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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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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尘这边,只是艰涩地将话语开了个头,但是却没有了下文。因为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觉得阿珍若是此番和那南宫御见上一面,是十分必要的。如今得偿所愿,他自然不能出口反对。

    那南宫御素来素来喜欢讨价还价,既然有求于他就必定要付出代价。

    他们昨日刚刚重创于他,必定令他怀恨在心。只怕若是邀他而来,那戎翼澜阳必定会再次成为争端的焦点,稍有不慎必定会弄巧成拙。

    所以素珍是解决眼下之机的最佳人选。

    作为阿墨的身边人,出面寻求救治名正言顺。而且与那些朝堂领土事由毫无关联,仅仅一句妇人不懂朝政就解决了极大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那南宫御并非对她全然排斥。以他的预感,素珍若是张口,南宫御必定会卖三分薄面。

    当然,这样的理由必定不能宣之于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卑鄙,但事实就是如此。

    当年,阿墨夺人所爱(当然,不是他有意为之),南宫御必定怀恨在心,如今看到他有了自己的幸福,自然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搞些破坏,令这所谓的美好沾染些许不快。

    而这所谓的心思,必定会令他对素珍提出的要求有所为之。尽管过程不会太过顺利,但是定会比他们相谈要要有所收获的多。

    当然,还有一点,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点,他也是看得很清晰的。

 第九百七十一章 临行前,桑孺的提问(上)

    最重要的一点原因,便是南宫御的心。那颗心里,对姬墨谦是没有杀机的。

    他并不想置阿墨于死地。不然,一切不会迁延到如今这番境地。

    五年前的那次际遇,仅差分毫,阿墨就命丧他手。那一次可谓险象环生,全凭上天庇佑,不然阿墨定然无法走到现在。

    而自从那一次之后,一直延续到了今日,他并非没有那个机会,更不是没有那个能力,但阿墨除却自身的病情恶化之外,并非受到来自于任何外力的伤损。

    南宫御并非多言之人,皆信奉言不如行。可他如今竟花费如此多的工夫来周旋废语,如此判若两人的行为模式,目的昭然若揭。

    所以,他心中一直坚信那南宫御不会以此要挟。但是此话只是他的自我感觉,毫无根据,也无法对外人言。

    “阿清,阿清,别再发呆了。还是快些行动起来为好。”

    素珍开口道,将凤清尘的意识拉回了现实。一旁的桑孺仍然有话想说,但却被素珍出手制止;

    “桑大夫,你的担心我都明白。但是眼下除了这个法子,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更何况,我的确也想与那御公子好生聊上一下。毕竟寒毒的救治过程,我应该好生问上一问,心里有个底。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桑大夫,这里就先交予你了。请多费心吧。”

    说罢,便对他投以信任的目光。而后便对凤清尘示意,准备离开。

    “夫人,夫人!桑孺还有一问,想问及夫人!还望夫人指点迷津!”

    桑孺神色一怔,而后迅速转身,叫住了即将出行的素珍。

    “我想问,既想请那御公子过来诊治,为何不将他请到府上?而是在新铺子中见面?”

    桑孺问到这里,话语戛然而止,后面的话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王爷寒毒发作,岌岌可危,夫人为王爷出面洽谈,的确情深意重。可是为何要将地点放在新铺子中?难道真的是放不下生意,才会如此?

    “你的问题可真多啊,有这工夫还不如将注意力放到阿墨身上……“

    凤清尘神色一沉,话语甚是锋锐。令那桑孺面容一僵,又要与之反驳。但是素珍重重的一咳却令他即刻而止,径自闷下一口气不说话。

    “看来,桑大夫对我定下的地点不甚满意啊。夫君病至如此,我却还有工夫关心生意之事,会否有些不近人情呢?”

