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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宠卿入我怀-第32部分

小说: 宠卿入我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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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案子风头过了,是走是留随你愿意,你看怎么样?”
    陆予骞这番话完全出乎言语的意料,她没想到他放下感情的速度如此惊人。
    原来他来说她的拒绝并不算什么,他不难过不失望,有可能存在的那点小气恼,也没能熬到天黑便消失无影了。
    因为先前那场似是而非的对话,她曾设想过很多种两人往后的相处状态,唯独没想过那番对话能像一场噩梦一样,一觉醒来梦过无痕,他们之间一切如旧。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果然是她自以为是的想太多了。
    也是啊,又不是写小说,非得搞得虐爱情深做什么!她强挤笑容,婉然一笑,“谢谢王爷收留我。”
    他扬唇轻笑,俊美的眉眼十分夺目,半是嘲讽,半是认真地说:“以后这种客气的废话少说,多做些实事。”
    “是”她诚恳应声。
    他伸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拐杖,双手交叠握在上面,十指反复收拢松开几次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她,“起床吧,该吃晚饭了,待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色香味俱全。”
    “嗯”她点头答应,人却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陆予骞扫了一眼她扔在床尾的衣裳,心里觉得可笑又可气。闲闲地开口,“磨蹭什么,快起啊!”说着,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对,我现在是有断袖之癖的嫌疑人,我得回避。行,我走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讽刺她,她无语又难过。
    ……
    刚穿好衣裳,敲门声响起,雪松推门而入,“言公子,您睡的还好吗?”
    “嗯,还好。”言语笑笑。她本想问问陆予骞是什么时候来的,转念一想作罢。
    这时雪杉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到言语身上穿着的月白竹叶纹行衣,竖着大拇指称赞道:“真是人长得俊俏,穿什么都好看。”
    雪松听到这话嗔怪地看了雪杉一眼,“言公子好看,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大喇喇的说出来也不嫌害臊,惹言公子笑话。”
    “笑话什么,雪杉说我好看,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言语体贴地笑说。雪松和雪杉,一个稳重有分寸,一个活泼好说话,两人相辅相成,天生的好搭档。
    “你看,你看,就你事多,咱们公子才不笑话我呢。我不说出来,公子又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呢。公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她以先处理好人际关系为前提,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夸赞道:“还是你帮我选的这些衣裳好看,谢谢。”
    雪杉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奴婢可不敢承受,衣裳是王爷亲自挑选的。”
    说到衣裳,这里面还有一件令雪杉纳闷的事。
    先前王爷身边的任大叔说,将有位姑娘住进故园。故园的布置也是姑娘来之前,王爷亲自指挥仆奴重新置换的。
    姑娘的衣裳料子,是王爷一匹一匹精心挑选的。当时给姑娘裁衣裳时,也照那个尺寸裁了两套男装。结果今儿响午一过,任大叔又说把所有姑娘衣裳都收了,命她临时去成衣铺照着先前裁制的男装尺寸又买了几套回来。
    言公子现在身上穿的这身衣裳,是当时给姑娘做衣裳时,顺便做的那套男装。衣料是王爷亲自挑选的,尺寸是王爷给的,没想到衣裳穿言公子身上还合身,如果他再胖一些,真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最可惜的是那位姑娘没来,如果来了看到王爷给她挑选的衣裳,肯定也像言公子这样喜欢。
    王爷是军营里长大的,虽然不至于像那些莽撞的武夫一样粗糙,但他对琐碎生活杂事一向没多少耐性。这回看到他那么用心的挑选衣料款式,她们都以为府里要迎来一位侧妃呢,结果白期待一场。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雪杉好奇心旺盛,可惜无从打听。
    言语一听身上的衣裳是陆予骞亲自挑选的,心中百般滋味难以描述。
    。。。。。。
    统统归置好后,三人往庐雪亭走去,雪松说陆予骞已备好酒菜在那里等着她。
    雪松在前面引路,言语和雪杉随后跟着。天色已是黄昏,落日西坠,晚霞将天空烧成了橘红色,天边一缕缕余辉不再那么刺眼。走在花砖铺就的幽静小路上,满目的苍翠绿意令人身心舒爽。
    “前面就是庐雪亭。”雪松随手一指不远处坐落于湖上的建筑物。
    言语顺着雪松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夕阳的余晖照在湖面上,水波流荡间泛出粼粼波光。
    湖边岸上栽种着垂柳,柳树粗壮高大,微风吹来柳枝翩翩起舞。她脑子忽然闪过驿站外,柳树下他编草帽硬扣到她脑袋上的画面,往事再回首,曾经甜蜜如今却成愁。
    雅致古朴的建筑物四面环水,一条曲折坚固的水廊将庐雪亭与岸边相连接。连绵一片的碧色荷叶将水廊和庐雪亭点缀其中,清风徐来,水廊上悬挂的风灯随风摇曳,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副意境清幽的水墨画。
    言语没想到,陆予骞居然还有如此诗情画意的一面。
    到达湖边,雪松雪杉止步,言语一人迈上水廊。庐雪亭实际是一座造型精巧的木房子,四面开着阔达的月洞窗,房子外围的平台上竖着由老竹扎成的栏杆。
    甫一踏上平台,陆予骞从房内走出来,“喜欢这里吗?”
