家,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可为什么,会不舍?!

    过了很久,夏晓雯说:“姐,我现在不能离开叶臣,他需要我。”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臣,微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错了。”叶徽扭头看向萧索的窗外,“他需要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而你不是。”

    “……”

    叶徽没有了之前的愤怒,语气近乎悲凉,“夏晓雯,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点愧疚,请放过我弟弟。”

    夏晓雯僵硬地慢慢转过身去,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背对着叶徽站了好一会儿。她望着窗外的枯树枝,萧条肃杀的严冬,很冷。

    叶徽也不催促她,只静静地等着,嘴角一抹笃定。

    终于,夏晓雯缓缓转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静,说:“姐,能不能给我些时间,我想等叶臣醒来后,再离开。”

    “……好。”叶徽没有咄咄逼人。她了解夏晓雯的个性,说得出就做得到,就像面对质问,她从不撒谎一样。

    叶徽想了想又说,“等叶臣身体康复后,冷静一段时间,你们再谈离婚的事情。你放心,叶家不会亏待你。”言外之意,只要她肯离婚,叶家给的钱,会让她满意。

    夏晓雯不觉笑了下,说:“我没给叶家带来什么,离开时,也不会拿走任何东西。”

    自从叶臣出了手术室,夏晓雯便守在他病床前寸步不离。

    她不喝不吃不睡,只静静地坐着,眼睛看着昏迷不醒的叶臣,流过泪水的眼睛又恢复到平时的淡静,好像叶臣不是重病在身,而是工作累了贪睡一般。她不叫他,任他睡,因为她知道他总会醒来。

    病房门的门被推开,张姐走过来,说:“少奶奶,您回去睡一会儿吧。老是这么熬着,身体会撑不住的。”

    “我不累。”夏狭晓雯说,“回去也睡不着,我就在这儿等叶臣醒过来。”

    张姐给夏晓雯盛了一碗燕窝粥,说:“少奶奶,你好歹吃些东西,这是太太给您送过来的。”

    提到婆婆,夏晓雯扭头说:“张姐,代我谢谢母亲。”婆婆没有埋怨她一句,还待她如此好,她除了感动,就剩下满心的愧疚了。

    “少奶奶。”张姐温厚的嗓音透着对叶家的忠诚,“太太要得不是您的谢谢,而是您和少爷平平安安一辈子。您还是吃点东西吧,少爷醒过来看到您这么憔悴,会伤心的。”

    夏晓雯看着张姐饱经沧桑的脸旁,一句话没说,把燕窝接过来,低声说:“好,我吃。”

    等叶臣醒过来,她希望他看见最好的自己。

    叶徽从Jame医生办公室走出来,差点撞到一个白大褂身上。

    “不好意思。”她抬头,愣住,这男人有点面熟。

    “您好,叶小姐。”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的相亲对象,孟一泽。

    叶徽微蹙秀气的眉毛,猛然想起来,“是你啊。”

    孟一泽腼腆地笑笑,“是我。”

    叶徽哦了声,没打算攀谈,从他身边走过去,径直朝电梯口走去。孟一泽回头看着叶徽的背影,有点怔怔出神。

    自从上次相亲不欢而散,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无疾而终吧。不知为何,这个高傲的女人总是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叶徽回到重症病房。

    夏晓雯抬头看见叶徽,站起来,叫了声,“姐。”

    叶徽抱着胳膊,斜她一眼,没说话,眼睛看着叶臣。夜晚的月光倾洒进来,安静得不像话,压抑在每个人的心里。

    这时Jame医生走进来,后面跟着孟一泽还有两名护士。

    叶徽转身跟Jame医生打了声招呼,担心地问:“我弟弟怎么还没醒过来?”

    Jame医生仔细检查了仪器,一切都很正常。他又掏出微型手电筒,翻开叶臣的眼睛照了照,说:“每个人的生命体征都不一样,目前来看,一切正常。有个病人在手术后整整三个月才醒过来,可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叶总,还在密切监护总中,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叶徽秀眉微蹙,满满的担心。

    Jame医生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孟一泽,我最优秀的学生。这次叶总的手术也是他协助我完成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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