    素珍注视着桑孺,神情柔和。但那话语却让桑孺红了脸,想反驳却是无力。

    “其实道理很简单,只要换个角度去想就可以了。试问桑大夫,若你是南宫御,眼下这情势,你会否来这府上呢?就算肯答应前来,会否依约依时而来呢?虽然约在新铺子也并非百分之百,但足以体现出我的诚意,不是吗?更何况……”

    更何况,那益蜂堂的选址与那城主府相距不远,且与南宫之系司空的绸缎庄只有隔壁之距。

    他若是前来,不会引人注目。若是不来,她自可让暗中护卫之人扰了他们的财路,到时候必定惊动那城主府,不怕他不来。

 第九百七十二章 临行前,桑孺的提问(下)

    “夫人心思缜密,令卑职佩服之至!反观卑职,心胸实在过于狭隘,让夫人笑话了!”

    桑孺抱拳作揖,面容之间闪过一抹自惭形秽。

    “桑大夫过誉了。如今解答完毕,咱们就各自行动起来吧。”

    素珍简单安慰了他一番,便同凤清尘一道离开,以极快的速度便消失在门扉之外,徒留桑孺一人站在原地,神情繁复,五味杂陈。

    *****

    南府之外,马车静静等候,坐在其上的徐闵望着洞开的府门,牵着手中的缰绳。见如槿搀扶着简单梳妆的素珍而出,立即跃下马车,而后为素珍准备好上马车的脚凳。

    “徐管家,可看到凤二爷了?”

    素珍询问道,面色如常,但声音之中却夹杂着一抹焦灼之色。

    “回夫人的话,属下不曾看到。”

    徐闵连忙回答,殊不知话音未落,本就一脸沉郁的如槿就开口道,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哼,他素来如此。关键时刻必定掉链子,此番若不是因为他,王爷如何能成现在这副样子。本来好好的一锅粥,被他给煮糊了……”

    “阿槿!休得无礼,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徐闵立即喝道,语气甚是凌厉。令如槿心中一惊,面色骤然变化。但她也清楚自己终究有些失了分寸,于是瘪了瘪嘴,径自保持沉默。

    “行了,徐管家,莫要动气。如槿她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并非失了礼数,你就莫要怪她了,当心伤了彼此的情分。”

    素珍出言打圆场,劝完了徐管家,又将目光停在素珍身上,言语之中亦夹杂着警示意味: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即可,不可再乱说,知道吗?”

    “嗯,夫人放心,如槿明白了。”

    如槿点头,视线微敛。但就在这时,她眼梢间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猝然一颤,而后便对面前的素珍说道:

    “夫人,那凤二爷来了。”

    “什么?”

    素珍目光一凛,而后抬起眼眸环顾四周。未几,便看到一袭红衣身影径自朝他们而来,风驰电掣一般便到了他们面前。

    “你可算出现了,害我好找,以为你亲自过去报信了。”

    注视着眼前的高大身影,素珍淡淡说道,但却眸光如炬。

    “报信的人已经回来了。”

    凤清尘无暇理会她的调侃,面色之间闪过一抹凝重,令素珍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再无心思去管理其他。

    “但是那南宫御的下属说他今早便已经出府,所去何处不得而知。一切只有等他回府之后才能告知。”

    “今早便出府?这样的借口,当真是不敢恭维啊。”

    素珍冷笑道,眉头间闪过一抹思忖,面容也跟着扬起一抹阴沉。

    “的确如此,不过这也表明了他的态度。那咱们还要继续行之吗?”

    凤清尘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暗沉,本就无光的面容变得更加黯淡起来。

    “去,为何不去?反正那新铺子离南宫府也是不远,若他始终不来,那我去拜访一下南宫城主也是不无不可的。”

    素珍笑道,眼神之中荡起一抹森然,面色如霜。

 第九百七十三章 愧疚安抚,凤清尘的难过

    此话一出,周围的三个人全都面色骤变,连呼吸都不禁凝滞。

    “怎么了?我有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让你们竟然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

    素珍将视线淡淡地投在他们脸上,对他们的面部表情似明白,却也懵懂。

    “的确是惊世骇俗,夫人。您可知,您刚刚放狠话流露而出的眼神,简直和王爷如出一辙。虽然在力度上没有多么强大,但我可以肯定,那就是王爷才懂得的气场精髓……”

    如槿喃喃自语,脚下的步子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神情之中流露出一抹怯意。

    她素来知道夫人不是良善之辈,行事作风也是雷厉风行。若是决定解决,下手必定狠辣决绝,绝不会心慈手软。

    但或许是夫人许久未曾露出如此的神情,面容之间皆以亲和为上,令她渐渐对她还有这一面的事实忘怀不已,以至于如今突然如此,叫她如何能轻易接受?