    “喜欢”她环顾四周,幽幽湖水碧叶躺,水榭凉生暑气消。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现在经常看到汉服推广,咱们也去做套穿穿?”
    我:“很贵,买不起。”
    某人:“谁让你穿贵族华衣,你也就配穿个草民布衣。”
    话说着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我看了一眼,确实非常的草民,陆予骞家丫鬟都不穿。
    “太难看,我不要。”我忙着看小说,懒得搭理他。
    某人继续欣赏汉服,过一会儿,又说:“这套衣服不错,你看看。”
    我看了一眼,曲裾裙。我说:“相比较而言,我还是喜欢明朝的袄裙之类的。”
    某人:“这衣服是少女穿的,不适合你。”
    我:“你什么意思?擦亮你的眼看看,本姑娘双九年华,哪里不适合少女装。”
    某人:“不好意思,提醒一下,您少说了几个数。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开始不好使。”
    我怒吼:“滚!”
    某人:“小心血压。”
    第45章 娶妻
    两人围桌坐定后,陆续有仆俾端着托盘送来酒菜。一道道菜肴摆盘精美,色彩搭配鲜亮,大厨雕工了得,南瓜雕刻做成的甜品令人不舍动箸破坏。
    “看能看饱了?吃啊。”见她迟迟不动手,她忍不住催促道。
    她从摆成牡丹花造型的一道菜上夹下一块花瓣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外层像薯片一样干脆,内层薄而鲜嫩。她又把整片放到嘴里仔细品尝了一下,迟疑着说:“这是鱼?”
    “嗯”他眼睛含笑,点点头,“喜欢吗?”
    “喜欢……”她一脸吃到人间美味的满足样子,连连答应。
    鱼被去刺后,恰到其分的切成片状,外表裹掺有玫瑰花汁的淀粉炸成粉嫩色,出锅后在白底椭圆形盘中摆成一朵大大的牡丹花造型,四周缀以绿叶陪衬。
    他并没有执箸动手,而是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酒杯,一手托着下巴看着她。
    响午时,她默默蹲在烈日下发呆时,他就站在她身后的屋子里。她在那里蹲了多久,他就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注视了她多久。
    爱情这事,真的是很奇怪,完全没有逻辑道理可讲。
    她并没有什么惊人的才情,她也没有能够倾国倾城的容颜,她更没有足以匹配一位皇子的显赫家世,甚者她的心里可能都没有他。然而他就是觉得她哪里都好,春风再暖也比不上她欢颜一笑。哪怕是她梗着脖子跟他生气时气壮山河的臭样子,他都鬼迷心窍的认为,他喜欢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对他胃口。
    可是爱情是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么即使他有再多的热情,都将被消耗殆尽。他的自尊骄傲不允许他,再同她做无谓的纠缠,他的内心却是那么的不甘。
    他到底哪里不好,她为什么不要他?他不能,也不想就这样放弃她。
    可是,往后该怎么办呢?
    他冷静思考了一个下午,眼下战事告一段落,他的时间宽裕起来,因为腿伤的原因,他也需留在府里休养。而她犯了事,暂时需要他的庇佑,哪里也去不了。他们两人来日方长,他不化挫败为手段,一步步把她逼到退无可退,他就不是陆予骞!
    她让他不舒服,她也别想过痛快了。
    ……
    当天晚上两人从庐雪亭出来时,已夜色如墨明月高悬。他们相偕而行,陆予骞拐杖在手,走路一瘸一拐令人十分担心他的伤势。
    上台阶时他迈腿有些费劲,他停住脚步,眨巴着无助的小眼神,无声的朝她伸出了手。
    她抿抿唇,犹豫片刻,伸出自己的左臂让他搭把手借力。结果他无视她的左臂,一把抓起了她的右手。
    她挣扎了几下,他死死抓着不松手。她抬眼去看他,他目光凶狠颇具威胁性的瞪了她一眼。
    “先前你怎么说的,难道又忘了”他沉声质问。
    她说只要他有需要她的地方,她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思及此,她默默的低下了头。可是,他们这个姿势真的别扭,没法好好走路啊。
    两人中总要有一人先妥协,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左臂环绕上他的右臂,两人以一种最亲密的姿势靠在了一起。
    府里四处都设有半人高的石灯座,里面油灯明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走路时依旧小心翼翼的留意两人脚下。“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当时伤的很严重么?”她问。
    他歪头看她一眼,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伤的不严重,不过伤后没有修养好,伤口二次恶化了。”
    她哀叹一口气,“不管大伤小伤,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您往后多注意休息,年轻伤口复原快,不久便能痊愈。”
    “嗯,知道。我也不想做瘸子。”沉默片刻,他问:“你以前说过的话都算数,是么?”
    万死不辞,赴汤蹈火报恩之类的话她说过很多,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什么。“什么话?”她冒死直问。
    他表情怨怼的看她一眼,“你说我腿伤痊愈之前,你贴身照顾我。”
    说到这个,她想起了两人相拥而眠的那个夜晚,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您的腿因我而伤,如今您又收留我在府里,我理当照顾您。”她说。
    “嗯”他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
    因要报恩,言语不敢睡懒觉,天边刚呈现出一丝鱼肚白,她便起床整理好了房间。等她洗漱完整理妥当打开房门时,雪松她俩刚走到廊下。拒绝了早饭提议,她独自一人往陆予骞的院子走去。
    虽然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她必须去兑现承诺报恩。
    位高权重的丞王殿下像个废物一样,张开双臂等着她伺候更衣洗漱。她知道他是故意整她,可她话已出口能怎么办,就当他是个巨婴好了。
    帮他束发时,他说:“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你看看峪京有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姑娘,我说过回来后给你张罗婚事的。”
    她心里叫苦不迭,怅怅地说:“多谢王爷好意。我现在有案子在身,自身都难保,并无娶亲的念头。”
    说到她的案子,他有些心疼。他转身握上她莹白的素手,安慰似得捏捏,“你放心,有我在定保你无恙。那人心怀不轨就该死,这事不值得记挂在心里,知道么?”
    他总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温暖,她贪恋他掌心里的温度。她低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梨涡浅浅,“我知道,谢谢你。”
    他抬手轻轻捏捏她消瘦脸颊,“太瘦了,姑娘会不喜欢的。”说罢,唇角弧度扬的恰到好处,比这夏日晨光还要明朗迷人。
    他是气氛的掌控者,可怜的言语总是被他搞得又想哭又想笑更想骂人。
    ……
    早饭送来后,两人同桌而食。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递一声的“小语”,由远及近,刚开始还是朦胧不清的,后来越来越清晰可闻。
    言语愕然,不确定地问他,“你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了吗?”
    陆予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给出答案,“郑王。”
    有段日子没见,言语还真有点想他。她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下一秒就要起身迎出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表情严肃的警告她,“你的恩还没报完,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准跟他去郑王府。”
    他真的是想她报恩吗?还是怕她离开后就没人可供他调/戏了?因为她的种种劣迹,在他心里她是言而无信的人。可是这回她不会再跑了,她表情诚恳的向他保证,“我不走。”
    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那就再信你一回。”
    他现在越来越爱动手动脚了,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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