    “呵,是么?你这番话语而出,令我都分不清是褒还是贬。”

    素珍微微一笑,眼梢微微流转,而后看到身旁默然不语的凤清尘,眼色微微一沉。片刻沉吟之后,便看向如槿和徐闵,径自说道:

    “阿槿,徐管家,我突然想起,府中的地窖里还镇着一些我新制出来的槐花蜜,劳你们二人叫人搬过来,我要带新铺子里。”

    “是,夫人。”

    二人立即正色应道,随即点头去办。期间如槿露出了一抹疑色,但很快就参透了期间要义,虽然面有不快,但还是加快了脚步,不多时,二人便进了府中忙活去了。

    微风袭来,掠过马车檐下用红线拴着的玉铃。素珍抚开额前吹散的发丝,而后看向一旁略显暗淡的红影,微微眯眼,而后说道: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现在就说吧。”

    “知我者,阿珍也。”

    凤清尘将身子略略倚在车辕上,神情之中摇摇欲坠的伪装立即破裂,眼底的暗色随着低低的笑意扩散开来。

    “我不知道你有话对我说,刚刚我只是试探你一下,确实我心中的猜测。很显然,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素珍看向蔚蓝的天际,声音因为这份仰视而变了声调,但却并不影响那份清晰:

    “但我并不准备听你说,因为我觉得,我的话更有聆听的价值。所以接下来,你要听好。”

    素珍将视线放平,而后投向凤清尘,语气沉沉:

    “你如此萎靡,行事话语也没有了以往的豪放不羁,只能证明你心里有鬼这个事实。寒毒之症到达一定程度,切忌情绪起伏,忧思过剩,而他突然间出现如此的症状,想必和你们刚刚的对话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阿珍,我……”

    凤清尘突然想开口说话,但却被素珍挥手阻止,启动的双唇重新阖上,眼眸之中闪着无尽的悔恨之色。

    “我刚刚已经对你明言过,让你听我说就好。因为你此刻心中充满的那些愧疚自责,根本没有说出来的意义,因为他们毫无用处,不是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过去亦无法再回去。我们唯一能改变的,便是未来和结局。更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我一人之力终究有限,你是必须要无条件协助于我的。”

    素珍说到这里,投在凤清尘面容上的眸光成功捕捉到他神色间的微微颤栗,嘴角不禁涌起一抹笑意。

    想不到素来不知愁滋味的凤二爷竟也有这么一日,光是想想却也是趣事一件。

    其实以桑孺所诉说的事实,她很容易便可以想到刚刚他们二人密谈的内容必定与此有关。虽不知内容如何,但意见发生分歧自是必然。

    她不想去深想,因为这个话题甚是沉重。尤其以阿墨的角度去考虑,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阿珍,此事确实是我欠妥,明知他那个性子,却仍要拗着他的性子来。可我真的,真的……”

    凤清尘淡声说道,眼皮不禁阖上,藏在红袖之中的手指不禁合拢,径自成拳。

    他与阿墨已经共事多年,彼此性情早已摸透,磨合甚深,所以才会保持如今的默契,令彼此只会助力而非负荷。

    可他刚刚做了什么?完全是任意妄为?而且还同他提起了凤府遭受圣上刁难之事。要知道,皇上因为他与阿墨的过从甚密已经不止一次敲打过他的相爷父亲,而他那拥有一颗耿耿忠心的父亲自然会对圣上许下重重诺言。只怕为了凤家兴盛,他被放弃的几率已经是十有八九了。

    虽为嫡子,却为次子,而且还弃仕而从商,行事高调。多年来,他的离经叛道早已让父亲焦头烂额,看到他之后也就只是长吁短叹。而家中大哥事事皆妥当,同他形成鲜明对比,若无意外,这凤家几年之内便可被他接手。

    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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